作者:Robert5870
2023年4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 色中色
字数:136234
希望大家能多多评论,说下本作者的不足和改进之处,多谢。
(1)
本文并非爽文,所以不会出现波澜壮阔的剧情,以及轰轰烈烈的激情故事,
经常利用非常琐碎的语言和动作来体现人物性格的章节。因此,在情节和内容等
推进会非常缓慢,而且作者会用人物的说话方式和表情动作来反应人物的心理所
想,所以本文会有大量的琐碎描写,并不适合喜欢快节奏,以及追求快感的读者
阅读。
但是豪乳荡妇系列既然是黄文,所以肉戏,性虐,也一定不能少。但会从以
前的主干变成细枝末节,成为刻画人物的工具。在这方面作者会在标题做注释,
方便大家选择性的挑选阅读。
PS:本文写作为乱序,同时发生的事情会被拆分在不同章节,虽然很影响读
者的阅读体验,但因为作者能力所限,只能如此,实在抱歉。而且,本文是地理
架空文,所以当各位读者看到北京的海景房,四川的布达拉宫,上海的沙漠请别
疑惑,本文的地名并非地图上的位置。
再提一句,作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那种小年轻喜欢的直奔主题的东
西,我已经不感冒了,毕竟,作者本人已经到了享受慢节奏和回味故事内容的年
纪了,绝对写不出续写豪乳荡妇前几期时的那种东西了。对于这种改变,我只能
说声抱歉。
正文开始:
等待顾客上门的无聊时间里,我特别喜欢在我专属的工作台上一手撑着下巴,
一手敲打着桌面,透过巨大的单面磨砂落地窗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想事情。
每每这时,你要是问我店里的雇员,我在做什么,那么你一定会从她们嘴里
得到不同的答案。
「肯定是在用哲学的思考方式在琢磨生活里发生的琐事。」我们店长田总,
田冬梅一定会这么回答。
「肯定是在想些想出来也没啥用的理论,与无病呻吟类似。」我们的副店长
付姐,付国英一定会这么跟你说。
「他想什么关我什么事?知道了给我钱吗?不给钱我管他想什么?」秉持着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一贯原则马姐,马晓丽一定会这么回答你。
「咳……装13打发时间呗……这点事还看不明白?」我家女司机红哥,张红,
会用最流行,最时髦的说法给你答案。
「人家学历高,想的跟咱不一样,就是说出来也不明白,啧啧,我姑娘要是
也这么聪明就好了。」我的营业员张总,张淑霞一定会用这样的回答模板来回答
你。
「……」对于一个十岁丧父,跟着母亲妹妹在夫家房檐下生活了八年的女孩,
你所能得到的,必定是先摇摇头再点点头,或者反过来,先点点头再摇摇头,这
种迷题一般的答案。
大家请看,同一个动作,落在不同的人眼里,便产生了无数的答案。
我之于她们,就像我面前的这面磨砂落地窗,在我能看清她们时,她们却看
不见我。
所以人的这幅皮囊就如同单面玻璃,将世界分了里外的同时,也给里面的看
客产生了不同程度的扭曲,所以,便也产生了这样的不同。
想要看清窗里的世界,边要从窗外的世界走进窗内的世界,可走入窗内世界
的那你,真的是窗外世界的那个你吗?或者说,我在窗内透过滤镜看到的你?是
走入我窗内的同一个你吗?那么,想要看到真正的你,我要透过多少个窗才能看
清?
一窗隔世界,世界分里外,里外皆不同,呵呵,多有趣?
「大哥,大哥,你想什么呢?跟我说说呗?」马姐总是能在最不合时宜,或
者最合时宜的时候,将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所以读者们,你们看,在我店里,对别人的事情最漠不关心的人,对金钱看
的最重的人,却往往对与她自身,以及她的既得利益没有丝毫干系的事情,表现
出浓厚兴趣。所以每次打断我思路的必定是她。
「嗯?想什么?干嘛问这个?」我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微笑着看着站在我
面前的马姐。
「因为你一会儿看看我们,然后又看看窗外。你这样盯着你田总看,看完了,
就这样皱着眉头,然后这样撇撇嘴。然后又这样看看付姐,然后吧,就这样仰头
看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点完头以后吧,你就这样看红哥,看了好
一会儿,然后就这样皱着眉头使劲咂嘴,咂完嘴又抬头看看红哥,然后又这样看
……」马姐站在我的专属工作台边上,一边学着我的样子,一边对我描述着我刚
才的动作。
我保持着风度,耐着性子,用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终于听完了我用两句话
就能概括全部的话:「你看看我们又看看窗外,反复了好几次。因为你表情很怪
异,给我们看的心里发毛,所以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哦,因为我那个美国哥们跟我说,从你们身上能找到我妈的影子,而且这
特点都很明显,所以他说我有恋母的嫌疑。所以我在想,我在招你们的时候,到
底是因为工作的性质造成了这种假设,还是因为我真的恋母选了你们。还是说我
自己的潜意识在用好色的表面现象来遮掩恋母的心理?」我用手指搓了搓下巴,
回答道。
「恋母……?我操你奶奶……!这么劲爆吗……!哎哎……大哥啊……你真
恋母啊?」张红听到我的回答,几步就窜到我的操作台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顺手抓过桌上的香烟,在抓过烟灰缸的同时,吐出了一口烟气。溢于言表的兴奋
心情,令她的双眼撒出耀眼的光芒,脸上的小雀斑也熠熠生辉。
这是打算从我嘴里弄到个刺激的话题,等她出去的时候,好有个新话题,跟
她哥们们炫耀炫耀。炫耀的时候一定是这么说个说辞:「切……你们那叫个屁啊
……看俺们家大哥……如此这般,这班如此,怎么样?厉害不?刺激不?没见识
了吧?哼……」不用听,猜也猜到了,因为她每次都是这么个腔调和语气。
「哎?凯恩?你那个美国朋友说的?他怎么这么说?」田总也围了过来,但
是将问题的重点放在了说话的人以及为什么上。看着她满脸疑惑的表情,我居然
感到了一丝欣慰。
「啊?恋母?嘶……不会吧?我觉得你就是很单纯的好色而已,可也没好色
到那么个程度啊。」付大姐走过来,想了想,摇了摇头表示了否定。
看到付大姐的表情,朕心甚慰,可……可怎么心里就这么别扭呢?
「我以前就说你好色,你看看,你现在自己都承认了吧?你就是个谁都不肯
放过的,大~ 色~ 狼……。」马姐脸上带着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用充满果然不
出我所料的眼神看了看还没看清真相的姐们,等着大家迟来的恍然大悟。
「哎?你不是心理学博士吗?这么高学历的人应该不会吧?不过,这么玄乎
的东西,我们小老百姓那想的出来?你问我们不是白问吗?哦……对了,你分析
完了跟我说说,我好有个数。啧……我姑娘可别恋父才好……啧,哎……」张总
带着一脸担忧,小声嘟囔着转身离去。
「奇怪了?恋母跟学历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这明明是两码事吧?嗯……恋父
是怎么回事?她大姑娘不才五岁吗?现在担忧这些是不是早点了?不过……」我
带着一脸疑惑看着继续打扫卫生的张淑霞心里暗香着。
正想着,突然感到一阵怪异的目光。当我看向目光的主人牛牛时,发现她的
眼睛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方,用充满警惕的目光盯着我。
「哎哎……我现在还处于分析阶段好不?我还在自我分析中,没定论呢?怎
么就把分析过程当成定论了呢?」我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这群人,带着满腔的无
奈,重申道。
「嘶……哎呀……你管她们这些老娘们说啥干啥?你快点想,快点想,别耽
误时间,我还等着你恋母呢。」张红仰头吐出嘴里的烟雾,将烟头在我工作台上
撵灭了。
「…………」我深吸一口,看了看一脸亢奋的张红,又看了看她撵灭烟头的
地方,长叹一声,拿起抹布擦试着。
「恋母就恋母,你又没干出什么丧天良的事情。要不你跟哥们说道说道,说
不定哥们能解开你的心结呢?哎……你到底恋不恋母?哥们还等你回话呢?」张
红又摆出她那副大辣辣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伸手又从我烟盒里抽出一只香烟,
叼在嘴里,准备点火。
「恋母~ 哼……真恶心……走走走。」马姐一边说一边拉着田总离开,也顺
便将其他姐妹代离罪恶。我用充满幽怨的眼神,看着一群幸灾乐祸的人离开后,
目光重新落会了张红身上。
「哎……咱注意点形象好不……」看着张红那充满王霸之气的豪迈坐姿,好
心的提醒道。
「我形象好坏管你恋母屁事。不是哥们说你,恋母这是病……得治。要不这
样,哥们给你找个靠谱的医生,就说你是我亲戚,绝对不说你也是医生。怎么样?
你要是怕丢脸,哥们背你去。」张红说着,将右腿习惯性的踩在椅子上,将右手
肘夹在膝盖上,用冒着烟的香烟点着我说道。
「我操……你先别扭了,你今天穿的裙子……」我看着张红为了舒服,侧过
身,靠在我的工作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次提醒道。
「哥们穿不穿裙子管你恋母屁事,哎……我说,你别为了面子,那啥来着?
哎~~估计忌医?哎,反正就是有病早治。」张红说着,又扭了扭身体,口气里
满是对我搪塞她感到懊恼。
「光了哎……走光了……」我无奈的再次提醒她。
「走不走光的呗,要是能给你治了病,哥们不介意在店里光着屁股走两圈。
嘶……呼……放心吧,跟们肯定给你办好。嗯?你干什么?」张红一边说,一边
把她的胸脯拍的砰砰乱颤,抖得我眼花缭乱。当她看到我快走几步来到她面前时,
禁不住疑惑的看向我。
「好样的,够义气。你已经给我治好了。」我说着话,将她踩在椅子上的腿
打掉,然后双手抓住她双膝,猛的向中间合隆。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令反应不急
的张红一下扑进我怀里。
「你干什么?哥们是为你好。」张红气恼的叫唤着。
「叫你哥你真成爷们了?你裙子都到腰上了。姐姐……」说着话,我讲自己
的衬衫脱了下来,盖在她下半身。
「我操……」张红看了看光光的双腿,马上反应过来,背过身站起来,将裙
子往下拉。
「妈的,看来哥们就不是穿裙子的那块材料,操……这第几回了,不长记性。」
因为几乎没穿过裙子的张红,为了不让裙子阻碍到她豪迈的动作,会下意识地把
碍事的地方,当做裤子向上拉,最后的结果往往就像现在这样,把黑色超短裙变
成了围在腰上的宽腰带。
「给,妈的,没脸见人了。你们也不说提醒我一声,还说是姐妹呢。」张红
整理好裙子,将我的衬衫头也不回的丢给我,快步跑向洗刷间。
「哎?付姐~~你说这人赛(赛:地方话,有意思)吧?我走的时候,她可
没漏内裤啊,现在怎么能说我没提醒她呢?你说我说的对吧。」跟付姐一起擦橱
窗的马姐拍了拍付姐,说道。
「对啊,对啊~~你说的对啊。」付姐目不斜视,继续着清理工作,随口应
付着马姐。
「哎~田总,你看刚才哈,红哥跟大哥说恋母的时候吧,那时候我不是走了
吗?然后吧……后来吧……然后吧……我那时候擦橱窗呢,我又看不见,怎么提
醒她?她怪不着我。你说我说的对吧。」马姐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巨细无遗的又说
一遍,田总始终以哼哈相对。
「哎~~张总,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她能怪我吗?」马姐终于展现了一
回什么叫精简。
「哎呀~~红哥那怪你了。人家就是找个台阶下,好了好了,别说了别说了,
我这还忙着呢。」
张总,张淑霞说完,向马姐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打搅自己的工作。
「哎~~牛牛,就是刚才吧,咱大哥说他恋母,然后吧……」马姐又找上我
店里的会计牛云晓。
「谢天谢地,看来也就牛牛能对付这话痨,当初用她还真的明智。」当我看
到小会计不停的点头时,心中暗暗庆幸了一番。
「嗨呀……萝卜头儿……我又来了。」背后一声清甜的俏皮女声将我从尴尬
中拉回现实。听这声音就知道,肯定是依旧保持着俏皮清纯的美貌中年妇女,被
我称为兔子的,屠芳华。
她脚踩白色的运动鞋,腿上一件修身牛仔裤,身穿淡黄纯白相间的格子衬衣,
扎着一条甩阿甩的马尾巴,正扒在我的店门上,向店里探着脑袋看着我笑。
「啊呀……这不是兔子吗?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哎呀呀……真是女大十八
变呀……」我乐颠颠的跑了过去,跟兔子来了一个法式拥抱。
「臭萝卜头儿,再亲热也没用,我今天没带钱,也没带卡,手机也没带。哼
哼……我看你这次怎么赚我的钱,哼……。」兔子带着洋洋得意的笑容看着我。
少女般天真的表情,不受凡尘污染的纯真笑容,少女般玲珑有致的身材,再加上
四十岁成熟女人的韵味,令眼前的俏佳人充满了独特的魅力。
「啊?打定主意来占我便宜啊?」我微微一愣,一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阳光
灿烂的微笑。
「对,今天本兔兔就要啃你这个跟萝卜头儿。」兔子说完,开心的哈哈大笑
起来。
「可是好,可是好,本萝卜可得见识见识兔子准备的手段。」说着,我把兔
子带到我的工作台边,很绅士的拉开椅子请她入座。
「我要喝好茶,越贵越好,今天一定要沾上你的便宜。」兔子带着一脸的坚
定和决心对我说道。
「行……怎么不行?」我一边说,一边拨电话。
「姐夫,你家兔子被我绑架到店里来了,快带着银行卡来蔬她吧。」我将电
话调成免提,当着兔子的面给她老公打电话。
「别……别带钱,别听这臭狐狸的,千万别带钱。」兔子一把抓过手机,高
声喊道。
「哈哈哈……」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开心的爽朗,笑声,随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臭狐狸,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不是欺负人嘛?哼……臭狐狸,你就是个狡
猾狡猾的臭狐狸,哼……你……别倒茶了,喝不起。」兔子想了想带着一脸的怨
念看着我。
「别啊,来了不喝口茶,你这两条腿不白跑了?我给你点便宜的,白送。如
何?」我从操作台的保温保湿器里拿出一些茶叶,放在了操作台上。
「白跑就白跑,不过就是个腿儿钱,喝了你的茶,哪次你要的少了?你少给
我倒,不喝了,绝对不喝了。」兔子认真的想了想说道。
「哦,好吧……那就不给你倒了啊……」我看着兔子,认真的说。暗地里眼
珠子不停的转悠着。
「嗯,不要了,我回店里去了。哼……臭狐狸……哼……再见……」兔子说
着,站了起来。
「那可太好了,这茶叶我还真舍不得给你喝呢。」我一边把茶叶倒在银色盘
子里,一边说。
「为什么?」刚站起来的兔子因为好奇心站在了原地。
「云南正宗古树普洱,陈化十二年,一年就这么一季,最多百十斤,能弄来
半斤就烧高香了,自己喝都不够,哪舍得分给你们?开玩笑。」我带着一脸的鄙
夷撇了兔子一眼,继续做着煮茶前的准备工作,茶叶就这么晾在桌上。
「咦?是不一样啊。焦黄焦黄的。」兔子看了看茶叶,随手拨弄起盘子里的
茶叶。
「那当然,明朝种下的,长到现在,不过现代人的祸害,整个山里就那么几
棵了,想看树,压根不可能。」我带着一脸的严肃认真看着兔子,接着说道:
「这树叶形如婴孩玉指,大小如羊齿,叶片翠绿……」
我一边清洗茶具,一边介绍着茶叶,从外观到香气,再到成产工艺,以及历
史,说了一个遍,看着兔子那聚精会神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哎~~那个什么~~你说山,那个普洱,你有照片吗?肯定很漂亮吧让我
看看。」就在我准备将茶叶倒入茶杯时,兔子眼珠转了转,带着坏笑问道。
「有啊有啊,我跟你说,那里老漂亮了,青山碧水,蓝天白云,诗情画意,
仙境一样,等我老了,就去那里住。你等着,我给你找照片去。」说着,我赶忙
起身,将计就计的去办工桌拿照片。
「味道怎么样?说说看。」我空着手,带着人畜无害的表情,再配上阳光般
灿烂的微笑,看着正在品茶的兔子问道。
「这香气吗,清香淡雅,在鼻子里持久不散。这口感吗,入口清甜,好像能
尝到树牙冒出的味道。所有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入口时稍有苦涩,一旦化开,就
变得清甜,苦涩去一分,清甜重一分,很有层次感,而且啊,这茶水爽滑,喝完
以后,嘴里特别清爽。」兔子将茶杯放在桌上,闭着眼睛回味着茶水在口中的余
香。
「你还没喝到妙处,第一口的清甜,陪着第二口的苦涩,有不同的味道,不
同的层次感。再尝尝吧。」说着,我给兔子的空茶杯里又加了些茶水。开始清洗
另外两套茶具。
「果然~ ~上当了!你个臭狐狸,怎么这么狡猾啊。」当第二杯喝空时,兔
子终于反应过来了。
「反正都喝了,不如接着喝吧,最多~到时候多给你们一些就是了。」我微
笑着说道。
「给?你肯白送?鬼才信你。」兔子带着一脸的鄙夷看着我,但是她却将空
杯子朝我推了推。
「多给是多给,可不是说送。」我笑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放在鼻子下面问
了问。
「那你这个到时候多给是个什么意思。」兔子好奇的问道。
「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坏坏的笑着,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呵呵呵,我的傻兔子,你怎么觉得能斗得过这头老狐狸?又自投罗网了吧?」
兔子的老公,杨连法笑呵呵的推开大门,朝我的工作台径直走来。
「哎呀~~杨锅来了,来的刚刚好呢。」我热情的向杨哥打着招呼,示意他
赶紧入座。
「是啊是啊,来的早,不如来得巧,这茶水刚好出味道呢。」兔子看向门口,
赶紧招呼道。
「你这刚刚好是什么意思?你值得不是茶水吧?」杨哥笑呵呵的向我的工作
台走来。
「这案板也准备好了,小刀子也磨利了,然后我就来了。现在就差自己躺你
案板上挨刀了是吧?」杨哥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笑呵呵拉开椅子,
看着我。
「哎呀~~这话怎么说的?一下子就猜到了,呵呵呵~~快别站着了,上案
板挨刀才是正事。」我热情的指了指座椅说道。
「想要我挨刀子不难,要是没真东西,我这肉你可切不掉。」杨哥大笑着坐
在椅子上,很开心的等我割他的肉。
「真不真,无所谓,主要是让不让割。」我说着收回了嬉皮笑脸,给杨哥到
了一杯,做了个请的手势,但是却收回了给兔子的茶杯。
「嗯~~正宗云南古树普洱。好喝,这刀子我挨了。」说着将手里的杯子又
推给我。
「嘿嘿嘿~~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这刀子可不好挨。」我将茶壶放到了他们
夫妻碰不到的地方,端起茶杯向杨哥举了举,笑着抿了一口。
「哎?你什么意思?现在要喝你怎么不给了?」兔子看我收走了她的茶杯,
让她只能看着,令她非常不解,皱着的眉宇间显露出不快。
「哈哈哈~~哎~~明知道说错了就能不挨刀,可就是想说对。这怎么办?」
杨哥看着兔子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
「这是曼松,年产仅有十来斤,这种纯牙尖的,几年才能赞出来一斤,是可
遇不可求的珍品,能喝到一口就是天大的服气。」杨哥微笑着看着兔子,并且在
她娇俏挺拔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尽显宠爱。
「哦?是吗?再给我一杯,让我尝尝。」兔子拿过杨哥的茶杯放在我面前,
带着一脸的期待看着我。
我接过茶杯又放在了杨哥面前,然后拿过茶壶,给他续茶,看向杨哥的目光
里满是笑意。
「哎?臭狐狸,你~~你~~什么意思。」兔子脸色开始变得难看,看向我
的目光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和不满。
「我不给你教全了,你就没资格喝。刚才给你喝那两杯没冲好,所以才给你,
现在冲好了,他就不肯给你。」杨哥拍了拍兔子的手劝说道。
「啊?没资格?什么意思?」兔子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杨哥,用眼神要求
解释。
「年产一共就十斤,可见稀少。这么稀少自然不愿意浪费,如果你什么都喝
不出来,嗯,要是你喝着跟几十,几百,几千的茶叶没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没必
要给你这么贵的茶叶喝。」杨哥解释道,说着又抿了一口茶。
「普洱分好多种,有班章,有曼松,有冰岛……」杨哥说着,介绍着普洱茶
的产地和特色,以及如何区分。在杨哥介绍的时候,我向那几个营业员招招手,
让她们几个都来听讲,我则变成杨哥的助理配合着杨哥的讲解,冲泡着普洱,用
于给她们做着对比。
在杨哥两个小时的讲解下,几个营业员看着杨哥的眼神都透出感激的目光,
不停的问这问那,纷纷对杨哥的知识渊博和能说会道表示赞叹和敬佩。
要我是她们,我也这么干,毕竟听懂听不懂暂且不说,记不记得住也不重要,
主要是两小时什么也不干,白吃白喝着老板的东西,而且老板还默许了这种明着
摸鱼的行为,谁能不感激一下杨哥?
可问题是这种感激的目光是不是应该落在我身上?因为我明知道只有牛牛和
店长田总全记住了,其他人只是为了啥也不干,白拿工钱,勉强自己听而已,却
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而已。
「好了,讲完了,你们继续工作吧。」我将这些营业员赶走,准备下刀了。
「说说那杯是曼松吧?」我将三杯茶放在了兔子面前。
「好我试试哈。」兔子听到我要测试,表现得跃跃欲试。
「这个有点像~我再尝尝~嗯~~不对,这三杯那个都不是。」兔子将三杯
茶都唱过之后,非常肯定的说道。
「你确定?」我不紧不慢的喝着茶,问道。
「确定。」兔子语气坚定的点点头。
「这杯是班章,这杯是冰岛,这杯……」兔子一边说一边将剩下的半杯向我
推。
「请~~」我将装满曼松的茶杯送到兔子面前。
「哇,谢谢~~嗯~~好喝~~~」兔子尝了一口,兴奋的喊到。
「好,这刀子我们挨了,真好喝。多少钱?」兔子乐呵呵的问道。
「这些。」我将盘子里剩下的茶叶推倒杨哥面前。
「啊?就这些?」杨哥看了看盘子里的那点茶叶惊讶的看了看我,掏钱包的
动作明显停滞了。
「咱~~我赊账行吗?要不~~咱就占他个便宜?」杨哥看了看自己老婆,
又看了看茶叶,说道。兔子探头看了看盘子里的茶叶,也皱了皱眉头,站了起来。
「嘿嘿嘿~~肉疼啊?要是这样呢?」我一边笑着一边用我自己特制的柱子
小铲子往盘子添茶叶。
「我操~~~你小子~~坏的狠啊~~你能不能别这么坏?」杨哥看着盘子
里的茶叶,笑骂道。
「少了这钱掏的心疼,多了,反而好受是吧?嘿嘿嘿,本小利薄,小店概不
赊账,委屈一下吧。」我将刷卡机和支付码推倒杨哥面前,带着一脸坏笑说道。
「喂喂喂~~你个臭狐狸,你就不能仗义点?我们可是你的顾客,是你的上
帝,你怎么能对上帝下这种手?」兔子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我带着一脸的小女孩娇
嗲生气的表情说道。
「上帝?嗯~~说的也是~哎!你俩是党员吗~?」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收回刷卡机和支付码时,带着一脸的严肃认真,冷不丁问了一句。
「啊?啊!是啊,都是怎么了?」兔子看着我异常严肃的表情怯生生的点点
头。
「屠芳华同志~~」我猛的用双手握住兔子指着我的手,表情严肃的向下一
压,可因为要组织后面的措辞,所以顿了顿。
「屠同志啊~~」我眼珠一转,终于有了说辞,学着电视剧里那些革命老前
辈教育犯错严重的年轻下属时常用的表情和口气说道。
「你是共产党啊,是共产党~~是建立中国的共产党,是确定了国家性质和
方向的共产党~~」我带着沉痛的表情,悲痛的语调,以及语重心长的口气,将
一个革命老同志对后备的痛心疾首演绎的淋漓尽致。全当是在参加我直属上司杨
哥他老丈人的追悼会了。
「屠同志,还记得入党时的实验吗?啊?共产党,是人民的表率,要起到带
头作用啊!屠同志!宪法规定,人民是国家的主人,我们是群众的忠仆,要为人
们当家~~做主啊~~」我突如其来的转变,沉痛的语气,悲伤的表情,让被我
抓住手腕的兔子惊愕当场,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了。
「你怎么能把毛泽东同志已经打到封建迷信重新拿起来当做武器呢?还是用
它砍向自己的手足同胞呢?怎么能这样愚弄你要保护的人民群众呢?你知道这会
造成怎样的后果吗?你知道你的个人行为对党组织会造成怎样的伤害吗?」我的
语调越来越慷慨激昂,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洪亮。
「所以!屠同志~~!你俩就别特么的杀价了,直接多给我两个。」我慷慨
激昂的样子瞬间消失,变成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子。
「噗~~啊哈哈哈~~」反应过来我什么意思的兔子笑的前仰后合,指着我
说不出话来。兔子的大笑令我们所有人都开心的笑出声来。
「嘿嘿嘿~~」我将刷卡机退到杨哥面前,将茶盘里的茶叶用小纸包装起来,
递给兔子。
「你小子~~一套一套的~~嘿嘿嘿~~真坏的厉害~~自己从我自己身上
割肉~~太坏了~~」杨哥说着,自己拿过刷卡机,熟练的操作起来,独自完成
了整个刷卡过程。
「哇~~顶级普洱耶~~嘿嘿嘿~~嗯~~」兔子接过我给她的小纸包开心
的笑起来,动作表情就像得到了期盼已久的布娃娃一般开心。脸上的笑容非常纯
净,眼中的目光不染纤尘。如婴孩般纯粹干净。
充满成熟风韵的半老徐娘却表现出小女孩的天真纯洁,这种强烈的对比,令
我禁不住痴愣的盯着她,直到她收起笑容,我才充满遗憾的撇撇嘴,无奈的叹了
口气。
「哎~~真情流露的一瞬间才是最美的,哎~~果然~~啧啧~~哎~~」
我看了看杨哥,抓了抓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
「算了,送给你们了。」我从工作台下的保温保湿器里,拿出剩下的曼松普
洱,递给了兔子。
「这是什么?哇~~你终于良心发现了。你说的哦,送~~」兔子掀开茶包
看了看,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她一手将茶包抱在胸口,一手指着我的脸说道。
「对。免费,这是对于欣赏了你三年纯净笑容的回报。拿着吧,不要钱。」
我看着兔子那张开心的笑脸,露出了我一贯的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啊?那可真受不起,还给你吧。我这笑容可没那么值钱。」兔子有点不好
意思的挠挠脸,羞涩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将茶叶包给了我。
「拿着吧,拿着吧,当做生日礼物收了吧。哦,对了,祝你生日快乐,屠芳
华女士。」我微笑着将茶叶包又推给了兔子。
「杨哥,这个是给你的,安吉白茶,我自己炒的。也拿去,算是我这弱者对
强者的献礼好了。」说着,我又从机器里掏出三包牛皮纸包递给杨哥。
「哇哈~~今天这是大出血啊,啧啧啧,真没想到,我老婆的笑容能让你这
铁公鸡自己主动拔毛。」杨哥发出吃惊的大叫,脸上也做出无比吃惊的夸张表情。
「为什么你会记得我的生日?你不会有什么企图吧?臭狐狸~~你可不做赔
本的买卖啊。」兔子的眉,为自己看穿我有图谋而得意的向上挑着。
「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你属蛇,我属狗。同一天的。」我摊了摊手,说道。
「哦~~对对对~~~我忘记了,对不起哈。也祝你生日快乐,萝卜头儿。」
兔子说着,来我我工作台边上给了我一个法式拥抱。
「你也是寿星啊,那这样吧,也送你一件生日礼物。」杨哥说着,拿过刷卡
机,操作起来。
「不用不用,这多不好意思。」说着我就要去抢刷卡机。
「哎呀~~礼尚往来,礼尚往来,就是个表示~~表示表示而已。」兔子一
下拦住我,让杨哥刷卡,当看到打印凭条出现时,我也就放弃了。
我跟他们二人相互寒暄着,客气着,用最大的热情目送着他们在驾驶着一辆
百万级的别克轿车,在夕阳的余晖中扬长而去。
「大哥厉害啊,一斤多点茶叶赚了至少二十万,厉害厉害。」红哥乐颠颠的
跑到我身边,勾着我的肩膀赞叹道。
「他妈的,一对老狐狸。我他妈哪赚了?赔掉腚了都。操~~~」我一边揉
着脸上酸痛的肌肉,一边咒骂着。
「啊?你送给杨哥的那三包茶叶,一斤也就一万,剩的那点,加起来也就一
斤半,那包普洱是咱打劫来的,属于没本的买卖,你那赔了?」红哥疑惑的问道。
「他们要是一分不给我才赚,给钱给不到五十万,我就是赔。操~」我看了
看张红,皱着眉头向张红解释道。
「我这些茶叶真的就值这个价,所以他们只给了我茶叶的钱,别的钱一分没
给我。拿了三样就留下一样的钱,我这可不是亏了。」我揉着酸痛的腮帮子不停
的抱怨道。
「老公,你干嘛给那混球那么多钱?」坐在车里的兔子将头发熟练的盘在脑
后。带着无边框眼镜的兔子已经没了店里的清纯和天真,一脸的精明干练,看人
的眼神里再也看不到丝毫清澈。
「不给?真要不给,给这小子落下话柄,以后的买卖也就别做了。为了以后
的买卖,不给能行吗?那混账小子,原则守得严实,是我遇到最难啃的骨头,两
年多就没变过,操~~连条缝都不给你钻。」杨哥开着车,咬牙切齿的骂道,在
店里的儒雅和慢条斯理已经被强烈的憎恨和阴险代替。
「老公,我听姜文生,姜处长说过这么一件事。说老耿请他喝酒,让他在谈
判的通融通融。结果这小子酒不少喝,妞也不少点,东西也都没少吃,一晚上花
了老耿几十万,可等着老耿带着人找上他,要他帮忙的时候,你猜这小子说什么?」
兔子乐呵呵的看着杨哥。
「估计公是公私是私的这类说辞。可我真想不出来这小子会怎么说。」杨哥
好奇的看着兔子问道。
「酒桌是谈感情的地方,办公桌是谈生意的地方,你凭什么陪你在谈感情的
地方谈生意。这么严肃认真的话题你都能信一个醉鬼的话,只能说明你是个糊涂
虫。所以这合同,还是在办公桌上谈的好。」兔子说完用手背沿着大嘴笑的花枝
乱颤。
「好家伙,难怪气的老耿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挡着这么多人的面,很踩
老耿的脸啊这是,这小子到底想什么呢?那买卖要是成了,直接就能让他空手套
白狼,从政府那里直接套走上百万,这钱不比从咱们手里往外扣,来的轻松吗?
这小子怎么就给推了?想不通,他到底在想什么?」杨哥疑惑的看了看兔子,皱
着眉头问道。
「这谁知道?那混球打小就跟别人想法不一样,行为处事也跟别人不一样,
我跟他交往快两年了,到现在还摸不清他到底什么路数。所以咱也别太着急,免
得弄巧成拙,成第二个老耿。」兔子不无估计的劝慰道。
「嗯,我明白。晚进去有晚进去的好处,早进有早进的好处,一切看老天吧。」
杨哥在兔子那修长笔直的美腿上拍了拍,随即两人露出会心的微笑。
「哎~~我说大哥,你怎么赔了呢?怎么不给钱才是赚了呢?你这到底什么
逻辑?」张红和马姐围着我直转,一副寻根问底的架势。
「我就是想用这几包茶叶让他们少烦我,最好是拿了我的茶叶再也别上门。
这下好了,我特么等于是把茶叶换成了钱,附加值是一分没得到。可我那几包茶
叶的附加值可比这些钱大的多。所以啊,我这茶叶是等价交换,可这茶叶和钱的
附加值确是天壤之别。我这不就是陪了吗?快赔掉腚了。娘滴,我得想法找摸回
来。」我掐着腰站在店门口,撇着嘴气哼哼的说道。
「附加值,什么意思?那东西很值钱吗?能附加多少?」张红一手挠着大腿
内侧,一手还抓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非要我解释清楚。
「钱就是钱,比如我行贿的时候,给你二十五万,就是二十五万的交情,可
是我那些茶叶,虽然他是二十五万买的,但是在懂得人手里,那可就不止二十五
万了,可能在他心里,这包茶叶能产生四十万,五十万的效果。懂了没?」我皱
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
「那为什么不给钱你反而赚了?」张红奇怪的问道。
「这就等于我给他俩送礼了。懂不?他们就得按我的意思办事情了。懂不?
那我就是他们的主人了,这下明白了吧?所以我费劲巴力的往上提茶叶的价就是
这个原因。懂了吧?懂了就去忙吧。」我有些不耐烦的驱逐着两人。
「大哥,我还有事不懂,就是吧,你刚才这样……」马姐模仿着我给兔子递
茶叶包的动作,说道。
「我~等会儿,马姐,那啥~我看今天大家都累了,咱们提早关门吧,来来
来,下班了~下班了~~」我故技重施的向其他店员大喊道。
「这才几点?五点多啊,正是赚钱的时候好不好。再等会下班就上人了,正
是赚钱的好时候,怎么就下班了?你是不是傻?别耽误我赚钱。」马姐气呼呼的
对我说道,丝毫没看见其他几个店员连头也不回的继续着自己的行动。
「哦~对对对~~马姐英明。」恍然大悟的我赶紧送上两个马屁,把这话痨
打走。
「田总~你看刚才,就是吧……」马姐看到田总站在门口无所事事的看海景,
于是跑过去对她说道,马姐的口头语一出,吓了田总一个激灵。
「哎,你叫我一声啊。吓我一跳?你看见那个穿红裙子的,那裙子好看吧?
我想买一件。」田总四两拨千斤的将话题拉到了女人都感兴趣的领域,然后他俩
就红裙子的穿搭,款式,做工,质量等问题愉快的各抒己见。
「哎大哥~~那啥,我还是不明白~~怎么这么痒~操。」张红的声音从我
耳边传来。
「啊~你还不~~嗯?嗯!明~明白~~那啥~~」只见张红一跳腿站在地
上,一条腿蜷在椅子上,往大腿根子上倒花露水。那深邃的乳沟,白皙的金华火
腿,腰上的肉肉,都尽收眼底。尤其是我给她的那条红色蕾丝内裤,以及内裤下
的黑色茂密丛林都清晰无误的冲进我的双眼。
「哎哎~~我说,你不是爷们好不?能不能别干这么爷们的事?毛都看见了~~
大哥。」我抵押着声音,对张红说道。
「痒痒啊,你看看,多大个包?」张红说着还指着大腿内侧的红包给我看。
「不是~~你~~」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张红,不明白这娘们今天是怎么回事,
以前没发现她这么缠人啊。
「操,我啥东西你没见过?摸都摸过,还装啥装?」张红蔑视了我一眼,用
充满鄙夷的声音说道。
「不是啊,大哥,你现在好歹也是个时髦新潮女性,咱能不能淑女一点?别
这么豪放行不?」我一脸委屈无奈的说道。
要说我俩这关系,真就一言难尽。说是情人吧?压根就没男欢女爱过。说是
上下级吧?可都在对方面前赤身裸体惯了,隐私部位连挡都不挡。她说我摸过她,
我确实摸过,而且是从头摸到脚,就连胸部屁股都能随便摸。可我们俩真没亲过,
除了她的嘴唇碰过我的脸以外,我从来没用嘴唇碰过她任何地方。她以前晚上没
地方去的时候,就来找我蹭床位,我们就挤在一张折叠行军床上睡。
我们之间就这么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要说对张红一点男女欢爱的龌龊想法也没有,那绝对是骗人,毕竟张红长得
确实不错,不过因为她的骨架比较大,再加上有肌肉,所以很容易让人产生她属
于微胖一类的错觉,也就令她的性感身材变得平平无奇,根本想不到她脱了衣服
有多性感。
标准的欧美女性风格体型,腰细腿粗屁股大,尤其是那对天生的C 罩杯,真
是一手不能掌握的女人。不过让我对她没兴趣的是她那一身杂乱的,毫无美感可
言的纹身。妖魔鬼怪画的没点创意不说,还杂乱无章。是那种东一片,西一片,
拼凑起来的整副图画,黑色的妖魔鬼头边上居然是一只彩色的独角兽脑袋,还挺
卡通。这种画作不但在背上有,胸前也是一片。离远看就好像是她穿了一件花花
绿绿的背心。
这么极品性感的身材上留着么一摊烂东西,谁能提起兴趣?反正我是不行,
再兴奋也痿了。可阳痿是阳痿,丝毫不影响我在给她按摩的时候占她便宜的兴奋
愉快心情。纹身的那点不适感,根本就不能阻挡我摸便她全身的欲望。
虽然张红到处宣扬我跟她都是个同性恋,但我知道,我们都不是,我是因为
怪异的性癖好,对正常的男女性爱没什么兴趣,但她是心理原因形成的同性恋,
可这种事情,介于我们之间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出于私心,我肯定不会跟她说
破。
为什么不说破,我也有信心给她纠正过来,让她回归正常生活,最多再给她
花点钱,去掉她的纹身就行,最多一年,足够了。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这
么干,倒不是舍不得去纹身的钱,而是我处于自私,既不想放人走,也不想让她
跟我走的太近,因为她现在站的地方刚刚好。正好看到窗内那人是我,可始终看
不清我。
(2)
「大哥,我们下班了哈。你还有什么吩咐吗?」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田
总站在门口问我。
「没,你们走吧,我等个人。」我微笑着回答道。
「红哥,你去不去?」田总向正在玩电脑游戏的张红喊道。
「不去,西游呢抓鬼呢,刚找个好队伍。」张红头也不回的回答道,随之而
来的就是连串的键盘噼啪声。
「那我走了大哥。」田总向我挥了挥手,绕有深意的撇了我和张红一眼,嘴
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哦~~我是很纯粹的哥~哥们……关~关系……」我向正在离去的田总解
释道,有种被人抓奸的无力感。因为我发现张红又把衬衣脱了,正拿个啤酒瓶子
对嘴吹。
「是啊是啊,她就这样~~走了。」田总在门口几个娘们的呼唤声拖着一路
鞋底子摩擦地面的擦擦声,小跑着离去。
「额~~嗯~~哎~~」本想跟张红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想了
想还是作罢,拿起圣经接着看。
「操你奶奶的,大哥~~大哥,快来看看,我弄个啥。操他奶奶的~~」张
红兴奋的大喊大叫,把桌子拍的蓬蓬响。
「拍碎了桌子你可得赔~~我操,无级别,永不磨,120 ?不错啊,比武武
器。」我坐在张红让出来的座位上,看着梦幻西游的背包界面,念出声来。
「我打出来的。牛逼吧?就快弄一套了。花了我好几万。」张红一脸得意的
表情里充满着期待。
「我操~你别跟我说你把工资都花这上边了。」我惊愕的视线越过张红胸前
的高耸与她兴奋的目光交汇了。
「你管我,我的工资。」张红脸上带着些许装出来的不满。
「不是~~你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然后吃喝拉萨睡全来蹭我的……你~难
怪你日子过得这么希荒,我操~~你这……」我又看了看张红的其他装备和宠物,
又一次无语了。虽说都不是顶尖的极品,可这比武号上的东西少说也要十来万,
这可完全不是一个工薪阶层能负担的起的。
「你有什么意见吗?」张红皱着眉头,佯怒的问道。
「你要是把奶子怼在他脸上,估计就没意见了。」门口传来的熟悉说话声,
将我我们两人的对视打断了。
听声音和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是我等的人来了。
「你可算来了,等你等的花都谢了,咱们走吧。」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席
大美女走了过去。
「哎?你就穿这去谈生意?」张红看了看我的一身牛仔装又看了看一身西装
短裙的席美女,疑惑的问道。
「是啊,这是套路,你不懂,咱们走吧,等急了都。」我抓起桌上的车钥匙,
向门口走去。
「你不会又住我店里吧?那好,看好门。我给你锁上。」看到张红又坐到电
脑边上,我无奈的问了一句,当看到她不再搭理我的时候,我将卷帘门拉了下来。
「你这个张红挺有意思,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有意思,凭你的手段应该能得
逞。」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席会计,席芳婷说道。
「真要那样,我这店找谁看着?规矩就乱了。」我看了看席芳婷,冷哼一声,
发动了汽车。
「今天怎么这么规矩?都没人了,装给谁看?」我笑着看了看正襟危坐,一
脸冷傲严肃,宛如大家闺秀一般的席芳婷。
「不过说起来,你这表情不错,端庄严肃,精明干练。冰山美人,应该说是
冰山女王。」我拍了拍车的储物盒,带着戏谑的表情,说道。
「是主人。」席芳婷回答一声,抓着自己的西装短裙一角,用力一撕,随着
刺啦一声,她的整套西装短裙,变魔术一般的变成了一块布,被她丢在脚边,随
即抬起她的左腿越过储物盒,压在我的大腿上。
我朝席芳婷赤裸的双腿间看了一眼。修长的美腿大大的分开,露出了没有遮
挡的腿间风光。天生白虎的肥厚耻丘,被一条粉红色的舌头装物体覆盖,正不断
的流出淫水。
「呵呵,啥东西?介绍介绍呗。」我的手在席芳婷结实修长的大腿上不停的
摸着,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阵阵温软,不得不赞叹一下这半老徐娘大腿的弹性和
手感。
「回主人,这是李知主人特别给母狗定制的情趣震动棒。」席芳婷带着一脸
红潮,将按摩棒从胯下取了出来。
「这是刺激母狗阴蒂用的,有真空,震动和电击的功能。」席芳婷指着震动
棒的前端说道。
「这是插在母狗骚逼和肛门里的,有震动,旋转,抽插以及电击功能。」席
芳婷说着,将一体按摩棒朝我伸了伸,让我能看个清楚,然后又在淫声浪叫的伴
奏中插回了下体。
「厉害了,不愧是圈子里的知名母狗,果然有两下子。居然能把这么粗大的
东西同时插下面,啧啧啧~盛名之下无虚士。要是插单根的话,你这骚逼和腚眼
子能给我拳头吞下去吧?」我继续摸着席芳婷的大腿说道。
「李知主人说,别人家都是轮跟买,他必须论打买才能塞满母狗的腚眼子和
大烂逼,所以喂饱贱奴这条贱母狗比别人家的费钱。呵呵呵~~~」席芳婷脸上
带着得意和自豪,向我炫耀的挑挑眉毛,接着说道:「我能用屁股和阴道同时拳
交。」
「嗯?呵~~同时拳交,厉害了。那么大的窟窿,用我这个能满足你吗?这
不就是牙签搅大缸吗?哎~~我搅和得动吗?」我拍了拍自己的裤裆,问道。
「能的,我不但接受过极限扩张训练,还接受过极限缩紧训练,能用屁股和
阴道夹着两根筷子同时提起十五斤以上的东西。这可是为了伺候你们男人练出来
的,可吃了不少苦头。」席芳婷说完还给我抛了个媚眼。
「厉害。为了伺候我们男人,你也是够拼了。说你淫荡下贱,还真的委屈你
了,您老这是淫贱事业中的楷模,淫妇荡女里的精英,婊子母狗里的一股清流啊。
可得好好夸奖夸奖你。为了淫贱事业拼命锻炼的行为,真的太伟大了,我都被你
伟大的淫荡成性感动了,呜呜呜~~~」我话一说完,两人哈哈的大笑起来,席
芳婷更是笑的前仰后合,令她胸前的一对饱满不住地颤抖,抖出一片令人眼花缭
乱的乳浪。
「谢谢~~哈哈哈~~听你这么说,我都为自己这么淫荡下贱感到自豪了。」
席芳婷开心的笑着。
「你多少岁了?身材这么好怎么保养的?除了奶子有些松弛下垂,一般的小
姑娘都比不过你这熟妇的身材。」我在席芳婷的乳房上用力抓了两下,然后托着
掂了两下,说道。
「年龄保密,你这样很不礼貌。保持身材的方法当然是大量的运动和节食拉,
这是唯一的窍门。我现在只吃一些清淡的蔬菜和水果,带甜味的都不敢吃。」席
芳婷带着满脸的遗憾和无奈说道,看向远方的目光中充满腔调里没有的迷茫和哀
伤,甚至还有点绝望。
「所以你才有这么性感的身材,啧啧啧,真性感,摸摸这小肚子,瞧瞧这小
蛮腰,看看这大长腿,啧啧,爱不释手啊。」我的手在席芳婷身上不停的抚摸拍
打。
「说起身材来,你店里的那个张红也不粗啊,纯欧美风的。长腿,宽胯,胸
围大,要是锻炼锻炼,弄个小蛮腰,再打扮打扮,去了那身刺青,得迷死多少人。
想想都觉得兴奋。」席芳婷的双眼闪着亮光,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
到了自己的胯间,不停的抚弄着插在下体的按摩器,带出一手的淫水。
「嘶~~要是你刷点手段,把她也拉进来,我跟她一起伺候你,不也是个乐
子吗?再说了,现在圈子里越来越喜欢张红那种欧美型身材,你给她带身边,不
是比我还有面子吗?我看的出来,那娘们喜欢你,对你唯命是从的。想个办法呗?
我可以跟她做姐妹,二女侍一夫。」席芳婷越说越兴奋,一双大眼睛闪闪发光。
「也是个法,不过暂时不太想,毕竟找她这么个帮手不容易。我敢三五个月
不在店里,全是因为有张红在。我在的时候她懒懒散散,可我不在了,她对店里
的事情,可比我还上心。再找这么个帮手,实在是难。」我撇撇嘴,心里打着自
己的盘算。
「张红换不了,你店里的那个会计牛牛呢?要是去了她那一身老土的伪装,
不比一些明星差。一米六不到,虽说矮了点,可确实性感,调教好了,也是个尤
物呢。」席芳婷侧身靠在座椅上,得意的看着我说道。
「牛牛?就那身材,席梦思床垫一样,性感个屁,发育不全的毛丫头,能让
人有欲望才是见鬼。」我不屑的撇了撇嘴,继续试探着席芳婷。
「真的,牛牛胸部不小,而且特别坚挺,那天她换衣服的时候我看见了。你
说她胸部小,那是因为她故意缠起来的,其实能有个D 罩杯,再加上,我腰围也
小,会显得胸部特~~别大,老~~性感了,就是屁股平了点,要是能翘一点,
绝对是个尤物。哎~怎么样~~考虑考虑?」席芳婷的眼中充满期待。
「真要都弄上床~~呵呵呵~~也是个美事~~可是不行啊,这种事情,也
就是想想。」我淫笑着看了看席芳婷,又无奈的摇摇头。
「实在不行,我帮你,也给她们也洗脑,变成我这样的淫娃母狗,再也离不
开你,怎么样?试试吧?」席芳婷眼神里的兴奋随着我脸上猥亵的表情加深而增
加。
「给我点时间~~」我嘴上说着,心里盘算着,手上动着,解开了腰带。
「别太努力,我开着车呢,别让我太激动了。」我一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
抓着席芳婷的头发,通过我手劲的变化让她调整对我鸡巴地刺激,让我始终处于
慢慢享受的状态。
「下车吧,跪这里。」我把车停在山脚下,在车后备箱上去拍了拍。
「是,主人。」席芳婷全身上下就穿了一双鞋和项圈从车里走出来,按照我
的命令,跪在后备箱上。
我仔细观察着全身赤裸,跪在我面前的席芳婷。
她肥厚的阴部,在微微分开的双腿间,若隐若现,撩拨着雄性的本能冲动,
再加上她胸前的那对饱满酥胸,依旧挺翘的大屁股,没有多余脂肪的纤细小蛮腰,
以及凸显着马甲线的平滑小腹,令她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再配上她带着少量肌肉
线条的修长四肢,让雄性的繁殖本能更加强烈。
易于生养的性感身材,以及健康强壮的身体,会令所有雄性都生出与她才能
繁殖出更加强壮后代,延续自己基因的共识。在这样的生物本能和潜意识的催动
下,我们必定会忽视她平平无奇的长相。
单轮长相,席芳婷长得其实也就一般般,柳叶眉,瓜子脸,杏仁眼,挺翘的
鼻子,大大的眼,原本还不错的搭配却毁在她那高高的颧骨和薄薄薄薄的大嘴上。
东方美和西方美产生的强烈冲突,不但毁了重视灵秀之气的东方审,也让喜
欢线条明朗,特点分明的欧美审美摧毁殆尽,但是却令人印象深刻,一见难忘。
就这种长相一般,身材性感,四肢修长的娘们怎么就能让人这么流连忘返?
包括我在内。
因为她淫荡下贱的行为动作?好像不是。
因为她人尽可夫的风骚气质?好像也不是?
因为被不断奸淫而散发出的独特气息?好像也不是。
席芳婷昂首挺胸的跪坐在车盖上,双肩向后紧收,令胸部更加凸出;双手捂
在大腿根上,手指有意无意的指向她的阴户;上半身微微向前倾斜,给人一种她
就要俯首叩拜的错觉;微微上扬的下巴,充满小公主的傲娇感;平淡的微笑透出
期待;追随着你移动的目光满是爱慕;平淡的表情里满是幸福。
「这不是日本老电影里,妻子跪在门口看到老公进家时的动作和表情吗?在
温馨里加了些心肝事情。不错,不错,一直没发现。」我微笑着,赞叹道。我一
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在席芳婷脸上不停的抚摸。
「主人厉害,就您发现了。嗯~~」席芳婷好像温顺的小猫一般,用她充满
眷恋的目光注视着我,满脸幸福享受的顺着我抚摸她脸颊动作,用脸蹭着我的手
掌,用低低的哼哼声向我传达着她此时的感受,以及我对她的爱怜和温柔。
我面带习惯性的职业微笑,一手插着裤带,一手摸着席芳婷的脸,还将拇指
插在她的嘴里,让她吸吮我的拇指。
满脸媚艳之色的席芳婷,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指节,顺着我抚摸的动作微微
摇晃着脑袋,向我展示着她温顺俏皮的一面。
温馨愉快的暧昧气氛在我和席芳婷之间慢慢升温时,却传来一阵大声的男女
淫笑声传入了我们的耳朵里。
「主人~~来人了~~嗯?」席芳婷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一对男女正
顺着山路走向我们所在的公共停车场时,下意识的要藏起来,但是却被我顶在她
胸口的两根手指制止了,所以她歪着脑袋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情。
因为这在以前,我绝对会把她藏起来,毕竟对我而言,从玩物身上得到的那
点快感远远抵消不了为了刺激,跟一个玩物一起身败名裂的后果。所以就躲避陌
生人这件事来说,我远比席芳婷来的谨慎小心。所以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我同时
做出探查环境和遮掩她身体的下意识行为。
但是这一次,我却无视了那对来自山上酒店,一路说笑不停的二人,一手玩
弄着席芳婷的乳房,一手插入她腿间的蜜穴,不停的揉搓抠挖起来。
「嗯~~主人~~主人~~呼呼~~嗯~~」席芳婷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
所以将声音压的很低。因为我大力的揉抓和抠挖,弄得她很痛苦,所以席芳婷的
眉头紧皱,牙龈紧咬,还要勉强保持着脸上的媚笑,所以她脸上的表情出现了残
虐的凄美。
不知道那两个人,是因为有四五辆汽车的阻挡以及月光昏暗真没看见我,还
是因为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装作没看见,大笑着打开了车门。
听到开启车门的声音后,我微微皱起眉头,手上用力,扣着席芳婷的阴道抓
紧她的乳房,慢慢的增加把她拉向我怀里的力量。
「主~~主~~嗯~嗯~~~」因为我并没有说我要让她做什么,所以席芳
婷尽最大努力强忍着剧痛带保持着姿势,不敢动,更不敢发出声音。因为她知道,
我很不希望被人发现我有性虐待的嗜好。
「咦~~嗯~~嗯~~~」虽然她的身体因为乳房和阴道的剧痛而颤抖,身
上也不停的冒出冷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还咬牙坚持着,不敢挪动分毫,更
不敢发出声音。
随着我力量的增加,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忍受不住疼痛的席芳婷试探着
慢慢的向我靠近。随着她的靠近,我脸上的微笑越来越灿烂,手上的力度也逐渐
放松,当席芳婷几乎贴到我的身上时,我用两根手指顶在她的心口上,让她停止
了靠近。
当离我们不远处的车门打开的声音响起,我回头看向身后想要进入座驾的二
人,皱了皱眉头。
我伸出手掌,手指向外,用力的抓住席芳婷的一对乳房,开始向下旋转。
「嗯~~嗯~~嗯~~哼~~」剧烈的疼痛令席芳婷刚刚露出的献媚讨好笑
容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因为剧痛而充满痛苦的扭曲表情。
随着力度的增加,我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还出现了生气愤怒的表情。但是
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的席芳婷始终强忍着呻吟的冲动,不停的低声哼哼着。
当我看到身后的两个人准备进入座驾时,我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捏住了席芳婷
阴部上最敏感的地方用力的扭扯。阴蒂的强烈刺激令席芳婷再也忍受不住,不停
得惨叫起来。
「啊呀呀~~主人~~主人~~啊呀~~」席芳婷凄惨的嚎叫声在停车场里
回荡,令那个刚想上车的男人停止了动作,下意识的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因为目的达到了,所以我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也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主人~~主人~~母狗知错了~~」席芳婷疼的全身颤抖,冷汗直流,嘴
唇也在发颤,她的下体因为剧痛而小便失禁。席芳婷用颤抖的声音,抓着我的手
腕,不停的哀求道。
听到席芳婷说话的声音变小,我慢慢的收回笑容,眉头开始慢慢收紧,折磨
席芳婷的力道也逐渐增加。
「主人~~主人~~主人~~饶了母狗吧~~饶了母狗吧~~」随着我手上
力道的增加,席芳婷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当她的惨叫声变大时,我脸上重新浮现
出笑容,手上的力气也慢慢降低。
「主人啊~~好主人了~~求求你了~~主人~~饶了母狗吧~~主人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终于明白了我想要把身后那二人引过来的席芳
婷,从我的肩膀上看向我身后的那对男女,卖力的高声喊叫着。
「哎~~哥们,你这……额~~操~」我的耳边传来那男人的说话声,明显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一下。
我看了看过来的男人,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块头,一脸的横肉,一身的肥膘,
眉宇间还带着些许凶煞气息,让我明白来的绝不是个善类。
他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手腕上带着一大串文玩,再配上他那身做
工不凡的名牌西装,显得不伦不类,明显就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暴发户打扮。
来人正合我意,所以我向他点点头,送上一个温和的笑容,接着玩弄起席芳
婷来。
「主人~~刚才好痛啊~~都失禁了~~」席芳婷向我撒娇。
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左手插回裤子口袋,将右手两根手指插入她
的嘴巴,夹住她的舌头,拉出了嘴巴,然后用手指玩弄起她的香舌。
「我操,玩这么大?哥们~~那个~~这不会就是~~那啥~~性奴调教吧?」
那个五十岁的男人,看我并不在意,大着胆子向我凑近了一些。
我微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继续玩弄着席芳婷的舌头,有事还会把手指插
入她的口中,让她给我的手指口交。
「我操~~美女啊!我操操~~哎我说,哥们~~你这妞~~不错啊~~真
他妈来劲~~」男人看到我不怎么在乎,有靠近了些,当他看清席芳婷的身体时,
禁不住赞叹起来,不住地吞着口水。
「哼~~~」我保持着微笑的样子,看了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继续用手指抽插席芳婷的嘴巴,只不过这次,增加的抽打席芳婷脸部的动作。
「谢谢主人赏赐~~唔~~舒服~~谢谢主人~~好舒服~~谢谢主人赏赐~~」
席芳婷每挨一个耳光,都会说一声谢谢,每挨一个耳光,都会向我绽放出一个妩
媚的笑容,声音里满是陶醉和欣喜,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兴奋和期待。
因为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席芳婷从来没见过,我也从来没有对女人用过。不
管是十几个人,一起群调席芳婷,还是我跟她独处时,我从来没这样对待过她,
先在这样的我,是我们交往两年中,从来都没遇见过得。
用席芳婷的话说,每次接到外派的调教任务,最希望下预约的人是我,因为
只有我把她当人看。但是在她接受调教时,却最不想被我调教,还是因为我把她
当人看。
因为把她当人看,会顾及她的感受,所以在凌辱她时会有个底线。但也因为
把她当人看,下手抽打她时,不会在她身上留下淤青的伤痕。但是这样,却会让
她觉得不尽兴,因为强烈的羞辱,凌辱,淫虐,和痛苦,正是她快感高潮的源泉,
所以,像我这种斯文的,实在没法让她尽兴,所以她总是希望我这个双子座在凌
辱淫虐她的时候能展现出另一面的极端,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所以从我现在的行为来看,她在我眼中,不再是个人,而就是这一点,令席
芳婷越来越兴奋。
「母狗?我操操,这么骚~~哎!我操,真是调教啊!光听过,没见过,今
儿还真遇上了,可得见识见识。」男人兴奋的双眼放光,油脸变得赤红。
我一手抽插着席芳婷的嘴巴,打着她的耳光,一手玩弄抽打着她的乳房,发
出噼噼啪啪的淫靡声响。
「嗯~~哦~~呜~~舒服~~谢谢主人~~哦~~嗯~~」席芳婷好像喝
醉了酒一般,被打的如痴如醉,一脸的享受和陶醉,不断的发出呢喃般的呻吟。
「这么贱!我操~哎哎~哥们,那个哥,能不能让我也~~那个一下~~」
男人一手揉搓着裤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正在发骚发浪的席芳婷,不断的吞咽着
口水。
我给了他他个微笑,然后抓住他的手,放在了席芳婷的乳房上,然后又指了
指她的屁股。
「哥,真让玩啊?那~那~我就不客气了~~」男人兴奋的脸色赤红,说话
都不利索了。但是揉抓席芳婷乳房的手就好像揉面一样,铆足了劲又抓又啃。
「嗯~~香~~软~~嗯~~香~~嗯~~好吃~~」男人一手抓着乳房,
一手揉着屁股,嘴里吸着奶头,像头拱进食槽进食的猪,在席芳婷的奶子里不断
的哼哼着。
「好吃就使劲吃~~爽~~使劲~~用力~~母狗的奶好不好吃~~」席芳
婷配合着公猪的动作,用力的挺着胸部,好像要把奶子全塞进猪嘴里一般,一手
搂着男人的脑袋使劲往她胸部上按。
「爽~~真奶子就是不一样~~真你妈爽~~哥~这骚货哪弄的?也给我弄
个呗,给你钱。」男人一双手舍不得离开那对柔软硕大的乳房,双眼也被双腿间
的蜜汁吸引,淫笑着问我。
「哼哼~~」我摊了摊手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啊?不行啊?也是,这骚劲儿,这长相,这身材,一个都不好挑,要凑一
起~~啧~没事,哥~咱不说这个了,加个微信,我给你钱。」男人一手玩着席
芳婷的奶子,一手插入了她的蜜穴,回头看着我问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然后指了指
他,有指了指自己,摇了摇手指。
「只能你找我?这~~啧~哎成~~」男人脸上充满遗憾和无奈,回过头去
的时候,玩弄席芳婷的力道明显大了很多,而且明显是在学着我的方式在玩弄席
芳婷。
他这种把便宜占到底的做法让我非常高兴,虽然他毛手毛脚的做法让席芳婷
很不舒服,甚至说是痛苦也不为过,但我却看的很开心,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哎呀~啊啊~~痛~~哦哦~~嘶啊~~哎呀~~啊~~」席芳婷的乳房
上满是爪痕和牙印,屁股上也满是赤红的巴掌印。
就在男人打的兴起,抡起胳膊的时候我抓住了他的手腕,皱着眉头看着他摇
了摇头。
「嗯?怎么?不能打?你不是也打她吗?」男人对于我组织他,很不满意。
我抡起胳膊然后一巴掌打在席芳婷的脑袋上,然后挥动手腕,用手指打在席
芳婷的脸上。然后看了看男人。
「哦~懂了~~别把脸打花了~~」男人露出邪魅的笑容。
「爽不爽,臭婊子,贱母狗~~这样爽不爽?爽不爽?」男人学着我的样子
一边打着席芳婷的耳光,一边羞辱着她。
「爽~~母狗好舒服~~」席芳婷脸上挂着暧昧讨好的笑容,但是紧皱得眉
头透露出她的痛苦。凄苦哀怨的目光与献媚套好笑容的搭配,令人产生出我见犹
怜的淫荡感觉,让人想要更狠的蹂躏她。
「操你个臭婊子,真他妈骚~~又贱又骚~~操~~受不了~~」男人说着
脱掉了裤子,掏出了勃起的鸡巴,抄起席芳婷的双腿,对准了席芳婷的蜜穴。
「嗯嗯~~」我伸手阻止了男人进一步的动作。席芳婷染不染病我根本不在
乎,我只在乎她别在我这里染病,毕竟是租借来的,不好交代。所以我用右手的
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个全网,然后往左手的中指上套了套。
「嗯?放心吧,哥们没病~~」说着又打算继续。
「哎呀大哥,你最好还是带上去,你没病,说不定这骚母狗有啊,人家这是
在保护你。」站在不远处一直抱着胳膊抽烟看着一切的女人终于说话了,沙哑干
涩的声音,明显就是烟酒过量的结果,听着就不舒服。
「我操~~对对对~~这么个骚逼~误会了误会了~~谢谢哥~~」男人说
着,向身旁不远处的女人伸手。
「啊~这~~」女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大哥,一脸的犹豫不决。
「操你妈的,避孕套给老子,少墨迹~赶紧的~」男人又伸了伸手,催促道。
「我~~我~~」面对着我一脸果如所料的邪笑表情,女人明显感到了羞耻。
「我你妈逼~装纯给谁看?你他妈不比这骚母狗强多少,赶紧的。」男人明
显不耐烦了,给了那女人一巴掌。自己动手,从女人的小挎包里抓出一把避孕套。
「哥们,给~~换着玩会儿,别客气~~」男人说着,很大方的给了我一个
避孕套。
「哼哼哼~~」我抿嘴笑着,从鼻子里发出笑声,看着男人,摇了摇头,把
避孕套挡了回去玩。
倒不是我装正经,而是他这娘们档次实在不行,弄得我一点兴致都没有,还
不如看他怎么操席芳婷呢。
面前这个女人,正用她一身的廉价东西向他人宣告着自己无价的青春,肉体,
廉耻,尊严是多么的廉价。
就像她身上的那些劣质化妆品和香水所散发出的味道一般,隔着几米远都有
种刺鼻子的感觉,令人浑身不舒服。
她用劣质的化妆品浓妆艳抹,用低廉的价格掩盖她无价的青春,美丽的脸蛋。
原本健康美好的身体,却被她刻意的改造,用不健康的惊人干瘦取代了健康
性感的身体曲线,用硕大无朋的巨大胸替代了原本美丽悦目的胸型。
她用自己的无知将自己武装成了一钱不值的残次品,为了提高自己的出售价
格只能将自己的尊严和廉耻一并奉送,以量取胜,令她二十来岁的青春年华衰败
成了四十多岁的残景。
「凭啥?我又不是妓女。」我刚想拒绝,女人却不愿意了,但是换来的确是
男人的一个耳光。
「操你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你什么逼样,跟人家能比吗。」男人
一脚踩在女人的脸上,指着她破口骂道。
「告诉你啊,我现在觉得给你花的那十几万亏的慌,再鸡巴穷逼逼要你好看
……」男人说罢又要动手,被我拉住了,向他微笑着摇了摇头,顺便带着一脸的
无奈和不情愿,将打扮的风骚艳俗的女人拉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哥,不识抬举的东西……」男人讪笑着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皱起眉面带愠色看向席芳婷。
「是主人~~母狗这就伺候这位爷。」席芳婷跪在车盖上,向我磕了一个头,
然后躺在车盖上,蜷缩起双腿,张开成M 型,用双臂压着双腿,伸出双手,扒开
自己的下体。
「这位爷~您请赏脸,赐母狗一顿肉棒尝尝行吗?」席芳婷带着一脸的职业
微笑看着男人,将自己满是淫水的私密部位全部展现在男人面前,好像迎宾小姐
在邀请客人进店一般大方自然,既不淫荡骚魅,也不矫揉做作,更不没有淫荡下
贱的魅惑表情,看起来很和谐,骚而不贱,淫而不媚,淫荡的最高境界。
「我~~操,我了个操~真操操操了~~我操~~」男人看到席芳婷的样子,
振奋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只是兴奋的高叫着。
「要是爷嫌弃母狗的烂逼配不上你的鸡巴操……」席芳婷说着,说着用双臂
撑起身体,想要从车上下来。
「配,怎么不配?太配了,我就喜欢你这种烂逼,骚逼~~简直是绝配,来
来来~~」男人说着一把将席芳婷退倒在车盖上,迅速的往自己鸡巴上套套子。
「嗯嗯嗯~~~」我伸手阻止着男人的动作,并且把他往后推了推,带着一
脸怒气盯着席芳婷,声音里满是愤怒。抓住席芳婷的头发晃了晃,伸手指了指男
人鸡巴上的避孕套,接着就在她她脸上正反抽了两个耳光。
「对不起主人,主人,对不起,请主人赐示,请主人赐示。母狗这就改,这
就改,请主人原谅。请主人责罚~请主人责罚。」席芳婷诚惶诚恐赶快起身跪在
车盖上,不停的向我磕头认错。
「哥们,哥们~别别别~别打坏了~~别打坏了,给个面子,给个面子,打
坏就不好了,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何必呢,何必呢~~」男人看
见席芳婷嘴角的血丝和红肿的脸颊哎,赶紧过来劝慰。
「她这不挺好的吗?已经很好了,别气了,别气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男人看着我脸上的怒意,还在劝着。
「给爷带套,是母狗的义务,该打,请爷赎罪,请爷让母狗给您带套。」席
芳婷带着一脸的真诚跪在男人脚下,高撅着屁股,用额头顶在地上,声音诚挚的
说道。
「我操,这~这~我操~~哥们~我亲哥~这~厉害啦~~起来起来,快起
来。」男人说着就要给席芳婷扶起来,就在席芳婷就要被男人拽起来的时候被我
一脚踩在头上,又给她踩回了去。
「嗯嗯~~~」我皱着眉头在男人面前晃了晃手指,然后用脚勾着席芳婷的
下巴,让太抬起脸,然后又在男人的皮鞋上踢了踢。
「你干嘛?这什么意思?」男人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操~~这么玩的吗?好狗啊,哥哥,亲哥哥,你怎么调教的?让她快起
来,快让她起来,我要操她,好好操操~~」男人看着席芳婷一边亲吻自己的双
脚,一边道歉认错的样子,更加兴奋,不停的搓着手说道。
「这位爷要是原谅了母狗,请用脚尖勾着母狗的下巴,让母狗抬头就好。」
席芳婷的声音里充满卑微。
「好好好~~」男人说着,用脚尖勾着席芳婷的下巴,让她抬起来了头。
当席芳婷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带着一脸的不悦盯着她,又扇了她两个没用多
少力量的耳光,发出啪啪两声清脆的声音。
「母狗知道错了,母狗不敢多嘴了,母狗知道错了,母狗不敢多嘴了。」席
芳婷在地上跪的笔直,说一句打自己一个耳光,在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她的嘴角也开始溢出鲜血,脸也肿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哥们,别别,让她停了吧,停了吧,怪我,都怪我,我不懂
规矩,怪我,别打坏了,可别打坏了~~」男人赶快挡在我面前,拱手作揖,帮
席芳婷陪着不是,免得自己的过错让席芳婷来承担。
「谢主人责罚,母狗记住了,谢主人责罚,母狗不敢了。」席芳婷脸上虽然
挂着套好的微笑,但是眼中的泪水却顺着红肿的脸颊滑落。虽然痛苦,虽然屈辱,
但是席芳婷的脸上和目光里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示。
「嗯~~」我做了一个停得手势,席芳婷又打了自己两个耳光,才停手。
「贱母狗谢主人恩泽,贱母狗谢主人恩泽~~」赶紧爬到我脚边,一边亲吻
我的双脚,一边表示着感谢,直到我用脚去勾她的下巴才停止。
「哥们,亲哥哥,你这是怎么调教出来的?怎么这么那啥?佩服,太佩服了。」
男人说着,向我直伸大拇指。
「嗯~~」我看了一眼席芳婷,向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避孕套指了指。
「是主人,母狗这就伺候这位爷。」席芳婷向我磕了一个头,然后转向男人。
「这位爷,请允许母狗给您戴套。」席芳婷跪在地上,扬起红肿的脸颊,带
着一脸的哀求之色看着男人。
「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等等,哥们,亲哥,有规矩吗?别我又做错
了让她挨罚,要不让她给说说。别罚她,别罚她,这是我要求的。」男人不知道
是嫌我们这样耽误了他享受,还是真的想要护着席芳婷,说话的时候明显带着紧
张。
「这位爷,无须顾忌母狗死活。母狗天生就是给主人们发泄用的,要是让主
人不舒服,不满意,那是母狗太蠢,太没用,理应受罚。爷请随意对待母狗,尽
兴就好。」席芳婷对男人磕了一个头,朗声说道,脸上挂着真成,语调自然,目
光清澈,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天经地义。
「啊~我操~我尼玛操~~真操你奶奶的操~~」男人不住地用粗口表达着
自己的兴奋,看向我的目光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这位爷谬赞了,要是不嫌弃母狗贱嘴脏的话,请允许母狗先给你清理清理
鸡巴,再套好吗?」席芳婷看向男人的眼神清澈,表情自然,慢声细语的温柔语
调令男人乐开了花。
「哦~!不嫌不嫌不嫌,来来来~~试试你的口活怎么样。」男人开心的回
答道,向席芳婷挺了挺腰。
「谢谢爷赏赐。」席芳婷向男人磕了个头,迅速爬到男人腿间,将男人的鸡
巴吸吮的啧啧有声。
「我操这嘴,这么爽~我操,第一口就分出高下了~真会~~」男人挺着啤
酒肚,大声赞叹着。
席芳婷爬到男人腿间,先嘟起嘴唇在男人的龟头上亲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尖,
在男人软化的鸡巴上划了一下,令男人的身体产生了般的一阵哆嗦。
男人刚哆嗦完,席芳婷的舌尖就舔在了男人的龟头上,顺着男人的龟头缓缓
的饶了几圈,随后顺着男人的龟头,上下扫动。舌尖划过马眼的刺激,令男人紧
接着又哆嗦了两下。
「我操,这舌头就能给哥们舔射了,真尼玛厉害。」被这几下就舔硬了的男
人不住大叫着。
「哦~~~操~~呼呼~~这个美~哦哦哦~~别别~~哦~~」男人的声
音带着颤音,席芳婷用嘴巴吸入他整条鸡巴的过程令男人身体不停的颤抖。强大
的吸吮力道,再加上嘴唇,牙齿,舌头的纯属配合,令男人鸡巴上的敏感点在插
入时被刺激了一个遍。在吞吐几次后,已经找到男人鸡巴上全部敏感点的席芳婷,
在给男人做深喉口交时,利用整个口腔和食道,同时对鸡巴上的敏感点同时进行
了强烈的刺激。要不是手下留情,估计这男人这会已经射了。
席芳婷在只许含着,不准吸吮鸡巴的情况下,也能让人射精。最快十二秒,
最长五十六秒。就凭这外强中干,已经被酒色掏空的胖子,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
下,怎么可能没射?
「等,等~~姐姐~差点射了~轻点,轻点,多玩会儿。」男人穿着粗气向
席芳婷说道。
「这位爷,对不起,是母狗错了,请责罚母狗。」席芳婷说着,就给男人磕
头。
「不不不,很好很好,接着来接着来,给我把花样玩个遍再射。」男人用脚
尖把席芳婷的下巴抬了起来,让她继续给自己口交。
「谢谢爷。」席芳婷说完,又开始吸吮男人的鸡巴。
这一次,男人的鸡巴完全勃起,席芳婷并不着急将鸡巴吸入嘴里,而是像吃
雪糕一样,用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或者用舌尖在男人的鸡巴轻轻划动,然后
又用嘴唇吸住男人的龟头,再用舌尖轻重不一的在马眼处滑扫,然后再慢慢的将
鸡巴一点一点的吸入嘴里。在一番或浅或深,或轻或重,或快或慢,节奏不一的
吸吮中,男人不断的发出呻吟或者高喊,时不时地全身哆嗦几下。
「我操~我操~~爽死了~~哎呀呀~~哦~哦~哦~嘶~~爽~真紧~~
太爽了~~」男人的呻吟时不时的带出几声颤音,脸上的表情也时而扭曲时而舒
爽,尤其是在深喉时,更是兴奋的发不出声音。
随后,席芳婷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咬刮擦男人的鸡巴,口交的动作不再是
单一的竖直入嘴,还加入了横向刺激。用牙齿和嘴唇舌头舌尖,像吹口琴一般,
不停的在鸡巴上滑动。虽然鸡巴受刺激的面积降低,但是感觉却变得更加强烈。
新奇的刺激和感觉让男人感到更强烈的快感,再加上席芳婷对男人的兴奋点
和耐力了然于胸,应付的迎刃有余,所以她在给男人口交时,还用双手托着自己
的乳房,在男人的腿上时不时地蹭几下,用乳房和乳头给男人增添一些新奇的刺
激。
席芳婷将男人的鸡巴全部吸入嘴里,不停的快速吸吮,就在男人大呼小叫时,
她将整根鸡巴全部吸入嘴里,在深喉时快速的晃动头部,随着男人一声闷吼,席
芳婷的脑袋猛的向后一仰,拔出了男人的鸡巴,就在拔出的一瞬间,啵的一声和
男人的精液同时迸发出来,一股白灼的液体喷在了席芳婷脸上。
「爽,真他妈爽,操。累死我了。」坚持了不到三分钟的男人,在射精之后,
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地喘气。
「这位爷,请原谅母狗让您射了,请允许母狗补偿您好吗?」席芳婷说着带
着一脸迁就的向男人磕头行礼。
「不原谅,不原谅,快补偿,快补偿,接着吸,接着吸。」男人一下躺在地
上,让席芳婷接着给他口交。
「谢谢爷开恩。」席芳婷快速爬到男人双腿间,再次吸吮起男人的鸡巴,只
是几下撩拨,男人的鸡巴再次恢复了精神,竖立起来。
「爷,要不要试试母狗的奶子?母狗也会一点点乳交的。」席芳婷一边舔着
男人的肉棒,一边说着,就像营业员在推销产品般自然。
「好,听你的,试试~~」男人躺在地上,枕着自己的手臂,低头看向席芳
婷,不过碍于他的啤酒肚,估计也看不到多少东西。因为不能看到完整的乳交过
程,所以男人将满腹怨恨发泄到女人身上。
「操你妈的,好好学着,看人家是怎么伺候人的,你看你那逼样,在看你那
烂技术,跟人家一个档次吧?我告诉你,以后你也得这么伺候老子,差一点,老
子就要你的好看,操。钱他妈都白花了。一样是女人,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男人满脸怒意的看着自己带来的女人,越看越不顺眼。
「爷,您就别骂她了。她是人,自然做不出母狗做的事情。母狗能做好这些
事,全是因为母狗伺候的男人多,经验多。她就伺候您一个,怎么能有母狗这么
多经验?」席芳婷一边给用奶子夹着男人的鸡巴不停套弄完,一边微笑着说道,
好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伺候我一个?操,不知道伺候多少了。那母狗的逼早就让人玩烂了,跟块
死牛肉一个颜色,现在想想就恶心。给她花十几万,想想就心疼。」男人带着一
脸不满看向女人。
「爷,贱母狗人尽可夫,这骚逼早就被操成烂逼了,哪能跟这小妹妹的比?
您消消气,等会试试就知道,还是这小妹妹的逼好。」席芳婷有意无意的总是带
上那女人,估计是在报复那女人对她鄙夷的目光和厌恶表情。虽然实在给那女人
说好话,可总觉得席芳婷给那女人挖了个什么陷阱。
「试试,一定得试试,看你这口活和乳交的本事,肯定比那臭婊子强。烂货,
你给我过来,好好学着。操你妈的,就是个卖逼的,有这么好的机会还不知道赶
紧学学,真你妈傻逼。」男人坐了起来,冲着女人吼道,一点面子不给留。
「操你奶奶的,这么不给长脸,哭你妈逼呢?装什么装?操。从今以后,伺
候老子的时候,她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差一点老子就弄你。听懂了没?」男
人抓着女人的头发使劲晃着,还时不时的打她两个耳光。
「爷请允许母狗给您带个套子,您不说试试母狗的骚逼吗?说不定试过了,
您就知道这小妹妹好了。」席芳婷跪在地上,仰着脸带着一脸真诚的笑容看向男
人。
「行试试。」男人说着,将女人甩到一边,带着一脸的嫌弃和厌恶说道。
席芳婷爬到一个散落在地上的避孕套前,向狗一样叼起一个避孕套,送到男
人手里。
「这个避孕套……」男人拿着避孕套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个什么新奇弄法。
「您要是不嫌弃母狗这烂逼脏,就撕开包装,把避孕套放在母狗嘴里,母狗
用嘴巴给您带上。」席芳婷话没说玩玩,男人就已经撕开了包装,取出了避孕套,
往席芳婷嘴里塞。
「嗯嗯~~」我伸手从席芳婷嘴里掏出了避孕套。
「嗯?啧~~」我拿着避孕套,看了看,皱着眉头看了看男人,摇了摇头,
向他做了个等会的手势。
「什么意思?不让操吗?」男人看了看钻进汽车里的我,又看了看席芳婷疑
惑的问道。
「是您这避孕套太普通,会不爽,主人这是给您拿好东西去了。」席芳婷跪
在地上解释道。
「什么好东西?」男人好奇的问道。
「是强化避孕套,比一般的避孕套要厚一些,可以降低刺激和快感。那避孕
套外面还有一些凸起颗粒,软毛刷,小吸盘,能增加对母狗阴道的刺激。主人用
这个来调教母狗,只要带上这个,如果母狗在您射精前高潮是要受到处罚的。」
席芳婷语气里带着兴奋,目光里充满期待,明亮的大眼睛对着男人放射出夺目的
亮光。
「我操,你们年轻人真会玩。」男人听到席芳婷的解释,一扫不满的情绪,
兴奋的骚动起来。
我从车里出来时,将席芳婷的眼镜和发夹随避孕套一起丢给了席芳婷。席芳
婷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向我会心一笑,迅速装扮,瞬间化身成为冷傲不可侵犯的女
王。眼神凌厉,气质高贵,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力从母狗到女王的反差让男
人呆立当场。
「站着别动。」席芳婷面色严肃,眼神凌厉,话语冰冷,令男人下意识的站
直了身体。
「嘶~~唔~~我操~~」用席芳婷的嘴巴带避孕套也是一大享受,曾经有
个没见市面的小年轻,在带上套子的时候就射了。所以在席芳婷口舌的刺激下,
男人不停的呻吟大叫。
强化避孕套套上以后,席芳婷坐在我的后备箱上,一条腿盘着,一条腿踩着
车盖,带着一脸威严看着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后指了指自己阴户。
「过来,给我舔。」席芳婷慵懒的靠在后挡风玻璃上,面色不悦的看着男人。
「哎哎哎~~是是是~~~」男人带着一脸的谄媚点头哈腰的窜到席芳婷腿
间,用舌头把席芳婷的阴部舔的哗哗响。
「嗯嗯~~好吃~~嗯嗯~~香~~嗯~~嗯~~嗯~~香~滑~~嗯~软~
嗯~~」男人把脸压在席芳婷那黑木耳组成的槽子里,呼哧呼哧的用力向内部拱。
「嘶~~哦~~啊~~用力~~舔~~对~~就是这里~~用力~~舒服~~
真舒服~~啊啊~~真好~~」席芳婷不断的浪叫着,扭动着。两手扯着男人的
头发使劲往自己的阴部里塞。
席芳婷的内阴唇在无数次的淫虐调教,以及重物的拉扯,早就脱离了外阴唇
的保护,成为两片贝壳般裸露在外的黑木耳,成为很容易就能一把攥住的黑色肥
肉片。这令人恶心的东西在飞猪男的面前,却变成一道美味的佳肴,舔的哗哗作
响,吃的津津有味。而且越吃越兴奋的男人像钻进食槽的猪一般,为了获得更加
美味的淫水,卖力的往席芳婷这食槽里拱。
「好爽~~大爷真会吃~~吃的好舒服~~」躺在车盖上的,用双腿撑起自
己屁股,抱着男人的脑袋,用力的挺动腰肢,就好像要把男人的脑袋塞到自己阴
道里一般,不断的扭动着屁股,用阴部在男人脸上使劲的蹭,用淫水涂抹着男人
的肥脸。
「啊呀呀哈~~真好~~哦哦哦~~爷~~爷~~来了~~来了~要来了~~」
席芳婷的叫声越来越嘹亮,身体抽搐的间隔越来越短。
「啊呀~~呀呀呀~~啊啊啊~~啊~~」随着席芳婷一阵嘹亮的尖叫,她
的阴部喷出一股水珠,直接喷在男人脸上。
「哈哈哈~~不错~~真不错~~好~好~」男人一脸兴奋的擦着脸上的淫
水。一边说,还一边将脸上抹掉的淫液塞进嘴里品尝。不知道他是在夸席芳婷还
是在说淫水。
「再试试骚逼,一定要试试~~来吧小宝贝儿~~让爷好好疼疼你~~」男
人抄起席芳婷垂在车边上的双腿,用他播起的紫色鸡巴顶在席芳婷的阴部上,做
着插入的准备。
「嗯~~好爽~~哼哼哼~~嗯~~真好~~嗯~~嗯~~」席芳婷歪着脑
袋,眯缝着双眼,带着一脸的陶醉和享受,不断的发出梦呓般的魅惑娇吟,好像
真的在回味刚才的高潮余韵。
「我操~~这么紧~~哦啊擦~~真紧~~这骚逼~是个极品~~真紧~~
真爽~~爽死了~~啊~~真棒~~」自我陶醉的男人,用力的挺送着肥腰,努
力的将鸡巴往席芳婷用力收紧的阴道里插。
「啊~~嗯~~哦~~哼~~哦~~」席芳婷随着男人的插入,不断的发出
诱人的娇喘呻吟,装出还在享受高潮余韵时,又受到快感刺激,发出的无意识呻
吟。
含羞带骚的表情,星眸半闭的陶醉表情,分不清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令男
人的精神变得更加高亢。
男人一边挺动着腰部,抽插着席芳婷的阴道,一边用力揉抓着席芳婷的乳房
和屁股,还将脸埋在乳房里,用力的吸吮啃咬。不断的发出呼哧呼哧的呢喃呻吟:
「好~好棒~真棒~~真软~~真大~~真好~~」
席芳婷的白皙乳肉在男人指缝中溢出,挺翘的雪白大屁股与修长美腿组成的
曲线令男人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
「啊~~哦~~嗯~~啊~~哦~舒服~~啊啊~~又来了~~」席芳婷随
着男人的抽插,不断的扭动着腰肢,发出极具魅惑的诱人呻吟。
冰山美人被自己的鸡巴征服,变成一头在自己身下扭动献媚的淫娃荡妇的心
理感觉令男人显得更加亢奋,用睥睨天下的气概,挺动自己的腰肢说道:「操~~
操死你~~爽不爽~骚货~~大爷的~鸡巴~棒不棒?操~操~操烂~你个~~
骚逼~」
「好爽~~好厉害~~不行了~~啊~啊~要泄了~~泄了~哦~哦~~不
行了~啊~好美~嗯~用力~啊~对~哦~对~啊~啊~~真好~~啊啊~~」
席芳婷的双腿灵蛇一般盘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的抽插不停的挺起腰肢,主动
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淫媚呻吟。
「哦哦~~啊啊啊啊~~」男人插了几十下,随着身体的一阵剧烈的抽搐,
男人爆发出一阵大声的呻吟,在抖动几下后,扑倒在席芳婷身上不停的呼呼喘息。
「哼~~外强中干的酒囊饭袋。」看着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男人,我不禁露出
一个鄙夷的笑容,从口袋里摸出一板小药丸,丢在正装作高潮痉挛的席芳婷身旁,
让她想办法把这五颗强力男用春药,全给这男人灌下去。
「爷,你好厉害,母狗爱死你了,从来没这么过瘾过,给骚逼喂得饱饱的,
以后没了爷,母狗可怎么活~~」席芳婷带着一脸的淫媚眷恋,双腿慢慢的缠上
男人的肥腰,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摸扶着男人的脸庞,望着男人的眼神里
满是悲痛而又无奈,用满是遗憾的凄惨语调说道。
「那当然,爷们是谁?爷们可是人送外号迷情小王子的男人。」男人带着满
腔的豪气看着席芳婷说道。
「要不,爷再疼爱几次母狗吧,见一次也不容易,爷请趁着还有时间多多宠
爱几次母狗吧。」席芳婷的四肢全部缠在男人的身上,用力的搂紧。
「好好好~~多宠你,多宠你。」男人兴奋的大喊道,抱着席芳婷的脸不停
的亲吻。
「还是母狗伺候您把,操母狗而已,您犯不着受累,您躺着,让母狗来。」
席芳婷说着指了指车后盖,让男人躺在上面。
「好好好~~好一条母狗~~真体贴~~」男人说着就往车盖上爬。
「爷,踩着母狗上来吧。」席芳婷说着,起身跳到地上,四肢着地的爬在地
上,示意男人踩着她的后背上车。
「好好好~~体贴~~体贴~~哈哈哈~爱死你了~~」男人说着,抬起腿
就往席芳婷后背上踩,刚才上一只脚,突然愣了一下,转头对他自己的女伴喊道:
「你给老子滚过来。学学人家怎么做的,还没学会伺候人嘛?真你妈蠢。十几万
都白给你花了。」男人骂骂咧咧的将女人拽过女人,将女人按在地上,踩着她的
脸上了车盖,席芳婷却一下没碰过。
「大爷别气坏了身子。小妹妹只学了怎么当人,没学怎么当母狗。她是人,
就让她干人干的事,这种没脸没皮,淫荡下贱的事情,就让贱母狗干好了。」席
芳婷说着,爬上车后盖,向着男人的鸡巴爬去。
「再说了,大爷~~贱母狗这种事,看着才能学着,小妹妹没见过,怎么学?
母狗当初也是有人带着才学会的。小妹妹没有母狗这么淫荡,也没母狗这么下贱,
还没见识的条件。就算了吧。」席芳婷带着一脸笑意,亲吻着男人的鸡巴说道。
但是她的目光有意无意的会扫过我。
「对,带着学,操你妈的~~说到点上了,就是你妈的还想要脸。你他妈个
贱婊子,还立个狗屁牌坊,赶紧一起脱了,脱光喽,跟人家好好学着。滚过来。」
一语唤醒梦中人,男人指着女人怒吼道。
「脱了,脱光。」因为有我在一旁看着,女人始终脱不掉一件衣服的举动让
男人愤怒异常,跳到地上,三五下就给女人的衣服撕了下来。
「贱婊子,穿你妈的衣服,你这逼样还配穿衣服。给我滚上来,别让我收拾
你个臭婊子。」男人拽着女人的头发一边骂一边往车盖上拉。
「大爷何必呢,小妹妹没母狗这么下贱不要脸,做不出来也有情可原,没必
要啊。母狗当初也是光着好长时间才习惯不穿衣服的。」席芳婷一边吸吮着男人
的鸡巴,一边说道。
「何必?你知道这贱货花了老子多少钱吗?十几万啊!是一年十几万,都四
年多了,一套房子都有了。操~恶心~」男人越说越气,一把抓过坐在一旁的女
人,正反两个耳光,逼着她,用双倍勾着自己的腿弯,将腿分成M 型,对着男人
的脸,露出阴户。
「这还像样,妈的。」男人一边享受着席芳婷的口交,一边玩弄着女人的身
体,美滋滋的说道。
「一年十几万?他都花哪去了?」我皱着眉头看了看地上的衣服在心里嘀咕
着。
这小娘们从头到脚的行头装扮加起来还买不了席芳婷脚上穿的那只鞋。廉价
的化妆品洗发水,撑死了三百包全套。头发也是枯黄的干草一般,皮肤还不如席
芳婷保养的好,估计就没保养过。小背心般的无袖短体恤和情趣内裤全是化纤,
黑色迷你短裙全是人造革。贴身的情趣内衣最贵的不过是撑大胸部的文胸,顶天
也就二百多,凉鞋也就三五十块。丢在地上的手提包二百能买仨。这就是面前这
女人装点门面的全部价格,还不如我送席芳婷的那双黑色高跟皮鞋的一半价钱。
这就是无知的力量,能将财富化作无形,找都找不到。
正想着,耳边传来席芳婷的说话声:「爷~小妹妹不至于那么没用,起码有
一样比母狗强的多。」
「那样能比你强了?看她这逼样吧,婊子当不了,装纯还不会装,这活跟你
一比,都没法要了。」男人一边吃着女人的奶子,一边不屑的看着女人,鄙夷的
说道。
「呵呵~~爷一试便知。」席芳婷说着,像青蛙一样蹲在男人的双腿上,一
手撑着车盖,一手扶着男人的鸡巴,慢慢的向下坐。
「哦~~肛交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肛交吗?嗯……好像~~也没什么嘛?
还不如操逼爽呢。就是看着挺刺激,可真没啥感觉。」男人皱着眉头回答道。
「母狗这腚眼子早就被大爷们玩的松松垮垮了,这位爷要是有感觉才叫怪事。
这老腚眼子到底比不过小姑娘的。这小妹妹的处女肛,插着肯定跟破处一样。哪
像老母狗这腚眼子松松垮垮,操着都没感觉了。」席芳婷用肛门套弄着男人的鸡
巴,魅声说道。
「是吗?处女肛~~对,花这么多钱,怎么也要破个处。」男人将目光转向
被抠逼扣的一脸痛苦的女人。
席芳婷真想要男人爽的话,绝对能做到。席芳婷经过长期训练的阴道,肛门
括约肌不是一般的强大。在扩张时可以用肛门和阴道同时进行拳交。在收紧时,
可以同时用阴道和肛门只夹着瓶盖,提着两升装可乐走一公里。再加上,她的肛
门和阴道都可以在吸入鸡蛋时,让鸡蛋以螺旋型进入身体的绝活,就凭眼前这没
见识的胖子,绝对撑不住。
所以这男人即使带着强化避孕套,也绝对撑不席芳婷的肛门攻势,就更不要
说什么肛门被操的松松垮垮,操着没感觉的鬼话了。
「不要,不要,很疼的,大哥,大哥,你饶了我吧,太疼了,真的很疼的,
饶~~呀~~哦~~」女人见势不妙,刚想跑,就被胖子抓住脚腕,拖到身下,
就在女人哀求挣扎时,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甩手两个打耳光,令女人顿时失去
了反抗的能力。
「操你妈的,老子花钱给你爽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老子疼不疼?现在让你疼一
下让老子爽,就尼玛叽叽歪歪。我告诉你啊,老子现在管你疼不疼,只要老子爽
就完了。」男人骑在女人的身上,一手掐着女人的脖子,一手狠狠戳着女人的脸,
厉声骂道。
话音一落,男人就把女人拖下车盖,强迫女人趴在车上,巨大的体重差距,
令女人挣扎不得,再加上席芳婷的帮助,男人很轻易的就把女人按住。
「操你妈的,臭婊子,贱货~~」男人一边骂,一边将鸡巴对准了女人的肛
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呀呀呀~~呜呜呜~」肛门的撕裂,令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极具
穿透力的哀嚎却被席芳婷的手捂在嘴里。
「我操,是他妈的紧,真爽,比她骚逼强多了,以后得经常使使~~嗯~~
操~~爽的真操你奶奶了~嗯~~」男人抱着女人的腰,用身体的重力压住女人
的身体,顺便将鸡巴也一并捅进肛门。
「唔~~唔~~唔~~」带着强化避孕套的鸡巴给女人带来的剧痛,令她全
身抽搐,双眼睁开到极限,面色苍白到极限,泪水和冷汗不停的冲出皮肤,将她
脸上的化妆品冲刷下来,形成一道道沟壑,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我操,是不一样啊,这就是肛交吗?还真他妈不一般。哎呀~~都见红了。」
男人低头看了看全部插入肛门的鸡巴,又看了看被撑裂流血的肛门,笑呵呵的说
道。
「大爷现在不操几下试试味道?虽说都能插东西进去,可功能不一样,这感
觉也很不一样。」席芳婷一手捂着女人的嘴,一手揉搓着她的小乳房,微笑着说
道。
「要不先先让她缓缓?疼的一个劲哆嗦,别真给她真操坏了~~~」男人皱
着眉头,砸了咂嘴。
「没事的,第一次是疼,可疼过劲了也就麻了,麻的时候被操,那滋味可就
美了。以后也就离不开了。母狗当年也不想肛交,可疼完了,也就美了,跟操逼
时候一样,疼完了就知道美了,再就离不开了,跟毒瘾一样,瘾头上来,找不到
人,能急得找狗。要不母狗的腚眼子也不能这么松松垮垮。」席芳婷媚笑着看向
男人,那平静的神态就像在说什么美味食品,而不是淫乱的交合。
「真的?」男人脸上现出兴奋,双眼发射着光芒。
「那还有假。」席芳婷说着,抽了女人屁股一下,示意男人赶快抽送鸡巴。
「好咧~~」男人高呼一声,开始抽插起来。
「用力,再用力,使劲操,给她操麻了以后才舒服。这样不够疼,疼完爽不
了,上不了瘾,再用力,对~~用力~~用力~使劲~~」席芳婷一手捂着女人
的嘴,一手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抽打女人的屁股,在噼啪声中,女人的两个臀
瓣变得一片赤红。
「嘿~~嘿~~哈~~嘿~~哼~~哼~~爽不爽?嗯?臭婊子~~爽不爽~~」
男人用力的在女人身后使劲的撞,每一次都撞击都让我的车体随着摇摆一下。
「对,就这样~~用力~~坚持~~对~~不用快,只要狠~~够力道就行~~
来~~爷~吃个好东西,能让您操得爽,玩的时间长。」席芳婷看到男人正操得
投入,顺手就弄了一颗药丸,趁着跟男人亲嘴的时候,送进男人腹中。
「什么的东西~~味道还不错~~春药?」男人咂咂嘴,问道。
「也不是,但也有那个效果。是健美运动员吃的那种兴奋剂,能让人不觉得
很疲劳。」席芳婷巧笑嫣然的回答道。
「哦~~这样啊~~你们年轻人玩的就是高级。」男人说完,更加卖力的冲
撞着女人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啊~~啊呀~~啊啊~~不行了~~哦~~死了~~操死了~~啊啊~~」
男人变着花样的抽插女人的肛门,在少量麻醉剂,兴奋剂和春药的共同作用下,
男人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不停的抽插着,令女人的呻吟都变得有气无力。
「也好,让你缓缓劲,老子慢点。」男人说着,放慢了动作,也降低了力道。
「爷,您这么做就不对了。母狗就是让爷们爽的工具,这工具趁手好用,爷
用的自然爱惜,要是爷用的不顺手,不称心,留着也没啥用啊。还不如让爷爽快
的一次用到报废算了。您说呢?」席芳婷微笑着说道,脸上和话语里满是魅惑。
「有理,真尼玛有理。就是这个理,这次算是遇上个明白人,给这理说透了。
对,操就是~~」男人说完,根本就不管女人的死活,继续用力的操了起来。
「啊~~啊啊~~哦啊~~坏了,要坏了~~死了~~」女人被痛苦折磨的
筋疲力尽,叫喊的力气,随着肛门流出的血水消散在她腿间的地面上。
「舒服,真舒服,别说啊,感觉还真不一样。」新鲜劲儿过去了,男人将女
人的肛门当做阴道,玩起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花样。
「还有让爷更舒服的。」席芳婷说着,来到男人身后,跪在地上,将脑袋埋
在男人的屁股里,伸出舌头为男人舔肛门。柔软的舌尖刺激肛门的感觉,令男人
产生了怪异的快感,令他全身颤抖一下。
「我操,这舌头,没治了,比那些小姐还会舔。我操,不愧是自称母狗的女
人。是他妈不一般。」男人一边挺动着腰肢抽插着女人的肛门,一边不住地发出
呻吟。
我看着他们玩的开心,禁不住也有了反应,准确的说是强烈到胀痛的反应,
可就在我想要脱下裤子,给鸡巴塞那女人嘴里的时候,却放弃了这打算。
一来,这不是能舒舒服服干那事的地方。
二来,真习惯了席芳婷的活,别人的真就不够看。尤其是那些高颜值极品身
材的所谓头牌,有些活实在不过关的,直接给就我弄软了。
所以,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忍忍算了。
「爷~~母狗有个好玩的,给您看看眼,准让您再硬起来。」席芳婷的说话
声,让我从考虑中回到现实。
只见席芳婷将女人翻了个身,将女人的双腿分开,跪起在女人的一条大腿上,
然后挺起自己满是淫水的谷丘,压在女人的阴唇上,不断地挺耸摩擦,时不时地
还能听到几声估计估计得淫靡水声。
「爷,你把鸡巴放在母狗的骚逼底下,让母狗用阴唇给你磨大了。来啊。」
席芳婷一边骚扭着,一边向男人招呼道。
「成,老子试试。」男人说着就将鸡巴塞到了两个阴唇中间,享受起来。
在视觉,听觉和触觉的共同作用下,男人的鸡巴很快的坚挺起来,然后再次
射精,软了下去。
现在的席芳婷已经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下贱淫荡的母狗,变成了一个女王般
的人物,指导着男人如何奸淫凌辱女人。当遇到女人不听话或者反抗时,她会毫
不留情的左右开弓,抽上几个耳光,然后再用严厉的声音斥责作为母狗的女人是
多么不堪。
「耳光打的爽不爽?爽不爽?喜欢不喜欢?说,你喜不喜欢?这才对嘛?在
主任面前,母狗只能服从,懂不懂?对母狗而言只有命令,没有询问。记住了。」
席芳婷抓着被强化避孕套操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头发,恶狠狠的说到位。
「是是是,记住了,记住了。」女人的脸已经被打肿,但还是保持着微笑,
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爷,你问问她,能不能操她腚眼子。」席芳婷逼着女人看着男人的脸。
「老子能不能操你腚眼子?」男人双手狠狠揉着女人的乳房,温柔的问道。
「不能了,要操烂了,真的不能了,真的要烂了。」女人话没说完,就被男
人抽了一个耳光。
「操你妈的,刚说完就忘了。操~~」男人一边打着女人的脸,一边恶狠狠
的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请操母狗吧,操母狗吧。」女人捂着脸不停痛哭着,但
是却换来席芳婷的两个耳光和谩骂。
「真给母狗丢脸,你个贱货应该笑着扒开屁股来迎接主人的鸡巴,懂不懂?
母狗就是用来发泄的工具,让主人用残用烂也无所谓的东西,哭你妈逼呢?」男
人也毫不留情的又抽了女人几个耳光。
「对不起,对不起,请主人早操母狗的腚眼子吧,请主人操母狗的腚眼子吧。」
女人按照男人的命令,蜷缩起双腿成M 型,用双手扒开满是鲜血和粘液的屁股,
露出了不停流着鲜血的撕裂刚门前。
眼前的景象让我禁不住一愣。
因为那强化避孕套原本就不是用来强化对阴道的快感刺激制造出来的。这个
特质的强化避孕套的制造初衷是让女人不舒服,甚至说是,让为了让席芳婷痛苦
才会佩戴的东西。
要不是真没人替代的了席芳婷,估计那群人并不介意带上铁挫和狼牙棒避孕
套来奸淫席芳婷。连席芳婷都有些受不了的东西,用在普通女人身上,她又如何
能受得了,没死就算身体好了。
但这满屁股的血,却不是我惊讶的地方,而是席芳婷的作为。她现在的女王
样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而且从来没听说给过她当女王的机会。因为席芳婷是
最低贱的母狗,是任何人的母狗,即使是在那些妓女面前,她也是最低贱的母狗,
是永远伺候人的母狗,从来没当过人的席芳婷,今天的表现~~像人了。
以后,席芳婷,也许会越来越像个人,肯定的。
(3)
看着女人那学呼呼的屁股,我知道再这么玩下去肯定会出事。倒不是有多心
疼眼前这个拿着自己青春,尊严换钱的女孩,而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
阻止了男人的继续凌虐,毕竟这女孩进了医院还是很麻烦的事情。
为了看个乐子让自己染上一身麻烦,还是挺不值的。
再加上,鲜血,惨叫,新鲜感带给他的刺激,也随着药力的消失一起消散了。
疲惫的身体,以及眼前血淋淋的屁股,也不得不让男人变得清醒起来。马上按照
我的吩咐,去找意愿给女孩打一针破伤风和抗生素,免得出现更大的麻烦。
不过也好,因为有女人这事挡着,走的很急的男人忘了问我要电话号码,正
好方便我跟席芳婷接着玩游戏。
我在汽车的后备箱里找到一个装满性虐用具的背包,将席芳婷弄成了一个有
趣的样子,背着背包,牵着席芳婷向山上走去。
「是不是很刺激?有没有觉得我其实是你认识的人里,最变态的那个?」我
脸上带着半截面具,把自己装扮的好像电影里的佐罗。一件黑色的长披风,一身
的淡蓝色牛仔装,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旅游鞋,腰间挂着一条长柄马鞭,一边走,
一边问身后跟着我爬行的席芳婷。
「嗯嗯~~」嘴里叼着跟假阳具的席芳婷,用甜腻的声音表示了否定。
「还有谁比我还变态?你那个主人吗?嗯~~好像也是哈。谁会把自己的女
奴租出去?即便是全家爷们公用的厕所,也不至于让别人随便用。」我说着话,
用力拉了拉牵着席芳婷的绳子,让她爬快点。
「呜呜~~」铁链的声响伴随着席芳婷的呻吟传进我的耳朵,声音里带着些
许痛苦。
「除了你的主人还有谁?你们公司的那个日本客户老头儿吗?鸡巴硬不起来,
所以打你的时候特别狠的,叫什么来着?宫本?好像~算了,无所谓了。反正把
你打的住院小半个月。还有谁来着?孙厅长,就是那个孙胖子。好像上上个月,
是第三回给你玩到重症监护室去了吧?你认识他几年了?好像才两年吧?还不如
我认识你时间长。照这么个发展速度,你这一年进三次重症监护室的日子指日可
待啊。」我笑着回头看了看在身后努力爬行的席芳婷,开始慢慢的用力收紧绳子
文。
「嗯嗯~~呜呜呜~~呼呼呼~~」席芳婷忍着疼痛,拼命地向我快爬几下。
怪异的爬行动作,快速消耗着席芳婷的体力,只是爬了小百十米就已经令体能过
人的席芳婷气喘吁吁。
「累了?要不要歇一歇?喝点水?」我将席芳婷牵到路灯下,看着蜘蛛一般
爬行的她,笑着问道。
「嗯~~」席芳婷的脸色微红,胸腹不停的起伏,不知道是因为累的,还是
因为这淫荡的动作羞的,也或是因为随时都会暴露而兴奋的。
我蹲在不停喘息着的席芳婷身旁,带着面具一般的微笑看着眼前的尤物,撇
了撇嘴说道:「我听说你从前年年初到现在,在这两年里,已经被他们玩进医院
至少六次了吧?三次是因为好多人一起不停的群奸你将近十二个小时,一次是让
大狗操你的肛门,结果内出血了。还有两次是被打的休克了。还有一次是把你的
尿道和子宫颈弄感染了。我说的都对吧?」
「嗯~~」席芳婷疑惑的看着我点点头,眨了眨眼睛,表示我说的都对,但
怎么会问她这些。就像她自己说的,母狗就是个发泄的工具,要怎么用,全看主
人是不是还爱惜你这工具。
「哦,这就对了,咱们快走吧,还有一段路要走呢。」我站起来扯了扯绳子,
催促着席芳婷快爬。
现在的席芳婷全身赤裸,除了脚上一双鞋,脸上一副眼镜,脑后夹头发的发
卡,再就是用来凌辱用的几条绳子,再就没多少遮掩。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带着
她走的是一条小年轻用来飙车比赛的热门公路。现在没车不知道是因为散场了,
还是没开场。如果是没开场,一但被人发现,谁知道那些做事不顾后果的小年轻
能做出什么事情。也许身败名裂的社会性死亡就在眼前。
就凭现在席芳婷的淫荡下贱样子想不出名都难。
胸腹朝天,像个蜘蛛一般用小腿和手臂支撑着身体。为了让她保持这样的姿
势,我还在她的双腿间放了一个可调节长度的金属棍棒,不是绑在她的腿上,而
是让她用双腿夹着,一旦掉了,就要在原地等二十分钟再走。
在这条金属棍上,还有一个照射着她阴户的手电,令人很容易就看清她那被
玻璃水杯完全撑开的阴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我将席芳婷不久前给我看的那个三头淫具塞在她的肛门里,并且还用绳子栓
了一个装满水的两升的可乐瓶,再用绳索和她腿间的金属棍改变了瓶子的受力方
向,利用瓶子的重力和地面的摩擦力,把她肛门里的震动假阳具拔出来。
如果真的被拔出来,席芳婷将要面临最残酷的惩罚「二月熬婷。」说的明白
一点,就是在第一个月里给席芳婷不停的吃春药,让她发情,但却不让她碰触自
己的敏感部位。第二个月虽然允许她碰触敏感地带,甚至可以让她做爱,但却不
准她高潮。
即使不吃春药,对于性瘾症严重的席芳婷来说就已经是难以忍受的酷刑,再
加上还有春药和情趣用品的刺激,只是第一个月就几乎让她崩溃,等熬完两个月,
席芳婷几乎都没人样了,人也傻了一般。
这次经历犹如梦魇一般,只要一提,席芳婷都会露出极度的恐惧表情和目光,
牙齿也会忍不住打颤。所以,熬婷,是唯一一个需要强迫席芳婷执行的命令。
为了增加席芳婷的痛苦,我用绳子绑住两个铁夹子,再将铁夹子夹在席芳婷
的内阴唇上,拉着她的阴唇往前走。
对于习惯了羞耻的席芳婷,真正让她难以忍受的,其实是夹在她内阴唇上得
铁夹子。这对铁夹子的力量可以在同时夹着我中指,食指,无名指的情况下,只
要三分钟就能让我感到疼痛难忍,更何况是比手指更为柔弱的内阴唇。
虽然席芳婷内阴唇的面积比手指大,可以分散更多的疼痛,但是长时间的挤
压,令席芳婷的眼中流出泪水。
「不到终点可不会给你取下来哦,想要少吃苦头,还是趁早爬到比较好。」
我笑盈盈的看着席芳婷,站在原地,等着她继续前进。而这一次,我打算跟在她
的后面,跟着她走。
「呜呜呜~~~」席芳婷叼着嘴里的大鸡吧,努力的迈开四肢,挺着自己裸
露出来的淫靡下体,一步一挪的继续向前迈进。
「快走啊,母狗婷~~」我叫着从来没有从我嘴里出现过的,席芳婷大名鼎
鼎的外号。虽然这是我认识她以前就有的雅号,但不管是不是我们二人独处,我
从来没这样叫过她,因为那时候我觉得她还是个人,是一个没把主意打到我身边
人身上的女人。
「快走啊,前面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呢,等早上了,这里的车流量可就多了呀。
那时候你席芳婷可就真的能如愿以偿的体验一下什么叫社死了。」我用手里的马
鞭一下又一下抽在她的胸腹上,看着她被我绑成一对蘑菇样子的乳房,在我马鞭
的抽打下,不停的摇摆弹跳,从白皙变得赤红。
我尤其喜欢抽打她的阴户,以及被玻璃杯撑鼓的小腹,那声音,那手感,那
呻吟,听的我一阵阵的兴奋。
「呼呼呼~~」看着席芳婷,喘着粗气,满身汗珠,浑身酸软,不停颤抖的
样子,我知道她已经走不动了,只是勉强维持着别让金属棒从双腿间掉落,免得
真让她再体会一次熬婷的酷刑。
「行了,起来吧。」我说着话,伸手吧席芳婷从地上拽了起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席芳婷站了起来,双腿依旧
打颤,要不是我扶着她,她这会站都站不稳。
「不客气。」我扶着席芳婷来到一片黑暗的树荫里,突然伸手掐住了席芳婷
的脖子,把她撞在一颗大树上。
「啊~~主人~主人~~谢谢主人责罚~~」席芳婷脸上又出现了她特有的
媚笑面具,与我那阳光微笑一样的面具。
「少给我来这套,你到底想干什么?呢这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张红和牛
牛了。说说吧,别拿着三女共侍一夫的鬼话跟我扯淡。」我瞪着席芳婷的双眼说
道。
「母狗真的是这么想的。主人,母狗挺喜欢她俩,她俩的年龄也正合适,尤
其是张红,对你真的有那心思,所以,只要你高……呀~~」席芳婷说着,被我
一巴掌打在脸,终止了她的话语。
「再胡说!我的办法可比你主子折腾你的办法多。你到底想干什么?打的什
么主意?」我一手掐着席芳婷的脖子,一手提着绳索,拉扯着席芳婷的内阴唇。
「主人,主人~~」席芳婷伸手阻止我继续施虐,不停的哀求着。长期的调
教让席芳婷从来不敢对主人说不。
「你想吧张红和牛牛变成你的姐妹是吧?然后呢?我玩过那些人的母狗,所
以到时候他们玩我的,我也真说不出什么来。到时候你就可以踩着她俩爬出这粪
坑了是吧?就算爬不出来,你也能少受点折腾。是这个打算吧?」我盯着席芳婷
的眼睛说道。
「主人,主人~你听母狗哦~~」席芳婷的话被我打在她小腹上的拳头打断
了。
「我没让你说话呢,我今天气性可不好,最好等我说完你再说。」我说话的
强调很轻松,但是眼神里全是威胁。
「我知道张红的心思。我们俩挤一张床睡觉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那梦话我听
的清楚,可是她没法对我说。因为她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个有案底的
人进不了我们家,她在我面前称兄道弟,蹭吃蹭喝,这脸皮她有,可真进门…
…她很清楚,她在我家根本抬不起头来。所以你就抓着这一点,想给她拉粪坑里,
是不是?牛牛只是个附带品,跟你一样的经历,你很容易就能掌控她,是不是?」
我盯着席芳婷的眼睛问道。
「不是,没这个意思,我~我~~」席芳婷看着我眼睛,说不下去了。
「骗人之前是不是应该看看要骗得人这智商和见识啊?」我冷笑着看着席芳
婷。
「我以前拿你当人看,是因为我觉得你么做没什么,你是被欺负的弱势群体。
可你现在在做什么?把主意打我这里了。虽说为了赚钱我也没什么底线,说是丧
尽天良也不为过。可起码我绝不会逼良为娼。你呢?你为了得到名利地位,自己
跳进屎坑。然后呢?没人把你当回事了,也成了用坏也不心疼的工具了。然后就
想跑了,想踩着我的人出来。打的一手好算盘呢,席芳婷。」我捏着席芳婷的脸
颊,满脸笑容,但语和眼神就想冰冷的刀刃,刺的席芳婷身体不停颤抖。
「看来我猜对了是吗?」我左手掐着席芳婷的脖子,右手在她小腹上打了一
拳,作为警告。
「华哥,华哥,华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席芳婷用
惊恐的目光看着我哀求道,双手本能的挡着我的胳膊,但是因为长期的习惯,她
并不敢用力的阻拦。
看着席芳婷那幅受到惊吓的小绵羊一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禁又有些
怜悯,甚至责怪起自己怎么对这么个可怜人动了杀念。
对于席芳婷的所作所为,在我的想法里,并不算什么事。起码不是一件应该
受到谴责的事。
她跟牛牛一样,都是早年丧父,都由生活在夫家的母亲独自抚养,都被夫家
不怀好意的群浪环绕,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们越来越成熟的身体,留着欲望的口水。
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小心翼翼的做事,前思后想的说话,处心积虑的想要
逃离。这就是她们的遭遇,也都是这种环境下的产物。唯一不同的是,牛牛有个
挺身而出,为她们遮风避雨的母亲,并且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遇到了我这个救星。
而席芳婷呢?因为母亲的隐忍和退让,让她那几个叔伯得寸进尺,只得屈从
沦为一家人的玩物。
与其就这样被弱小的群狼吞噬,还不如找个强大的狮虎舍身,起码保的妹妹
平安。
于是,席芳婷看中了班里的权贵之家的大少爷李知。在席芳婷的精心策划下,
李知终于占有了她的全部,可是这还不够,完全不够,因为李知只是少爷,给不
了她真正想要的。于是,席芳婷又策划了一起父亲早回家事件,亲眼见证了她的
性感和放纵,亲耳听到了她的淫荡和无耻。最后,终于体验到了她那青涩的豆蔻
芳华。
细腻的皮肤,充满弹性的身体,粉色的乳头,白皙的皮肤,坚挺的胸部,俏
丽的大屁股,虽然称不上绝色尤物,但也是个美人胚子。于是父子俩对她爱护备
至,宠爱有加,满足她提出的一切要求。代价就是她在尝遍所有苦痛后,彻底失
去了成为母亲的资格。失去了一切的席芳婷,只剩金钱和地位这一个目标,并且
为此拼上一切。当她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玩腻了,被当成破烂丢弃已经是时间问题
时,她怕了,她又一次想要逃离,曾经年少的她,选择了自我牺牲,所以她是伟
大的,所以我把她当人看。现在,她为了逃离,把我的人当做踏脚石,这是我不
能原谅的。
「给个警告,就算了吧。她的所作所为只是冲向目标时选择了一条简短快捷
的泥泞途径,而不是那又宽又大满是荆棘的路途。所以,她只是在冲向目标时,
选了一条捷径罢了,仅此而已。至于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指责席芳婷的事情,我做
不出来。因为我也是把她逼到今天的,众多帮凶之一。」我看着席芳婷,心里软
化下来,无奈的谈了一口气。
「别碰我的人,真想离开,我能帮你。」说着,我将披风解下,披在了席芳
婷身上。
跟聪明人说话,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点一下即可。
「没问题。离开啊~~可是很困难的,哎~~」去掉了所有淫虐用品的席芳
婷跟在我身后慢慢的走着,向往着,期待着,但却犹豫不决着。
「华哥,你~~凭什么能让他们放过我?我不是个摇钱树,可却是他们开锁
的夜莺,搂钱的耙子,牵线搭桥的棍子。他们确实操我操吐了,玩也玩腻了,可
不代表花费的代价会变小。用废了是垃圾,想要得到我就是商品,代价不低的。」
席芳婷恢复了精明干练的女秘书形象,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枕着双臂,看着我说
道。
「就说能用你换个松口的机会,李知那小子会同意的,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确实麻烦,倒也简单。不过我要看到你义无反顾的往外爬,就像逃离你叔伯他们
狼嘴时的那种决绝才行。我是不会搭救一个左右摇摆不定的人,更不会去救一个
投河的人。」我看了看席芳婷说道。
「你用什么换?你茶叶买卖确实好,可也美好到能当筹码的地步。你爸的三
轮集团~~你不是放弃继承权了吗?你用什么换?你又怎么安排我?」席芳婷皱
着眉头看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好吧,我不问了。」看到我面无表情,知道我不会回答她,席芳婷无奈的
叹了口气,说道。
「到我家坐坐吧,没人来,尽可随意。」下车后,席芳婷趴在车窗上,裸露
着胸前的白皙皮肤以及深邃的乳沟,对我说道。
「算了,就这样吧,想清楚以后来找我。」我看了看席芳婷,向她挥了挥手,
开车离开。
我刚离开席芳婷楼下,席芳婷就被人叫住了。
「骚母狗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啊,爷们儿们可等你半晚上了。」一
个身穿小区物业保安制服的五十多岁老男人,叼着烟从黑暗的树荫里走了出来,
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年轻。
「主人,晚上好,母狗给您请安。」席芳婷看到老保安的时候,赶紧下跪,
行礼,声音甜腻,笑容淫荡,目光中满是套好的笑容。
「怎么样,都说有钱的娘们骨子里又贱又骚,没说错吧。」老保安来到席芳
婷身前,蹲在地上,顺着席芳婷的领口摸到她乳房上揉捏着,淫笑着跟身后那几
个年轻保安炫耀道。
「老哥真有手段,怎么弄到这么个娘们?」小保安们的双眼放出金光,献媚
的说道。
「那是,老哥哥的手段那是你们这些小年轻能有的。」老保安得意的炫耀着,
继续在席芳婷身上揉捏。
「主人,母狗来伺候您。」席芳婷说完,伸手就将易撕西装一把撤掉,露出
了一身的白皙媚肉,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一脸兴奋和期盼的等着老保安的命令。
「哇~~这么骚~~真贱啊~~」保安们发出一阵喧哗。
「贱母狗跟着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你们有钱人多么贱,多么骚。」老保安说
完一挥手,像个受人敬仰的将军一般走在头前,而席芳婷则四肢着地,用手掌和
双脚支撑着身体,跟在老保安身边,撅着屁股,露着双腿间满是淫水的淫靡,爬
向保安休息室。
就在席芳婷被那几个保安轮番奸淫凌辱的时候,我却在心里想着她的事情。
不是不知道席芳婷淫荡,也不是想不到席芳婷会当场拒绝,毕竟真的跟李家
闹翻了,对她而言那就是灾祸。所以在我展示出能够压制李家的能量前,席芳婷
绝对不会答应我。人之常情而已,没有计较的必要。
反而是席芳婷的心理演变却让我觉得很有意思。因为,她本身并不是受虐狂,
可却变成了地地道道的受虐狂,是能够接受所有凌辱和痛苦的受虐狂,这在她一
些不经意的表情和小动作里就能看个清清楚楚。
但是,能够接受,乐于接受,以及主动追求这三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所
以我才做出席芳婷其实是在长期强迫自己接受和自我暗示的情况下,所产生的条
件反射。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心里暗想着,在脑海里构思出这样一个充满罪恶的剧情。
最开始,席芳婷为了得到强者的庇护,只好强迫自己丢掉廉耻和尊严,用色
相来勾引强者圈子里的人物,认为只要是圈子里的人物,就能给她足够的庇护。
可是进了圈子她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她想要的李知一样也给不了。因为
李知的高高在上全是靠父亲得来的。
于是,席芳婷依仗着自己被李知滋养出来的性感诱人的身材,在李知父亲面
前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已经准备好的席芳婷,将自己的尊严和廉耻,像脱掉的衣服那样丢在别人碰
触不到的地方,做着最后的呵护。于是在那场香艳的表演中,席芳婷那羞涩的浪
叫呻吟,有所保留的妖媚扭动,始终放不开的狂野性感,令在旁观看的李家掌门
人双眼赤红,鸡巴怒涨,只能靠手来发泄对那具性感美妙的妙龄胴体的狂热迷恋。
于是,李家掌门对这个经常来家里做客的性感肉体嘘寒问暖,对这个长期住
校的白皙美肉关怀备至。每次不小心的肌肤接触都令李家家主神魂荡漾,每次含
羞带骚的垂头躲避,都让家主心痒难煞。再也把持不住的家主,最终得到了席芳
婷。
就这样,李家家主得到了一具青春洋溢,富有生命力的性感玩具。李家大少
爷因为送上席芳婷这个礼物而受到李家家主更多的恩宠和资源扶持。已经失去了
身体早熟优势的席芳婷也避免了被花心李知抛弃的结局,
可慢慢的,玩物就是玩物,再喜欢也是玩物,更何况是对自己送上门,挥之
来,呼之去的玩物,就更不会给与多少尊重。于是,为了减缓延长家主对自己生
厌的时间,所以席芳婷不得不在被自己丢弃的尊严上,再踩几脚,将自己变成那
些妓女般的人物,用淫荡和下贱来弥补自己与那些美艳女人的巨大鸿沟。
既然自己已经踩碎了尊严和羞耻,那就不怕再踩得碎一些,烂一些。把那些
阻碍自己得到更多的尊严踩成飞灰,把那些当不成饭吃衣服穿的廉耻在心中彻底
湮灭。为了消灭这存在于脑海和理智中的羞耻与尊严,席芳婷不断的自我催眠,
我只是在性交而已,我只是喜欢性交而已,这不是交易,这只是男欢女爱而已,
因为你席芳婷是个喜欢操逼的荡妇,仅此而已。
于是,席芳婷习惯了当着男人的面脱光,然后习惯了性感个情趣睡衣,再然
后习惯了情趣内衣,再然后习惯了展示自己的淫荡。在这一步步的堕落中,席芳
婷找到了一种自我毁灭的快感,在自暴自弃中竟然别有天地。破罐子破摔,竟然
也有醉人的疯狂快感。
当第一次堕胎降临,席芳婷看清了男人的嘴脸。确定了自己就是个玩具,一
个劝女人毁灭自己骨肉的男人,能有多少感情?感情和亲情这些虚幻,在他们面
前远不如金钱名利这些东西来的踏实。所以他们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踏实。于是席
芳婷也选择了跟随他们的脚步,用自己依然骄傲的身体和健康来换取更多的踏实。
这种踏实哪是肉体可换?当肉体因为厌倦而不再产生吸引力的时候,当尊严
和廉耻这无价之宝也消耗殆尽的时候,你又该用什么来抬高自身这具性感而又迷
人的空壳呢?所以新的花样,新的玩法,新的刺激终于再次激起了家主的欲望,
也短暂的挽留住了自己所需要的踏实。
可结果呢?恶性循环开始了。越来越多新花样的出现,虽然将家主暂时留在
了身边,可是却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值钱,为了再次提升吸引力,抬高自身的
价格,只能玩出新的花样。于是,升级版的屈辱与凌虐也由此诞生。
在这一次次作践自己换取利益的循环中,席芳婷最终还是失去了一切,成为
一件被李家所有人都玩吐了的玩具,为了继续压榨席芳婷的剩余价值,于是,达
官贵人,各种客户,关系人士都出现在席芳婷的身上,成为奸淫凌辱她的主人。
为了撑过这一次又一次的凌虐,席芳婷一次又一次选择了自我催眠,让自己
从一个平常的女孩,一步步变成了现在的母狗荡妇。一个能在大庭广众,众目睽
睽的注视下,表现自己淫媚的性奴。为了能让席芳婷满足更多的客户,发展更多
的业务,于是席芳婷被主人送到各个国家的调教师那里接受训练和调教,更加惨
痛的生活,更加无休止的凌虐,让席芳婷不得不继续催眠自己,外界的暗示和自
我催眠,终于让席芳婷相信自己就是被虐狂。
「也许这就是她席芳婷的故事。」我心里这样想着。在深渊里待久了的人,
到底是种什么想法?就像在黑暗中向往光明的菌类生物那样?在向往崇敬着阳光
的同时,却拒绝进入阳光,还是会挣脱一切束缚,冲进光明拥抱太阳,即使灰飞
烟灭也在所不惜?也或者知道自己离不开黑暗中的那点养分,而选择忘却曾经温
暖的光明?
席芳婷属于那种呢?我的邀请会不会让她重回光明呢?我很好奇呢。
在高档住宅小区的保安监控室里,六个保安们全都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看
着席芳婷蹲在地上,将自己从阴道和肛门里的扣出来的精液往嘴里塞,一边舔舐
手指上的精液,一边发出充满享受的淫荡表情。
「这骚婊子是厉害,他妈的,这次算是栽了。」老保安看着席芳婷那淫荡满
足的样子,笑着说道。
「可不是,还以为就是个骚娘们,没想到这么耐操。」小保安们也附和着说
道。
「你们这才哪到哪?当年老娘一个连站十四个小时,灭了你们一百二十多个
的时候,你们知道操字怎么写吗?」席芳婷扬了扬下巴,爬在地上开始舔舐滴落
在肮脏地板上的精液。
「操,简直就是个钛合金骚逼,操不烂啊。」小保安甲说道。
「要不要再试试?老娘还没尽兴呢。」席芳婷单手掐着腰,走着模特步来到
小保安甲面前,分开双腿,滴着淫液和精液的阴户暴露在小保安面前。
「不行了,四次了,射不出来了。」小保安苦笑着说道。
「你呢?还能硬起来吗?」席芳婷来到保安乙面前问道。
「不行了,一滴都榨不出来了。」保安乙苦笑着摇摇头。
「真他妈耐操啊,受不了,能不能别要了,五次了,大姐~~真不行了。」
保安丙看到席芳婷看他,居然吓得不停后退。
「别别别~~我也射了五次,不行了~~饶了我吧。」保安丁退无可退,用
双手捂在自己的裆部,不住摇头。
「你们是男人哎~~五个人对付不了我一个?」席芳婷来到保安丁面前,撅
起屁股对着他的脸就按了上去。
「给老娘舔,舔舒服了,就饶了你~~」席芳婷将屁股压保安丁的脸上不停
的扭着,逼着小保安给她舔逼。
「你要是还没满足,用这个行不行?」老保安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黑色的警棍,
给席芳婷看了看。
「这种假货老娘有的是,还用你的?」席芳婷鄙夷的看了一眼老保安,不屑
的说道。
「算了,你们不行去,满足不了老娘,老娘另想办法去。」席芳婷停止了对
小保安的欺压,掐着腰环顾了一下监控室,径直走到他们他们放水的杂物桌边上,
拿起老保安的玻璃保温杯,塞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然后就这样赤裸着身体,扭着
屁股,顺着原路回到家里。
躺在床上的席芳婷,看了看自己身上被保安们淫玩出来的红中,叹了口气,
喃喃自语道:「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吧?可以后怎么办?跳出去,
回到正常人,然后,再也没有母狗婷。可~~没了大群鸡巴操的日子~~不好过
啊……」
「日子不好过啊……」四个穿金带玉的老妖婆坐在我对面泣血讴歌着自己是
多么的勤俭持家方有今天的富足生活。
「哦~~说说~~」我双拳在桌下攥的紧紧的,脸上挂着面一贯阳光微笑面
具,忍着心里的烦躁,应付着面前的四个官商太太们。
「你没成家,不知道过日子苦啊,小老板,我跟你说,这菜价是一天一天的
涨,昨天还一块二,今天就一块六了,涨了四分之一呢在这么涨下去,我们都要
吃不上了。」妖妇甲如是说道。
「您带的起这十几万的玉镯子,还能吃不起饭了?夸张了呀,这茶叶,四百
一斤,不能再便宜了。」乘早给她们的话堵住,实在不想磨牙了。
号称腕子上都十几万的玉石翡翠,脖子上挂着好几万的黄金项链,耳朵上挂
着好几斤的镶钻耳环的臭娘们,有必要跟我个吃不是喝不上的小老板为了这三五
十计较吗?为首妖妇的座驾劳斯莱斯就横在我门口,给我店门挡个严实,那么多
车位,非要横着停。
也难怪,谁让人家是书记的老婆呢?竖着随大众,怎么能显出与众不同来?
不但要横,还得横的别致,横出水平,于是就这么把车横在我店门口,踩着我店
门口的红毯子就进了店。于是这车,就在我门口横了两个半小时。
高高在上的官太太吗,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吗,横点也有情可原吧?可你好
歹打扮个仙子的样子吗!
老山参一般粗短的十根指头棒子上套着六个镶嵌着鹌鹑蛋一般大小的彩色宝
石,耳垂也被挂着的大大的黄金饰品拉长到肩膀上。耳廓上钉着一排明晃晃的钻
石耳钉。
一脑袋金红色的爆炸头,猪一样的脑袋上涂抹着浓重的油彩,一副大大的黄
金边框的眼镜把她的鼻子压塌,让她的眼睛变小,肥胖的大饼子脸好像被人啃了
两口一般。
肥胖的身体裹在孔雀一般艳丽的半透明蕾丝褂子里,令她大大的黑色乳罩若
隐若现。黑色的皮质超短包臀裙下是一黑一白的两条长筒袜,再加上她一双白色
的皮质过膝长靴,令她整个人的形象看起来,一言难尽。
再加上自以为优雅的搔首弄姿,充满魅力的迷人微笑,将我弄得恶心慌慌,
眼泪汪汪。
「妈的,马姐呢?拿钱不干活?必须要抓回来……的话……会不会有些残忍?
昨天刚急性阑尾炎开刀……这……钱就……不要了?」我心里暗暗思量着。
这四个娘们都他妈一路货,个顶个的棒槌,我宁愿让年进五十的马姐给我轮
十遍,也不想让她们碰我一下,实在是太他妈恶心了。尤其是有个四五十的老妖
婆,在我看来再瘦两斤就是白骨精了,可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可以轻易
的从她翘起的二郎腿中间看到她大红色蝉翼般的内裤中那浓密的黑森林。
这就是一个白骨精和三个猪妖对我精神上的蹂躏,视觉上的摧残,她们严重
的伤害了一个有为青年那黄金般诚挚,百合般纯洁,天使般善良……(忽略万余
字)的~~心灵。
这种心灵上难以磨灭的印记,精神上难以愈合的伤痛,不堪回首的惨痛记忆,
不给这五十块的茶叶卖给她们四百块,那是绝对……不要也罢!
我实在受不了了,可是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在狠狠蹂躏我,摧残我,糟蹋我
之后,就这么扬长而去?去就去了吧,忍了。咱得学学人家席芳婷的那种打不过
就加入,抗不过就享受的伟大情怀,被那多人糟蹋着还能以微笑相对。咱一个爷
们,是能屈能伸的爷们,咱怎么就忍不了?咱……不忍了,这钱我不挣了,太他
妈痛苦了。
「真的不能让了?」臭娘们还在玩弄我。
「嗯!」我在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点了点头。
「那就给我们二十提吧。八千。」老妖婆说道「老妖婆这是同意了?我操,
早知道就喊五百了~操~~。」我心里暗骂一句,对于喊了四百有点后悔,但还
是乖乖的去给她们装茶叶了。
「萝卜,买你点茶叶。」正装着茶叶,门口响起一个非常大气,开朗的,文
质彬彬的女声。
「哎呀,李老师~~好久不见啊,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哎呀呀~~女大十
八变,怎么又变漂亮了?真是汽车见了停车载,棺材见了打开盖啊~~额~有说
错话了呀,快里面请,里面请。」我嬉皮笑脸的就迎了上去。
「你少贫嘴,我有事情找你。」李老师跟着我走进店里,我请她坐到我的工
作台前,离着那几个老巫婆坐的茶台远远的。
「估计这几天你就要来,给你准备好了。五斤够不够?」说着,我将准备好
的茶叶拿出来一些,做着冲泡的准备。
「我老爹喝的那种吗?」一脸书卷气的李老师问道。
「是啊,五百。」我笑的很灿烂,很真心,因为她确实漂亮,虽不是倾国倾
城,但也很好看。不是因为她身材多么苗条,也不是因为她多么水灵,清秀,而
是她身上的书卷气,一看就是书香门第,真的很耐看,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大家闺
秀的风采。
「不是我爸要,是我老公要。」李老师端起茶杯闻了闻说道。
「你老公要?两千。」我笑回答道。
「嗯~~要打对公,公款。」李老师将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哦~~五千~~」我拿过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看了起来。
「不是吧?小老板?你这价怎么越喊越高啊?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嘛?」闲的
没事想过来找话说的老妖婆凑了过来。
「因为值这个价。」我看着李老师递给我的公文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五百的你卖五千?够黑的。」老妖婆掐着腰看着我。
「茶叶还是那个茶叶,可附加值不一样。」我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手里的文
件,说道。
「什么附加值这么高?能翻十倍?」老妖婆冷笑着看着我,心里琢磨着怎么
再跟我杀杀价,毕竟她还没付钱。
「跟我说几句话而已,就能让他的茶~~值这个价。」李老师撇了老妖婆一
眼,没再理会她,喝着茶,等我回话。
「几句话?话能值什么钱?」老妖婆带着不解,语气里带着不屑,表情里满
是了然。
「这事你们干不成,韩国那边肯定成。」我将文件还原,放回资料袋,递给
了李老师。
「什么意思?」李老师回头射了老妖婆一眼,用凌厉的眼神表达了不满。然
后放下茶杯,带着一脸的严肃,看着我。
只是一眼,就将老妖婆的嚣张气焰打散。
我开心的笑着,向李老师比了个大拇指。一件白色棉布褂子,一条淡蓝色的
棉布短裙,没有满身的雍容,更不需要珠光宝气,只用眼神就打跑了一个贵富。
凭的就是自身的修养。
「完成订单,这就是个长远的买卖,玩不成为,一锤子买卖。长远,赚的就
是利润。一锤子买卖,赚的就是违约金。两头都有钱赚。」我笑着看向李老师。
「两边的法规不一样,虽说有多少要多少,但不是你想有多少要多少,而是
附和规定的才要。给你们个忠告,到韩国那边采购点大蒜,然后检测一下,按照
人家的标准做产品,这样才能卖,要不然,等着陪吧。」我笑着点了点桌子,加
重了赔吧的语气。
「嘿嘿~~跟八十年代收购麦子杆一个道理,只是换了种产品,换了个国家
而已。」我看向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等着我接着解释的李老师。
我好像在给学生上课一般,给李老师讲述了一个八十年代发生在东北的历史
事件。
东北当时正直连续大丰收的第三年,来了一群日本人,说是因为日本缺少制
造榻榻米的原料,麦子杆不得不在中国大量收购,于是由政府出面做中间人,完
成了第一次收购。
当第二年麦子收获时,日本人又来了,由于麦子杆长短不一,增加了制造工
序,所以这次有了长短统一的要求。于是,为了满足日本的人的要求,政府听从
了日本人的建议,从日本买来了收割机。
第三年,为了满足日本人提出的让麦子杆粗细统一的要求,进口了日本的肥
料。
第四年,为了满足日本人日人提出的麦子杆纤维含量一样的要求,购买了日
本的种子。
自此,在东三省的土地上,除了人,渡过大海而来的日本货。而那些号称用
来做榻榻米原料的麦子杆,从一开始就是火力发电厂的原料,一根都没进过踏踏
米的加工车间。
「所以……」我微笑着看向李华李老师。
「所以,我们的大蒜进不去韩国?」李老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对的。」我笑着将刷卡机推给李老师。
「嗯~~这茶叶味道怪怪的,可确实值这个价。」李老师笑着,拿起刷卡机
自己操作起来。
「你的茶叶。李老师。」我将茶叶包递给李老师时,音响里传来的到款提示。
「李老师,这茶叶没喝透,再喝几口才是妙处呢。总不能让您带着怪怪的感
觉走不是,这可不是生意之道。」我笑着用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坐下喝
茶。
「四千一斤的茶叶,掏五万买,不愧是公家的钱,就是好花,能充大款。」
我看了看装完茶叶还赖在我这里不走,打扫着盘里茶点的那几个老妖婆,冷哼一
声,有钱都不会花的主,竞买那些没价值的破烂。
「其实是水的问题,不是机械肥料的问题。就算买了,你们也卖不进去。因
为中国的环境污染很严重,尤其是水,毒素超标本来就严重,再加上操从事生产
的都粗枝大叶惯了,肥料使用量,农药使用量,保鲜剂使用量,可以说从头到尾
都是用的大约量,都不是准确的配比,所以生产出来的产品注定都是瑕疵的败笔。
因此,他们赚的必定是你们的违约金,而不是买卖收益。不管这次成不成,吃亏
的必定是你们。」说完,我将茶叶包递给了李老师,但是刷卡机却没再动。
「确实,这茶叶还是喝透了香,味道不错。」李老师喝完茶水,笑着站起身
来,伸手要拿刷卡机。
「这就足够了,再多,就过了。请慢走。」我左手按住刷卡机,右手伸向门
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多不好意思。」李老师说着又要伸手拿刷卡机。
「给多少钱,干多少活,这是规矩,破了不好。请~~」我又做了一个请离
开的动作。
「好吧,我走了。哦~~对了,你知道欧洲那边……算了。你忙吧,我就不
打搅了。」李老师想了想,向我展现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拿着茶叶包,转身离去。
「傻吧?一个明知道价钱还要多给。一个明明能多拿钱还不要。傻瓜凑一起
了~~」几个老妖婆提着茶叶,从我面前走过时,故意提高了音量,像看二傻子
一样,撇了我一眼。
「多给钱都不要,你想什么呢,大哥?」田总送走那几个老妖婆以后,回来
质问我。
「给多少钱干多少活。要是我多拿了,那就不是赚钱,而是欠债了。欠的债,
是要还的,田总。」我笑着对店长说道。
「什么意思?你解释解释,那钱不是她自愿给的吗?自愿给的为什么不收?」
付大姐也跑过来问我。
「收多了,自然就要还啊。因为我欠她的,所以她下次再来,我这价也就喊
不高了。即使她按照原价给我,我还是欠她的。所以我这价是越喊越低。这次是
她欠我的,等下次来,我喊原价,她就还是欠着我的。懂了没?」我苦笑着摇摇
头,知道她们想不明白,可只要记住了,总有明白的那一天。
「老公,你干嘛非要让我给那小子一下刷足十万?分词刷不行吗?这不还剩
下五万吗?」回到家里的李老师,坐在沙发上喝着刚拿回家的茶叶,不解的看着
面前看资料的男人。
「不见兔子不撒鹰,虽然能省钱,可并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你要是直接给
他十万,我现在做的这些他就都能替我做了。你现在只给他五万,那小子就好意
思的把这些活推给我做了。所以我说,去了以后直接给他十万就行,别分次给,
就是这个意思。」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查阅资料。
「那混小子要是拿了十万,也这么干怎么办?那不就亏了五万吗?」李老师
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他要是这么干的人,他这茶庄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他做事心里有数
的很,也计较的很,尤其是在规矩这一项上,他比谁都计较。钱的事情,他更是
算计的明白。」男人摘下眼镜,将资料整理了一下,接着说道。
「就那这次来说,如果他不提醒,我们公司不但赚不到,还面临巨额赔偿。
现在,你用五万块买来了信息,让我们避免了赔偿。而且他还告诉了你一个赚钱
的模式,可怎么才能收益最大化,他可一个字也没告诉你。」男人抿着嘴笑着说
道。
「那小子要你两万,其实就是他提供最低服务的要价,可不是所有服务的总
价。每一个阶段他都有价格。比如两万,他只会告诉你这事为什么成不了,东北
的那个历史事件他就不说了。可是你给了他五万,他就等于告诉你这收购大蒜的
计划里有哪些陷阱,可就是不告诉你怎么避开,甚至在里面谋利。这些信息可是
要加钱的。」
「可是为什么我要再给他,他却不要了?他要是只知道这么多,再加的五万
不就亏了?」李老师想了想说道。
「分开说。信息是有价值的,可这价值因人而异。就像千里马和伯乐,没了
伯乐,这信息就一钱不值。可问题是这伯乐对马的心理价格也不一样。他这是在
试探你能承受的底线。要知道,他并不知道你这买卖规模有多大,能赚多少钱。
要多了你肯定不给,要少了,他就觉得亏。所以,为了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
让你自己掏钱。他之所以不让你加钱,就是让堵住你跟他讨价还价的路,让你下
次直接掏到你能承受的极限,所以那混球绝对不会让你加的。」男人安静的看着
李华,等她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第二点呢?」李老师点点头,接着问道。
「如果他就这些能耐,下次找他,他就会免费送你更多的信息,把这次的补
上,让你吃个甜头,如果他知道,他就会直接跟你说,要是你给他十五万,这些
材料说不准,给他点时间,我都不用在这里吭哧了,兴许他连合同都能给你准备
好。你要知道,我的时间可比他的宝贵,我能剩下更多的时间做别的,这些全都
交给他干。要是他称职,我下次还找他,要是不称职,也就这一次了。这倒好,
你虽然在钱上省了,可要是算上时间成本,你可就亏了。所以下次……算了,还
是我来吧。」男人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
「换句话说,他借着卖茶叶的功夫干着咨询师的活?」李老师说道。
「对,可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长处是广,短处是不深,细节处理不了。所以
这个价码他不好开,开高了,你不满意,也就不去了,开低了,他不满意,所以
就有这么个法。其实说起来,让他当我的顾问,我还是挺乐意的。卖茶叶,有点
屈才了。」男人想了想,露出一个很开心的微笑。
「那,怎么办?接着交往吗?还是说……嗯……」李老师皱着眉头思考着。
「你不用管,他比谁都明白做买卖的道理。有挣有赔才能长远,只是单一的
赚赔走不长,他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肯定会有故意讹你一笔,然后再让你成
倍占回来的举动。或者故意吃个亏,然后再占回去。那小子,真鬼呢~要不是遇
上今天这事,还真让他蒙在鼓里。」男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她多给你钱,你为什么不要?你坐那费半天劲抠唆那四个娘们,来
个愿意多给钱的你怎么就不要了呢?」田总带着一脸的不解,问我。
「钱太多了,受不起。多收了,就欠了,她下次来,我就得成倍的还了,那
就是我吃亏了。呵呵呵~~」我将工作台上的茶杯茶碗都收拾到塑料盆里。
「五百的茶叶卖一万,都这么黑了,还怕更黑一点吗?」付大姐也凑过来,
问道。
「我这茶叶的附加值高啊,可就值五万,再高可就不值了,而且我就这么大
的能耐,提不高了呀。」我摊摊手表示无奈。
「人家要多给了,你还不要,什么意思?」张红也带着一脸的好奇问道。
「厚德载物,懂不?金钱,权利,地位这些东西,就像火。火焰小的时候,
在你的掌控里,你会活的很舒服。可要是越来越大,超出你的掌控,那就是灾难,
会把你自己和亲近的人都烧成灰烬。所以啊,这不义之财还是少动的好。到时候,
把骨气烧光了,人也就离死不远了。」我看了看她们,端着塑料盆走向洗刷间,
留下三个娘们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在一间豪华别墅的房间里,正不断的传出女人销魂的呻吟和男人
的粗重喘息。
「毅哥,你好厉害~~哦~~啊~~真舒服~~好大的鸡巴,爽死我了~~
真舒服~~」女人骑在男人的小腹上,不停的颠簸,将她那对垂在男人脸上,丰
满硕大的胸部,摇晃出一阵阵令人炫目的乳浪。
「好棒,梅梅,太爽了~~太舒服了~~你是我的女神。」躺在床上的男人,
双手扶着女人性感的丰满腰部,不停的呼喊着。
「我美不美?奶子大不大?」女人压低身体,将她的一对豪乳向男人脸上凑
了凑,带着一脸淫荡与献媚的笑容问到。
「美,真性感~~太棒了~~骚逼夹得我好舒服,太美了~~」男人说完,
嘴巴就像水蛭一般吸在了女人那红枣般大小的乳头上,用力的吸吮。
「毅哥,好棒,好会吃,好会操。真舒服,比那老不死的厉害多了~哦哦哦~~
爽死我了。」女人带着一脸的享受模样,浪叫着。
「那当然,老子是谁,能收拾了我那侄子,还收拾不了你这老婊子~~嘿~
嘿~嘿~~操死你,用你最喜欢的这跟大鸡吧操死你~~」男人喊着号子卖力的
挺腰。
「我这婊子生来就是给毅哥你操得~~舒服~~真舒服~~美死我了~~还
是毅哥你的鸡巴最舒服~~勾的人魂都没了~~整天就想着你那根大鸡吧~~好
爽~~美死我了。」女人气喘吁吁的摇晃着她的腰部,肚子上的脂肪也随之抖出
一阵阵波浪。
「那是,老子的鸡巴就是用来征服女人的~~操~操~操~~真爽~~」
「还是毅哥最好了,操过我的鸡巴,就数你的最棒~~好爽~~操死老婊子~~
操烂我的骚逼~~以后不能跟毅哥操逼~还怎么活~~怎么活~~舒服~~真舒
服~~」
「嗯操~~要射了~~要射了~~啊呀呀~~哦哦~~哼~~射了~射了~~
哦~哦~啊~」男人高喊着,他的屁股猛烈收缩了几下,全身就这么瘫软下来。
「哦~~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就在男人将精液射入女人身体
后,女人也发出一阵嘹亮的叫喊,她的阴道不停的收缩,身体也颤抖几下,扑倒
在男人的怀里,在男人的耳边不住地喘息。
一时间,宽大的豪华房间里,只剩下男女那满足而又幸福的喘息声。
「毅哥,没了你的大鸡吧,我以后可怎么办呀?一想到又要回去伺候那老不
死的,我心里就~~就~~哎,没了毅哥的鸡巴,不如死了算了。」女人蜷缩在
男人怀里,脑袋枕着男人的胸膛,用一条胳膊一条腿在男人的胸口和大腿上慢慢
的磨蹭着。
「哎~~我也舍不得你啊,要是不这么做,咱们怎么得到集团的控制权啊?
哎,这点牺牲和忍耐总是要有的呀。」男人带着一脸遗憾看了看女人,语气里满
是无奈。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到控制权啊?等你拿到控制权,咱们就能名正言顺的
在一起,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了。」女人扬起头看着男人那一脸充满期待和喜悦
的脸,用力的往男人怀里拱了拱,胳膊和大腿将男人用力的搂紧,也顺便将自己
那对傲人的双峰在男人身体上用力的蹭了蹭,让男人感受到一阵阵松软温暖。
「哎呀,这事得从长计议啊,咱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你负责勾引我大哥,
我负责说服家里人把那对傻屌母子撵走,让你上位。然后等咱孩子出生,我就想
个办法让我哥给你一些他手里的股票,然后你再转到我名下,这样,我就是咱们
三轮集团最大的股东了,那时候,谁敢不看我的脸色行事?哼~~」男人带着一
脸的喜形于色的得意,越说越兴奋,好像已经掌握了集团一般,正感受着董事长
那宝座的触感。
「是啊,我吃那么多苦,还不是为了要跟你在一起?毅哥,你知道人家为了
这一天,吃了多少苦头吗?勾引你大哥的时候,你那个大侄子是怎么看我的?那
眼神,那笑容,那表情,可气死个人了,我真恨不得给他碎尸万段。要不是知道
咱们一定会成功,我早就跟他同归于尽了。」女人说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不用把你恨成这样吧?看着他从个大少爷变成卖茶叶的小老板,多解气,
你要真想报复他,你就去他店里让他干这干那,然后给他挑刺儿,借着引子羞辱
他,这不就完了吗?他要是瞪眼升起,你不就有借口大吵大闹了吗?跟我怎么久,
怎么这点事儿还不会?」男人带着一脸的阴邪笑容,轻蔑的说道。
「对就这么干,非要杀杀他的气焰不可,咱留着他,慢慢耍着玩,让他还敢
嘲笑我!我肖梅一定百倍千倍的找回来。一定要他面子扫地,欲哭无泪,哼~~」
女人说着,攥紧了拳头,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太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毕竟是我大哥的孩子,还
是我们刘家的长孙,虽说我大嫂那傻逼被刘家扫地出门,他也跟着我嫂子走了,
还跟刘家断绝一切关系。但也不不代表能让你为所欲为的欺负,要是真惹急了那
小畜生,回刘家评理,我们刘家脸上也挂不住。真传出去,这脸可就丢外面了。
所以,你再忍几年,等我拿到公司的控制权,真的做主了,咱们再放开手脚对付
那小畜生。哼~~就那小畜生,我刘毅还没当他是个玩意儿。要不是看着他是我
哥的孩子,早让他好看了。」男人带着一脸的鄙夷和轻蔑说道。
「就是就是,谁能跟我毅哥比?什么他妈的心理学博士,什么他妈的海归派,
在我毅哥这里就是个三孙子。就他那点脑子,十个~啊不~一百个一千个都不是
我毅哥的对手。」女人带着一脸的崇拜和献媚,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可不是,就那母子俩,蠢得跟你妈什么似的。整年拿出钱来做慈善,发洪
水啦,掏钱给别人花。地震了,又拿钱给别人花。这尼玛不傻屌吗?钱扔水里还
听个响呢,省下来买车,买房子,出去赌两手,旅游旅游,他不香吗?操~~一
说这,我就来气。「男人说着,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拍着床气愤的说道。
「你说啊,我好几年前就说,现在这社会,就是资本社会,只要有钱,什么
都能买到,没必要自己搞研发,每年花那么多钱搞得项目有用吗?啊~~?自己
搞不说对错,就说他娘俩还~~还~~整天资助这个研发公司,资助那个研发公
司~~搞你妈研发,还不如等他们搞完研发,做点小动作,给他们上级领导送送
礼,就是送送礼的事情,就能给他们捣鼓的研发拿到手,一本万利的买卖,那俩
傻逼就是不听我的。还说什么~啊~啊~产品技术才是企业的基础~什么研发才
能保证企业进步,操你妈的~懂什么叫经营吗?啊?钱才是企业的基础,捞钱才
能让企业进步。那俩傻逼到现在都不明白这道理。看人家和瑞集团,跟咱们一样
搞化工的,搞强搞大之后,还不是进了房地产?看人家挣得吆~~大口的肥肉往
嘴里塞啊。你想想,就咱厂旁边那块地,和瑞的。五年~五年啊~啥也不干~从
一个多亿直接升值到现在的八十多亿,这才是赚钱,五年反了八十倍,八十倍啊。
要是早听我的,拿下那块地~啊~~咱得多有钱了~~操他妈的,这娘俩就是个
丧门星,自己穷也就罢了,还尼玛托着别人一起穷,真操你妈了。死了都没人心
疼,操~~」男人越说越气,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要择人而噬,把墙壁捶地蓬蓬
响。
「不会赚钱吧,还尼玛占着茅坑不拉屎,没那个本事赚钱,还不把位子让出
来,耽误大家的财路,要是让我来当董事长,咱们公司那还是山东第一大集团,
早就是世界第一大集团了。操~~还有啊,我跟你说……」男人气急败坏,呕心
沥血的数落着嫂子和侄子的累累罪行。
「毅哥,毅哥,毅哥~~毅哥~~」女人坐在男人身旁,将男人搂在怀里,
一对硕大的乳房压在男人的胳膊上,随着晃动拍打男人肩膀的动作,不停的摇晃
着,磨蹭着。就如那甜腻的呼唤一般,撩动着男人的心弦,分散着他的怨恨。
「毅哥,为了那俩傻逼玩意儿,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真的不值得~~改天我
就去那小畜生店里捣捣乱,给你出出气,咱不气了,不气了,气坏了身子就让那
俩傻逼看笑话了。咱不气,不气了,来,我给你消消火,消消火。」女人的话语
和肢体语言的安慰明显有了作用。当男人的鸡巴勃起时,女人的嘴巴就套了上去,
不停的吸吮着。
「哦哦哦~~毅哥真会玩~~太舒服了~~」趴在男人腿间的女人,吐出嘴
里的鸡巴,仰头发出一阵令人骨酥肉麻的呻吟。
「那是,我是谁?老子是刘毅啊~~」男人面对着女人腿间的淫靡,不住地
用手指抽插抠挖,用嘴巴吸吮。在享受口交与吸吮阴部得快感时,他小腹处传来
的那俩团雪白软肉的挤压差点让他再次射精,但是骄傲的自豪感令男人以为自己
真的很男人。
(4)
友情提示:本文中的地名和国家名都不是地图上的名称,只是让各位读者可
以对作者想要描述的城市,在环境,文化,宗教等方面,有个直观的印象而已。
所以,当各位看官看到北京海景房,四川的布达拉宫,青藏大盆地,或者美国的
埃菲尔铁塔,中东的自由女神像时,请不要疑惑,全当这是在别的宇宙或者位面
发生的事件,就当地理架空小说就好。
ps:古国,指的就是五千年文明的古国。爱哪是哪。
「哎呀,王哥~。」正看着窗外愣神的我,突然看见一头银色板寸,随后就
是一个面容俊郎的四十岁中年走进了店里。这是我家的常客,有事没事的就喜欢
到我店里坐坐,一来二去,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大爷~~怎么好久不来啊~~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死相~~」我学
着古装电影里的那些老鸨婆的腔调动作,做出更加夸张的扭捏之态,伸出兰花指
在王哥肩膀上戳了一指头。
「哎呀~~你讨厌啦~~死鬼~~」王哥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后,带着一
脸夸张的暧昧表情,甜腻到到倒牙的撒娇声音,学着我的动作在我肩膀上打了一
拳。
「找你有事。」随即恢复了他的正常表情,带着点严肃说道。
「哦~~成~~坐吧。」我绕过桌子坐在了工作台前,开始烧水洗茶具。
「你最近有空吗?想让你跟我跑一趟外地。」王哥说着,拉开椅子,坐在我
的面前。
「跑外地?我一个做茶叶的,你一个搞水利工程的能看到一起去?额~~除
了女人~~嗯嗯~~」我带着一脸的淫笑说道。
「说正经的。你觉得今年这大蒜生意有搞头没有?」王哥说着,给我递来一
个满是数据的A4打印纸。
「怎么你也搞这个?你们企业这行业跨度很大啊~~有那功夫让你们企业也
一起搞搞房地产得了,反正都是陪~~」我戏谑着说道。
「嗨~~你以为我想弄啊?这可是要事,非干不可。」王哥说着,学着古装
电影里那些官员说道皇上时,双手抱拳向天的动作,表情夸张的严肃。
「啊~~不是吧?为了补贸易差不至于用大蒜来折腾吧?咱古国今年的大蒜
产量都他妈开立方了,价钱翻了十二倍,怎么还出口?这是不打算让人活了?考
了。」我皱着眉头抗议道。
「同志~~咱们要展现大国风范~要做出大国表率~~没困难要上,有困难
硬着头皮,饿着肚子也要上~~」说着又向天抱了抱拳。
「狗娘养的为啥他们自己不上?先拿特供的使劲不行吗?为啥他们皇恩浩荡,
要拿咱们祭天捏?」我气愤的说着,也报了抱拳。
「这哪是祭天?咱不够格,咱这叫GG~game over.」王哥说完,我们哈哈的
大笑起来。开心的笑声中满是苦中作乐的无奈与叹息。
「话说回来,等着赔死你就行了,咱们的大蒜出不去高力士的海关。等着掏
赔偿金就完事了,你们不是搞水利的吗?出口水利机械也行啊。左手从美国拿先
进的,低价卖高力士,起码赔的可控啊。」我笑完对王哥说。
「我也知道,没辙,上头的意思,说是帮助蒜农致富,懂了吧?嗯~就是这
种鬼话。」王哥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无奈的摇头说道。
「砍死的站左边,饿死的站右边,喝血吃肥的站中间。妈的,哪次咱古国的
站中间过?不是左边就是右边,然后挺着猪头脑袋鼓吹自己又取得了多么大的辉
煌。挨着最毒的打,说着最漂亮的话,还有一群捧臭脚的。这他妈真没治了。」
我无奈的叹息道,已经没气的没力气生气了。
「王哥来的早啊,这么快。」王哥的同事,他的小兄弟杨坤推门就走了进来,
一边朝走还一边跟几个女服务员寒暄着。
「王哥跟你说了?能干成吗?你觉得~~」杨坤脸上带着鄙夷,我要说能干
成,他第一个就不信。
「食品安全问题,咱们大蒜超标严重,压根没法出口,虽说咱安全标准高,
可他妈没人遵守,真按照条例和法规干,咱老百姓早尼玛饿死完了。」我点出了
问题本质。
「不用你说,就现在这重工业污染,有毒金属随着大气循环,然后变成雨水
落下来,土地,河流全都污染了,前阵子还有工厂打了八百米深的井往地下河排
污的新闻。这污染解决不了,咱这质量~~哼~~」老王说着,无奈的摇摇头。
「不止~~咱们的管理都不科学,本来土地污染物就超标,再加上对农药化
肥的用量都是在心里估摸估摸就倒,超标难眠,而且啊,那农药是给虫卵用的,
想要杀灭成虫要几十倍的浓度和用量,这些败笔全加一起,生产出来的产品就成
了残次品,有合格的才是见鬼。就这么个生产环境,说不定人家就是冲着赔偿金
来的。到时候,出口的大蒜堆在人家海关,等赔偿到位,再给你发回来。哼打的
一手好算盘。让咱们自己把国内市场价挑灯笼一样挑的高高的,然后再冲击国内
市场物价,你们和瑞集团……嘿嘿嘿……」我阴笑着看向王哥和杨坤,默然不语。
「我操,还有这层关系?我们都没想到呢。了……这下子,更惨了~~哎~~
没有好产品……挣钱难啊~~~」一身阔少嬉皮士打扮的杨坤长叹一口气,枕着
双手,靠在椅子上,皱紧了眉头。
我们三人间的气氛也沉重,深沉的令人没了聊天的兴致。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什么装扮,什么德行,一个个穷兮兮的,让人恶心。
这就是你们的对待贵客的礼数吗?啊?赶快让你们老板来伺候我,看什么看?还
不赶紧去?」门口的尖锐女高音将我的视线和思绪拉向了门口。
" 贵客?我去见识见识有多贵?慢用~~」我站起身向两位客人告罪一声,
走向门口。
「欢迎光临,请问这位贵客您想要点什么?」我带着习惯性的阳光微笑,用
彬彬有礼的态度,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走向门口,一边向几个女服务员挥手,
示意她们离开,让我自己来应付。
面前的女人,脸上带着一副大大的墨镜,身穿一身色彩艳丽的华服,丝绸面
料的长袖连衣裙,外披纯白色的丝料披肩,头上带着一定大大的圆草帽,手上带
着白色的丝绸长手套,脚踩一双银白色的高跟凉鞋。整体搭配看起来有些不伦不
类,要说简洁,衣裙的色彩过于艳丽,要说艳丽,但是又在细节上又非常的素雅,
给人一种违和的感觉,有些不舒服。
服装搭配有些问题,可是从她裁剪合度的衣服来看,身材确实还不错。丰满
圆润的身体,坚挺滚圆的大乳房,略有凸起的小肚子,有点粗壮的双腿,略有圆
润的腰肢,令她的身体看起来充满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好似一颗熟透的苹果,
不停的呼唤着有缘人,在她白皙嫩白的肌肤上,咬下必遭神罚的那一口。
「堂堂凌大少爷,怎么沦落到卖茶叶的地步了?啊?没了刘家的钱就什么都
干不了了?在美国会不下去了,就只能回国找活路了?顶着留美博士的名头,三
年就混这么个逼样?你丢不丢人啊?看你穿这么个寒酸样,想来还是跟以前一样
的无能吧?要不怎么被刘家赶出家门了呢?」犹如罂粟般的女人,好像机关枪一
般,疯狂倾斜着我的过去。
「你~~你是~~肖会计?」女人的话语让我禁不住微微皱起眉头,性感妖
冶的体型改变让我一时间没有认出来,烟酒过度,有些烟熏嗓的说话声音让我有
些难以分辨。要不是她摘掉了墨镜,露出那张充满挑衅嘲讽的面容,以及满是恶
毒怨恨目光的双眼,我还真的很难认出她来。
「呵~~肖会计,请问您~~」我舒展开眉头,带着职业微笑的话语被肖会
计一个手势打断了。
「说你娘俩没脑子就是没脑子,什么肖会计?我现在可是三轮集团董事长,
刘杰的妻子,懂吗?肖会计是老黄历了,你们娘俩被扫地出门的时候,我就是刘
夫人了。懂?」女人对着我,表现出凶狠的侵略意图。她气势汹汹的说着,眼神
怨毒的看着,嘴角嘲讽的上挑着,原本漂亮的圆脸蛋,因为心灵的扭曲而变得丑
陋无比。
「请刘夫人见谅,敢问您大驾光临,想要买些什么?」我依旧微笑着,慢条
斯理的对她说道。
「啊?吆~~在国外当惯了奴才,膝盖直不起来了?你凌芳华大少爷的架子
呢?以前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没了家族支撑,就软了?啊~~?装什么斯文~?
给奶奶道个歉,让奶奶舒服了,看看这么可怜可怜你。」女人看到我气不喘,脸
不红,一副云淡风轻的微笑表情,禁不住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恶毒的语言喷薄
而出。
「哎~~你有完没完?」张红听到我受辱,根本没有那几个女服务员的惊愕
的表情,气哼哼的,向我小跑着过来。
「红哥,不必。我们娘俩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天,我就放下了,没关系的。你
们去忙,让我来。」我笑着对几个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的女服务员说道。
「可是她~~」张红一脸愤怒的看着女人,为我打抱不平。
「好啦~~我跟她过去的恩怨没必要牵扯你们,以前我是仗着高高在上,做
的有点过分了,该道歉还是要道歉的。」我推着张红的后背,催促着她也离开。
「不好意思,刘夫人,失礼了,请问您要点什么?」推走张红,又让几个女
服务员也离开后,我又恢复了一贯的风轻云淡,微笑着看向女人说道。
「你~~哼……」女人看到我淡然的表情,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虽然她
身上的那股盛气凌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可取而代之的确是更加怨毒憎恨的目光,
以及想要择人而噬的咬牙切齿。
「哼~~你这破店除了点破茶叶,还有什么?啊?你这破店还能给我什么啊?
有我想要的吗?」女人深吸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带着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轻
松神情,吐出她以为对我能够造成极大羞辱的话语。
「小店的规模确是看不进您的法眼,可不一定没有合了您眼缘的茶叶。至于
您真想要的~~嘿嘿~~除了您想要的,应有尽有。」我不卑不亢的言行,彬彬
有礼的说话,慢条斯理的语速,大方得体的行为,令女人呆立当场,傻愣愣的看
着我。
「请进,喝杯茶,坐下聊。请~~」我微微弯腰低头,伸手向我的工作台伸
着,用不卑不亢的礼貌性话语说道。作为一个在美国五星级餐厅,干了五年后厨
和跑堂的我来说,这些行为举止,早已刻画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上,习惯成自然
的条件反射而已。
「哦好~~」没从愣神里缓过劲的女人,下意识的跟着我走向工作台。
「请坐~~~」我很绅士的拉开桌边的座椅,微微弯腰低头,请她入座。
「啊!哼~~你这奴才当的不赖啊,动作真标准,你再做一遍我看看,看舒
服了给你赏钱。」女人入座时,拉动椅子与地面发出的尖锐摩擦声,令她清醒过
来。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带着一副高高在上,蔑视众生的女王般神态向我说道。
「啊?哦,好的。贵客,请您就座。」刚要坐下的我,看了看面前那不可一
世模样的女人,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做出一个最标准的服务员礼仪,请她入座。
「做的真好,真好,太好了。给你的赏钱。」女人踌躇志满的拍着巴掌,战
士凯旋般的欢呼着,随即在她的女士手提包里掏出一个钢镚丢在桌子上。
「谢谢。」我微笑着向女人微微一点头,乐呵呵的捡起了被丢在桌子上的一
元钢镚儿,郑重其事的放在了上衣口袋里,并且拍了拍,看向女人的目光中还有
着感谢。就像以前端盘子收到客人的大额小费那般,满是感激与开心。很纯粹的,
非常开心。
「大哥~~你~~」张红看到我的举动,非常气愤的大喊道,语调里满是悲
伤。
「啊?什么事?」张红的叫声吓了我一跳,将我从原来端盘子时的那段苦中
作乐的时光里拉了回来。
「大哥~~你~你~~」张红,红着眼圈跑到我身边,抓着我的双臂摇晃着,
腔调里满是委屈和心酸。
「我怎么了?用自己的劳动赚钱,什么时候成丢人的事情了?」我面带微笑,
看着张红的眼睛说道,右手情不自禁的抹掉了她脸上的眼泪,接着说道:「在这
个社会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每个位置都有应该遵守的道德规范。既然我
坐在这个位置上了,我不是更应该按照规范来做吗?谁让我这老板自己来当服务
员呢。好了,走吧,走吧~~」说完,我将张红转了半圈,向工作台外面推。
「吆吆吆,说的真好听,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哎~~凌大少爷,你再请我
做一次呗~~这次~~」女人带着满脸的不屑与鄙夷,拿出一张十元的钞票在我
面前晃了晃。
「嘿~古语有再一再二不再三的拒绝,也有三顾茅庐表示敬重的说法。贵客,
您请坐。谢谢,您的小费,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又做了一个客客气气,大
方得体的请的动作,然后,就从呆愣的女人手里抽出钞票,坐了下来,就像端盘
子的那段时光里,得到了一笔客观的小费时那样,哼着赞美调的小曲儿,开心的
为冲泡茶水做准备。
「你~~你~~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可是你们商家的衣食父母,是你们
的上帝~~我~~我~~」看我如此淡然处之的态度,令女人越来越愤怒,指着
我的手指不停的颤抖,说话也结结巴巴。
「待客之道,讲的是礼。中国人讲的是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刘夫人,
小可已经对你礼让三次,您的回礼又在哪里?您既然不懂得尊重二字,我又何必
再尊重你?」我微笑着,用平淡的声调说着,随和的表情对着,温和的眼神看着,
动作中带着儒雅。
「我原谅您的失礼,请做吧。」我看着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的女人,坐在我
的座位上,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哼~~你好~你好样的~~」女人气的浑身直哆嗦,因为她感受到了周围
人那异样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同时她也感受到周围人对我赞许的目光。
愤怒的女人,双眼渐渐变得赤红,已经扭曲的心理变得更加疯狂,复仇的火焰在
心中燃烧的更加剧烈。放在桌上的双臂用力的压着桌面,肌肉蹦的紧紧的,直冲
着我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一副随时都能进入战斗状态的架势。
「哎~~我不是对您说了吗?本小店除了茶叶,你不想要的,应有尽有。」
我依旧保持着慢条斯理的说话速度,表情更加柔和,但是声音里却有藏不住哀伤。
「你说的那些,我早就放下了,你又何必执着?你越是执着,伤的也越狠,
血流的也更多,你又何必呢?」我将一杯茶放在女人面前,平静的说道,目光中
满是同情与怜悯。
「操你妈的姓刘的,少在我这里装出胜利者的样子,你凌芳华和你妈凌霄开
都是老娘手下的败军之将,是老娘设计,让你们刘家给你们母子俩撵走的,怎么
样?怎么样?老娘不妨告诉你,让你娘俩净身出户,也是老娘的计策,怎么样?
就连法院判给你娘俩那三百万也是老娘没让给的。怎么样?啊?我就问你,你娘
俩这对败军之将怎么跟老娘斗,还凭什么跟老娘斗?怎么样,怎么样?啊?怎么
样?你气不气,气不气。」女人看到我原本平淡的表情变了,变得有些哀伤,有
些低落,有些伤心,还有些沮丧,还有些难过。我的表情变化被她看在眼里,喜
在心上。狠狠地端起茶水,一口喝干,根本就察觉那杯茶是开水。
「怎么样?啊?就问你怎么样?老娘就是要起伏你娘俩,你凌大少爷那时候
看我的嘲讽眼神呢?那贱兮兮的嘲笑呢?啊?怎么没了?老娘大度,你哭吧,尽
管哭吧,老娘让你哭,让~~你~哭~个~够~~~」女人越说越亢奋,越说声
调越高,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狰狞,近乎歇斯底里的女人将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
引到了自己身上。
「你~~刘夫人,请自重。你能不能别说了,到此为止好吗?大家都看着
……」我心情很复杂,所以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动作也有气无力,好像瘫在椅
子上一般。
「怎么,说到痛处了?啊?疼不疼?没了家族你娘俩就是一对废物,都在法
庭上了,还听之任之,有法官在,还~还~还说什么,无话可说。你说的出来吗
你?啊?哦空着身子嫁到刘家了,然后挣下家业就想带回娘家?凭啥啊?就因为
是原配吗?原配就能在我们刘家捧铁饭碗吗?哪有这种道理?能者得之,知不知
道?能者得之~~所以我才是能者,我才是~~」女人越说越亢奋,越说越手舞
足蹈,越说脸上的表情就越加狰狞,近乎扭曲的脸,被亢奋染成了大红色。
「刘夫人,请你自重,别在这里……」我赶忙站起来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因
为我不希望让人知道,尤其是让母亲知道她说的这些事情,因为我店里有几个跟
母亲特别谈的来的老客户,从开业的第一天到现在,经常光顾的老顾客。
「不让说了?知道自己无能了?」女人看到我愤怒的站起来阻止她,变得更
加得意,更加疯狂,直接打断了我的话语接着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喊道。
「大家看看,看看这一对怂包,打官司的时候,就安安静静的做在一起,一
句话也不说,法官问的时候,就是摇头或者点头,要么就是无话可说。什么狗屁
无话可说,是你们什么都说不出来吧?啊?最后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一哭二闹
三上吊尽管试出来,好歹使劲闹啊,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啊,这道理你不懂啊?静
等着人家法官给你俩从刘家抢钱啊?你们做梦呢?」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尖锐,似
乎是在用全身的力气在呐喊,在宣泄,复仇的快感令她面色一片赤红。
「我毅哥说了,自从你们俩废物走了以后,我们三轮集团的总资产,五年翻
了五翻,五翻知道吗?已经两千亿市值了。我毅哥买了好几块地,五年什么都不
干,就升值了八十倍,什么都不干就八十倍,你俩会吗?啊?一对废物。」女人
狞笑着,用赤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
「我毅哥还把公司的研发团队解散了,我们就用兼并的方式,人家研发完了,
我们买下公司,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啊?你知道这每年省下多少钱?啊?车
间厂房租给别人,我们就收租金。啥也不干就能赚很多钱。产品找个下线就能做,
这可比研发省钱。你娘俩有这脑子吗?啊?有吗?我毅哥才是人才,你娘俩都不
陪给他提鞋。」女人一下蹦到我的面前,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戳我胸口。
周围人的诧异目光令女人充满能量,吃惊的表情给她打上了兴奋剂,我的惊讶表
情更令她精神焕发。
「你俩都是猪脑子,知道什么是猪吗?知道吗?就是剁了脑袋放在案板上,
再把肉下锅炖了吃的猪~~你俩都是猪~不知道学习,不知道进步,还尼玛高高
在上的堵着别人发财。你娘俩有今天就是活该,活该~活~你~吗~该~~」女
人大喊大叫后,呼呼的喘着气。
「刘夫人,您还是回去吧,好吗?你那些话……」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能把
话说道这份上,也真的没谁了。但是我沉重的表情和声音却令女人再次兴奋起来。
「我的话怎么了?怎~~么~~了?这叫超前意识,懂不懂?看看你们那熊
样!一个个人五人六的,知道这些吗赚钱的手段吗?啊?」女人一手掐腰,一手
伸直,顺时针划拉一圈,把店里所有人都涵盖在内,顺便还包括了门口看热闹的。
她的举动令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有些火气大的直接就站了起来,不过马上就被同
伴拉住,坐回了原位。
「知道怎么玩股票吗你?当初还拦着不让上市,先在上市了,知道一买一卖
能赚多少钱吗?知道怎么炒股票吗?知道怎么从工资里节省资金流吗?看你那逼
样就知道,你不会。我毅哥把你娘俩的规矩都改了,什么他妈逼同工同酬,什么
他妈逼到点发工资。我毅哥都是压三个月工资。知道什么意思吗?第四个月才发
第一个月的工资。中间走了,一分钱都不用给了。你知道这能节省多少钱吗?」
女人心中的执着与疯狂,令她的心灵与灵魂都变得肮脏丑陋。
「额~~高~实在是高~~敢问这个毅哥是~~?」反正都已经拦不住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算了,既然王哥和杨坤,外加几个老客户看的高兴,那还不如一
起开心开心算了。
话一出口,我沉重的心理瞬间轻松了许多,表情也恢复了一贯的微笑。
「你四叔,刘毅,怎么?离开久了连家里人姓谁名谁都忘了?你个忘恩负义
的白眼狼,幸好我毅哥发现的早,要不然~~不知道你要把家族毁成什么样?」
女人抱着胳膊,一副高高在上,藐视众生的表情。
「啊?哦~~额~~要不喝口水,您~继续~?」我坐在椅子上,带着一脸
的天真说。但是目光中又恢复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比以往更加鄙夷和嘲讽的目光。
「说,要说的多着呢,就怕你听不懂,刚才的你懂吗~你~~你这什么眼神?」
女人轻蔑与不屑的目光,与我那充满鄙夷与嘲讽的目光向交。她脸上那不可一世
的自傲瞬间被我强忍着大笑的样子摧毁了。
「你笑什么,你在笑什么?」女人脸上带着惊愕,带着不解,还带着深深的
惊惧。
「哈哈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开心的大笑起来,虽然不知道为
什么,虽然这整件事情并不好笑,可我就是忍不住。趴在桌子上不停地笑,笑的
眼泪夺眶而出,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心口喷发而出,令我心中感到一阵阵绞痛,
但还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大家在我的笑声中,也都笑了起来。尤其是明白其中道理
的,笑的更是开心。跟我一样,笑出了眼泪。跟我不一样,他们的心,不疼。
「我说~~你刘家真是~~高,太高了~~我们自愧不如。」店里的一个老
姐姐,常客- 万红,对女人比了比大拇指,但是目光中满是鄙夷与不屑。但当她
满是憎恶表情的脸转向我的时候,眼神里满是赞许,笑容也变得温和,来到我身
旁,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说道:「小老板,你们娘俩真厉害,老姐姐我,对你
们很佩服。」
「嗯~~自强不息,令人赞叹。你们凌家人都是好样的。」对我说话的也是
个老常客,大学的经济学老教授,用大拇指对着我不停的晃,当他离开,面对肖
梅时,他眼中的赞赏瞬间变得冰冷,表情满是厌恶,对着肖梅冷哼一声,转身离
去。
「跌倒了能这么快爬起来,好样的,小伙子,你跟你妈妈都是好样的!好样
的!」
「难怪~~小伙子,你有个很了不起的妈妈~~真的,太伟大~~」
「小伙子,我家有个姑娘,在国税局,处长,这眼看着就奔三了,我回去把
你娘俩的事儿跟她说说,没准就能同意了。哎~要不~~改天,我给你把人带过
来谈谈咋样?」
客人看完戏开始散场,都情不自禁的跑到我这里来告辞,说什么的都有,怎
么夸的也都有,令我感到一阵阵温暖,心中的巨石包袱全都丢掉,恢复了一身的
轻松。
就在距离我茶庄不远处的一辆汽车里,肖会计挂着一脸不甘的泪水,不停的
砸着方向盘,发泄着心中的愤怨,用不断的喇叭声,宣泄着堵在胸腔里,那名为
无能的狂怒。
「哇哇啊哇哇~~~」女人打累了,骂累了,更哭的头晕脑胀,只得趴在方
向盘上失声痛哭。
越哭越恨,越恨就越想,越想就越要哭,越要哭就越要恨,如此的循环下,
女人终于品尝出了我那嘲讽笑容的滋味。
因为每一个离开的人,在面对肖梅时,眼神和表情都不一样,但是他们脸上
的鄙夷和嘲讽却都一摸一样。
每一个嘲讽,每一个鄙夷,都深深地落在肖梅的眼睛里,刺进她的心里。对
我母子二人的每一句夸赞与褒奖都听在肖梅的耳朵里,冲进她的脑子里,令她刺
入心里的那些嘲讽与鄙夷,可以不断的发酵。
嘲讽与鄙夷经过反复的发酵,令嘲讽的意味变得醇厚,持久,和强烈,令那
些原本被肖梅忽视,或者品尝不出的意味,变得强烈而又明确,清晰无误的在脑
子里翻腾,将她的丑陋,残缺的灵魂撕扯的更加残破。
原本是来报复的,可结果呢?
自己就像一个跪在地上祈求施舍的乞丐般,用大吵大闹,歇斯底里的手段在
苦苦哀求一句认可。
就像挑战成人的婴孩般,用最恶毒的话语来攻击他人,以此来激怒别人,为
的只是得到成年人那句不耐烦的你赢了。
像无知孩童索要某样东西搬在父母面前满地打滚,用辱骂和斥责来撒泼。
换来了什么?那小子对自己充满厌恶鄙夷的怜悯。
得到了什么?别人对那小子的赞叹和钦佩。
为什么受辱的只有自己。为什么本是鲜花的自己,最终却落得个绿叶的下场?
「妈的,妈的,混蛋凌芳华,混蛋凌霄开,你们怎么不去死?一分钱没拿到
的畜生,穷逼,怎么不自己上吊?你们都他妈该死。该死,都该死~~怎么不去
死~~你们为什么~~为什么?我可是三轮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是把你们赶出家
门的存在,是忍辱负重,做好陷阱,隐藏了十年,把你们这对畜生赶走,夺下宝
座的肖梅啊。怎么会让你个小畜生打败?不行,我要找回来,找回来,对,一定
要找回来。对找回来……找回来……找回来……怎么办?怎么办?对,就这么办。」
女人在心里盘算好了一会儿,终于露出一个笑容,随即疯狂的大笑起来,笑的眼
泪都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在店里二楼的房间里。
「大哥,干什么呢?你~~我~~她们说你心情不好~~你要是心情不好~
我~嗯~~我们~那个~~」张红的一句充满关心的话语,把我从思念中,拉回
现实。
「真要是她们,田总真屁精早都上来了。还等你?」我心想。
「啊~~没事~~只是挺累的。」我如实回答道。不是忍得累,是想的累。
「我不开心,是因为我妈,不是我。」说着,我向张红挥挥手,示意她离开。
「你妈~~也是,老板娘好可怜。不过都过去了,你们……」张红看向我的
目光中充满同情和怜悯。后面的话却被我摆摆手打断了。
「我说的不是被赶出家门,而是我觉得我妈这些年轻,在刘家的付出不值得。
真的很不值。伺候一个男人三十五年,把整个家族担在肩上,往前进。担不动就
拉,打不动就推,推不动,就跪在地上背着爬,可结果就换来这么个被全家扫地
出门的结果。哼~~一群让人恶心的废物。」我淡淡的说这群,语调中满是凄凉。
「这样啊。你没想那个刘夫人的事就好。我还……」张红松了一口气,说的
话被我打断了。
「她就是个屁,能拿着她当宝的,能是什么东西了?所谓物以类聚。这么多
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还与时俱进。嘿~哈哈哈~~」说完,我情不自禁的放生大
笑起来。
「大哥,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说呗~~」门口又传来张总,张淑
霞的声音。
「啊,张总。嘿嘿嘿~~那一家子,有趣的很。」躺在床上的我,盘腿坐了
起来。
「当初这个肖会计大学刚毕业,来我妈的化工厂找工作。她自以为是大学生
很了不起,起码经理起步,结果就弄了个出纳的位置。眼高于顶的结果就是,啥
也干不好。我妈本想辞退了她,不知道怎么成了我爸的助理。嘿嘿嘿~~这都快
十年了,当初大学毕业什么工作能力,现在还是什么工作能力。连个报表都看不
懂,真不知道她怎么大学经管系毕业的。当了刘夫人快五年了,学也该学会了,
可结果~~哈哈哈~~听毅哥的~哈哈哈~~嗨呀~不行了~肚子疼~~哈哈哈~~」
我话没说完,乐的在床上打滚。
「我娘俩要是能让区区一个刘家收拾了,这就干不成集团了。啊哈哈哈~~」
说完,又是一阵大笑,笑的张红和田总不解的面面相觑。但是在看到我确实没事
的时候,好像还很轻松的时候,也就没必要打搅了。
我乐归乐,可是善后的事情怎么搞?我不禁又皱起眉头。毕竟要解释的对象
可是我亲妈,可不是那群能让我轻易牵着鼻子走的蠢蛋。因为十年前,有意留下
肖梅,给老爸当助理的那个人,就是我。
「哎~~~希望我娘也是半推半就吧……算了……就这样吧,我有权保持沉
默。」进退两难的时候,那就别动了,以不变应万变。打定主意,一屁股坐了起
来,乐呵呵的,用混厚的美声唱法,高歌着忘情水,走下楼梯:「给我一杯壮阳
水,换我一夜不下垂……」
在刘家别墅里,那个我和母亲曾经居住过得两层小楼里,正不断的发出男欢
女爱的淫荡呻吟。
「毅哥,你的大鸡吧好厉害,弄得人家好爽。」骑着男在床上驰骋的年轻女
孩,不断的耸动腰肢发出银浪的娇喘。
「毅经理,你赶快给这小骚蹄子弄泄身,也尝尝我的味道吧。」胸脯顶在女
孩后背上的半老徐娘,一手抓着女孩那对小巧挺拔的乳房不断揉抓,一手按在女
孩的阴部,不断的刺激着女孩蜜穴上的小珍珠,增加着女孩的快感。
「好,等老子操翻了这小婊子,再来操你,你等美吧~~老子可是号称金枪
不倒大将军的刘毅。嘿~~嘿~~嘿~~真尼玛爽~~老骚货,过来,让我吃吃
逼你的老黑逼~~」男人双手在女孩干枯的,好似柴火棒一般的细长腿上~说是
腿骨更合适点的皮肤上,不断的抚摸着。
「妈~~你听听~~老黑逼~哦~啊~爽~~这算~哦~人话吗~啊~~」
骨瘦如柴的年轻女孩摇晃着胸前那唯一两坨不大的脂肪凸起,浪叫着,呻吟道。
「这是夸你妈呢,都说老逼败火,骚逼进补,你妈这黑骚逼这时候吃,最好。」
女人离开年轻女孩的后背,摆着肥硕的大屁股,迈开细长的小短腿儿,像走秀的
时装模特般,扭着身体最宽的腰部,站在男人的脸上,将她那肥厚的,张满黑丛
林的阴部塞进了男人大大张开的血盆大口里。
「嗯嗯~~好吃~~好吃~~真补~~」男人将舌头伸进,矮冬瓜身材的半
老徐娘的阴道里,不停的舔着,还不断的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直播间打赏一年,花了十五完全,就弄来这么一对活宝,早知道没了美颜
滤镜瘦身,是这么对玩意,就不送礼物了。妈的,十五万啊,自己叫的俩逼,含
着泪也要操完。」男人嘴上舔着,腰部挺着,心里想着:「什么尼玛逼环肥燕瘦,
一个是一身膘的肥猪,一个是耗子白骨精,就这逼样还出来卖,操。要不是看在
母女齐上阵的份上,老子才不碰这对婊子呢。」
「真尼玛隔得尚,全是骨头棒子。这逼毛也不说刮刮,吃了一嘴毛。操~~
这哪是享受,分明就是卧薪尝胆。」男人报复性的用力的挺腰,用力的舔弄,用
他自以为高明的拙劣技术,享受着母女花那假惺惺的呻吟浪叫。
床铺在颤抖,骨头架子在颠簸,肥漂肉在震颤,男人在嘶吼。令本应该淫靡
而诱人糜烂春景索然无味。令这男女交合的,不堪入目的淫浪场面,变得不堪入
目。
二十分钟后,一男二女终于结束了战斗。男人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扶着门框,
眼看着耗子白骨精,在猪精的搀扶下,扭动着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迈着不至
于让自己散架的莲步,一挪一蹭,好似文质瘦弱的林妹妹那般,倒进了出租汽车
的后座。
「操你妈的~~还真以为是林妹妹呢?还尼玛得让老娘掺着才能走。操。一
对烂货。我要张这样,早就拿个杯子,撒泡尿给自己浸死得了。妈的,真尼玛恶
心,呸呸呸,还吃了一嘴毛。隔死老子了。操你妈的,不行,得多叫来几次,要
不然这十五万花的亏得上。(亏得上,土话,亏得厉害。)」男人骂完,一手扶
着酸痛的腰部,一手扶着家具,一步步挪到沙发边上,顺势倒在了沙发里,不断
的揉腰,呻吟着。
「毅哥,你怎么在啊?我老公呢?」女人肖梅看到男人刘毅倒在沙发上,脸
露喜悦之色,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装出一副端庄娴熟的模样,用丫鬟的动作,装
出主母的架势,带着一脸严肃的问道。
「陪客户喝高了,睡在酒店客房了。还没醒呢,咱俩正好能乐一乐。」刘毅
说完,向沙发里挤了挤,在腾出的空位上拍了拍,随即将裹着的大睡衣掀开,露
出了他那被酒色掏空,外强中干的虚胖白肉。
「就知道毅哥你最厉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掌握。现在那老不死的司机也被
你换了。你太厉害了。」女人欢呼一声,好似乳燕投林般,一下扑到刘毅裤裆间,
一边脱衣服,一边吸吮刘毅的软脚鸡巴。假装没看见刘毅往嘴里塞药丸的动作。
「今天怎么样?那小子服没服你?我教你的招数怎么样?」刘毅为了等待药
力发作,用话打岔。
「操~别提了~~可气死我了~~」听到刘毅的话,肖梅好不容易平复的心
情再次掀起滔天巨浪,缓了半天才强装出的阳光灿烂,瞬间阴云密布。强撑着的
开心语调也化作狂风的呼啸。用力的狠砸了几下沙发的扶手。
「啊?你吃亏了?那小畜生怎么气到你了?给我说说~~我给你做主~~」
刘毅瞬间紧张起来,带着一脸的惊讶和不可思议问道。
「那小野种他~~他~~他能怎么气死我?他也配~~他说话~你也知道~
太难听,我忍了一路~~忍得太辛苦了~~只能在你这里发泄发泄了~~」女人
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即将爆发的风暴冲醒了女人了理智,为了自己的目的,
赶快改口。
「你也知道那狗娘养的,就是死鸭子嘴硬。你都不知道我给他气的呀~~疯
子一样~不停的大喊大叫~要不是他营业员挡着,估计店都砸了~你不知道,我
当时爽的呀~~别提了~~就是个疯子~~」女人咬牙切齿的说着,拳头紧紧的
攥着,眼睛里射出怨毒的光芒,脸上的表情也因为自己胜利的幻想,而兴奋的赤
红。
「你用的什么法治的他~~跟我说说过程,快跟我说说。」已经赤裸的男人
拉着精神亢奋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我可厉害了,不管他怎么骂我,我就坐着不动,哎~~我就这样坐着,哎~~
我就看着他,哎~~你都不知道我多过瘾,嘿嘿~~嗯。老爽了,你不知道,我
那时候啊,就坐着玩,就坐着,滋溜滋溜的喝茶,美滋滋的看着他发疯,哎~~
我就看着,我就什么也不说,哎~~我他妈全当野狗冲我叫了,哎~~那感觉~~
啊~你不知道~~老爽了。」女人在脑海里,将自己与我对调,享受着,这虚假
的胜利,所带给她真实的快感。
「毅哥啊,你猜猜怎么着?那小混账气傻了都~~给他自己的工作台都砸了~~
哎呀~~我就笑着跟他说话~~他气的吆~~你猜猜他都干什么了?他连客人都
骂上了,可是得罪了好多人。」女人的大脑,被疯狂刺激着,亢奋着,产生出一
幅幅真实发生过的虚假回忆。
「那小贱人还差点跟客人打起来,你不知道我看的多爽,我就看着他笑,哎~~
我就笑~就笑~笑的他发疯发狂~~笑的他气急败坏,哎~我就这么坐着笑~~
看着他跟客人吵,看着他砸店,哎~~我就看着,就看着,我也不管~就看着~
就看着~~」女人越说越兴奋,越想越亢奋,令她的大脑产生出从来没发生过得
真实。
对就是真实,因为女人肖梅,真实的感觉到了我的愤怒,真实的感觉到我了
我的无助,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我那时的全部。
如此强烈,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了,就像自己的记忆般那样刻骨铭心,就像发
生在自己身上那般身临其境。就像自己才是那个坐在椅子上,带着一脸的怜悯,
嘲笑那个疯狂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疯子。
这些喷薄而出的幻想,令刘毅也身临其境,陷入了更深的幻想,就像是自己
战胜了那个从未占过丝毫便宜的对手那般,无比的亢奋,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荣
耀,那种从来没有过得激动,感动,亢奋,只在眼看着嫂子和大侄子净身离开时
才有过。但那时,自己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狠狠地攥紧拳头,强压着想要欢呼
跳跃的心情,在大哥面前,表现得悲切和哀伤一些。
可是现在,不用了,在春药和兴奋剂的刺激下,刘毅的大脑表现得更加兴奋,
身体也随之亢奋的不停震颤。
双眼犹如野兽凶狠和疯狂的男人,用力的抱紧女人同样激动的身体。两人在
同样的精神状态下,热烈的亲吻,紧紧的拥抱,疯狂的抚摸,兴奋的呼喊,凶狠
的碰撞,宛如两头凶狠的野兽,宣泄着体内无法抑制的洪流。
「操,操,操~操死你个骚婊子,操死你个骚婊子~~」刘毅压在肖梅的身
上,屁股高高抬起,再狠狠地落下,不断的发出淫靡又激烈的碰撞声。
「哦~~啊~~舒服~~啊~~毅哥~毅哥~~好棒~~哦~啊~~」赤身
裸体的肖梅,用四肢缠住刘毅的身体,迎合着刘毅的抽插,不断的浪叫着。似乎
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宣泄体内的亢奋。
「操死你,我操死你,小畜生,小贱种,看老娘怎么操死你~~」肖梅翻身
上马,蹲在刘毅的小腹上,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刘毅的小腹。
「舒服,真爽,太棒了~~夹得好舒服~~爽~~」刘毅双手抓着肖梅那对
有些松垮垮的大奶子不断的揉着,时不时的神嘴在那对一手不可掌握的大奶子上
啃几口。
「弄死你~~操~~操~~操死你~~」肖梅下面的嘴吸吮着鸡巴,上面的
嘴喷着粗话,雪白的皮肤被兴奋涂抹上了一层晶莹的淡粉色,令她看起来充满了
妖异的性感。
满身大汗的二人,从沙发滚到了地上,好像沾满油的身体,散发糜烂的味道,
和淫荡的光彩,不断的喘息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毅哥,你不去~折腾折腾那小兔崽子?」发泄之后的肖梅冷静下来,开始
实施自己的计划。
「不好吧?毕竟是我侄子,不想他太难看啊。搞得太惨,刘家脸上也不好看,
闹笑话的。」刘毅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独自战斗,
并取得胜利的记忆。
「你让他丢点脸就行,就丢丢人而已,又不是弄死他。丢面子而已,有什么?」
肖梅悠悠的说道,仔细的斟酌着每一个字。
「丢人,也好。不过,我嫂~~那谁,老板娘就看着那小子闹腾,不阻止一
下?」刘毅转移了话题。
「老板娘出去旅游了,不在。真要是在,也有办法~肯定弄不大是真的。」
肖梅把吹牛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嗯~ !这样欺负孤儿寡母的~~真的好吗?啧,我这身份,我还是他长辈
……穿出去了,胜之不武,不好听啊。要不~哎~~算他命大,还是算了吧。」
刘毅眼珠转了转,以退为进,做出为难的表情说道,心里默默的盘算着怎么能问
肖梅多要点代价。
「哎呀,毅哥~~~你不能眼看着人家受了欺负,不管啊~~他可骂的人家
很没面子呢。」肖梅靠在刘毅身上,不停的撒娇,有意无意的用自己的大胸脯在
刘毅身上蹭来蹭去,声音甜腻的令人肉麻。
「哎呀,不是我说,他是我侄子,虽然断了父子关系,放弃了继承权,但他
好歹是我大哥的长子,是我老子的长孙,你今天刚狠狠地折腾人家一次,好歹让
人家缓缓啊。要不改天吧。改天。」刘毅看着肖梅脸上的表情变化,知道计谋得
逞。所以,更加推脱。
「毅哥,你是我毅哥啊,人家受了你侄子欺负,你这做长辈的帮嫂子教训教
训晚辈不行吗?他对我这个长辈太无礼了。教训教训他,好不好吗?好不好吗~
毅哥哥,~~我的好毅哥哥了~~」肖梅继续在刘毅面前借着撒娇的机会,施展
着她肉体的魔力。
眼看着差不多了,刘毅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很不情愿的答应下来。而
作为感激的谢礼,肖梅趴在沙发上,用双手掰开自己那高高撅起的肥硕大屁股,
露出了专属于刘毅的性器官,肛门。
「毅哥哥快来干我的骚屁眼吧,快啊,等不及了。」肖梅强迫自己,在发出
诱人呻吟的同时,不断地扭动大屁股。
「骚货,就是骚货,老子真是爱死你了。」刘毅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鸡巴上
吐口水,做着插入前的润滑准备。
「毅哥,快点,痒死了,不行了,快插进来吧。」肖梅发出甜美的浪叫,想
要刘毅赶紧弄完,因为肛交对于肖梅来说,真的很痛苦。但是刘毅却根本不管肖
梅是不是真的舒服,他要的只是自己舒服而已。
「急什么?老子要好好的疼疼你。」刘毅说着,双手抓住肖梅的细腰,将鸡
巴顶在肛门上。
「唔~~毅哥,快点呀,人家等不及了,快点啊~~」肖梅骚扭着屁股,急
切的想要将鸡巴吞吐肠道般,硬着刘毅的鸡巴向后顶。目的只有一个,早点结束
这肛交的痛苦与欺辱。
「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咱们有的是时间乐呵。」刘毅说着,将勃起的鸡巴
慢慢的插入了肛门。一种征服与独占的感觉在刘毅心中蔓延,传遍全身,令他感
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兴奋,令并不美妙的变态性交有了特殊的味道。
「咿呀~~啊啊~~呼呼~~哦啊~~」肖梅发出充满痛苦的呻吟,不管被
操多少次肛门,她始终无法接受,甚至说适应这种刚撅起。为了减缓痛楚,弓起
身体,让自己的肠道尽量保持一条直线。但是这个动作和呻吟,对刘毅来说,确
是极好的感官和心里刺激,远比春药还好用。
刘毅一边奸淫着肖梅的肛门,一边拍打她的大屁股,在肖梅的白皙屁股上留
下一片片赤红。并且在臀部的震颤中,享受着肖梅的呻吟浪叫。
火辣辣的疼痛,从肛门传遍全身,令肖梅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手指深深的陷
入沙发坐垫里,脚趾也紧紧的蜷缩起来,原本湿润的阴部也变得干涩起来。
「呜呜~~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呀呀~爽~」强烈的痛苦令肖梅忍不
住的大声呻吟,但是为了讨好刘毅,不管多么痛苦与屈辱,都只能说舒服。
「爽不爽~~爽不爽~~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刘毅明知道肖梅很讨厌肛交,
甚至说是厌恶,但还是喜欢这样做。不是因为有多么舒服,而是心里痛快。
「爽,好爽~~好舒服~~毅哥好厉害~~好厉害呀~贱货不行了~~快点
射吧~」肖梅满脸眼泪,咬着沙发坐垫,痛苦的说道。
「舒服就再玩点别的,肯定让你更舒服。」刘毅坏笑着,开始击打肖梅的身
体。痛苦的呻吟和噼啪作响的声音,再加上手掌传来的震颤感觉,令刘毅感到无
比的刺激和亢奋。
「好毅哥,快不行了,要玩坏了~真的要玩坏了~~饶了我吧~~真的不行
了~~」肖梅在痛苦中不断的呻吟,卖力的扭动着身体,收紧肛门,想要这灼烧
般的痛苦赶快结束。
「天降大任,苦我心智~~天降大任,天降大任~~」在无尽的痛苦与屈辱
中,肖梅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为了能站在权利与财富的巅峰,这些必须忍耐下来,
因为自己已经忍耐了太久,不能让那些屈辱和痛苦白费,所以,自己必须忍。
为了拉拢强援,讨好刘毅,自己不但牺牲了色相,任他奸淫,甚至还要当他
的厕所,喝下他的尿液。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有这样,才能拉住这个花心的
男人。早晚有一天,这一切的付出,将会得到回报。等到自己成为主宰的那一天,
一定要让刘家在自己脚下膜拜,祈求……一想到自己这是在向目标迈进时,必须
经历的苦痛,肖梅更加卖力的迎合起刘毅的抽插,表现得更加浪荡。
第二天中午,茶庄里。
「有你这么当老板的吗?咱中午凭啥不营业?你知道这少赚多少钱?」张红
抓着我的衣领离开店门。
「就是,知道这得让老娘少赚多少钱?」付姐拉着我的胳膊。
「你这老板居然为了睡觉要暂停营业?有你这么干买卖的吗?」田总推着我,
让回二楼休息。
「不是,咱们以前中午不都暂停营业吗?怎么客人一多,你们就改规矩了?
姐姐们呐,咱们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下午再干不行吗?」我大声抗议着。
「屁~~赚钱的时候除了你,哪有累的?你看看,这是多少财神爷?这是多
少毛爷爷?」张红一边把我往二楼楼梯口拽一边说。
「就是,当人财路者,不共戴天,别找骂。」张总说着,将张红一脚踹断的
暂停营业的木牌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不好意思啊,杨总,我们老板这里有问题,您别见怪。」田总陪着笑脸,
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道。
「哈哈哈哈~~你们这是倒过来了。老板要休息,你们店员要加班,哈哈哈~~
很怪啊~~哈哈哈。」常客杨总好爽的笑道。
「看样子你们小老板给你们不少啊,干劲儿这么足,休息时间,白拿的钱都
不要。」杨夫人也笑着说。
「年底分红,我们老板拿出三四成的纯利润给我们分,我们能没干劲儿吗?」
张总拎着两大包茶叶,递给杨总。
「哦~~难怪~~那就不打搅了,免得跟你们不共戴天~~去忙吧,去忙吧~~」
杨夫人接过茶叶,笑着挥手,离开。
其实说起来,我对物质,金钱没那么大的欲望。在我看来钱赚的太多也未必
是个好事。因为无数的事实证明,钱越多,人就越不会花,所以被钱烧毁一生的
大有人在。为了让这把火不至于烧了我自己,还不如给这危险送出去,烧别人算
了,于是就有了我年底将三成提高成四成纯利的事情。可是看那几个娘们的这个
架势,很有可能会为了增加收入而延长工作时间。这是我绝对不想看到的。因为
那样对我来说收益率实在太低。
所以,当我用成本和收益的比值来做解释的时候,我忘记了这几个娘们的接
受能力,于是乎,她们在得知自己利用中午休息时间也有50元一小时的收入时,
就单方面的提出,中午不休息了。
可是对我来说,这就是付出零售的代价,只能拿到批发的收益,这等于是自
己把价格降下来了,这我哪能忍!我要控诉,我要反抗,我要上楼睡觉去~~娘
滴。她们这一小时五十块是稳赚的,那就代表我这一小时有可能是赔的。因为她
们要是买不够数额,那么我必须要从自己的应得收益里去补她们的欠额。如果她
们卖的高于既定数额,那么这些多出来的钱,就都是我的。但看着人流量,想要
赚到那么高的纯利,很困难。
「这他娘的不完蛋了?我要控诉,我要反抗,我要睡觉去~~」我抓了抓脑
袋,低声嘀咕着,反正她们开心就好,这是无所谓的事情,我压根就没打算用这
个茶庄赚钱,这只是个铺垫而已。
「请问~小老板在吗?」一个充满磁性,彬彬有礼的男声传来,打断了我和
几个营业员的混闹。
「不在,他有事出去了,想买茶叶改天再来。」话刚说完,就被张红一巴掌
捂在嘴上。
「在,就他。请问您想买什么茶叶?别耽误老娘赚钱,姐妹们正闹穷呢。」
张红笑着对客人说了一声,转头就狠瞪着我,说道。
「嗯~嗯~嗯?」我用力点了点头,表示一定把这个客人拿下后,张红终于
放下了手。
「嗯?!我操咧~~娘了个腿的。这是给家长叫来找场子了?开玩笑,敢撒
野就是死路一条。乖乖的认宰就对了。」当我看清面前的男人居然就是刘毅的时
候,脸上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灿烂微笑。
「刘先生您好,刘夫人您好。请问能为您效劳吗?」我看了看四叔刘毅,又
看了看跟在他身后不远的肖梅,客客气气的说道。
「嗯?哦~~呵呵~~我们就是来看看,我听你妈肖梅说……」刘毅笑着,
慢悠悠的说道。
「她只是刘夫人,仅此而已。」我皱了皱眉头,直接打断刘毅的话,脸上出
现了怒容,因为肖梅配不上妈这个字,更不配她跟我母亲相提并论。
我话音未落,看出情况不妙的几个娘们,不等我示意,走了个干净,缩到一
边等着看boss战。
「别啊,她现在好歹是你生父的妻子……」刘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生父的妻子只是他的妻子,刘夫人而已。也仅此而已。小店应有尽有,
请问您二位想要什么?」我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微笑,话里有话的提醒着肖梅她昨
天遭受到的屈辱。用目光和上翘的嘴角,表现出更加强烈的嘲讽和鄙夷。
「还能买什么?当然~~当然是茶叶了。我们就买点茶叶,顺便帮你一把,
毕竟你是我大侄子。」刘毅刚想说点什么,肖梅暗中扯了扯他的衣袖,让刘毅突
然改口。
「多谢惠顾,这边请。」我微微鞠了一躬,随即带着二人走向工作台。
「小店装修的有点简陋啊,要不要给你注资?多少是个意思,自从你们母子
离开以后,我们集团的资本在这几年里翻了十几倍,这种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
在你妈执掌三轮集团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过。」刘毅带着一脸恶毒的微笑着看我,
说道。
「哦?是吗?那恭喜你们找了个好经理,愿你们完事顺利,心想事成。」我
微笑着看向面前的狗男女,继续做着泡茶前,洗刷茶具的准备工作。
「那还能有假?财务报表你没看过吗?哦,忘记了,你跟你妈已经被我们刘
家撵走了,轰下台了,你怎么能看到呢?啊?啊哈哈~~」肖梅带着一脸的嘲讽
看着我,说完话就放肆的大笑起来。
「看过了。总资产比我我们娘俩在的时候翻了三十一倍,很厉害,也很佩服。
不知道是谁干的。祝福你们。」我慢条斯理的说着,温文尔雅的将茶杯放在两人
面前。
「请用茶。」我看着一脸惊愕的二人,微笑着说道。我的微笑和动作,明显
让肖梅愣了好一会儿,因为这与她昨天受辱前的做法一模一样,难眠让她有些许
忌惮,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这茶~~不行啊,味道太淡了,便宜货吧?怎么穷成这样?进货的钱都没
有了吗?要是资金困难,跟四叔说,看在你是我大侄子的份上,怎么也得帮你一
把,也好进点像样的东西啊。」刘毅带着一脸嘲讽,看着我,用满是揶揄的口气
说道。
「进货的钱还是挤得出来的,不捞您费心。您再尝尝这个吧,看看合不合口。」
说着,我将冲泡好茶叶的玻璃杯放在了二人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一手
撑着下巴,一手弹着桌子,一副等着好戏上演的开心样子。
「呸呸,这茶怎么喝啊?是人能喝的吗?」肖梅喝了一口,不停的发出夸张
的吐东西的声音。
「这茶叶确实~~算了,看在~~是吧?我就不说这茶叶一钱不值了。嗯,
就说句还凑合吧。」刘毅也喝了一口,皱着眉头,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赞扬表情
说道。
「这茶叶其实还是很好的。纯正的西湖龙井,来自原产区的茶叶通过一系列
老手工炒茶工艺做出来的。二位不喜欢,只是没对了胃口而已。所以,这茶叶对
二位来说,自然一钱不值。可在懂行的人眼里,这可是无价之宝。所以说,再好
的千里马,也得遇到合适的伯乐不是?」我依旧微笑着说道。
「你怕不是让人骗了吧?这种破茶叶,喝嘴里都没味道,你可别上当了。」
刘毅阴狠的看着我说道。
「我自认有那相茶的伯乐眼,上不了当的。这可是我自己磨炼出来的,不是
靠别人来识别的,肯定没错的。」我笑着看着二人,解释着西湖龙井和其他产区
龙井茶叶原料的区别,以及如何辨认。
「所以,这识不识货,得看这伯乐有没有这智慧。」说完,我笑着端起茶杯
向面前的二人举了举,示意干杯。
「哦~~?茶叶说的头头是道,可看你这买卖做的~~也不行啊。装修的这
么简陋。你也就是个相茶的伯乐,做买卖的伯乐~~」刘毅笑着看了看店内朴实
无华的装潢,带着讥笑的表情,嘲讽道。
「还是那句话,想当伯乐,必须有那个德,厚德载物的德。那是一个人过往
的知识,阅历,经验,磨砺出来的能力。咱们过往不同,经历不同,所以喜好的
东西风格也不同。你们喜欢奢华的外表,我喜欢朴实无华,注重内涵的东西。所
以我这小店的装修风格不合二位的眼缘,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请见谅。」我
端着茶杯轻啜一口,淡然的说道。
「哼,说的好听,可你会投资吗?懂投资吗?这么大的店铺,装修的豪华了,
茶叶价格也就上来了,可你看看你这里,多简陋,好东西也卖不上价。哼((所
以说,这买卖,不是你这种所谓的伯乐能相明白的。」刘虽然语气充满轻蔑和不
屑,但是维持脸部微笑的肌肉,却时不时的跳动几下,放在桌子上的双手已经紧
紧的攥了起来,摆出了进攻的姿态。这紧张的气氛令肖梅也如临大敌一般,将自
己的化妆包无意识的挡在了胸前。
「伯乐也是分等级的,等级越高,相马的本事也越高,也越能找到千里马,
本事不行的,也只能靠着别人给的背景,空有一个伯乐的头衔。所以我这小店里
的奥妙,你们相不出来,也是应该。」我微笑着看了看刘毅和肖梅。接着说道。
「你这破店有什么奥妙?能有什么奥妙?还~~还~~还~~什么伯乐我,
相不出来。你倒是说说,说说啊,啊?就说经营不善,赔本赔的装修不起得了。
少贴金了。」肖梅指着我的脸大声说道。体现自己强大的途径,只有将别人贬低
到一钱不值这一种方式。
「我这小店拿不上台面,说不说的吧。不如就说说你们刘家的三轮集团如何?
那可是二位伯乐引以为傲的千里马~~嘿~~如何?」我微笑着给两人都倒了些
茶水。
「哼这小店你都干不好,还提我们集团,你也得配啊。我说的对不对,毅哥,
你配吗?啊~?」肖梅对我一顿冷嘲热讽,胸前的化妆包也被她随手划拉到一旁。
「别啊,咱们听听他怎么说。人家想要找点面子,就给他个机会呗。说对了,
咱学学,说错了全当笑话解闷了。咱还没沦落到要跟他这破茶叶店老板一般见识
的地步,掉价~~」刘毅双臂抱胸,懒撒的靠在椅背上,带着一副傲慢的表情,
看着我说道。
「想必您二位还是看不懂报表吧?我妈执掌三轮集团的时候,你们俩个就看
不懂,可以说刘家就一个会看报表的。我跟我妈都离开快五年了,你们依旧看不
懂。我没说错吧?以前的肖助理,现在的刘夫人。还有你这采购经理,刘毅刘总
经理。」我坐直了身体,满面笑容的看着面前二人,做出老师即将授课的样子。
「看不懂怎么了?我们都没学过。再说了,我们看那个有什么用?还不如想
想怎么投资。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指点我们了?你可别丢人了。」肖梅带着一脸
轻蔑,嘲讽道。
「会计报表是一个企业的命脉,也是公司运行效率和效益最直观的描述。简
洁意骇,所以这分析报表,是企业管理者的基本要求。你这伯乐连基本要求都做
不到,还说什么伯乐?」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我妈执掌集团的时候,主营业务收入在总收入里占比八成以上。虽然进展
缓慢,但集团一直在稳步发展。但是被你们撵走以后,三轮集团的总资产比原来
翻三十五倍。」我带着满脸的嘲讽表情用指节敲了敲桌子,看着刘毅的眼神里满
是轻蔑和不屑。
「那还不说明你们母子俩就是废物吗?还说明什么?」肖梅指着我的脸兴奋
的骂道。刘毅在肖梅的影响下,将嘴角和眼角弯到到了轻蔑和鄙夷的极限。
「呵呵,后面还有呢。你们集团在这五年内通过土地溢价增值三十九倍。股
票价格从我妈执掌时候的八块三,增值到现在的八十三块三,翻了十倍。于此同
时,集团的主营业务收入从我妈那时候的百分之八十三,下降到现在的百分之七
不到。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我脸上浮现出怒意,声音变得冰冷,眼神变得冷
厉。
「这说明你们管理的好,能躺着数钱?是这么想的吧?缺钱了,干不下去了,
把地卖了就是钱?变卖公司财产也能继续潇洒的过?」我冷笑着看着刘毅,咬牙
切齿的说着。
「你做梦呢?公有资产不能随意交易,这是法律规定的。即便交易,你们手
里的都是工业用地,回归耕地,根本不可能。商业开发,法律不准。唯一的用途
就是扩建工厂,最差也是盖成仓库,收房租。不过~~就凭你们手里的那点资金,
够吗?」我的笑容越来越冷,眼神也越来越锐利。
「不妨告诉你俩,你们集团目前的可用流动资金一共就七百万。员工工资一
发,就去了将近一半,剩下那四百万够干什么的?从股市抽掉资金?哼~~股价
崩盘,集团资产蒸发至少六成。知道什么概念吗,就是破产。」我冷笑着,看着
眼前面楼惊恐的二人说道。
「有地能卖是吧?嘿嘿嘿~告诉你,卖不了。土地严重溢价的后果就是想买
的,根本买不起,买的起的那些大公司,大企业根本看不上,因为实在太小,距
离还很远,整合起来代价太大,所以根本不会买。到时候降价卖?公共资源什么
时候允许市场经济掺和了?降价到有人买的地步,哼~做梦去吧。」我脸上带着
阴冷的笑容,看着冷汗直流的刘毅说道。
「综上所述,你们集团现在就是水肿的濒死巨人,连虚胖都算不上。嘿嘿嘿~~
你们现在玩的这一套,二三十年前,上广经济改革的时候,早都见识过了,不过
是换汤不换药的再来一遍而已。这十七年载在这种扩张模式下的企业至少几百家,
每一个省份都是好几个范例,每一个范例的时间周期,都是十年。三轮集团,成
立的那天到现在,正好是第十个年头。只要你们今年拿不到银行贷款,三轮集团
也就结束了。祝你们好运,能避过这一劫。」我说完这些,长舒一口气,恢复了
一身的轻松。用一种非常矛盾的怪异表情看着眼前的二人。
「那~~那~~那~~」肖梅看到刘毅震惊的表情,也知道我所言不虚,所
以也紧张起来。
「怎么办是吧?没办法,集团的根基在我妈离开的时候,都被你们砍倒了。
立足之地,也被你们铲平了?怎么起死回生?」我冷笑一声。
「我这店里的客人,都是靠着诚信维系,而不是你们所谓的感情。拉住这些
客人的是我茶叶的质量,而不是你们用的那些小恩小惠。我赚的比任何人都多,
靠的都是别人没有的知识。所以我每天琢磨的都是如何才能让我茶叶的味道百年
不变。我要追求的是极致的完美。」我指了指自己店里的天花板。
「你们以为这店里的装修简陋,可这是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设计出来的?我这
店,能把外面的太阳光反射到店里的每一个角落,而且要无影。这是最大化还原
我茶叶原本的颜色。到了晚上,只要一盏灯光就能照亮整个店面,靠的还是反射。
而且在反射的基础上,还要制造出层次感,制造出最优雅的喝茶环境。」我收回
指点的手指,看向面前斗败公鸡一般,垂着脑袋的二人,接住说。
「这些跟茶叶无关的东西没必要研究是吧?可这样才能精益求精。产品就像
绘画大师笔下的图画,多一点败笔,质量就下降一点,等这败笔多了,也就成了
残次品。一个残次品,凭什么喊高价?炒作?吹捧?蒙骗?这些可长不了。连这
些都不懂,你俩凭什么来嘲笑我?就因为你们金玉其外?我只要几句话就能证明
自己的价值,用得着要那些累赘来衬托我的高贵吗?」我冷哼一声,留下两个无
地自容,一脸茫然对望的二人,转身就走。
(5)
本小说为纯地理架空小说,如有雷同,非常荣幸,但请勿对号入座,谢谢。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刘毅和肖梅走了没有,也不
知道他们的未来会怎样。
管他们怎么样?历史,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它会在你死亡或者做出改变之前,
一遍一遍的重复。
例如我们古国这个号称有五千年文明的国家,不是一直重复着从诞生到被推
翻的循环吗?
五千年文明?笑话。我们不过只有七十五年。
因为每一次政权更替,其实都是一次毁灭。小到帝王轮换,大到国家覆灭。
不都是一次文明的覆灭吗?
应该说,我们邦族人在这块土地上生存了五千年,而不是我们的文明传承了
五千年。真要说五千多年我们传承了什么?好像除了基因以外,什么都没传承下
来。
文化?笑话。
孔儒文化早就因为帝王强权变得面目全非。最可笑的是,你就然能用圣人言
给这说圣言的前辈反驳的哑口无言。更可笑的是,前脚刚给前任领导给圣贤他祖
师爷脑门上,盖上封建的大印一顿臭骂,又揍个鼻青脸肿,哄下历史舞台。后脚
用给继任领导一顿追捧将其弟子高徒从牛棚粪坑里拎了出来,丢在文化宣传,重
中之重的位子上安抚。
于是就出现了红墙外面的条幅上写着反封建反孔儒的大字标语,墙里面手捧
课本的小孩子们正念着之乎者也,拿着领导薪水的老师们,口沫横飞的介绍着其
中意境。
一墙之隔的反差,就是个笑话。
这电视宣传更是个笑话。从最初的依法治国,变成代表三个,再到八荣八耻,
再到现在的二十字「进言」,这社会随着发展是越来越缺。
这他妈不但缺了德行,还他妈贼缺心眼,不管多么严肃的话题事件,都能搞
成笑话。这种能耐我觉得,还传承个屁。
PS:以下历史纯属虚构,无要对号入座。还,还,海涵。
脑子里乱哄哄的,各种诅咒谩骂,随着刘毅和肖梅事件在心中的影响,不停
的喷发。
在朦胧间,好像又回到那时的房间里。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而且这种循环会随着朝代更迭,循环的时间越来越
短。你看哈,大周八百多年,唐六百年,清二百年。现在古国一百。这个循环的
时间半径,与朝代更替的次数成反比。嘿嘿嘿~~~知道我什么意思吗?」我的
声音,声音好像很得意,很兴奋。
「嗯~~崩塌的先兆~~出现了吗?」面容模糊的男人自言自语般问道。
「是滴。瞧瞧,凡是我们邦族人治理的朝代,最后是个啥熊样。」说着,我
伸手在书页的赔款,割地两个词上点了点。
「现在……这时代……行不通了吧?」男人想了想,说道。
「换个法就行。知道对冲基金吗?那个从哲学演变出来的经济命题。最强的
一点,也是最弱的一点。集中,越集中就越强,也就越容易击破。所以……嘿嘿
嘿~孤立一下就好。只要完成孤立,一切都要集中,只要过度集中,通天塔也就
该塌了。」我脸上挂着得意,阴阳怪气的笑着。
「那样的话,资金量~~而且已经用过了,不可能再让你用出来的。」男人
皱着眉头说道。
「屁~~谁说我要再用一次了?我要赚钱时间点在破而后立时的那段时期。
而且这一切早就布局好了,咱们现在没必要插手,只要想办法把手在合适的时间,
插到这个市场里就行。」我阴恻恻的笑着道。
「早就布局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男人皱着眉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个说来话长了,这要说历史。在世界混战之后,载先生在
澳国建立了,古民党,然后回过参加抗战,成为战胜国。随后因为贪腐问题被新
成立的,东政党,一顿狠揍,扔出了古国。然后在这里,成立绿救党政权接着折
腾。折腾到现在,又他妈因为贪腐问题,外加外来户的原因拉票拉不过人家,红
文党,眼瞅着又~要被丢海喂鱼。」说着我习惯性的用食指指节敲了敲地图上的
拿条海洋中的那条陆地。
「所以这不长记性,是我们唯一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知识。」我嘿嘿嘿笑了
两声。
「这古民党没记性,这一帮泥腿子新成立的东政党有记性吗?显然也没有,
走的就是古民党的老路,把以前历朝历代证明走不通的老路又都走了一遍,尤其
是在集中这条线上,越奔越快。」我收起了阴阳怪气,开始认真起来。
「你看看财报,再看看这里。」说着,我用手指沿着地图上那条蜿蜒曲折,
好似几字一样的蓝色江河不停的来回划拉着。
「把经济弄蹦了,等欠款换不上的时候怎么办?嗯?这可是以国家名义发行
的~~」说着,我用手指弹着书页上的那个两个词。
「这样的话,让红文党丢海里的那帮家伙不就有立足之地了吗?要么再把推
倒柏林墙的历史重演一遍而已。」说着我用三根手指,有意的压在地图上,做了
一个聚拢的动作。
「要么,像这样。」说着我在地图上,海洋里的那一大片的群岛弹了弹。
「这就是我想要的。嘿嘿嘿~~你怎么说?」我笑着看向男人。
「啧,分南北,就跟这小鸡吧一样。然后,或聚或散啊~~~真不好预料。」
说着,在半岛地区不断的划拉着,思考良久,笑着问我:「何以见得?」
「第一,本来应该斩断这镣铐的巨斧变成了枷锁套脖子上了,死活不给这奴
隶自由。二来,这不是打着呢吗,打的还挺热闹。所以,我敢说这北国就是样板,
等收拾完北国,也就完成了对古国的全包围,孤立也就开始了。」我在地图上拍
了拍,笑着说道。
「之后呢?你干的可是养殖,初期建设你这手插不进去吧?」男人笑着看我。
「建设方面,我确实插不上手,可他们要吃饭啊,只要吃饭,我就有办法插
手。哼哼哼~~我可等着呢。」我阴恻恻的笑着,不断搓着手。
「你这家伙,斗得过那帮老狐狸吗?想从他们手里抢饭饭吃都难,更何况你
是要从他们手里夺肉吃。」男人笑着问我。
「铁定斗不过,一群老不死的混账,从得中看失,从失中看得的家伙我怎么
斗得过?事实而已,说不定能成呢?组成互利互惠的生态圈,这一点,我在行。」
我笑嘻嘻的说道。
「大哥,大哥,我们走了。」耳边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啊走了?哦好。几点了?」我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七点了,我们走了哈。再见。」张总说完,乐呵呵跑下楼梯。
「睡着了怎么?奇怪了,怎么会想起以前的梦?妈的,到底怎么了?」我脑
袋昏沉沉的,一路走下楼梯。
「啊?红哥,你不会又要睡我这里吧?」走下楼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张红坐
在我电脑前玩游戏。
「啊,怎么了?我又没钱了,没地方去。辛苦你睡地板了,谢谢哈。」张红
说着,从饭盒里扒拉两口饭,对瓶吹了两口啤酒,再没搭理我。
「不是吧?我才是老板,我的房间,我的床,凭啥又是我睡地板?」我小声
咕哝着,抓了抓头,表达了一下不满。
「对了,今天下午可忙了,都以为你心情不好,所以没叫你。营业额十二万
呢,厉害吧。」张红一边噼里啪啦的按着键盘,一边说道。
「这么多?赶上一天得了,你们给谁打劫了?」我好奇的问道。
「来了好几个大幅,一斤茶叶好几千那种。要是你炒的再多点,起码再加三
五万不是个问题。」张红说完,就把上衣脱了,只剩下一件文胸。
「炒多了就不值钱了,照样还是这个收入。奇货才能可居,我想办法在弄点
吧。有我吃的没?」我站在张红身旁,看着她。她要是说没有,我就抢她的吃。
「有,忘不了你。」张红说着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塞的满满的方便兜,递给
我。
「谢谢。正好饿了。」我打开那几个餐盒,都是我爱吃的东西。
「你在看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张红发现我在吃东西的时候,眼珠子老
往她身上飘。
「你身材变瘦了吧?我记得咱俩刚认识那会儿,你身材挺壮的。现在吗~~
嗯~~很有女人味了。」我看了看张红接着说道。
红色的内衣,胀鼓鼓的胸部,平滑带着腹肌的肚子,结实的双腿,褐色的皮
肤,假小子的齐耳短发,看起来英姿飒爽,很精神,也很性感。再加上我又特别
喜欢有腹肌的深肤色女孩,所以我的目光总时不时的往她身上飘。既然被人家发
现了,我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反而明目张胆的端着饭盒一边吃一边看。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以前你可是宁可偷瞟田总她们,也不稀罕看我。」
张红说着喝了口啤酒。
「哎哎哎~~我那可是职业习惯好吧?身为一个合格的心理学学士,第一要
点就是观察入微好不?脸上的表情,肢体的动作,越细致越好。比如眼珠转没转,
手指怎么动。都是有说法的。」我认真的解释道。
「那胸脯的皮肤白不白,内衣什么颜色,跟你说得那个什么肢体语言有什么
关系吗?」张红一边说,一边穿上衣。
「付姐,田总她们,都说你那眼是带钩钩的,能顺着衣领往里插。唯独就是
不看我。哼~~」张红明显对我不注意她的内衣颜色很有意见。
「不是,我都说这是职业习惯了。这些东西吧,他其实吧~~就跟知识一样,
用到的时候,总觉得不够用。用不到的时候,就是多余。但是多知道点没坏处,
对吧?古人不是常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吗?我就是想多知道点,多研究点,以后些
论文什么的,有可能用到吗……」我一脸严肃认真的为我这不良嗜好狡辩着。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这是这中邪术的权威,我没法跟你哔哔。你就说说
从田总她内衣里你都看出什么来了。你说仔细点。」张红喝了一口啤酒,接着说
道。
「哦,是这样,你看哈,田总喜欢穿颜色淡的内衣,比如说淡蓝呀,淡粉色
呀,这种世面上比较常见的普通款式内衣,她都穿过,这说明~」我说起这方面
的事情,我变得滔滔不绝,眉飞色舞。
「付姐呢?」张红不理我的兴高采烈的,直接打断问道。
「老娘们激情着呢,只要老公回家,什么样的深色款式都能看见,什么黑的
红的,无肩带的,前开口的花样多的很。老公一走就只穿这种肤色的普通款式了。
所以说~~」
「马姐呢?」张红继续打断。
「跟田总差不多,马姐喜欢尝鲜,所以也穿过素色的,不过明显没有~~」
我的兴致明显有些衰落,但还是兴致勃勃。
「张总呢?」张红才不管我兴致如何。
「就那么一种,四年多没换过,没劲的得很。」我不屑的撇撇嘴。
「牛牛呢。」张红接茬问道。
「衣服厚了一般不穿,再说了前后左右都是平行线,没啥看头。」我带着一
种幸灾乐祸的腔调表情说道。
「哦,没劲的很,没啥看头的都看的这么起劲,还念念不忘的,要是好看了,
你得怎么看啊?」张红带着一脸不悦,鄙夷的看着我,嘲讽道。
「不是。张红同志,我这是学术研究啊~~你要理解~~」我双手抓着张红
的双手,就像老革命教导后生晚辈的那一套,语重心长的说道。
「研究?哦~~研究~~哈哈哈~~刚才我穿内衣记得颜色吗?说说,说说~~」
张红恍然大悟的笑道。
「啥颜色?黑的还是红的来着?光他妈记得那一片挺白挺大,挺养眼了…
…」我抓了抓脑袋表现出一脸迷茫。
「你们男人贱不贱?」说完一巴掌抡在我脑袋上,气哼哼的走上楼梯。
我揉着脑袋,看着张红那坚挺的性感屁股,一扭一扭的消失在二楼平台上,
叹了口气。「我送的你都穿过,衣领上的盘扣这只为我打开,我怎么能看不到?」
可越是清楚明白,越是不能碰。不是我多么君子,凡是雄性动物有的,比如
性欲,物语,贪婪,自私,小心眼,我一样不少。就好色而言,说不定我脑子里
的那些花花肠子比谁的都多。凡是经常接触到的女人,都在脑子里上翻江倒海,
行云布雨过。
给钱就行的,例如马姐,田总,牛牛。
给东西讨好就行的,张总,付姐。
甚至说,什么都不给,也能混个一夜情,例如兔子,李华。
这些都想过,只是没干过。因为代价太大,很不值得。
可唯一一个只要动动嘴就能抱上床的张红,确是我绝对不能这么干的,因为
她跟这些势力的女人不一样。
因为,她付出的是真心,而我能给她的只有钱。
「怎么办啊?」我不停的抓着脑袋,唑牙花子。
可说是想办法,可怎么想出来的越来越龌龊?开始还是跟张红在床上单混,
后来就变成了跟张红楼抱亲吻,席芳婷在我胯下吸吮,这种一龙二凤的淫靡场景,
而且怎么都止不住,好像烧开的水一样,不停的在脑子里翻滚。
好不容易阻止了自己这种丧天良的意淫,可一想到张红,脑子里又想起她现
在的美好身形。一手不好掌握的馒头一般的乳房,挺翘的圆屁股,宽宽的胯骨,
一看就是能生养的好身材。再加上没有赘肉的腰肢和凸显着马甲线和六块不太明
显腹肌的小肚子,以及匀称修长又带有肌肉线条的四肢。令张红这种拥有梯形身
材的女性看起来充满健康的性感。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想下去,可脑子里不断的跑过张红那包裹在牛仔短裤里的
坚挺屁股,在上楼时,左右扭动的醉人画面。双手也情不自禁的不断收缩,下意
识的做出揉抓她胸部的动作。嘴巴也也做着无意识的吸吮乳汁的行为。右手的中
指食指也并拢在一起,做着摩挲抠挖的动作。
「我操,想什么呢?」突然看到洗刷间的镜子里倒影出自己的那副丑陋嘴脸,
终于从淫靡的想象中回到了现实,实在想不明白,今天到底怎么了,脑子里怎么
总是会出现席芳婷跟张红和我一起淫乱的画面。
难道席芳婷的那句我们一起伺候你的话,在我心里扎根了?我果然是个骨子
里就很畜生的家伙。
「华哥,你想什么呢?坐着里半天了。」张红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一脑子关于你的龌龊念头。不堪入耳的那种。你信吗?」我坐在楼梯上,
带着玩笑的口气说着实话。
「才不信,你要是那种人早给我扑到了,还等现在?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一
直宁不清楚你的想法。」张红说着,坐到了我身旁。
「很多,也很乱。反正就是些没名堂的东西。我也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真
要说起来,应该归纳为害人。」我用玩笑的口气继续说,但声音里有些沮丧。
「我一直想问你,你这名字里明明没有华字,怎么从小认识你的都叫你华哥?
你小名也没华这个字,这是为什么啊?」张红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想知道,我就跟你说说也无妨,不过别张扬。就你知道就好。」我看了看
张红那有些妩媚的脸,又看了看她白皙的大长腿,慢悠悠的说着。
「哦,我替你保密。要是不想说也没事。」张红顺着我的目光沿着自己的双
腿,一路看向摸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脸色微红。
「其实,他们说的华哥是我以前用的名字,凌孝华。这个原本应该属于我姐
姐的名字,却陪我一路走过幼儿园,小学和初中。直到出国。所以刘煜这名字在
我十五岁之前,是没有生活痕迹的。哦,还有,刘煜这名字,跟一个亡国之君是
一样的。都叫刘煜哦~~」我自嘲的笑了笑。
我父母的婚期,其实也算是时代的产物,。在毛主席让人下乡的伟大情怀的
号召下,一大批有志青年男女,都为了不同的原因,背着铺盖卷,从城里扎进了
农村。也就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我的父母被分到了同一个生产队。
为了离开那个毫无希望的地方,有远见的母亲凭着较好的面容,扎实的理论,
以及极强的学习能力,被当时任村支书的,我的爷爷看中,再加上我老爹也有那
个贼心更有那个色胆,我母亲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父亲的追求。
就在家长见面谈定婚约的时候,任职党校校长的姥爷告诫母亲,她要嫁的人
可能好紧一生都无法改变,当时的母亲没明白什么意思。这门亲事看起来门当户
对,自己父亲是军人,公公也是军人,还是雄鹰省军区的师政委,应该没什么问
题。
可是结婚以后才发现,我老爸是很纯粹的儒生思想,说白了,就是一个心智
还不成熟的大男子主义者。观念想法都非常守旧不说,晚上还经常不着家,都是
玩到很晚才回家,而且是一点家务活都不干,洗衣做饭全是我这个当老师的母亲
的事情。
所以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母亲执意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那时候社
会风气好,再加上姥爷通达情理,最终阻止了母亲,生下了我的姐姐,凌孝华。
之所以姓凌,因为凌这个姓很少,再加上我爷爷当时非常崇拜我姥爷的学识,
于是拍板决定,如果是男孩,就姓刘,如果是女孩就随母亲,姓凌。
随着孩子的出生,老爸也终于有了收敛,不再玩到很晚才回家。一切看似向
好的方面发展时,母亲就收到了坏消息。她又怀孕了。
在当时那个每家只能生一胎的时代,这无疑是一个坏消息。虽然母亲在生产
完,就带上了节育环,可还是出了我这么个漏网之鱼,而且在查出来的时候已经
四五个月大了。
我的出现马上让全家都面临着巨大的政治压力。生吧?父母的工作,政治前
途,肯定就会完蛋。因为一切与政治宣传相违背的,都是反革命,走资派,定要
严肃处理,坚决打到,将这不正之风扼杀在摇篮里哪怕这「苗头」下一秒就要出
生,也一定会坚决的给你推上手术台,给你彻底消灭掉。然后全家打上作废的标
记,后半辈子就此断送。
可不生,又是个男孩,是刘家的长子长孙,老爷子和老爹都舍不得。
就在刘家老爷子,为了怎么保住孙子而犯难的时候,老天爷好像受到了爷爷
的孝敬,用一场以外,让我姐姐得上了脑膜炎,确诊第五天的时候,给我腾出了
位置,让我顺利降生。
虽然我的降临,让全家喜气洋洋,可是痛失爱女的母亲在面对我的时候心情
很复杂。因为当时母亲给姐姐洗完澡正要擦干头发时,我在母亲肚子翻江倒海的
折腾,好不容缓过劲来,又接着折腾,直到冬末初春的冷风给姐姐的头发吹干为
止。
所以在母亲面前,我是她的亲生儿子不假,但也是为了自己的降生,而害死
她爱女的凶手,所以母亲在我出生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精神状态非常不好,于是为
了安抚母亲,我就继承了姐姐的姓名,成为姐姐的容器而存活。
所以我小时候是被当做女孩子养大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一般很不喜欢给人看
我小时候的全家福,因为那里面没有男孩,只有一个身穿公主裙,长发及腰的小
女孩。
再后来,虽然上小学时,我剪掉了一头长发恢复了男儿身,但是却早就习惯
了我这个继承来的名字,凌孝华。
出国的时候,我想要找回自己的轨迹,让刘煜成为一个活人,所以我在拿护
照的时候,用了本就属于我的名字,刘煜。即使是个亡国之君,我也想在出生的
大陆上,留下点什么。
「这样啊,真想看看你小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呢,穿公主裙的小大哥,想想就
好笑。哇哈哈哈~~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张红笑着跳了起来,直奔我的休息
室,去翻找那本被我母亲放在书架上的相册。
「喂,你少来。不准看,很丢脸的。」我也起身追了过去。因为凡是初次看
到我那些调皮捣蛋事迹的人,没有不笑到肚子疼得。事后再对我丢下一句:「你
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
「找到了找到了~~我看看,我看看~~」张红抓着相册,躲避我的抢夺。
「别看了,真别看,很丢人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抢着。
「看看不行吗~想知道你小时候什么样……」张红被我堵在墙角,将相册藏
在身后,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不行,这相册是不祥之物,最好别看……」我将张红顶在墙上,伸手抓向
她的身后。
「我就是看看~~没事的~~」张红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
我的脸上。
「不行,那种事情我不想再发生。」张红的胸脯顶在我的胸口,软软的,挺
挺的,胸前的小葡萄也硬硬的。
避无可避的张红,任由我将右手伸向她的后背。赤红色了脸颊变得滚烫,呼
出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炽热,心脏也跳的越来越快,大大的眼睛也渐渐的眯缝起来,
裂开傻笑嘴唇,也慢慢的嘟了起来,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
看着这样的张红,我眼前浮现出两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人样貌,一个金发碧
眼,一个黑发黄瞳。她们脸渐渐的向张红并拢,开始慢慢的融合。
金色的发,勾起我心中的懊悔。这懊悔,锥心蚀骨,痛彻心扉。
黑色的发,勾起我心中的思念。这思念,刻骨铭心,魂牵梦绕。
悔恨到撕心裂肺,思念到彻夜难眠。本以为这一切会随着时间消散,可当我
第一眼看到凝聚着她们二人特点的张红时,就决定要把她留在身边,救赎我的懊
悔,缓解我的思念。
可是这两张截然不同的脸,渐渐的融合到了张红的脸上。我在张红的目光中,
看到了那金发眼中的感动,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属于黑发的甜蜜。
这感动,这甜蜜,点燃了我久久埋藏在心中的愚妄:「一句,只要让我说一
句就好。一眼,只要让我再看一眼就好。我只说一句,解了我的懊悔。我只看一
眼,解了我的思念。」
面对着融合了她们二人性格特点的张红,我只想紧紧的抓着她,想把这些年
来所有的愧疚,悔恨,思念,爱慕,全都爆发出来,全告诉她们。
抱着念念不忘的心中人,千言万语化作一连串的对不起,万语千言也只能用
眼泪和紧紧的拥抱来表达我心中所积压的感情。
「嘘~~不哭,不哭~~没事,没事~~乖~~不哭~~」耳边温柔的话语,
后背温暖的拍打,令我心中的那份刻骨铭心和魂牵梦绕更加剧烈。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过去的点点滴滴都更加清晰,令我对曾经的记忆
更加眷恋。我像以前那般,轻轻的亲吻着「魂牵梦绕」,拥抱着张红的双手,在
「刻骨铭心」的后背上,轻轻抚摸。仿佛一切都回到早已逝去的从前。
就在那间我租住的小公寓里,和我有过肉体关系的两个女人,此时已经融为
一体,就在我面前,就在我怀里,伸出她的双臂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轻声说
着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久违的温柔和温暖,熟悉的体香和触感,让我忘记了此时此刻。只是贪婪的
呼吸着,抚摸着,感受着曾经的温存。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陌生。
我用她曾经教过我的接吻技巧亲吻她,得到的确是如我当初一般的笨拙回应。
那又如何,以前是她教我,现在,我有何不可教她?
她当初是如何教我的,我就如何教她好了。
所以我一边轻柔的抚摸着怀中伊人的后背,用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缓缓的挑
弄着她的香舌,直到她在愉悦的哼哼呻吟中几乎窒息。
伊人曾说:「女人如冰,只有冬日暖阳才能融化。」
伊人又说:「做爱不是赛马,而是携手漫步。」
伊人还说:「女人如花般脆弱,经不住狂风暴雨,要和风细雨。」
她说的我全记得,记忆犹新。
所以,我将心中的炽热欲望用最温柔的肢体语言来表达,通过手掌和指尖去
告知。
我的一手紧紧的搂着她的后腰,一手在她后腰和臀部慢慢游走。嘴巴贪婪的
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头紧紧的缠住她的香舌。
伊人的呼吸急促,不断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她的双臂,紧紧的勾住我的脖
子和后背,紧贴着的身体,不停扭动,变得越来越热。
我的嘴唇离开了她香软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顺着她的脸颊,不停的点在她
的颈项和耳朵上,令伊人不断的娇喘。
我的双手也轻轻的爬上她坚挺的臀丘,不停的揉捏。然后一只手顺着她臀部
的优美曲线,钻入她的小背心,慢慢的爬上她胸前的高峰,用手指不断的挑逗着
她雪峰上的粉红色山尖。
小樱桃般的乳头,粉嫩而敏感,每一次弹拨,都会让伊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一
下。白皙饱满的坚挺雪峰,每揉捏一下,都会让她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
伊人缠绕着我腰部的大长腿,与臀部组成的优美曲线,一直是我的最爱。所
以,我的手一直在这条柔韧而优美的线条上不停游走。
「哦~~嗯~~嗯~~哼~~」我怀中的伊人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不断的发
出销魂,满足的呻吟。
我像从前那般,将伊人的上衣向上推送,露出了她胸前的那对饱满,时隔多
年,依旧如相识时,少女般坚挺丰满,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依如她离开前那般
鲜艳,诱惑着我细细品尝。
还是那时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指轻轻用力,柔嫩滑腻的乳肉就会满
溢在手指的指缝间。好似要将手指弹开一般的感触,让我对伊人胸前的那一对丰
满的半球爱不释手。
含在唇齿间的小樱桃也依稀是从前的味道和口感,软中带硬的口感,香甜可
口的味道,清甜爽滑的皮肤,让我的嘴巴和舌尖流连忘返。
我总是这样,用嘴唇用力的吸吮着这颗小樱桃,然后用牙齿轻咬着它,用舌
尖不停的撩拨,直到它们都变得坚硬凸起为止。
「哦~~嗯~~哦哦~~呜呜~~」伊人的呻吟越来越甜美,身体也不由自
主的迎合着我的挑逗,不断的颤抖,扭动。
她一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脑袋,按压在自己胸口,另一手在我的头上脸上,不
停的抚摸,让我清楚的知道她,在需要着,在可求着,在享受着。
我的嘴巴顺着伊人的前胸慢慢下降,来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不停的亲吻着,
双手也在她的背后,顺着她S 型的曲线慢慢下滑,穿过她坚挺的臀丘,来到她结
实的双腿上,顺着她身侧的曲线不停的抚摸着,将所有阻挡我们接触的障碍全部
清除。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被我压在身下的伊人,她的四肢早已将我紧紧缠绕,等
待着与我灵肉交融的一刻。
今天的伊人与原来不太一样,因为她从来都不会用双手将自己的脸遮住。因
为她说:「我要看着你的眼睛,我要知道你是因为爱我才要我。因为那炽热的爱,
会让所有痛苦都化作幸福。」
于是,我温柔的呼唤着伊人的名字,将她挡在脸上的手轻轻拨开。
「张~~张红~~」当我看清面前的人居然是张红的时候,禁不住高声叫喊
出来。
「嗯~~呼~~呼~~」张红的双手被我压在脑袋两侧,面前的尴尬令她将
脸转向一旁,紧闭的双眼中,似乎有泪光闪动。
「对~~对不起~~我~~我~~」发现自己居然把她压在身下,我一时间
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勃起的阴茎也已枯萎。
「我~~我~~那个~~」我看着带着委屈伤心表情的张红,根本没意识到
自己最应该做的是从她身上下来。
「……」张红依旧什么也不说,只是闭着眼睛,将头转向一旁。
「对不起,我~~对不起~~」我赶紧从她身上滚到一旁,一边穿衣服一边
道歉,因为太过震惊,太过尴尬,我只穿了一条裤子,就跑出了房间,坐在楼梯
上,不停的埋怨自己太过糊涂。
「大哥,没关系,我刚才~~挺好的~~」身后传来张红的声音,轻轻的仿
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但却充满隐藏不住的凄凉。
「我~~对不起~~真的~~我~~我~~我把你~把你~当成~~当成~~
那个~对不起~」我头也不敢回,低着头低声说道。双手也捂在脸上。
「我~~我~~我知道……你~开心~~就好~~」张红坐在我身后不远的
地板上,好像无所谓般的回答道。强装轻松的语调里满是哀怨和伤心。
「把你当成别人。」这话我真的说不出口,只能不停的道歉。因为当我见到
她的第一面时,在我的潜意识里,就已经把她当成替代品,想占有,想赎罪。我
只是自始至终都不肯承认罢了。
「你叫我捞瑞,也叫我控,她们是谁啊?能说说吗?说不定,我能开导开导
你~~」张红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道。
「她们是…………女人……很……重要……我含含糊糊的回答着,因为我不
想回忆。
因为里面有太多的伤痛,太多的悔恨,太多的不甘,太多的伤心,太多太多。
但是我又忍不住去回忆。
因为里面有太多的甜蜜,太多的幸福,太多的牵挂,太多的向往,太多太多。
太多,所以愧疚;太多,所以追悔莫及。所以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总是历
历在目,记忆犹新。所以,难以忘记,更难以释怀。
「妈的~~操~~」我低声骂了一句,狠狠一拳砸在地板上,随即起身,休
息室。
我来到书桌,一把抓起汽车钥匙和手机,身上就只穿了一条牛仔裤,从二楼
窗口一跃而下,开着车,一路飞驰,来到席芳婷门前,不停的按着门铃。
「啊!这么晚来?」席芳婷凹凸有致,性感诱人的身体上只穿了一件半透明
的白色纱衣,站在家门口,用极具诱惑的动作姿势,对我搔首弄姿。
「烦,所以来找你~~」我仅存的道德观,或者是伪君子的本性,让我把泄
火两个字吞回了肚子里。
「泄火?欢迎~~正好这两天还没人来碰过我,状态很好。今晚可以随你折
腾,最好能像上次那样。一想起来就觉得老刺激了。」席芳婷笑着,扭着她肥硕
的大屁股,如微风拂柳般,扭着纤细性感的腰身,踏着风骚的步伐,领着我向客
厅走去。
「怎么就不是找你聊天解烦呢?说的那么难听。话说回来,你这时候肯定在
被搞吧?这两天怎么没人?不对头啊。」我跟在席芳婷身后,目光在她的后背和
双腿上不停的扫视着,不得不在心里暗暗赞叹席芳婷的妩媚。
「咦?这么快就平静下来了?你还真的厉害。难怪大奶奶说你很可怕。」席
芳婷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带着一脸的惊讶,看着我。
「什么意思?大奶奶?」我在席芳婷身旁坐下,伸手不停的在她的腿上抚摸。
「大奶奶,李知他二老婆说的。她说你自控力,观察力都很强。不管什么精
神状态,你都能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很快就平静下来。呵呵~~没想到大
奶奶看你挺准的。她要是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席芳婷挪到我怀里,坐在我的
腿上,说道。
「高看我了,哪有?」我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摸着她的大腿,淫笑着说
完,还在她的乳房上亲吻了几下。
「哈哈哈~~装把你就~~你根本就不是猴急的人。你跟他们都不一样。你
就像个捕猎者,把自己隐藏在幽暗里,谋定而后动。见过老猫抓耗子没?能隐藏
自己蹲大半天。你就是那种。」席芳婷挺起胸部,往我嘴上凑。
「你~~」我停止了对席芳婷的猥亵,看着她的眼睛。
「我被群奸群调的时候发现的,你每次都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掌
握全局的时候,你才动。你没有那些生意人的习气,你不喜欢赌,你喜欢踏实,
对不对?」席芳婷靠在我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
「什么时候注意到的?」我嬉笑着掩饰着自己。
「你说你能帮我,而我又想要退出,所以肯定要仔细想想自己的得失吗。毕
竟你要是斗不过他们,最倒霉的可是我。身败名裂,然后,社会性死亡,或者死
于意外,都有可能的。不小心思量思量怎么行?」席芳婷无奈的说着,将自己的
双腿分开,让我的手更加方便的淫玩她。精神萎靡,可是肉体却开始兴奋。
「你倒是机灵,给李知当玩物助理,屈才了。哈~。」我一边玩弄着席芳婷
的乳房和阴部,一边说道。
「嗯~~舒服~~你怎么才肯尽全力帮我?」席芳婷的身体随着我在她阴道
内抠挖的节奏,风骚的扭动着。
「不惜一切想要上岸。我可不想去救一个溺水等死的人,免得拉我陪葬。那
代价~~有一次就够了。」我一边玩弄着席芳婷的肉体,一边说道。
「赌上一切所有啊~~我明白了。我再考虑考虑吧。」席芳婷长舒一口气,
心情放松下来,开始享受起我的淫玩。
「起来吧,咱们出去乐一乐吧。」我伸手在席芳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她
随便拿上一些情趣道具出去玩。
「这么一大包?不至于弄这么多吧?」我看着席芳婷手里拿着的一个装满情
趣道具的大书包惊讶的叫道。
「尽兴吗。想看看你的手段,那些玩我的信花样肯定都是你想出来的。别不
承认,不承认就是虚伪。」全身赤裸的席芳婷媚笑着说道,身体因为激动,不停
的微微颤抖。
「干嘛呢?嗯~~我想想~~」我翻开席芳婷给我的书包,翻腾出来一大堆
情趣道具。
我将项圈和皮质手铐脚镣丢给席芳婷,让她自己带上,又去她家阳台,找来
几个铁质衣服夹子,用绳子拴好,夹在席芳婷的内阴唇上。
全身赤裸的席芳婷,再加一个只穿了条牛仔裤的我,就这样走出家门,来到
深夜的大街上。
「蜘蛛走法,快~~」我在路灯的照射下,拿出两根无线遥控假阳具,塞进
席芳婷阴道和肛门里,拉扯着她的阴唇,让她样躺着用阴户对着前方,用四肢爬
行。
「是主人~~」席芳婷兴奋的俏脸通红,呻吟也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什么感觉?说说。」我背着书包,牵着席芳婷好像散步一样,走在马路中
央。
「好兴奋,好羞耻,一想到有人会看到母狗这么淫荡的样子,就受不了的激
动。」席芳婷的声音里带着兴奋,也充满惊慌。
「走到前面的红绿灯如何?」我一边走,一边玩弄着手里的遥控器,头也不
回的说。
「是主人~~母狗都听主人的。」席芳婷努力的向前爬行,已经开始喘息。
在夏夜的凉风中,她的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淫靡的
光泽。
「干的不错,休息一下吧。」我将席芳婷牵到十字路口的正中央,让她用双
臂勾着自己的双腿,对着马路。
「对着每个路口都高潮一次。」我说着关掉了假阳具的开关,用脚踩踏搓揉
着席芳婷的身体。
「是主人~~」席芳婷媚笑着,开始收缩自己的下体,吸吮着下体里的两根
假阳具,做出抽插的动作。
「你说,要是有人看见了,他们会怎么想?怎么做?」我踩着席芳婷的脸,
不停揉搓。
「他们会不会这样想?看这个婊子,母狗,居然在马路上高潮,肯定是个烂
逼贱货。白操白不操。」我用脚揉着席芳婷的脸,让她顺着我的思路想。
「会,一定会的?嗯~~嗯~~呼呼~~好刺激~好淫荡~~操死母狗~操
死骚婊子~~给母狗的腚眼子,骚逼,全操烂~~啊~好兴奋~~」席芳婷媚眼
如丝,呵气如兰,兴奋的说着。
「对对,然后给你扛回家,每天都操你,不停的用大鸡吧操你,等玩腻了,
就让大公狗操你的大骚逼,烂腚眼,给你操得松松垮垮。」我兴奋的说道。
「是,让狗操,让猪操,让马操,给母狗操的松松垮垮,操死母狗,不留情
的操死母狗~~哦哦哦~~好爽~~」席芳婷兴奋的脸上放光,眼睛里带着期盼
和向往。
「大洋马的大鸡吧从你肛门里插进去,再从嘴巴里操出来,跟烧烤架上的野
味一样。让你肛交口交一起来。怎么样?美不美?」我用脚搓揉着席芳婷的乳房,
带着淫邪的笑容看着她。
「大鸡吧给骚屁眼撕的大大的,塞得满满的,嘴巴满满的,肚子大大的,好
爽,好舒服~~好刺激~~主人好厉害~~大洋马好厉害~~呀呀~~不行了~~
骚逼不行了,好痒,好空虚啊~~呀呀呀~~」席芳婷不停的浪叫着,扭动着,
将她满是淫水的阴部挺耸着。
「大洋马也不爱操你了,就给你卖到缅甸,澳门,让你做性奴,做肉玩具,
割掉你一个腰子,让你接客,不断的接客,好多嫖客轮着操你,一秒也别想休息,
活活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插烂你的腚眼子。」我用脚用力的捻着席芳婷的阴
蒂,刺激着她的性欲。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一秒也不停,一直操母狗,操死母狗,操死母狗。
好过瘾~~好痛苦~~好兴奋~~哦哦~~来了~~哦哦哦~~来了来了~~」
席芳婷下体一阵抽搐,猛烈收缩的假阳具被喷出体外,一股又一股的体液被喷洒
在半空,在路灯的照射下闪烁着淫光。
「这边,先别休息。快点。」我踢了踢席芳婷的屁股,让她赶快换个方向。
「主人,假阳具掉出来了,母狗啊~~」席芳婷想要将喷出去一米多的假阳
具再捡回来时,被我一脚踩住。
「掉出来,就不用捡回来了。什么时候对着马路超吹完,再走。要是等到早
高峰~~嘿嘿嘿~~」我踩着席芳婷的阴部淫笑着说道。
「那样,那样~~母狗就完了~~」席芳婷的脸上带着期盼的神情,对我媚
笑着,她肛门里的假阳具也开始在席芳婷的肛门里抽送。
「你不就盼着那样吗?再也没脸见人,每一个看到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不知
廉耻的下贱母狗,只要看到你就会骂你婊子,母狗,贱货。他们会打你的耳光,
揪你的奶子,吐你口水,捅烂你的肉穴。把你完成一滩烂泥。」我蹲在席芳婷的
身旁,一手拍打着她的脸,一手抠挖着她的阴道,揉搓着她的阴蒂。
「母狗要被操死,好多人轮流操,他们打母狗,骂母狗,哦哦哦~~舒服~~
好刺激~~好羞耻,好不要脸~~真舒服~~」席芳婷被刺激的连连浪叫,不断
的高潮。
「很好,真棒。起来吧,塞你逼里去。我们走。换个地方玩。」我看到席芳
婷从兴奋的颤抖中缓和过来,拍了拍她的脸,让她跟着我走。
「主人,还有两个路口,两个路口~~」席芳婷仰躺着,气喘吁吁的挺起腰
肢,像一只蜘蛛般跟着我。
「呵呵呵~~你也是真的怪。做着不身败名裂的打算,可却做着身败名裂的
事。而且一说让你身败名裂,你还很激动,很兴奋。这叫什么?还不如直接告诉
李知你不想做他的母狗,跟着我算了。」我一边说一边想着还要玩些什么。
「控制不了自己,理智让我别干,可是身体却很主动,母狗已经堕落了,无
可救药了。呵呵~~」席芳婷跟在我身后,无奈的苦笑着,叹了口气,说道。
「我看也是,要不给你弄个身败名裂,你跟着我混算了。给你个好安排。比
如~~给别人当性奴宠怎么样?可以把你当成任何东西,就是不当你是人。说不
定几年就给你玩报废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嬉笑着拉扯着席芳婷的内阴唇走
向附近一个有喷水池的小公园。
「听起来好像挺刺激,身败名裂,走投无路,真的就可以想怎么玩我就怎么
玩我,玩死我也无所谓了。呵呵~~居然开始兴奋起来了。」席芳婷带着媚笑,
用一双充满兴奋与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好像真的巴不得我现在赶快给她弄个身败
名裂。
「不过在玩死你之前,我先问问。他们有没有给你玩过灌肠,扩张之类的?
还是,只是纯粹的打骂或者轮奸群调?」在我的记忆中,那群狗东西好像除了性
交以外,也就是打了,还真没玩出过别的花样。
「有啊,李知他们有时候会把母狗交给一些调教师调教。比如灌肠拉,极限
扩张啦,性奴礼仪拉,捆绑拉,什么的,都玩过的。只是他们嫌麻烦,玩个几次
也就没兴趣了,不如直接操了母狗有意思。」席芳婷回答道。
「都玩过了呀?习惯了灌肠没有?到什么地步了?」我好奇的问道。
「习惯?应该不算习惯吧?反正灌肠对母狗来说还是挺痛苦的,不过也能获
得排泄快感。除非拉不出来,不然,母狗是不会自己灌肠的。」席芳婷认真的回
答道。
「不灌肠就拉不出来?应该不能吧。」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那倒不是,便秘的时候才自己弄,量也不大一共五百毫升,分两三次用。」
席芳婷回答道,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席芳婷并不抗拒灌肠,也只是不抗拒而
已。
「那就灌肠了。今天让你哭个痛快,你要有心里准备哦。」我开心的向公园
的喷水池走去。
我一直没搞明白这个喷水池里,五百多万的雕像是怎么个含义。八个石头质
地的西方带翅膀的小天使们,推举着一朵代表着佛教的银色金属莲花,然后在莲
花上还蹲坐着一头威风凛凛,气吞山河的金色貔貅。
这是说明我们的文化具有包容性啊?还是说明我们的文化造就无知啊?也或
是想要证明我们有能力把任何严肃的事情都干成笑话?
我觉得最后一条最正确,我们都高干最擅长的就是闹笑话,越高笑话越大,
大的,连大,家那里都没人听了。
我要是设计者,直接让貔貅骑着抗十字架的耶稣,那意思多明白,那,多意
思,明确,一目了然的。还顺便能挂绳子,给席芳婷绑上面。不过现在吗?要想
点别的办法。
「来穿上。」我从书包里翻出一件我准备好的蕾丝情趣水手,让席芳婷穿上。
穿着紧身情趣服,全身湿透的席芳婷,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性感
成熟,展现出一种满含着淫荡的清纯气息。强烈的反差,让我看的血脉偾张。
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席芳婷身上,将她性感成熟的身体勾勒的更加诱人。半
隐半现的性器官,仿佛蒙上一层薄雾,令人产生了迫不及待要给这层雾气撕掉的
冲动。
「贱母狗,过来,趴好。」我把背包挂在莲花叶子上,让席芳婷狗爬到我身
旁,背对着雕像四肢着地的趴着,然后从背包里翻腾出来一个小号灌肠器,在席
芳婷面前晃了晃。
「你要尽可能的忍住哦。」我对席芳婷说道,随即就从喷水池里吸取池水。
「是主人。」席芳婷回答一声,缓缓的扭动着高高的撅起的屁股。
「以前那些调教师都给你灌多少?」我一边给席芳婷灌肠,一边笑着问。
「不多,都是为了把母狗的骚屁眼弄干净才做的,每次最多一两千毫升,三
五次就干净了。」席芳婷媚笑着回答道。
「才这么点?这可不好,不过也好,算是便宜我了,今天晚上你就等着哭吧,
我可是挺残忍的。」说完,我一边抽取池水,一边与席芳婷接吻。
「唔嗯~~谢谢主人。今天可要见识见识主人是怎么把母狗玩哭的。」席芳
婷的话语中满含期待与兴奋,就连呼出的空气也变得灼热。
「乖~~不准拉出来,不然要受到处罚哦。」我说着,又给席芳婷的皮眼里
灌入一桶池水。
「是主人~~母狗一定忍耐。」席芳婷甜甜的回答一声,声音里带着满满的
幸福。
「第五桶了,什么感觉?」我问。
「好凉,嘶~~肚子涨涨的,凉凉的,好难受。」席芳婷轻声回答道。
「这才刚开始,好玩的还在后面。」推针筒开始受到阻力,必须增加少许力
气。这就说明席芳婷的肚子受到刺激了。
「是主人~~」席芳婷的声音里开始出现痛苦。
「我见过一个跟你差不多体型的亚洲娘们,知道她一次的灌肠计量吗?九千
七百多毫升,肚子鼓得跟孕妇一样。」我想着从前看到一个日本老哥给我看他给
性奴老婆灌肠,喷射而出的宏大场面让我至今难忘。
「是吧?母狗也想试试,感觉应该很过瘾。」席芳婷的肛门开始有节奏的收
缩,说明她已经有了明显的便意。
「不过也有后遗症,不灌肠根本拉不出来。她的肠道已经失去蠕动的能力了。」
我继续给席芳婷灌肠。
「哦~~呼呼~~嗯嗯~~好痛苦~~咦~~好像~~烧起来~呜呜~一样~!」
随着灌肠量的增加,席芳婷的肚子已经明显凸起,四肢也开始不停的颤抖,灌肠
器的最管插入时,也有了明显的阻碍。
「这才多少?给我忍着。」我拍了席芳婷屁股一巴掌,严厉的说道。
「是主人~唔哦~不行了~~好痛苦~~」席芳婷的肚子不停的发出呱呱声,
她的小腿不停的踢打着地面,屁股也痉挛般的颤抖。
「不到时候,继续忍着。」我将第十六管池水注入她的肠道。
「呼~呼~~额~~哦~~呼呼~~」席芳婷咬牙苦忍着,在嗓子里不停的
发出被压抑着的沙哑哼声。
「二十五次以前你要是喷出来,就要你的好看。」我蹲在席芳婷身后,抚摸
着她的雪白大屁股说道。
「是~~主人~~」席芳婷仰着头,不停的急促呼吸着,肚子里的呼呼声不
断的响着。
「咿呀~~呀呀呀~~额~~嗯~~」席芳婷反着白眼,口水顺着她咬紧的
牙齿间流出,顺着嘴角滴落在水池里,为了不让自己喷出来,席芳婷会在我拔出
针筒时,用手堵住自己的肛门。
「多少了?」我推着针筒,笑着问道。
「呼呼~~回答主人~~呼呼~~二十一了~~呼呼~~」席芳婷艰难的回
答,嗓子里的声音低沉沙哑。
「不错不错。给我含住,我可不想就这么射了。」我来到席芳婷面前,掏出
涨得紫红的鸡巴,让她给我口交。
「呜呜~~呕~~唔~~呕~~」席芳婷的嗓子里不停的发出干呕的声音,
眼泪鼻涕不断的流出。
「什么感觉?是不是好像被插穿了一样?好像插到胃里了?」我将鸡巴全部
插入席芳婷的嘴里,用小马鞭拍打着她的屁股。
「呜呜~~呕~~呕~~」席芳婷将我一下推开,将头转向一旁,呕吐出一
大口秽物,肛门也因为力量的放松,向雕像喷射着粪水。
「啊啊啊~~~呀呀呀~~唔啊~~」强力的喷射令席芳婷不停地发出痛苦
和极乐的叫喊,大量的粪水飘落在银白色的莲花上。
「啊哈哈~~好激烈啊~~真壮观~~」我拍了拍席芳婷的脑袋,兴奋的说
道。
「嗯~~壮观~~咱们再来一次。」说着,我又来到席芳婷身后,用灌肠器
吸水。
「是主人~~」席芳婷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鼻涕眼泪,马上撅起屁股爬好,以
便我继续给她灌肠。
反复五次后,席芳婷的肛门里只有清水流出的时候,我让她只用一侧的手臂
膝盖支撑身体,另一侧的手臂和大腿放在水池边缘,这样就让席芳婷以一个公狗
撒尿的淫荡姿势接受我的灌肠。
当第二十桶池水注入她的肛门后,我拿出一个二十厘米长,可乐瓶粗细的电
动假阳具,塞入了席芳婷的肛门。
「唔~~咦~~」肚子高高鼓起的席芳婷,在假阳具插入时,身体不停的颤
抖,手臂下意识的抓紧水池的边缘,脚趾也用力的攥在一起,不停的拍打着地面。
「你现在什么感觉,说。」我一边抽插旋转着假阳具在席芳婷的肛门里抽插,
一边揉抓着她满是油汗的丰满挺翘屁股,命令道。
「嗯嗯~~哦哦~~痛~~呕~呕~烧~~烧起来~~哦哦~~难受~~裂
开了~~肚子~~要~破了~~好~痛~呕~~」在剧烈的痛苦下,席芳婷的双
眼泛白,从肛门插到嗓子里的痛苦,令她不住地发出干呕的声音。
「很不错的感觉呢。」我一手摸着席芳婷咕咕叫着的高高鼓起的肚子,一手
感受着来自假阳具插入时,来自四面八方的阻力,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施虐时
的快感。
「主人~~呕~~不行了~~饶~~饶了~~母狗~~唔哦~~真的~~不
行了~~呜呜~~肚子~裂开了~~哦哦~~」席芳婷不停的用手拍着水池边缘,
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才刚开始,怎么能停?辛苦一下,等下就知道舒服了。」我一边说着,
一边欣赏着假阳具插入时,从肛门的缝隙处,喷出池水的样子。
「忍~~忍不住~~好痛~~哦~~」席芳婷的呻吟哀求被我的快速狠狠地
抽插打断,只能随着呼吸,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呻吟喘息。
「嗯~~嗯~~呕~~」我用抽插几下,将整根假阳具瞬间全部捅进席芳婷
的肠道里。
巨大的冲击力,令满肚子池水的席芳婷,呜哇一声喷出一大口秽物,身体跌
在地面上,好像抽风一般,倒在不断的痉挛抽搐。
当席芳婷的抽搐得到缓和时,我猛的一下抽出了她体内的假阳具,令她再次
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喊,大量的池水从她的肛门里喷射而出。
「呵呵呵~~不管看多少次,都像第一次看到一样的令人振奋啊。先别急着
休息,我还没玩够呢。」看到席芳婷的肛门喷射,我竟然激动的全身不停的发抖。
「再来,躺回去。」我用力的抓住席芳婷的头发,将她提回水池边。
这一次,为了让席芳婷更惨,我给她带上了项圈和手铐脚镣,将她的双手固
定在脑后,双腿也折叠起来,分开成M 型,将她整个下体全部暴露出来。
我又一次开始给她灌肠。超过两千七百毫升的池水将她的肚子顶的好似孕妇
般高高鼓起。强烈的腹部胀痛和肠道痉挛,令席芳婷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给你点舒服的。」我又拿出一根可乐瓶大小的假阳具,在反着白眼的席芳
婷面前晃了晃,随后便残忍的将整根假阳具从她的嘴里狠狠的插进了席芳婷的咽
喉,将她的脖子撑起一条明显的凸起。
难以呼吸的席芳婷,既咽不下也吐不出,只能不停的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她
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双手双脚无意识的挣扎着,想要将拿条阻碍她呼吸的假阳具
从嘴里抽出来。
为了带给席芳婷更大的痛苦,我蹲在席芳婷的双腿间,一手抓着插入席芳婷
肛门里的假阳具用力的狠狠抽插,让她的肚子里的池水,好像开过一样不停翻滚。
另一手在席芳婷的阴户上不停的揉捏,刺激着她的阴核。这使得席芳婷的阴部,
就像吸饱水的海绵一般,只要用力的揉抓,就必定能攥出大量的淫液。
「你很淫荡啊,骚母狗。都这样了,还是稍微碰碰就出水啊。」我根本不知
道因为缺氧而俏脸通红的席芳婷能不能听到我在说什么,但是我还是带着一脸狰
狞的笑容,趴在席芳婷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说道。
我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她的阴户,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里面,双手紧紧抓着插
入她喉咙的假阳具,慢慢的向外拔出,当席芳婷透过假阳具与嘴角的缝隙不停呼
吸时,我狠狠地将下半身砸落在席芳婷那高高鼓起的肚子上,并且双手同时用力,
将那根粗大的假阳具重新狠插回她的咽喉里。
「噗~~」席芳婷连叫喊呻吟的时间都没有,只是从嘴巴与假阳具的缝隙处
发出一声响,便眼睛泛白,全身颤抖,四肢也僵直的抽搐着。她的肚子里也发出
一阵咕咕的响声。
我将这个动作重复了十几次,后,席芳婷终于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不代表她就可以休息。于是我抽出了她嘴巴里的假阳具,连同那
上面的口腔粘液一起,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嗯~~哦~~嗯~~嗯~~」席芳婷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带着哀怨的娇喘。
「唔~~嗯~~嗯~~哦~~」昏迷中的席芳婷伴随着的假阳具的奸淫,不
停的扭动起来。
「哦~~好~~舒服~~嗯~~哼~~好痛苦~~不要了~~哼~~」席芳
婷发出梦遗般的呻吟,声音中有苦也有甜。
我一手操控着假阳具在她阴道里抽插,一手不停刺激着她的阴蒂,令席芳婷
体内的欲望战胜了痛苦,表现出女人性兴奋时的状态。
她的阴户慢慢的充血肿胀,变得更加肥厚。被撩拨的阴蒂也变得坚硬,从包
皮中显露出来,好似一颗晶莹温润的赤红色珍珠。她的双腿也越长越大,将自己
的淫靡下体全部暴露出来。她的腰肢也随着假阳具的抽插,不停地扭动,表现出
极具诱惑的妖媚。
「唔啊~~哦~~嗯~~哦~~」在席芳婷甜美的呻吟声中,每当我向外抽
出假阳具时,她那强有力的阴道壁都会紧紧的包裹住假阳具,并且还能产生一股
将假阳具向体内拉扯的力量。
当我感到席芳婷即将高潮时,我松开了抽插她阴道的假阳具,抓住了插在她
肛门里的假阳具,用力的快速抽插。
「哦哦哦~~啊啊~~哦~~嗯~咿呀~~啊~~」强烈的痛苦,将席芳婷
从快感的天堂拉回地狱,肠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再加上肚子里火烧一般的痛楚
和撕裂感,令席芳婷从半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主人~~主人~~好痛苦~~裂开了~~肚子~~呕~~」强烈的震动和
凶狠的大力抽插,令席芳婷坠入痛苦的地狱一般,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嘴里不
住地吐出秽物。
「嗯~~哦~~舒服~~嗯嗯~~好棒~~」当席芳婷因为肚子里的苦闷不
停痛苦呻吟时,我就打开插入她阴道里假阳具的开关,并且不停的抽插旋转,刺
激席芳婷阴道里的每一寸肉壁,再次点燃她对肉欲的渴望,并且深陷在肉欲的漩
涡中不可自拔。
「主人~~饶了母狗吧~~不行了~~太痛苦了~~您不能这样啊~~要把
母狗逼疯了~~太痛苦了~~哎呀~~让母狗高潮吧~~求主人了~~啊呀呀~~
呀呀~~」快要达到高潮的席芳婷不停的哀求着我。
「让你快乐了,我不就吃亏了?再说了,母狗不就是为了让主人开心而存在
的吗?让你高潮,你倒是开心了,我怎么办?这不成我伺候你了吗?是不是本末
倒置了?」我一手抽插着席芳婷的肛门,一手揉搓着她的阴蒂,让她在痛苦的地
狱与快感的天堂中循环往复。
「母狗知道错了,母狗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请主人责罚,啊呀呀~~哎
呀呀~~肚子要坏了~~啊呀呀~~」席芳婷在我的暴力抽插肛门下,痛苦的喊
叫。
「哦哦哦~~上天了~~要来了~~来了~~舒服~~还要~~要泄了~~
哦哦~~好~~」当席芳婷陷入痛苦的地狱后,我再次刺激她的敏感点时,她很
快就会忘掉痛苦,变成追求快感的母畜。
「来了~~来了~~哦哦哦~~泄了~~啊啊啊~~」阴道和阴蒂在强烈的
刺激下,很快就让席芳婷很快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在席芳婷的高潮中,我猛的一下拔出她肛门里的假阳具,
让她肚子里的池水宣泄而出。畅快的排泄快感,将高潮中的席芳婷又推上了一个
高峰。
「过瘾吗?手边的东西不足,改天我再弄点好东西,保证能折腾的你死去活
来的。当然,快感也会加倍的强烈。」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背着席芳婷一路走
回她的公寓。
「好过瘾,浑身都虚脱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哦~~呕~~呕~~」席芳
婷带着一脸的陶醉说着说着,就开始干呕。
「这正常,过量灌肠的后遗症,以后我会时不时的给你来一次。呵呵~~」
我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好~~谢谢主人~~」席芳婷说着,用力搂了搂我,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让我心中一阵欢乐。
(6)
月光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让原本并不美丽圣洁的东西散发出纯洁淡雅的光
辉。就好比现在坐在我腿上不停扭动腰肢的席芳婷。撇开她性感热火的身材不说,
单说她的长相,并不天香国色我,也不妖冶魅惑,只能说非常一般。可就是这么
个长相,在身上镀了一层月光后,也能散发出淡雅的性感。
我背靠在一大摞枕头上,半直立着上身,看席芳婷在我面前妖冶的扭动起伏,
套弄我的鸡巴。
「你这结婚以后怎么办?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没三五个爷们满足不了你
吧?」我一手顺着席芳婷的侧身摸着她的屁股大腿,一手摸着她平坦小腹上的条
形微凸,笑着问道。
「结婚?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要啊?再说了,一般的性爱我都没感觉,还结婚?
也就找你这种花样多的行,一般的老爷们……嘿……十几个也满足不了我。」席
芳婷向脑后撩了撩头发,兴致明显低了下来。
「他妈的~~操逼就操逼,我他妈没事找事的捷人家伤疤干什么?这下好了,
我他妈也因为这压抑的气氛没什么兴致了,插在席芳婷肛门里的鸡巴差点没软了!
这咋整呢?」我心里暗暗嘀咕着,盘算着应该如何缓解一下席芳婷的情绪。
「十几个?一般的娘们不得干死,到你这里居然不够。啧啧啧~~到底要多
少才能喂饱你下面这张嘴?」我淫笑着,一手挑逗着席芳婷的乳头,一手抚摸着
她的充满弹性的大屁股,想让她赶快淫荡起来。
「当年他们折腾我的时候,在欧洲让我参加过一个成人世界纪录。把我吊起
来,同时操我的骚逼和屁眼,接连不断的操了我十二个小时。知道多少个人吗?
一百二十七个人。因为在破纪录之前被操昏过去了,所以那帮孙子让我在一家底
下性虐俱乐部里带了一个月。早上关门的时候我就是个卖淫的妓女,不断的有人
进来操我。晚上开业了,就让我上台被那些客人凌虐调教。那三十多天,我这下
面就没空过。就连尿道也被塞起来了。」席芳婷说完情绪就更低落了。
席芳婷这出乎我预料,也在情理之中的反应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是个
心理正常,肉体淫荡的人,并不是天生的被虐狂,这只是被长期调教出来的假象
而已,面对着情绪低落的席芳婷,我心理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倒不是因为不能接
着操,而是因为气氛太压抑,没了做爱的兴致。所以,我将席芳婷搂在自己怀里,
轻轻爱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这他娘滴……本是一出高雅的文艺剧,让我自己弄成了悲剧,这还玩个屁
啊?不行,我得想办法让席芳婷高兴起来,要不今晚上算是白忙活了。」我搂着
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的席芳婷,脑子里不停转悠着能让席芳婷高兴起来的办法。
因为伊人曾经告诉过我:「之所以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只有
我,才能让她觉得在异性面前宽衣解带,展露自己的裸体,是一件非常高雅并且
高尚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伊人,所以在做爱的时候,我更加注重情调。因为这是让两人的
交合能够水乳交融,灵肉共鸣的基础。
当品尝过这种肉体交缠,灵魂共鸣,灵肉交融的性爱滋味以后,我已经对普
通的男女做爱,或者说,以射精为目地的性爱根本没兴趣,因为那对我来说,味
同爵蜡,还不如手淫来的有意思。
「知道我能连续做爱多长时间吗?这可是本事呢。连续抽插,不带停的哦。」
我拍打着席芳婷的后背,在她耳边说道。
「嗯?多久?半个小时?真的假的?」席芳婷对我的话起了兴致,仰着脑袋
看着我问道。
「两个来小时,没停点的操。嘿嘿嘿~~~」我带着一脸得意,开心的笑起
来。笑的有些无奈,有些开心,有些怀念。
「不可能~~吃了药也不可能。」席芳婷撇撇嘴,认为我在吹牛。
「就算是用皮筋给鸡巴扎起来,也不可能。」席芳婷坐直身体,仔细想了想,
补充道。
「谁说不可能的?当年我女朋友就这么折腾过我。结果……哈哈哈哈~~我
们两个在床上躺了一天。哈哈哈~~都合不拢腿,要岔开腿走路,哈哈哈~~」
我想起年少轻狂时的胡作非为,开心的笑起来。
「怎么弄得?」席芳婷马上来了兴致,脸上闪耀着求知的淫荡光辉。
「当时我女朋友……」我笑着跟席芳婷讲述了当年的荒唐事。
当时我的女朋友,是个美籍太国裔的女孩。跟我在同一个酒店打工,她在前
台,我在后厨房;在学校也正好有两门选修课在一个教室,所以走到了一起。我
女朋友当时有个常客,自己创办了一个情趣内衣公司,是个四十多奔着五十岁去
的,风韵犹存的老淫妇。而且是那种性欲旺盛到没有十来根鸡巴操过,都没法过
日子的那种虎狼之妇,而且尤其喜欢群交。也就是她向我女朋友透露出那种,能
让男人持续猛操几十分钟的方法。
而后,我女朋友怀着一颗,对一夜高潮十几,二十次的敬仰和期盼的心,将
这个办法用在了我身上。但是因为没掌握好计量,让我按着他,强奸一样,狂操
了她两个多小时。弄得我们生殖器肿了一天。
「结果,第二天没干别的,全他妈用冰袋子捂生殖器了。」我说完,乐的哈
哈大笑。
回想起那时候,两个人的裤裆,都是又红又肿,根本合不上腿,只能分着双
腿躺在床上的情景,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哎~~到底什么办法?」席芳婷兴奋的满脸通红,焦急的问道。
「就是兴奋剂配大麻。」我止住大笑,乐呵呵的告诉了席芳婷。
在美国,药店里其实能买到那种聚会用的大麻和兴奋剂,属于成瘾性和毒性
比较小的毒品,所以很容易弄到。
大麻混在烟丝里抽几口,就有一定的麻醉效果,那种聚会用兴奋剂,在听不
到摇滚音乐的时候,就会变成强烈的春药。这就等于是吃了春药以后,用大麻阻
挠神经传导,将性交时的快感降低到最低。
当男人被性欲憋疯,又发泄不了的时候会怎么办?就会变成一头发狂的野兽,
只会用最暴力的原始本能,更加卖力的疯狂抽插。
其结果就是,只有等到药力消散才会停止。
「那哪是什么做爱,根本就是遭罪。压根就没有快感可言。她没有,我也没
有。她当时那阴部肿的,跟个小馒头一样。说是只要一碰,就刺痛钻心。我这鸡
巴……就跟得了腮腺炎一样,肿胀的难受,火辣辣的,竖了一整天。」想起当时
两个人苦兮兮的样子,我禁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两个也真是。她就那么没数吗?」席芳婷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那对
饱满,也随之掀起一阵汹涌的波涛,抖颤的我眼花缭乱。
「我从来没碰过毒品,所以我那女朋友按照那老淫妇给的计量,我肯定受不
了。再加上那老淫妇有点受虐的性趋向,特别喜欢让别人用暴力的方式对待她。
所以,她压根就不会在乎男人会是个什么感觉,只要能把她操爽了就行。我哪傻
老婆也不说问明白了,还买的是那药力持久的,她不倒霉谁到倒霉?」我脸上带
着美好的向往,无奈的叹了口气,苦涩的笑了笑。
「啊哈哈哈~~~你也是,你也不说少来点,贪心倒霉了吧?嗯?小馋猫~~」
席芳婷趴在我胸口,带着一脸的开心坏笑,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
「我当时不知道啊,回家就累的不行了,本来打算写作业就睡觉的,等第二
天休息的时候再温存温存。可结果……」说罢,我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那时候也抽烟喝酒?」席芳婷愣了一下,带着些许吃惊。
「是啊,怎么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有些惊异于席芳婷为什么会
对我抽烟喝酒感到惊讶。
「没什么只是我从来没见你干过,以为你一直都不抽烟喝酒的。哎?你怎么
给戒了?」席芳婷好奇的问道。
「嗯~~当时打工累了,用这东西解解乏而已。后来……嗯~~因为要潜水,
也就停了。没什么吧?」我想了想说。
「哦,不想说就算了,何必骗人呢。」席芳婷看着我的眼睛,知道我一定有
什么不愿意提起的事情,所以,她收回看我脸都目光,又蜷缩在我怀里。
「哎!你说~咱俩现在这叫什么?」为了打破更加沉闷的气氛,我没话找话
说。
「嗯?叫什么?主奴?宠和主?」席芳婷扬起脸反问道。
「不是啊,你看哈,咱俩上半截演的这算是相互取悦对方的苦情戏吧?可下
半截呢,你逼里塞着三指宽的假鸡巴,腚眼子里用我这真鸡巴堵着肠子里那四百
毫升的开塞露。上半截这么苦情,下半截这么淫荡,这算是在干什么?」我带着
一脸的坏笑冲着席芳婷眨眨眼睛。
「这……你不说我都忘了。」席芳婷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又看
了看坏笑着的我。伏在我怀里哈哈的大笑起来。
「先别乐了,你要么继续伺候我,要么咱就停了,开始聊天。这弄得,不上
不下的算怎么回事?」我在席芳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说。
「好吧,咱们接着来。这么好玩的事情,总要有个回报。」席芳婷说着,先
用肛门夹了夹我的鸡巴。随后挺着酥胸,在我面前,将头发在脑后拢了拢,就将
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开始扭动起腰肢。
「你知道吗,你其实挺……嗯~~怎么说呢~~很特别。」我扶着席芳婷腰
肢的双手,将席芳婷扭动的节奏习惯性的,又控制在慢四的节拍上。
「淫荡?嗯~~妖媚?嗯~~猜不出来,应该不是那种话猜对。嗯~~我这
样的,好像也称不上艺术吧?」席芳婷随着我的节拍好像真的在跳慢四一样,轻
轻的摇摆着腰肢。
「是风韵。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一举一动都是风景。真不知道成天被人轮奸
凌辱的你,是怎么得到这种特别的气质的。」我笑着看向席芳婷,眼里是欣赏,
而不是贪婪的色欲。
「承蒙夸奖。我好像没你说……」席芳婷高兴的说道。
「不用妄自菲薄,该当的。极美的东西都是极致的简单,是那种千百万次千
锤百炼之后的简单。我们为什么喜欢女性的胴体?那是造物主的手笔,天生的,
加上后天锻炼的保养的。所以少女的胴体总是最迷人的,未经任何雕饰之美。你
也差不多。媚而不妖,淫而不荡,丽而不艳,性感里还带着大气。嗯~~我还真
得谢谢那帮孙子让你掉进污泥。要不然你还未必能有这样的气质。像莲花那样,
生于污泥,张于污泥,开出最纯洁的花朵。嘿嘿~~你当的起。」我笑着看向席
芳婷,重新审视着她。
「你~~在逗我开心?都快被人玩烂了,还莲花?我跟纯洁早就绝缘了。不
过听你这么说,我还是挺开心的。」席芳婷带着一脸媚笑说道,但是眼中却有泪。
「看过色戒吗?钟丽缇的那个。还有春夏秋冬又一春。要是都没看过的话
……知道那些和尚说的化缘吗?化缘可不是要饭,而是缘分。相见是缘,不见也
是缘。这是进入人世来修行,不在污泥里走一遭,你是不会明白自己最后在坚持
的是什么。莲花就是入世的修行者,在污垢中找到自己的坚持,然后顿悟,达成
正果。兰花,百合那种一直在净世产生的纯洁,我还真有点看不上。」我也不知
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也许只是觉得席芳婷能明白我要说什么,于是就说了。
「谢谢,从来没人这么看我。谢谢~~」席芳婷说完,将头埋在我怀里,紧
紧的搂着我。
「啊呀~软了呢~~看来到此为止了,晚安吧。我回去了。」我低头看了看
席芳婷,低声说道。
「等~~等一下~问你个事~~你有过女朋友吧?能爱你女朋友那样,爱我
一晚上吗?就,就一次。我还没试过被人爱是个什么滋味。看到我的人,都是满
脑子想要要操我。可你不一样,从来都不一样。就一次,就一次。」席芳婷脸上
带着凄楚和无奈的笑容,哀求道。
「可能~~我做不到。不过,把你当成我女朋友做爱的话~~应该没问题的
吧?」我想了想,借着说:「不过到时候叫错名字你可别怨我。我女朋友叫鵼.
听人说,这在泰语里是虾的意思,是种河虾。不过,在词典里,她的名字是一种
奇怪的鸟。」
「替代品啊?嘿~~也好~~起码~~~当你所爱之人的影子~~我也该知
足了~~」席芳婷苦笑着点点头。
「要不你先洗个澡?里外都洗干净。哦~~我~没跟女朋友肛交过,也不打
算在你家身上弄。嗯~~洗个澡就行,你洗完我洗,然后我们就做爱。」我说完,
就看着席芳婷走进浴室。
「跟爱过的……其实现在我还在爱着。」我心里嘀咕着。往事又回到眼前。
我和鵼为了避免在表达需求时出现尴尬和羞涩,所以约定了一套暗语。
如果我有需求的话,我就会用那个声音很大的电动剃须刀刮胡子。如果她也
愿意,就坐在床上看东西,如果不同意,就背对着我就行。
如果她有需求,就往身上喷香水。浓烈的表示想要火爆点的,清香的表示想
要温柔温存的。我好像从来都是过去献殷勤,还真忘了只要坐在书桌前就代表拒
绝了。
「笑的这么甜,这么幸福,是在想以前?」席芳婷裹着一条大浴巾站在我面
前,头上的水珠顺着她的长发滴落在地。
「是。我出来的时候,靠着床背坐着看书。额……在屋里弄些香味儿,激烈
的就用浓烈的,清香的就是温柔绵长的。两样都要的话就给香水喷在浴巾上。」
我一边交待着,一边走向浴室。
「哦~~对了~~浴巾就裹着,也别摆什么性感造型,就你靠着东西看书时
候的样子就行。」我站在浴室门口,回头看着席芳婷说道。
「好,明白了。」席芳婷说完,走到她的化妆桌前,打开吹风机吹头发。
「等一下,你出来的时候我要怎么做?迎接你,看着你,还是~~?」席芳
婷想了想问道。
「嗯?什么~哦!鵼的脸皮薄,所以需要引诱一下。放开了,就很那啥,嗯~
狂野了。算了,就做你自己吧,没必要这么尽职的做别人的影子。那反而没了味
道。性爱是两个人开心的事情,一个人开心很没味道。」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
浴室。
「这怎么回事?」我站在淋浴头下,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捂着脸。脑子里浮
现着一幕幕往事。每年的这个日子,我生日之后的第五天,年年如此。越是想要
忘记,记得就越清楚。越是想要根除,扎根就越深。人怎么就不能跟电脑一样,
安一个按键,就能删除想要删除的所有记忆呢?真要是能做到,我又舍得按下删
除键吗?
我不停的埋怨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心中的挚爱怎么给让别人分享?可是席
芳婷那时候祈求渴望的眼神与那时候的鵼一模一样,让我根本狠不下心拒绝。也
许只是想要弥补遗憾,也许只是想要重回过去的时光。也许,我只是想要发泄一
下呢?也许……就是憋的太久想要发泄。对,发泄一下也好。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身的水珠,转身离开还在哗哗淌水的淋浴头,快
步走向席芳婷。
席芳婷身上一股好闻的茉莉花香,淡淡的,柔柔的,就像那时等着我欢好的
鵼一般。用低头看书来掩饰自己的羞涩那般,嘴角挑着害羞的笑容,绯红的俏脸
带着甜蜜的憧憬,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兴奋与期待。真的,真的一模一样。
「小妖精~~」我情不自禁捏住席芳婷的下巴,将嘴巴对准了她的柔唇,轻
轻的吻了下去。
「唔~~嗯~~」席芳婷丢掉手中的书本,伸出双臂勾在我的脖子上,享受
着我的轻吻。
我一边慢慢坐在席芳婷身旁,伸出双臂,一手轻轻的托起她的后背,一手轻
轻抚摸她的秀发,灼热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印在她的脸颊,脖子,和后耳上。
「嗯~~嗯~~哦~~嗯~~」席芳婷,也好像是鵼,在发出陶醉的呻吟,
甜蜜的娇喘。
她的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颊,她的嘴唇呵出如兰热浪,勾在我脖子
上的手臂慢慢的用力,让我的头帖的她更近,更容易摩擦她的俏脸。
我的手慢慢的向下抚摸,隔着一层粗糙的浴巾划出一条曼妙的曲线,后背到
屁股,再从屁股到大腿,再从大腿回到屁股再到后背,如此反复,如此慢慢的增
肌抚摸的力道,慢慢的沉醉其中。
「唔~~嗯~~啊~~啊~~嗯~~」席芳婷娇喘着,呻吟着,扭动着。为
了让我的手更容易的发挥,她微微抬起被抚摸的身体,曲起被抚摸的大腿,一臂
勾着我的脖子,一手在我后背轻轻的抚摸,用力的搂紧。
「呼~~呼~~呼~~嗯~~唔~~」席芳婷被吻得娇喘不断,哼声连连,
口中喷出的气息也越发的灼热。
我在她身体上贪婪的亲吻着,粗重的呼吸着。用她身上的温度,融化我冰封
的心灵,用她的体香填补心中对她的留恋。
这一次,这一刻,我绝不会再放任她飞走。起码在我倾诉衷肠之前,绝不放
过她。
我用力的搂紧鵼的身躯,一次次用力的亲吻她的凝脂,深深地吸嗅着她的芬
芳,深情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哦~~嗯~~」鵼娇喘连连,用力的搂紧我的身体和脖子,用她修
长的大腿勾住我的腰背,扭动着性感的身躯,与我的身体相互摩擦。
我伸手试探着拉开她身体上的遮拦,将手探向她胸前的禁区。回应我的,是
她更加剧烈的反应。
五指轻轻用力,按压她的酥胸,松软又不失弹性的乳肉令手指难做寸进。手
掌处传来的阵阵温热的触感,令手掌好像融化一般,酥软的无处着力。再加上顶
在掌心处,越来越坚硬的坚乳头,令我的身体也感到阵阵酥痒。
我用手指慢慢的搓揉着那粒坚硬,用拇指缓缓的拨弄着敏感的凸起。她的身
躯会随着我每一次的揉捏拨动,发出一阵轻颤。
「唔~~嗯~~哼~~嗯~~」撒娇一般的梦呓呻吟在我耳边回荡,想软的
滑腻舌头深入我的口中,让我吸吮,勾住我身体脖子的手臂和大腿,用力的将我
拉向她的身躯,她身体上的遮拦,也完全打开,任由我的双手肆意侵犯。
我侧躺在鵼身旁,将脸贴在她的颈项,嗅吸她的体香,亲吻她的肌肤,一手
紧搂她火热的娇躯,一手在她的肌肤上,勾勒着性感美艳的线条。
香软柔嫩的肌肤,柔软丰满的乳房,平坦结实的小腹,丰满挺翘的臀部,修
长结实的美腿,都被我的手掌一一占有,宣誓主权。
「哈~~哈~~哦~~唔~~唔~~嗯~~哦~~」鵼不断的发出娇喘,意
识朦胧的她,一手用力的将我的脑袋按压向她的心口,不停的揉搓着我的头发。
一手紧抓着我抚摸她的手臂,不愿我离开她的身体片刻。
「鵼~想你~爱你~抓住你~~」我在鵼的耳边一遍遍呢喃着当初她百听不
厌的话语。
「爱你~~最爱就是你~~」当初的回应在我耳边回荡,在脑中回响。我的
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向她腿间的密处,触手之地,皆是一边荒芜的软腻湿滑。柔嫩
的谷丘变得肿胀,充满弹性的唇瓣紧紧的闭合,想要阻止我手指的继续深入。
我探出一根手指,慢慢挤进谷间的缝隙,顺着谷间的缝隙,上下撩拨,探索
着进入的甬道。
「哦~~哦~~啊啊~~嗯嗯~~」鵼的娇躯,随着我指尖划过谷口的节奏,
微微颤抖,并且发出阵阵喘息和娇吟。
鵼的双腿不停的伸展扭动,将腿间的空旷扩大,引导着我的手指插入更深的
地方探索。
我用中指指尖顶在她的甬道入口处,不停的按压,食指和无名指顺着唇缝不
停的上下撩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揉按弹拨,令怀中璧人不断的发出充满渴求的
陶醉呻吟。
我的头顺着璧人的身体逐渐下沉,灼热饥渴的嘴唇,一路越过白皙的雪峰,
平坦起伏的小腹,穿过寸草不生的湿滑浅滩,来到了生命起始的谷泉。
我的嘴唇像水蛭一般紧紧的吸住嫣红挺立的小珍珠,用牙齿轻咬根部,用舌
尖用力的挤压刮擦。
我一手顺着璧人那性感纤细的躯体线条,在雪峰,臀部,小腹,大腿上游弋。
另一手,在她的幽谷间慢慢的撩拨,为璧人体内的炽烈的肉欲,煽风点火。
来自感官的刺激让璧人将双腿分开到极限,空虚骚样的身体,不断扭动,瘙
痒空虚的下体,随着鵼的呻吟,用力的挺起,将她腿间的水泉塞入我的口中。
「唔啊~~唔~~哼~~嗯嗯~~啊啊啊~~唔~~」璧人双手抱着我的头,
用力的往自己阴部深处挤压,极度的渴求和强烈的快感,令她身体紧绷,连脚趾
都用力的蜷缩起来。带着哭腔的呻吟,表达着心中的焦急与幽怨。
「跟原来一样,对于自己的渴求难以启齿。你越是不说,我越是不给,越是
要你着急。」我一边想,一边增加着刺激的强度,让璧人始终处于快感的浪峰处,
上不去,也下不来。
「啊呀呀~~啊啊~~唔啊~~要~~要~~别这样~~受不了~~」鵼不
停的哭求着。
每当鵼即将高潮,我就停止对她敏感部位的刺激,用双手抚摸她的大腿和屁
股,用嘴巴亲吻舌头舔弄她的大腿根部,让她碰得用不得。
「残忍~~啊呀~~呀呀呀~~要疯了~~要疯了~~啊呀~~」璧人不停
哭喊着,用力的用双腿盘住我的脑袋,不让我的唇舌离开幽谷半寸,紧抱我脑袋
的双手,用力向阴部拉扯,挤压。欲求不满的身体让她不停的嚎哭,就像得不到
玩具的哭闹小孩。
「啊呀~~求求你~~给我~~给我吧~~啊呀呀呀~~」鵼一边哭求,一
边挺动下体,想用阴部得挤压和摩擦来冲上近在咫尺,缺遥不可及的快感巅峰。
渴望不可及的顶峰,令她更加疯狂的扭动和挺送下体。哀求的哭嚎声不断从
嘴里发出,焦急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幽谷中满含幽怨的溪水源源不绝的涌出丘
谷间的缝隙,将腿间的床单沾湿大半。即便如此,也不肯吐出半句淫秽淫乱之词。
所以我残忍的继续撩拨着她的肉欲。
「啊呀呀~~操我~~操我~~我要鸡巴~~啊呀呀~~啊呀呀~~哇哇哇~~」
难以忍耐的浴火,令道德的堤坝渐渐崩溃,叫喊出淫荡的词汇。
「我要大鸡吧操我~~快点操我~~大鸡吧操我的骚逼~~快操我的骚逼呀~~
啊呀~~大鸡吧操骚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骚逼好痒~~好空虚~~
操我吧~~」理智一但崩溃,淫荡的话语决堤般涌出。
亟待释放的肉欲令璧人放弃了矜持与羞耻,不住地叫喊着,用最淫荡的话语
呼叫出心底的渴望。
我用嘴唇顺着璧人的躯体,越过平坦的小腹,穿过不断起伏的淡粉色胸口,
顺着脖子一路向上,与苦等不得的璧人嘴唇相触。
「好人,好人,大好人,快给我,快给我~~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璧人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充满幽怨与渴
求的目光注视着我,颤抖的嘴唇用满含祈求的语调诉说着渴望。
「我不会啊,你教我啊~~」我的鸡巴涨得疼痛难忍,体内的欲炎令我口中
喷出的气息无比灼热。
「坏蛋,大坏蛋~~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欺负人~~就会欺负人~~」
鵼探手抓住我青筋暴露的鸡巴,一边哭骂,一边羞涩的将罪恶之根,向她不可侵
犯的领地引导。
「好人,好人,大好人,亲爱的,快点插进来,插进来吧,受不了了,别在
折磨我了~~受不了了~~」鵼带着满脸的泪痕,不住地哀求着我的进犯。她的
双腿完全张开,用小腿不停的按压拉扯我的腰部。她握住我被火灼烧般胀痛的鸡
巴,不断的在幽谷前研磨,令我的龟头上沾满清泉爱液。
「挺腰,挺腰~~求求了~~好人~大好人~~挺腰~~挺腰就插进来了~~
快点啊~~啊呀~~受不了了~~」鵼发出歇斯底里一般的哀求,用尽全身的力
气渴求着被我侵犯,双腿不住地拉起她的下身,想要让我的罪恶深入她圣洁的躯
体。
「哦~~~」腰部用力一挺,便长驱直入。
剧烈的一插到底,令璧人弓起腰身,全身一阵紧绷收缩,让她本就紧窄湿热
的阴道产生一阵可以搅断我鸡巴的痉挛,令我也发出一阵痛呼。
二人悠长的呻吟过后,一阵爽快的酥麻传遍全身,幸福销魂的甜美感觉在身
心中扩散,欲炎也在体内消融,只剩下爱火在心中燃烧。
「想你,念你,爱你。」我在鵼的耳边诉说着被我隐藏在心底十余年的情话。
孤独的夜晚,心中都是你。
软弱悲伤的时刻,眼前都是你。
幸福开心的夜里,脑海里都是你。
伴随了我十余年的音容笑貌的自始至终全是你。
我在鵼耳边轻声诉说着这十余年对她的愧疚,对她的思念,对她的留恋,对
她的祝福,对她的感激和感恩。
我和鵼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彼此的手臂将对方紧紧搂在一起,灼热的嘴唇紧
紧的吸吮在一起,向对方倾诉着自己的心底的眷恋和爱怜。
「哦~~哦~~嗯~~唔嗯~~嗯~~」鵼迎合着我的抽插,挺耸着腰肢,
甜蜜的泪水伴随着幸福的呻吟,流下脸颊,被我的嘴唇轻轻吸入口中。
心中的爱火在彼此的纠缠中涌向彼此心中,令身体和灵魂产生了共。肉体的
痴恋缠卷,心灵的水乳交融,促成了现在的灵肉相融。
两个充满爱恋的灵魂彼此纠缠,两局赤裸的肉体相互摩擦。不需要任何语言,
都能知道对方的渴求。
我的抽插时缓时快,时而强健有力,时而轻柔似水。
她的阴道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时而欲绝欢迎,时而用力拉向深处。
「哦~~嗯~~嗯~~好幸福~~好舒服~~爱你~~唔~~」怀中璧人,
用四肢将我紧紧的缠住,在我耳边不断地呢喃着,声音里满是感动与感激。
我们在床上不停的做爱,我的双手,在她白皙坚挺的乳房,挺翘丰满的屁股,
修长笔直的美腿上留下一片片揉抓拍打出来的红痕。我的两个肩膀上,也被璧人
咬出一片齿痕,我的后背也被她的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痛,但,却令彼此更加愉悦,令我们更加用力的拥抱对方,为了彼此献上最
好,最真,最纯洁的自己。只为回报给深爱自己的人更多。
「呼呼~~」不知道做爱多久,我筋疲力竭的趴在鵼身上大口喘息,已经瘫
软的肉棒,也已从那温暖湿滑的甬道中滑出。
但是我还是抢撑起身体,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用温热的水浸湿毛巾,回到
床上,为深爱的璧人清理身体上的黏腻体液。
清理完,我将爱人搂在怀中,将桌子上准备好的凉白开,含在口中,缓缓的
注入璧人嘴中。
「唔~~嗯~~嗯~~啊~~」怀中的璧人,娇嗲着喝下我口中的清水,贪
婪的吸吮着我口中对她的爱怜。每喝完一口,都会带着感激与感动地心情,在我
的脸颊上轻吻一下。
「你~~当初一直这么对鵼的?她一定很幸福吧?一定的。」一杯水喝完,
当我扶着璧人平躺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每次都这样。因为她……等等!席芳婷?怎么是你?鵼!鵼呢?」
当我回望向躺在床上的璧人时,惊奇的发现,伊人已经不在了。
「哦~~我想起来了~~对不起~~我~~没事了~~你先休息吧。」我回
想起之前的事情,是我把席芳婷当做鵼了。
「可怎么就~~就~~我到底~~怎么了这是~~」我看着镜中,满脸是水
的自己,不停的问自己。心中升起的一股烦乱又让我将脑袋插入洗漱池里,想要
借助冰凉的水来清醒一下。
可禁闭的眼前却闪现出最早时的一幕。
「他母亲滴,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有啥好的,简直就是穷乡僻壤吗,老子这哪
是来享福的,明明就是下乡忆苦思甜的。操~~不行,老子要回国,受不了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嗯?哦哦~~你好,我~~嗯啊~~罗伯特,见你很~~荣幸。劳伦,库
珀是吧。我记住了。」
「回国?屁~~~!爱情大业尚未起步,怎能临阵退缩~~不就是交流有点
障碍吗?克服不就完了?跟你们说,谁再提回国,老子跟他誓不两立。」
「啥?一个月就这么过完了?不能吧?怎么感觉才过了没几天?」
「啊?男朋友?我操!家长怎么不说管管?操~~回国!这日这没法过了,
没趣的很,明就走,谁也别拦着,谁拦着我跟谁急。」
「回国?屁~~~!革命诚可贵,江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
「别说她现在是人家女朋友,就是为人妇,为人母,老子也要给她抢过来。
等着瞧!克服一切困难,冲啊~~~」
「唉!我在迈赛斯打工,凭啥说我是跟踪你的变态?你没搞错吧?」
「唉!鵼做我女朋友吧?」
「你讲讲理好不?她确实是我初恋,可那是暗恋好不?暗恋。高中毕业就分
开了好不?」
「我倒是想给她送回家,可你看看,做的到不不?」
「我当然选你拉,可你看她这个样子!我能怎么办?」
过去的一幕幕全在眼前闪现,脑海中的画面让我心烦意乱。两个我生命中的
女人,在某一时间,同时在我的生活中交叠。剪不断,理还乱。
「呜~~」想起劳伦,眼泪止不住的滚落。心中的懊恼和悔恨不断扩大,我
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席芳婷凭什么分享我对她的全部爱恋?一只老母狗凭什么分享我最纯粹的
爱恋。凭什么?毫无保留的爱,最纯真的爱,凭什么给你?你也配!」我心中,
怒火中烧……
那时的无奈与痛苦,那时的不干与愤恨从新回到心中,令我燃起一股无名的
怒火,烧的我失去了理智。
我猛的抓起湿透的毛巾,愤怒的,快步走向躺在床上的席芳婷。
看着席芳婷那满脸幸福陶醉的笑颜,我心中的怒火更加强烈。轮起潮湿的毛
巾,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
「啊呀~~~呀~~啊呀~~」剧烈的疼痛让席芳婷从甜美的陶醉中清醒过
来。双手抱着脑袋,蜷缩起身体,不停的呼喊呻吟着。
「哦~~啊呀~~呀呀呀~~」席芳婷被我抽打的不停翻滚着。
听到她的痛苦呻吟,我心中的怒火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施虐的快感。
罪恶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一个个摧残人体,折磨精神的画面在我眼前闪过。
以前干过的那些龌龊罪孽,啃噬着我的心脏,令我感到胸口一阵阵绞痛,可
越是绞痛,我就越感到亢奋。
我紧紧的抓着席芳婷的头发,将她从床上一路拖到洗漱间。
「华哥,华哥~~主人~主人~~主人~~」席芳婷被我扭曲的狰狞的面容
我,吓得不住颤抖,带着满脸的惊慌,不住地往墙角蜷缩。
「闭嘴,操你妈的臭婊子~~臭婊子~~让你犯贱~~让你犯贱~~」我一
边狠狠地咒骂着,一边拆掉淋雨喷头。
「过来~~你个母狗,给老子过来~~」我愤怒的大喊着,跟刚才那个温柔
深情的男人,判若两人,浑身充斥着暴虐气息的我,好像一头疯狂嗜血的猛兽,
双眼赤红的看着席芳婷。
「是主人,是主人~~」席芳婷一边回答着,一边向我爬过来。
「啊呀~~好痛~~啊呀~~呀呀呀~~」我抓着席芳婷的胳膊,用力一扭,
将席芳婷用力的按在浴缸里,肚子担在浴缸的边缘上。然后另一手狠狠的掐住她
的脖子,按在浴缸底部。然后,将喷着凉水的淋浴管,插入了她的肛门。剧烈的
疼痛令席芳婷不住地呼喊。
「肚子,我的肚子~~要裂了~~裂了~~啊啊啊~~呕~~呕~~唔~~」
因为输水管被我越插越深,进入了大肠深处,冷水的大量深入灌肠,令席芳婷几
乎失去了呼喊的力量,不住地发出干呕的声音。
「贱母狗,你给我忍着,漏出来要你好看。」我用力的按住席芳婷的脑袋,
一手握住输水管,在席芳婷的肛门里抽插。
眼前的景象让我获得了施虐时的快感。
一圈水花在管壁与肛门的缝隙处喷溅,席芳婷的双腿不停的拍打地面,双手
无意识的胡乱挥舞,嗓子里能发出的,只有干呕声和沙哑的呻吟。
「唔~~噗~~唔~~噗~~噗~~」我抽出席芳婷肛门里的水管,扯起她
的头发,插到席芳婷嘴里,逼着她喝下大量的冷水。难以吞咽的冷水,被席芳婷
呕吐出来。
她的双手用力的拉扯着我的手臂,身体也剧烈的挣扎。但是她的身体被我和
浴缸紧紧的卡主,根本挣脱不了。
「臭婊子,你再乱动!」我一条手臂勒住席芳婷的脖子,一手抓着水管,逼
着席芳婷喝水,鸡巴因为席芳婷身体的摩擦,痛苦的呻吟,反白的双眼,所产生
的施虐快感,而兴奋起来。
「贱婊子,让你别乱动。」我勒住席芳婷的脖子,向后微微一仰,让她挺起
腹部,然后狠狠一拳砸在她鼓起的肚子上,令席芳婷的口中和肛门里喷出一股水
柱。鼻子里也流出两股水流。
「哦~~」席芳婷身体一阵痉挛,双手下意识的圈在肚子上。扬起的俏脸满
是眼泪和鼻涕,脸上的表情也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扭曲。
「再敢乱动!」我在席芳婷耳边吼着,顺势将水管又插入了她的肠道。
席芳婷干瘪平坦的肚子又鼓了起来,银色的金属水管好似变成了她的尾巴,
我胀痛的鸡巴,也顺势插入了她的阴道,不停的抽插起来。
「哦~~哦~~啊啊啊~~呕~~噗~~哦~~呕~~」席芳婷嗓子里不停
的发出呜咽的呻吟声和干呕声。她的双臂时而在半空挥舞乱抓,时而紧紧的搂住
肚子。一双小腿不停的拍打着地面,大腿不停的扭曲晃动。
随着我在席芳婷背后狠狠地抽插撞击,她的肛门里不断的喷出一圈圈的水柱,
带着她体温的自来水喷洒在我的下腹部,刺激着我的触觉和视觉神经,让我变得
更加残忍和嗜血。
「贱货,爽不爽?嗯……?还爽不爽了?我让你爽~~让你爽~~」我的话
语从咬牙切齿的牙缝里挤了出来。
小腹撞击臀部的快感,以及肉体碰撞的声音,让我乐此不疲的更加凶狠的撞
击着席芳婷的屁股。
在听觉,视觉和触觉的刺激下,我变得更加嗜血。我用金属水管在席芳婷的
脖子上缠绕两圈,用力的收紧。
「咳~~咳~~」收紧的金属管令席芳婷难以呼吸,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抓向
自己的脖子,想要松开脖子上的束缚。
「嗯~~」我们哼一声,把席芳婷的脑袋按在浴缸底部,用身体压住她的身
体,用浴缸的边缘挤压她的鼓起的肚子,增加她的痛苦。
无法被肛门喷出的水,在席芳婷肚子里乱冲,寻找着压力最小的地方宣泄,
一边冲向肠道的更深处,另一边从肛门与水管的缝隙间喷出。
「噗~~哦~~呕~~」肚子里强烈的冲击,令席芳婷又吐出一大口污水,
全身也禁不住痉挛颤抖。强烈的痛苦,令席芳婷身上很快被油汗覆盖,在白炽灯
的照射下,显现出凄惨苍白的油量光景。
席芳婷的惨状让我更加的兴奋,高度亢奋的精神状态,让我的行为更加不顾
及后果,只想给她更加剧烈的痛苦。
所以我支起身体,双手抓住金属管,双臂发力,将趴伏在浴缸边缘的席芳婷,
勒着脖子拉向自己胸前,并且还在她快速鼓起的肚子上锤了一拳。
「呵~~唔~~」席芳婷的嗓子里发出沙哑,痛苦的呻吟。
大量的口水顺着她大张着嘴巴流淌,滴落在满是我爪印的乳房上;瞪到极限
的双眼反白,原本白色的眼白满是血丝;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的在脸上滑落;秀
美漆黑如缎子般的长发黏贴在苍白的皮肤上,令她看起来显出无比凄凉的悲惨光
景。
但是这一切落在异常亢奋的我的眼中,却变成了一副充满了魅惑的淫靡性感。
我一手用水管抽插席芳婷的肛门,一手时不时勒紧她的脖子,令席芳婷陷入
暂时的窒息状态。
当她的肚子膨胀到无法再膨胀的,紧绷状态时,我就将她扑到在浴缸里,用
浴缸的边缘挤压她的肚子,享受肛门喷发带来的快感。
看着她撅着屁股,倒在浴缸里,全身抽搐的凄惨的模样,总让我感觉到一股,
节操与脑干一起丧失的性感。
为了记住席芳婷此时的性感,所以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直到第八次,席
芳婷被我按在浴缸里再也没了声息,只剩羊角风般不停抽搐时,才罢手。
但是我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施虐的快感余韵依旧在精神中徘徊,我的身体
还在亢奋,所以我并不打算放过席芳婷。放过这个想要跟我最爱之人分享我心中
那份赤诚与真挚爱意的臭娘们。
于是,我趁着席芳婷失去意识的空挡,自己制作了一些用于凌虐她的工具。
我先在厨房,将冰箱里的三盒鸡蛋全煮了;然后又来到席芳婷的卧室,拆了
她的化妆灯;又在客厅拆了路由器上所有的网线,还踹翻了她的大茶几,将茶几
的合金支架拖到了浴室里。
最后,我又找来几个插排,把能弄到的情趣用品,一股脑全部拖进席芳婷的
二十平米浴室,弄成了一个简易的凌虐室。
我先用席芳婷家里的拘束带将席芳婷固定在茶几的金属架上,将她固定成一
个土字。
然后把网线的金属导线链接在化妆灯上的脉冲器上,再将金属导线的零线绑
在席芳婷的乳头,阴蒂上。这样,当我用网线的火线碰触席芳婷的身体,就会形
成一个30伏特左右的直流电闭环。
既不会因为电压过高引起心脏麻痹,也不用担心电流不够,无法引起剧烈的
疼痛。
当一切完成后,我将金属架反转,让席芳婷的身体挂在茶几上,形成了悬空
姿态。
看着自己的杰作,我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在脑子里幻想着席芳婷在我的
凌虐下所发出的惨叫与悲泣。
为了安全起见,我穿上了一双塑料拖鞋,又从厨房将所有找到的油类产品,
以及房屋各处能找来的带有强刺激性产物全抱到了浴室。
「醒醒,醒醒~~别睡了。」我一边拍打着席芳婷的俏脸,一边用凉水喷在
她的脸上,让席芳婷清醒过来。
「嗯~~哦~~这是~~这是~~主人翁,饶了母狗吧~~母狗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主人,你就放过母狗这一次吧~~真的不敢了~~把母狗放下来吧~~
求求主人了~~真的求求主人了~~」席芳婷看到是我的时候,禁不住浑身颤抖
了一下,随即,带着满脸的惊恐不住地向我哀求。
「我给你脸了。要是别的主人这么弄你,你他妈也这么说?你是看我性子软,
好欺负呗?是这意思?给你当人看你真把自己当人看了?蹬着鼻子就上脸。」我
一边左右开弓打着席芳婷的耳光,一边恶狠狠的咒骂。
「是,是,对不起主人,真的对不起,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不用担心母狗
死活,只要您尽兴就好。」席芳婷眼中闪烁着恐惧,但是她的脸上却带着艳媚的
微笑。说罢,还伸出舌头舔弄我抚摸她脸颊的手,尽显讨好献媚之能。
「这还差不多。」说着,我将鸡巴送到她的面前,让她给我口交。
「谢谢主人恩赐,谢谢主人恩赐。」席芳婷说着,嘟起嘴巴,带着一脸的崇
敬之色,在我的鸡巴上亲吻一下,然后带着敬畏之色将鸡巴吸入口中,晃动着脑
袋,不停的吸吮起来。
为了避免我的继续责打,席芳婷表现得更加淫荡下贱。
「好~~唔~~嗯~~主人——的~唔~~鸡巴~~真好~~谢谢~~主人~~
好舒服~~真好吃~~」席芳婷一边晃动着脑袋,吸吮着我的鸡巴,一边发出充
满陶醉意味的淫荡呻吟。
「这还差不多。」我一边享受着席芳婷的口交,一边在一大箱子的情趣用品
里翻找需要的东西。
「别让老子难受,也别让老子射。懂了吗,母狗。」我将找到的情趣马尾鞭
空挥几下,发出噼啪的声响。
「唔嗯~~唔~~」席芳婷一边深喉吸吮我的鸡巴,发出淫靡的呻吟声,一
边摇晃着自己的大屁股,做出央求我抽打她的动作。
「嗯~~听话多了~~」我抽出鸡巴,来到席芳婷身后站定,轮起散装细麻
绳的马尾鞭狠狠地抽打在席芳婷的屁股上。
「唔呀~~啊呀呀呀~~~」席芳婷在的我抽打下,不停的发出惨叫。
这种细条马尾鞭跟宽条马尾鞭在功能上有着明显区别。
宽条马尾鞭的作用在于疼而不伤,雷声大,伤害小。
细条马尾鞭就是用来伤人的,被击打的部位虽然不会皮开肉绽,血肉横飞,
但也会留下很多道赤红色的於痕。它的声音跟杀伤力成正比。
所以这一鞭子下去,席芳婷的丰满挺翘的大白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五条赤红
色的血瘀。
「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我无情的抽打着她的后背,屁
股,阴部,胸部以及大腿内侧,剧烈的疼痛让席芳婷不住地发出哀嚎。
「呼呼~~你这时候应该说什么?母狗,贱货,骚货,说~~说啊你~~贱
货~~这么~~喜欢~~挨打~吗~」我一下又一下的挥舞着马鞭,击打着席芳
婷的身体。
「谢谢~~啊呀~~啊啊啊啊~~主人~~啊~谢主啊~~人啊~~啊啊啊~~
啊啊~~谢啊~~谢啊~~啊啊~~人啊~~」席芳婷在我狂风骤雨的鞭打下,
不住地哭喊哀嚎。
「舒服了没?贱货?是不是好舒服~~?」我狠抽了席芳婷二三十下后,抚
摸着被抽打出来的红肿赤色条痕,柔声问道。
「舒服~~谢谢~咦~~啊~~主人~~好舒服~~啊~~啊啊~~谢主人~~
舒服呀~~呀呀呀~~」我用沾满细盐的手再次抚摸席芳婷背后的伤痕,剧烈的
疼痛,让她发出惨烈的哭喊。
「真动听,是不是好舒服,好舒服的?让你更舒服点好不好?」我明知故问,
一边继续将细盐往席芳婷受伤的部位上摸,一边将橄榄油瓶子口插入席芳婷的肛
门里,用橄榄油给她灌肠。
「舒服~~舒服~~谢谢~~嘶~主人~~谢~主人~~」席芳婷咬紧牙关,
用充满痛苦的声音说道。
「都用屁股喝下去,漏出来一点,你可就倒霉了。真的哦。等下要给你吃鸡
蛋,用这里吃。」我一边将橄榄油倒进席芳婷的肠道,一边拍打着她的大屁股说
道。
「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啊呀呀~~啊呀呀呀~~」
席芳婷的话语里满是哀怨与悲戚,转头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祈求,凄惨的表情里
满是悲伤与绝望,但是在我看来,却更加性感和妖娆。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这些够不够啊?」我残忍的狞笑着,
拍了拍席芳婷的屁股。
「够~够了~~要是,要是主人觉得不够,母狗还会继续,继续喝~~只要
主人尽兴就好。」席芳婷看到我的狞笑,身体禁不住颤抖一下,接着说道。
「你说够了,就够了吧。来,吃鸡蛋吧。」说着,我将准备好的那一大锅没
剥皮的鸡蛋拖到了席芳婷面前。
「这~~主人~~主人~~母狗吃不下~~吃不下的~~太多了~~太~~
呀~~」席芳婷脸上顿时升起惊慌的神色,不住地向我哭求,但是被我一耳光打
停。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你就以为我真的好欺负?当初陈老三给你打到重症监
护室的之前,让他停手的话你说过?怎么到我这里就说个不停呢?母狗也看人下
菜碟了?还是说,我就特别好欺负?」我一手用力的揉抓着席芳婷的屁股,一手
不停的揉搓着她的阴户,刺激着她的性欲。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主人~~你是最好最好的主人~~请给不
识抬举的母狗吃鸡蛋吧,请给母狗吃鸡蛋吧,主人给母狗多少,母狗就吃多少,
真的,母狗一定吃的下的。」席芳婷看到我黑着一张脸,带着讨好献媚的笑容看
着我,但是声音里却充满惊恐和不安。
「记住了,我比你那些蠢逼主人狠的多,因为我是医学出身,让你痛不欲生
的办法多的是。懂了吗,你个又蠢又贱的烂母狗。」我手里抓起细条马尾鞭,用
甩了甩,发出几声破空的啪啪升起。
「是主人,母狗记住了,记住了。不要再的~~怜惜母狗,请您不要怜惜母
狗,请尽兴,请您尽兴~~」席芳婷把不要再打及时吞回嗓子,开始哀求我责打
她。
「二十下,自己数着,这种没留下伤痕的不算数。」我挥舞着马尾鞭,在席
芳婷身上抽打几下,只留下一些淡红色的伤痕。
「是,主人~~是~~母狗明白了,母狗请您责罚。」席芳婷反手紧紧抓住
茶几的金属横条,咬着牙,双眼紧闭着说道。
「啊呀呀呀~~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鞭
一鞭的抽打着席芳婷的后腰,屁股和阴部,在她的身上又增添了好多处伤痕,但
是席芳婷一下都没数。
「几下了,母狗?」我轻轻的温柔的抚摸着刚被抽出来的红色肿起,带着心
疼的语调问道。
「回~回~回主人~~嘶~母狗~~母狗~太舒服~没~~没数~~请主人~~
主人~责罚~~嘶~~呀呀呀~~啊呀呀~~」席芳婷终于还是忍不住食盐对伤
痕的刺激,惨叫出来。肛门里的橄榄油没有因为失禁而流出身体,让我有些不爽。
「吃下去,赶快。」我捏着一个鸡蛋,放在席芳婷的屁股缝上,催促道。
「是主人,是~~母狗努力~~母狗努力~~呀呀~~呀呀~~」因为是悬
吊,而不是捆绑,所以席芳婷必须用力收缩双腿,才能抬起屁股。但是收缩双腿
发力,屁股也变得紧绷。这对令席芳婷引以为傲,更加性感美艳的丰满的翘臀,
在此时反而成了阻碍她吃下鸡蛋的累赘。
「吃不到,母狗的屁股吃不到,请主人开恩,请主人帮助母狗,请主人开恩~~」
席芳婷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无功而返,只好开口求饶。
「行啊,不过要给你些惩罚哦。」我笑着拍了拍席芳婷的大屁股,将鸡蛋底
在黄色的强烈芥末粉里沾了沾,然后塞进了席芳婷的肛门里。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华哥主人最好了~~」席芳婷用
充满魅惑的语调说道。
「不用谢,化感谢为饭量,使劲吃。」我将一个个沾过强烈芥末的鸡蛋塞入
席芳婷的肚子里。
「吃不下了,吃不下了,读不起主人,真的对不起,母狗太没用了,母狗太
没用了。请主人责罚,请主人责罚。」席芳婷吃到第七个的时候,再也吞不下去,
不停的哀求着。
「我说你能吃,你就能吃。」说着,我又拿起一个鸡蛋,按在席芳婷的肛门
处,开始用力塞。
手指马上传来鸡蛋壳彼此摩擦时的细微感触,令我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
鸡蛋壳在席芳婷肠道里相互挤压,碰撞,摩擦的轻微触感,在我脑中形成了
一副令人亢奋的画面。
我逐渐增加着手指的压力,将鸡蛋慢慢的推进席芳婷的肠道里。
「这不是还能吃吗?为什么说不行了?」我用力在席芳婷阴部上狠抽几巴掌。
「哦啊~~呀呀~~啊啊~~对不起~~举呀人~~母狗~啊呀~~还要吃,
母狗还要吃~~请主人责罚,啊呀,责罚。」席芳婷发出呻吟。
因为有橄榄油的包裹,所以芥末暂时没有发挥威力,不知道等芥末在她肠道
里扩散开,会是个什么景象。
所以我继续不紧不慢的往她的肛门里塞鸡蛋。越来越多的鸡蛋,所产生的阻
力已经令我亢奋起来,怪异的触感,新奇的刺激,令我乐此不疲的将更多的鸡蛋
塞入席芳婷的肛门里。
「唔~~咦~~哦哦~~」席芳婷又吞掉一颗鸡蛋。
被鸡蛋塞满的肠道将席芳婷的小腹顶起一条凹凸不平的凸起,一直蜿蜒盘旋,
顺着她左侧的小腹,横穿过平坦的腹部,最终拐弯向下,消失在右侧。
「母狗婷~~不愧是母狗婷。吃下这么多,我都兴奋了。」说着,我来到席
芳婷面前,将胀痛的鸡巴塞在她口中,让我给我泄泄火。
「唔嗯~~呜呜~~」席芳婷被我狠狠地抽插着嘴巴和喉咙,双乳也在我的
大力揉捏下变形。被虐的快感以及性敏感带的刺激,令席芳婷的身体开始发情。
让席芳婷给我吸吮几下鸡巴后,我带上了强化行加厚避孕套,将粗大的龟头
顶在鸡蛋壳上,慢慢的用力向前顶。
「啊呀呀呀~~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了~~啊啊啊~~」席芳婷反着
白眼,高昂着脑袋,不断的发出压抑的痛苦呻吟。
「滋味还行,有点小怪。」我慢慢的顶着鸡蛋前进,因为隔着一层厚厚的塑
料,所以几乎没什么感觉。本想脱了避孕套试试,但又怕沾上芥末害了自己,所
以,当我将整条鸡巴都塞入席芳婷的肛门后,就抽了出来。继续用鸡蛋填补多出
来的空间。
「哦哦哦~~啊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我塞入第十二颗鸡蛋时,席芳婷剧烈的挣扎起来。
强力黄芥末终于在席芳婷体内扩散,来到肠道,剧烈的刺激令席芳婷剧烈的
挣扎,产生了强烈的排泄反应。
腹部剧烈收缩,身体不停紧绷,阴部和肛门都在剧烈的鼓凸。肚子里发出连
续不断的咕咕声响。
为了增加席芳婷的痛苦,我抓起准备好的火线,抽打起席芳婷的身体。
不是为了给她疼痛,而是用电流让她继续收紧身体。
火线的每一次抽打,都会在席芳婷身上噼啪作响,她敏感的性器官是我最长
照顾的地方,她不断发出咕噜声,凹凸不平的肚子,更是我重点电击的部位。
「裤子~~裤子好烫~~裂了~~要裂了~~受~~受不~组人~~组人~~
哦哦哦~~足银~~咦呀呀呀~~」席芳婷剧烈的挣扎令拘束她的铁架不断的发
出皮质拘束器与金属的摩擦声。
肚腹内强烈的烧灼感,令席芳婷不停的摇晃脑袋,身上的冷汗顺着她惨白的
皮肤滴落在地板上。
「哇,好激烈~~好刺激~~呵呵~~肚子不舒服就赶紧拉出来啊~~要不
要帮忙~~」我坏笑着抽打着席芳婷的身体。
「要,要~~呀呀呀~~哇啊啊啊~~举音~~举银~哦呀呀呀~」席芳婷
口齿不清的哭喊着,肚子和身体不断的剧烈抽搐收缩,她的脸上挂满眼泪和鼻涕。
「帮你拉出来吧~~真可怜啊~~」我坏笑着将芥末粉倒入橄榄油,然后再
加入食盐和醋,用力的摇晃一番,将瓶嘴插入席芳婷的肛门里。
「我呀呀呀呀~~~呀呀呀~~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刚刚插
入没几秒,席芳婷就杀猪般的惨叫起来,身体不停的晃动,将瓶口晃了出来。
「摇命~~摇命~~举人~啊呀呀呀~~」席芳婷不断的哭喊着,想要排泄
但是排不出来的痛苦,与肚子里的烧灼感,令她疯狂的收缩身体,挤压肚子里的
异物。
趁着她剧烈收缩身体,我将带着强化避孕套的鸡巴狠狠插入了席芳婷阴道里。
剧烈的收缩和彻底的放松,令席芳婷的阴道在收紧时,产生了好似可以夹断
我鸡巴的错觉。放松时,就好像将鸡巴插入了洗发水里,只是有插入的感觉而已。
这种极端相反的感觉,令我很快失去了兴趣。继续专注于玩弄席芳婷的身体。
我将几颗大号跳蛋塞进席芳婷的阴道,然后再插入一个大号的假阳具,将席
芳婷的阴道,塞得满满的。
随后再一手抓着大号假阳具,一手抓着开到最大的水管,轮番交替插入席芳
婷的肛门里。
「我用大鸡帮你把鸡蛋捣烂,然后再给你灌肠,你用力给鸡蛋拉出来哦。」
我笑着对席芳婷说道。
「啊啊啊~~~哦哦哦~~」席芳婷已经被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灼烧感刺激的
快要发疯,不停的哭喊着,痉挛着。
「哦啊~~啊~~」突然灌入的冷水冲击着席芳婷的肠道,令她的肚子慢慢
的鼓了起来,好似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当席芳婷肛门处喷出水圈时,我将拳头
粗的假阳具狠狠插入她的肛门,用力的抽插,撞击她肚子里的鸡蛋。
「哦哦~~哦哦~~噗~~呕~~噗~~」席芳婷在我的抽插下呕吐出一大
口秽物,随着我抽插的频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干呕。她的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狠插
而有节奏的强力收缩。
「嘿~~」我突然拔出假阳具,一股浑浊的水柱从席芳婷肛门里喷出。
「哦噗~~呕~~」就在席芳婷的肛门喷出粪水时,又一口秽物从她嘴里喷
出。再加上我的电击,令身体剧烈收缩,席芳婷肛门里的粪水冲剂到墙面上,喷
溅的到处都是。
壮观的景象令我疯狂的爱上了这种剧烈灌肠,我又一次用水管和假阳具插入
她的肛门里。
五次之后,席芳婷肚子里的芥末已经全部喷出,吐出来的也只有胃酸。但是
塞进肠道里的鸡蛋却还有大半。
席芳婷的脸色和身体已经苍白,黏腻的汗水令她的身体好似摸了一层油。脑
袋有气无力的低垂着,任由口水从张开的嘴巴里滴落,肠道也已经外翻,露出了
鲜红色的肠节。她的下体肉穴,已经变成了两个无法合拢的肉洞。
当我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时,看到的只有席芳婷一双已经失神的反白
双眼。听到的除了她的呼吸声,就是她喉咙里干呕的呕呕声。
如此凄惨的光景,对于陷入疯癫的我来说,只是个开始。因为她的痛苦还无
法补偿被她分享爱意的愤怒。
所以我再次将水管插入她的肠道,但是于前几次不同,我用假阳具塞住她的
肛门后,便不再抽插。而是将一条绳索捆在她的细腰上,用力勒紧。
随着绳索的收缩,席芳婷肚子里的咕噜声逐渐变大,剧烈的痛苦再次唤醒昏
迷中的女人。
「哦哦哦~~不要了~~啊呀呀~~呕~~」席芳婷有气无力的哭泣着,能
够吐出的只有我给她强灌的清水和酸臭的胃液。
「要死了~~呕~~呕~~死了~~」席芳婷喃喃自语般的哀求。
「肚子里的东西没清理出来好吗?我再来帮帮你好了。」我说着拍了拍席芳
婷的脸,将还剩下小半瓶的花露水伸到她面前,晃了晃。
「不要~~不要~~华哥~~华哥~我亲哥哥~~亲老公~~亲爸爸~~你
就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啊~~」被吊在
铁架上的席芳婷不停的痛哭,但是她沙哑的嗓音,虚弱无力的动作,苍白的肤色,
对我来说,无意是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我内心中的施虐欲望更加强烈。
「你要用力给挤出来才行,要用力,我知道你能行的。」我说完就将塞着她
肛门的假阳具拔掉,将花露水瓶子一插到底。
「哦哦~~饶命~~不行了呀~~不行了~~」席芳婷不停的哭泣着,肚子
里咕咕的叫着,眼泪鼻涕又开始在脸上流淌。
「哦哦哦哦~~~啊啊啊~~哎呀呀~~」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流入席芳婷
肛门的花露水开始在肠道里阔撒,更加剧烈的刺激,令她的肠道产生了被烈火炙
烤灼烧的感觉。强烈的剧痛令席芳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为所动的我又拿出一瓶花露水,直接插进她的阴道里,不停的快速抽插起
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席芳婷全身抽搐,下体的强烈刺激令她大声的
哭嚎,小便也喷洒出来。
我站在铁架上,用双手抓紧绳索,用腰腿手臂的力量,收紧绳索,将席芳婷
胀鼓鼓的肚子收缩起来。
「咳~~~」强烈的痛楚,令席芳婷连声音都几乎发不出,只能张开嘴巴,
吐出舌头,双眼反白,表现出一副溺死鬼般的惨状。
我好不在意的拉扯着绳索,刺激着席芳婷的肚子。已经灌肠二十次的肠壁已
经失去了粘膜的保护,变得更容易受到刺激。
花露水中的酒精虽然被稀释,但对于席芳婷而言这无异于将酒精直接撒到伤
口里。
当席芳婷再次喷射之后,我将准备好的食用油,灌进了她的肠道里,利用食
用油的润滑将她体内的鸡蛋尽数排泄了出来。
已经完全虚脱的席芳婷,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依旧被悬挂在铁架上。
高高崛起的屁股里塞着可乐瓶粗长的假阳具,阴道里塞满了情趣跳蛋。被塞
得鼓起的小腹上正不停的震颤着。
「嗯~~嗯嗯~~哦~~呃呃~~嗯~~」席芳婷的上半身虽然可以随意活
动,但是因为体力不够,无法解开双腿的束缚,将自己放下来,只能任由体内的
震动,持续刺激她的情欲。
「舒服吗?母狗?吃点东西,我喂你,不用跟我客气。」我嬉笑着,将准备
好的热牛奶,送到席芳婷面前。
「饶了母狗吧~~快死了~~真的快死了~~」席芳婷有气无力的摊在地上,
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哎呀,几个小时以前你就这么说,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吃点东西,养养精
神,会好的会好的。」我笑着拔出席芳婷肛门里的不断震动的假阳具,用漏斗将
牛奶灌入她的肠道里。
「哦啊~~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哦哦哦~~」已经灌肠四十几次
的肠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只是温热的牛奶,对她而言变成了极具刺激性的液体。
「呜哇啊~~哦哦哦~~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席芳婷大声的哭泣着,
发泄着内心的委屈和不甘。
「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吗,你这母狗是怎么回事?还没玩够呢。」我将一大
杯热牛奶全倒进席芳婷的肠道里,再用剧烈震动的假阳具给她塞住。
「努力的挤出来就好了。母狗婷~~加油,我看好你呦。」我阴阳怪气的拍
了拍席芳婷的屁股,将一根强力震动棒捆在连接着火线的金属网线上,通过强力
的震动,让网线内的八根铜线四处乱甩,随机性的电她一下。
「嘿嘿嘿~~~游戏开始了哦。」说着,我轮起手里的细条马尾鞭,抽打在
席芳婷的屁股上,在她的雪臀上又增添了几道红痕。
「啊呀呀呀~~~哇啊啊啊~」席芳婷的哭泣伴随着惨叫再次回荡在浴室内。
我挥舞着马鞭,时轻时重,时缓时快的在她身上抽打或者扫过。再加上时不
时的被电一下或者连续被电好几下,令席芳婷的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刚刚休息积攒下的力气很快就被耗尽,失去了继续排出假阳具的力量,认命
的趴在地上低声哼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就没意思了呀,跟玩尸体有什么区别吗?」我抓了抓头发,看着已经没
有力气再挣扎的席芳婷,计上心头。
将她阴道里的假阳具和跳蛋都抽了出来,将找到的风油精和清凉油都涂抹在
跳蛋和假阳具上,一股脑的再次赛回席芳婷的阴道。
「哇啊啊啊啊~~~」剧烈的刺激令席芳婷再次恢复了挣扎的气力,她一手
撑起身体,一手向阴部狠抓,想要把假阳具从身体里抽出来。
看着她将手掌按在阴部上,用手指夹着假阳具,再配合阴部的力量向外取出
假阳具的样子,我又想出一个坏主意。
我抓着她的手掌,在她的双手手掌上涂抹了一层风油精,又将辣椒面,芥末
面,辣椒油,等,含有强烈刺激性的东西混合在油里,倒在席芳婷双手能够碰到
的范围里。
这样,不管她的手伸到哪里,只要她借助手的力量来取出假阳具,她的阴部
注定要沾染上这些强刺激油脂,这只会让她的痛苦翻倍。
「你不是人啊~~真不是人~~救命呀~~要死了呀~~」席芳婷趴在地上
不停的痛哭,声音里满是委屈和绝望。
「你们女人怎么这样?明明是你求我给你弄个痛不欲生,失声痛哭的,现在
做到了,怎么就骂人了呢。是不是觉得不够狠啊?没关系,还有招数呢。」我顺
手抓起两根强力按摩棒,用绳子捆在席芳婷的大腿内侧,加强对她的性刺激。
「啊呀~~~哦哦哦~~」席芳婷的呻吟里依旧听不到任何愉悦的声音。所
以我继续想办法增强对她的生理刺激。
「啊啊啊~~哦哦哦~~不行了~~你是个恶魔~~哦哦哦~~」席芳婷的
呻吟中慢慢出现了快感。
她的小腹,乳房,阴蒂都被我贴上了震动蛋,敏感的性器官将强烈的刺激传
遍全身,压制住痛苦的感觉。
「哦啊啊啊啊~~~」席芳婷的呻吟越来越甜美,似乎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
痛苦中带着性快感的强烈刺激。
「舒服~~好激烈~~好棒~~母狗受不了了~~要高潮了~~哦哦哦~~」
席芳婷的阴蒂因为快感变得肿胀,饱满赤红的好似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晶莹
的色泽。
满是赤色条痕的苍白的肤色上,出现了淡淡的红晕,原本痛苦的呻吟变成醉
人的甜美呻吟。
「啊呀啊啊~~~畜生~~畜生啊~~啊啊啊啊~~~」就在席芳婷快要高
潮时,我用一根缝衣针扎在了她的阴蒂上,马上就要高潮的席芳婷因为剧痛而重
新跌回痛苦的深渊。
「都说了,我会让你痛苦失声,那能让你这么舒服的就高潮?」说着,我将
缝衣针拔出,继续用按摩棒刺激席芳婷的敏感部位。
「哦哦哦~~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给我高潮吧~~畜生~~畜
生~~让我高潮吧~~」席芳婷的高潮被我用缝衣针打断,高潮刚开始就被打断
的痛苦,令席芳婷失声痛哭。
「母狗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主人~~主人~~让母狗高潮吧~~
高潮吧~~」席芳婷趴在地上不停的用手拍打着地面,不住地祈求痛哭。
「主人~~主人~~亲主人~~好主人~~求求你~~让贱母狗,烂婊子高
潮吧~~求求主人了~~操母狗,狠狠地操母狗~~母狗就是让您随意玩弄得,
请尽情的玩弄母狗~~母狗死不足惜~~」席芳婷为了获得快感,叫喊着不知羞
耻的淫词秽语。
「啊啊啊~~坏了,坏掉了~~哎呀呀~~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
席芳婷的阴道因为风油精的强烈刺激,又一次中断了高潮。
阴道内地烧灼般的痛苦,令她的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沾满芥末辣椒面的混
合油的双手下意识的摸到自己的阴唇上。
「哇呀呀呀~~~啊啊啊啊啊~~~烧起来了~~骚逼烧起来了~~~啊啊
啊~~死了~~真的死了~~啊啊啊啊~~」席芳婷的阴部好似被烈火灼烧一般,
凄惨的大喊大叫着。
「啊哈哈哈~~你惨了~~」我两手各窝着一根假阳具,用力的抽插席芳婷
充血红肿的阴部。看着她摸了自己一阴户的辣椒芥末开心的大笑起来。
「烧起来了~~烧起来了~~啊呀呀呀~~不要~~不要呀~~」席芳婷看
到我将两根假阳具都摸上了一些混合着辣椒和芥末的油脂,不停的大声哭叫。
「哎呀,用淫水冲出来就好了吗。怕什么。」说着,我将涂满油脂的假阳具
重新插进了席芳婷的两个肉穴中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席芳婷发出一阵惨烈的哭喊。肠道和阴道剧烈的烧灼
感令她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痛苦的感觉让她不断的用手碰触自己阴户,将更多的
混合油脂抹在自己的阴户上。
「啊啊啊啊~~~」席芳婷剧烈的挣扎起来,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烧灼的感
觉,令席芳婷的双腿不停抖动,金属的支架也不断发出被肉体碰撞的声音。
「要是这样你都能高潮,我就给你洗掉。不再折腾你了。如何?」我捏着席
芳婷的下巴说道。
「好好~啊呀呀呀~~烫死了~~烫死了~~啊啊啊啊~~」席芳婷高高鼓
起的,凹凸不平的小肚子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凄惨哭嚎,原本苍白的肉体,被
辣椒和芥末烧的一片赤红。
四处乱甩的金属网线,不断的点击在她的背后,发出噼啪不断的电击声。
我在席芳婷的大腿内侧又涂抹了一些辣椒芥末的混合油脂,左右手各拿一条
马尾鞭,开始抽打席芳婷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母狗要高潮,要高潮呀~~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呀呀呀~~啊呀呀呀~~高潮啊~~高潮啊~~啊
啊啊啊啊~~高潮呀~~」席芳婷痛苦的哭喊着,惨叫着,呼喊着高潮的呻吟里
充满着痛苦和绝望,形成一副令我感到异常亢奋的悲惨景象。
我的鸡巴亢奋的勃起,血脉偾张,我双手抱着席芳婷的脖子,将她的脑袋提
了起来。将鸡巴穿过她的口环,狠狠地抽插着她的咽喉。
「呕可咳咳咳~~~咳咳咳~~呵呵呵呵~~~」我将她的嘴巴当成阴道,
狠命的快速抽插,大量的口水和粘液,从她口中和鼻腔中,流出体外。
难以呼吸的痛苦令席芳婷想要将我推开,酸软无力的双臂只能在我身前轻拍
几下,双眼反白的席芳婷眼睛开始充血,脸色也越来越红,赤红色的潮红开始向
胸口蔓延,下体火烧般的灼痛还在持续,胸腔里也如燃起烈火般痛苦。
席芳婷的双手无意识的胡乱挥舞着,又想摸肚子,又想扒开胸腔,又想要推
开我。
窒息的感觉令席芳婷的感官刺激无限放大,敏感性器官的刺激与痛苦混合在
一起,令席芳婷缺氧的大脑产生了混乱,分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痛苦,只剩下强
烈的生物电在身体里乱窜。
「呜呜呜~~~呼呼呼~~」席芳婷的喉咙不停收缩,紧紧的包夹着我的鸡
巴,强大的吸扯力道好似要把我也吸入口中的快感,令我也不断的发出闷吼,一
股又一股的电流,从鸡巴穿过脊柱传向大脑,令我产生了身体被席芳婷吸空一般
的错觉。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我和席芳婷的高潮同时到来,当我将最后一滴精液射
入席芳婷的口腔后,我双手一松,扑倒在金属支架上呼呼喘气,慢慢的失去了意
识。
但已经昏迷的,席芳婷体内的情趣用品却还在电力的驱动下,继续淫虐着席
芳婷的发情的身体。
(7)
一阵怪异的喊叫将我从睡梦中吵醒,顿时感到浑身一阵阵的刺痛。等我清醒
过来时,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席芳婷她家的浴室里,当我将席芳婷从金属支架放下
来的时候,不知道她到底高潮了多少次。阴部和肛门已经一片红肿,双腿间的淫
水也顺着肚腹流向胸口,最终汇聚在席芳婷乳房下的瓷砖上。
想来刚才的那阵诡异叫声是来自席芳婷的高潮,因为她的阴部中,正不断的
涌出淫水。再看看她摔在地上的侧脸,还是一片嫣红。她脸上的表情因为高潮而
扭曲的狰狞。她的身体还因为刚刚高潮在不断的抽搐。
席芳婷的样子吓了我一跳,真怕昨夜太过疯狂,给她脑子玩烧了。所以我赶
紧把她从支架上放了下来,拿着淋浴帮她清理身体。
「唔~嗯嗯~~哦~~嘶~~哦~~嗯~~」席芳婷在我的为她涂抹肥皂时
不断的发出甜美的呻吟声。满脸陶醉满足的微笑。
「嗯嗯~~啊啊~~呃呃~~」在我为她清洗阴部上的辣椒和芥末油时,席
芳婷轻皱着眉头,发出抗议的呻吟声,但还是很配合的将双腿分开,让我的手能
更加容易的进入。
「啊~你~~别~~别折磨我了~母狗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别折磨我
了~~下面都快烂了~~」当席芳婷睁眼看到是我的时候,尖叫一声,撑起身体,
不断的挣扎着,想要离我远一点。
「你跑哪去?再跑还折磨你,我今天有的是时间。」我一把抓住她的脚腕,
往我这边拉。
「别~~别~~母狗真要被玩坏了~~真的要坏了~~饶了母狗,饶了母狗
吧~~」席芳婷双手合十,涕泪横流的向我哀求着。
「我在给你洗身体,就剩下小腿了,不弄干净烧死你。」我松开席芳婷的脚
腕,继续给她清理剩下的地方。
「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自己来,自己来~~」席芳婷听到我的话,
吓得浑身一颤,不住地摆手蜷缩起身体,将双腿贴在胸前。
「白天我不发疯。」说着,我关掉了水龙头。将席芳婷抱了起来,走向她的
睡床。
「喝了吧,生理盐水,你现在已经严重缺水了,能喝多少喝多少。」我从厨
房拿来刚刚调配好的一打瓶温热盐糖水,放在席芳婷手边。
「我自己来,自己来~~不用,不用~谢谢,谢谢,你走吧,我求求你,你
走吧~~」可能昨夜得疯狂凌虐令席芳婷心生恐惧,不敢再接受我温柔的呵护。
此刻的席芳婷已经跪在我的面签完,不停的磕头。
「白天,我不发疯。懂?」我捏住席芳婷的下巴,黑着一张脸,恶狠狠的说
道。
「喝了。」我给席芳婷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用充
满惊恐的目光盯着我,一口一口的喝着。
「我就纳闷了,你让张老三玩进医院几次了,也没见你这么怕他,我这还没
送你进医院呢,你怎么怕成这样?」我又倒了一杯水给席芳婷,满是疑惑的问道。
我的问题让席芳婷的手猛然抖了一下,然后才抓紧杯子。
「反差太大,而且~~而且~~真的很痛苦啊~~掉进火坑一样。」席芳婷
带着满腔的委屈和惊惧,带着眼泪说道。
「好吧,我给你道歉,以后不~不是,是没有以后了。对不起。」我拿过席
芳婷手里水杯,将她搂在怀里。
「别~~我真怕你了,真的~~你别~~」席芳婷想要推开我,但是全身无
力的她,根本做不到。
「你要是再这样,我不介意大白天的再折腾你一次。」我黑着一张脸,恐吓
到。
「好的~~母狗知道了~~母狗不敢了~~」席芳婷浑身颤抖了一下,马上
不再反抗,只是瞪着一双受惊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算了,我给你上药吧。水你自己喝吧。」我站起身,从席芳婷家中常备的
医药箱里拿出一管消炎软膏,在席芳婷的后背涂抹起来。
「华哥你~~谢谢~~」席芳婷叫了我一声,思索片刻,还是咽下了想要说
的话,说了声谢谢。
「应该的。」我低着头,为席芳婷涂药,应了一声。说真的,要不是知道席
芳婷这会实在不舒服,我还真不会拒绝再品尝一下她的滋味。
一道道淡粉色的鞭痕在她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所形成的饱经蹂躏后的凄美光
景,再加上席芳婷本身所具有的充满诱惑力的性感,实在不能不让我这个正常男
人起歪心。
「好了。」我拍了拍席芳婷满是伤痕的屁股,依依不舍的准备离开。
「谢谢。」席芳婷转过身,看了看我,想要起身。
「不用了,你睡吧。睡之前,再喝点水。」我将席芳婷推倒在床上,为她盖
上床单,转身离去。
一路飞驰回茶庄,刚好赶上中午最烦忙的时候。我一副赤脚半裸的样子出现
在茶庄,顿时引起大家异样的目光。
「看什么看?我昨晚上出去的时候就这打扮,怎~么~了?我就问问怎~么~
了?」说完,我冷哼一声走向二楼,准备洗漱一番,美美的睡一觉。
「我还以为被抓奸了。」
「肯定是被抓奸了。」
「大早上的被抓奸?」
「你没看新闻吗?大白天的挂在空调外挂机上躲正妻突击检查的,结果没撑
住摔死了。」
「……」
我走向二楼时,听到店里有人窃窃高语的声音。
「大哥啊,你昨天晚上就穿这个,干什么去了?」张红趴在楼梯栏杆上,探
着脑袋问我。
「做茶叶啊大姐,花茶,还要三天呢,你以为茶叶这么好做的吗?要在四五
十度的房子里代呆两个晚上呢。我容易吗我?」说着,我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
「哦做茶叶啊,难怪这么好喝,都是新做的啊。」
「晚上做茶叶?白天不行嘛?骗人的吧。」
「你没看这些视频吗?花茶,铁观音,哪个是白天做的,不都是晚上吗?」
「就是就是,凉茶到晚上,然后才能做,视频里这不介绍着呢吗,喝半天茶
这都没看到?切~~」
「……」楼下一片嗡嗡声。
藏在房间里的我非常庆幸自己当初的明知决定,选用了制茶视频当做潜意识
催眠的掩护。
经过三天的忙碌,终于熬到了星期天关门,在不知道如何打发剩余的时间时,
我决定先去看看因为急性阑尾炎住院快十天的马姐。然后再去找席芳婷对于上次
的疯狂赔礼道歉,然后再共度一个美好的时光。
不过等我联系席芳婷的时候才知道,她居然又住院疗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
心中感到一阵愧疚,真心后悔那天晚上拿着她当撒气桶的事情。于是决定,要给
她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不过好在她跟马姐在同一家医院,正好可以方便我打着看望马姐的旗号,顺
便看看席芳婷到底伤的如何。
我提着给马姐送的一手提袋茶叶,以及给席芳婷送的一手提现金,推开马姐
的病房门时,才发现,付大姐和张总已经坐在马姐床边有说有笑,正聊的热闹。
「啊呀?你们手脚真快,赶在我前面了。」我来到马姐床边,因为看到付姐
和张总提着的礼品,感觉自己带来的茶叶有点寒酸,所以将手藏在身后。
「大哥怎么来了?」没想到张红也来了。
「好歹来看看啊,起码这是我的老员工啊。不过你们都来了,我好像有点多
余啊。我就不掺和了,你们聊,我东西放下就先走了。」我打着哈哈,顺手将两
个手提袋全放在马姐的床头柜上了。
「你们聊吧,我先走了,不送了,不送了。」我挥着手说,转身离开了马姐
那间鸡腚眼子大小,却挤了四个病号,外加六个陪护的普通病房。
可出了门才发现,我把应该给席芳婷的钱也放在马姐床头橱上了,可等我反
应过来,在想拿走的时候,就听见马姐病友的呼叫声。
「我操,你们老板这么敞亮吗?两万多说给就给了?」
「你们老板可以啊,两万现金,再加八千购物卡。真敞亮。」
「那可是,俺大哥要是抠唆的,谁能拿他买卖当自己的干?我闺女去年考上
大学,他就给了我五千多。这估计是把马姐的住院费全包了。」付姐开心的说。
「我那次进货的时候出车祸,他不一样把费用全包了。还没让我赔一分钱,
俺大哥就是大哥,不是白叫的。」张红的大嗓门响亮的很,声音里有着感动……
「你们一月多少钱?」病友问。
「一千多,哦,俺们工资是一个星期一发。星期天下班的时候发工资,然后
星期一关门一天。雷打不动。然后年底结算,纯利的三成给我们分。然后过年的
时候再拿一些。很敞亮的老板。」张总解释道。
「那不老少吧?」
「不少,一年十来万有了。」付姐乐呵呵说。
「你们那里还缺人不,俺也去。这老板交社保不?」
「交啊。不过是按照最低档给的,两险一金。俺们都老满意了。不过俺这大
哥这里有问题,他要是算计着要加班,多少钱的客户都不愿意接。昨天就给咱张
总气的眼都红了。给他踹出去了。」张红说完乐的哈哈哈大笑。
「又犯病了吗?他又推了多少钱?」马姐不满的声音响起。
「狗东西要推出去一万多,这不畜生吗?这钱他不要俺们要,我和付姐,红
哥直接给他踹出门去了,不就多干两个小时吗?那是钱啊马姐,你赶紧回来吧,
咱大哥这两天退出去一万多了。看着人家数咱得钱,心里不行了都。」张总说着,
哭腔都出来了。
「我再养两天就回去,不行了,不行了,别说了,别说了,气的肚子疼。」
马姐也义愤填膺。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得意的点点头,决定先不招惹她们,先去找席芳婷。
「哈罗啊美女,我来看你了。」我推开席芳婷的病房门,厚着脸皮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不会想这时候折腾我吧?」席芳婷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嘴唇苍白,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看看你啊,你怎么样了?」我斜坐在席芳婷床边。
「哼,要了老娘半条命。都怪你。」席芳婷苦笑道。
「对不起嘛,那天我干的是挺过火的,我给你赔不是。你住院的钱……」我
厚脸皮的陪着笑脸。
「不是你弄得。与你无关,不过你要是不给我弄得那么虚脱,也不至于。作
为补偿,你明天照顾我一天,我是病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咱们就两清。」
席芳婷苦笑着说。
「成,应该的。不过……你到底干嘛了?我走的时候你不是好好的吗?额,
起码看起来状态不~~啊~~那个~~不坏,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对于我走了
以后发生了什么,我真的很好奇。
「那天,你走了以后……」席芳婷为我讲述了我离去后的事情。
我走的时候中午十一点,席芳婷在我走出她家大门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沉睡,
等被人叫醒的时候才下午四点,而且还是被李知的司机叫醒的。
司机只说让席芳婷打扮的骚一些,淫荡一些,以为又是让自己接待客人的席
芳婷,穿上了一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旗袍,白色的长筒袜,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便被司机半强迫着走出家门。
席芳婷就这样以近乎全裸的姿态,站在电梯里,来到地下车库,再走过长长
的走廊,钻进准备好的厢车里。
在这整个过程中,席芳婷一直靠在司机怀里,倒不是要遮掩自己肉隐肉现的
私处,而是她实在直不起腰,只能靠在司机身上,让他扶着自己走。
在行进的过程中,司机不断的揩油,甚至还将席芳婷的裙摆全部掀起来,一
边揉捏着她的臀肉一边前行。
等进入车里,通过她们的谈话,席芳婷才知道,自己这不是去接待客人,而
是要去接机的时候,本想回家去拿外套,但司机他们却直说不用。就在这去机场
的一个小时的路,他们却走了两个小时。而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席芳婷的三
个洞就没有空过。被车里的六个人一路轮奸到机场。
被我折腾的体弱身虚,肛门,小腹,阴道还在隐隐作痛的席芳婷,根本没有
力气收缩自己的下体,所以也就没有办法让这些人尽早射精,给自己争取休息的
时间。当一行人到达机场时,席芳婷早已累的虚脱,歪躺在汽车后座上,失去了
意识。
当席芳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双腿分
开成一字,正被人不停的抚摸,自己的阴道正被人狠狠地抽插着。席芳婷就这样
被人操晕过去,再被人操醒过来,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直到自己被人架着,
进入房间。
进入房间后,自己被人戴上眼罩,塞上口环,被绑在了床上,受尽各种凌辱
和奸淫。
鞭打,滴蜡,灌肠,极限扩张,情趣电动棒等东西一个接一个的用在自己身
上,各种兴奋剂和春药也是吃了一颗又一颗,吸了一口又一口。
席芳婷说着,还露出自己的身体让我看。
满身的抓痕,指印,还有被咬出来的乌青以及绳索捆绑留下的一皮肤破损,
就连阴唇上也有很多被绳子摩擦出来的破皮。
看着席芳婷这满身的伤痕,再看看她现在被人摧残的病恹恹,虚弱无力的样
子,我竟然无耻的勃起了,看向她的眼中充满了对她肉体的贪婪和兴奋。
「别,你让我再活两年不行?现在折腾,我那受得了非死了不可。」席芳婷
吓了一跳,伸手推了我一下。
「不怪我,你都不知道你现在多性感。直到林妹妹不?林晓旭还是陈晓旭,
就是央视版的红楼梦。你就跟那个林妹妹似的,楚楚可怜的,柔若无骨的,病恹
恹的这个样子了,可~那啥了。」我无耻的笑着,指了指自己勃起的鸡巴:「先
硬为敬吗。」
「我可真谢谢你的夸奖了。哦~~嘶~~」席芳婷笑的花枝乱颤时,突然伸
手捂住了肚子,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我看向揉着肚子的席芳婷。
「一群畜生,我昨天月经,这群孙子把一瓶里边带冰的矿泉水塞我骚逼和腚
眼子里了,一直到变成温水才拿出来。笑大了就疼。」席芳婷捂着肚子不停的揉
着。
「揉肚子这事儿,我可以帮忙的真的。据科学证实,男人的手比女人的热乎
的多。」说着,我朝手上哈了一口气,快速的搓了起来。
「哼~~~臭男人~~哦~~嘶~~」席芳婷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躺在床上,
掀开被单,让我给她揉肚子。
「嘶~~哦~~轻一点~~对~~哦~~舒服~~往下一点~~主要是小肚
子~嗯~~」席芳婷靠在我怀里,享受着我给她的安慰。
「哦~~对了~~你这次不会发疯吧?」席芳婷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问道。
「这是医院啊大姐,发疯也该看看场合吧?」我甩开席芳婷的手,继续给她
揉肚子,但是鸡巴却并没有勃起。
「也对,你真不会发疯吧?」席芳婷又担心的问了一句。
「我每年那一天才会发疯,过去了,就没事了。你现在可以安心。」说着,
我用力的在席芳婷肚子上揉起来。
「那就好~~顺便帮我抹抹药~~」席芳婷说着,指了指床头上放着的药瓶,
然后又将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直挺挺的爬在床上,让我给她按摩。
「你找我干什么?想干什么坏事了?」席芳婷趴在床上,枕着双臂问我。
「赔罪,你信吗?」我有些尴尬的说道。
「不信。肯定想跟我干什么,哼~~男人。」席芳婷鄙夷的说道。
「额~~是这个样子。我那天看朋友圈,看见李知他们几个到无量山去参加
摄影大会了。说是当地组织了一个摄影大赛,请了好多嫩模国模在当地的风景区
拍艺术照。胜利者有奖金。」我一边给席芳婷按摩,一边笑着说。
「你想去就去呗,拉上我干什么?还想双飞怎么的?」席芳婷语气里满是鄙
夷。
「不是~我是那种人吗?」我脸红的反驳着。
「不是吗?哼~~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席芳婷冷哼一声。
「不是,那些什么模都一个样,只是贵一些的妓女罢了,不比你强哪去,谁
知道带不带病。所以吧,我不稀罕,还是我们母狗婷最好了。是吧?」我赶紧送
上一记马屁,不过看席芳婷的表情,好像拍马腿上了。
「其实吧,我是想拉你~~拍照。你给我当模特。」我眼珠一转,一个大胆
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
「你不是也喜欢野外露出吗?这次参赛可以带自己的模特。然后吧,你不就
可以大胆的露出了吗?」我的身体感到一阵兴奋,脸色也微红起来。
「不是露出刺激,是被人看到以后的那种羞耻感,是被陌生人看光光的羞耻
感,跟你说的那种不一样。」席芳婷撇了撇嘴,说道。
「我知道那种心思。我又不傻。我是说,到时候给你弄得淫荡点,让大家对
你指指点点,成为窃窃私语的主要对象不就行了?你们不是因为羞耻心和屈辱感,
还有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你们兴奋的吗?所以啊,你想想,给你骚逼里赛
几个跳蛋,再给你赛个肛塞,全身裸体的在路上走。刺激不?」我越想越兴奋,
恨不得现在就在景区。
「那还能活人吗?你挡的住那群人?到时候别给我轮死了。」席芳婷脸色红
红的,显然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兴奋起来了。
「藏着呀,只要别露馅就行。你放心,到时候我想个办法,绝对让你满意,
而且还安全。如何?」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真的?」席芳婷扭头看着我。
「绝对,不过我要保密,说出来就不刺激了。如何?要不我先回去准备准备,
我要弄套摄影器材才行」我带着一脸兴奋的淫笑看着席芳婷。
「行。快去吧。」席芳婷兴奋的推了推我,她双腿间的床单上,已经出现了
一片水渍。
「你家门的密码是什么?」我问完才意识到说错了。
「嗯?嘿~~你去我家到底那什么吧?摄影器材?哼~~」席芳婷冷笑着。
「你知道就行了,嘿嘿嘿~~我先走了~我先走了,明天来接你。嘿嘿嘿~
嘿嘿嘿~~」我带着一脸傻笑,后退着出了病房。
可看了看时间还早,于是来到马姐的病房。不是为了探望,目的在于接受他
人赞扬的目光,如果不出意外,那几个娘们肯定把我的慷慨跟那些病人说了很多。
我都花了两万多了,这点虚荣还不能沾一沾吗?
当我笑面如花的走进病房,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整个病房里一片压抑。
「嗯?怎- 怎么了这是?我走的时候不好好的吗?怎么没半个小时就这么压
抑了?」我来到张红身旁,小声的问道。
「大哥,你回来了,你给他个工作呗。他们家挺可怜的。」张红说着指了指
躺在床上的女人。
「啊?行到行啊,我没什么一件,不过,话我可先说下,多一个人,你们就
少一分分红,我是无所谓,你们干不干?不过——我没看出来她有什么病啊。到
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我再做决定。」我抓了抓脑袋,看了看躺在病床上,体
型丰满,长相普通的黄脸女人,又看了看貌似他丈夫,但身材瘦小的男人,然后
又看了看她的亲属,实在看不出来到底有哪里可怜。毕竟,像我这种依靠信赖支
撑的管理模式,出现一个手脚不干净的,我这茶庄的平衡就很难维持下去。
男人先谈了一口气,然后给我讲了一下他家里的情况。
小两口结婚快十五年了,有一儿一女。经济条件在他们村里算是比较优越的。
但是八年前,公公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丧生后,婆婆就对着个儿媳妇非常不满,总
是扫把星扫把星的叫她,叫了没两年,也因为违法横穿高速公路,跟去世的老伴
用同一个死法,死在了同一个地方。在那之后,老公的弟弟,因为就是小叔子也
对她冷言冷语,而这媳妇在村里的名声也就丑了。
可是这一切只是开始。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婆婆死后得了一场怪病,跑
了很多医院,就是查不出病因,说所有的生理指数都正常。可一个正常人肚子里
的积液怎么会多到需要插管子来排出的地步?而且看的出来,女人的一条腿还出
现坏死性的溃烂,看起来跟尸斑一样。虽然绝对不致命,但是绝对会影响正常生
活。
面对这种不知道病源的怪病,医生们束手无策。为了治疗媳妇的怪病,眼前
这个瘦小的男人肩负起了一切,带着妻子走访了很多医院,看了很多专家,结果
就是束手待毙。
等孩子放假,男人就将孩子交给妻子娘家,带着妻子出去走访医生。孩子上
学,男人就拼命打工赚钱,攒钱,等回家,带着妻子再出去看病,一直持续到现
在。
为了给妻子看病,男人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能借钱的也都借遍了。男人家
里现在家里除了电灯和床铺以外,什么都没有,肯跟他家来往的,除了自家亲戚,
谁都不搭理他。就算这样,男人还是咬牙坚持着,一定要给妻子把病治好。
随着男人的讲述,女人紧紧的握住男人的手,用充满感激的目光望着男人默
默地流泪。听完男人的讲述,女人不住地抽泣,不住地埋怨自己不争气,埋怨上
帝不保佑自己。
「别这么说,你只是病了而已,能救就救。我一定给你治好,别放弃。」男
人搂着女人安慰道。
「你救我干什么?这怪病没救了,当时让我就这么走了多好,也不用连累一
家人了,看着孩子们这样,我这心里,我心里——」女人趴在男人怀里抽泣着。
「有你,咱们才是个完整的家,那些身外之物,没什么,等你好了,咱们再
挣,可你要好好的。没了你娃儿们就真没家了,有妈的孩子才是宝。你可别再寻
死了。」男人双眼含泪,继续安慰着。
「是我把家里拖累成这样的,没了我,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这病别治了,
就让我走了吧。这病,苦啊。死了是解脱。」女人蜷缩在男人怀里,不断的抽泣。
「可别这么说,咱们是天主教徒,那是要下地狱的,可别这么干。可别说上
帝不保佑咱,要怪就怪我没本事,太没用了。」男人一脸严肃,无奈的说道。
「谁说你没本事,没用了?」我出言打断了他们。
「在我看来,你是个让我必须仰望的男人。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很自卑,
让我自愧不如。」我一脸严肃认真的对他说。
我的言论让周围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说的可是心里话。跟我比,你贫穷,瘦小,没有学历,没文化,没出身,
就是你说的没本事。可这才能证明你是个真真正正的爷们。为了老婆,甘愿可以
付出一切。为了这个家的完整,你把老婆,孩子这三座大山都抗在自己肩上,不
管遇到什么困难,不管遇到什么苦痛,你始终不离不弃,这一点有几个人能做到?
起码我做不到,从来没做到。所以,站在你面前,我都觉得自卑,抬不起头来。」
我看着面前这个饱受风霜摧残的瘦小男人,认真诚恳的说道。
「什么才算有本事?什么才算真男人?衣着华丽的吸血鬼?仗着权势聚敛财
富的贪污要员?溜须拍马的公司老总?这些叫本事?这些叫男人?我告诉,他们~
根本就~不~~配。因为他们都没~担~当~~」我情绪激动,说话声音难免激
昂。
「物质多寡不是衡量男不男人的标准,担当才是。你虽然一无所有,但是你
的所作所为,让我敬佩,你才是真正的男人,你才是真爷们。你是我们男人的楷
模,是我们男人的骄傲。」我向面前这瘦小黝黑的男人不断的伸出大拇指。
病房里看向男人的目光里,都充满了敬佩与赞赏,这种无言的赞誉令这个自
卑的男人,兴奋的满面红光;在大家的掌声中,他情不自禁的昂首挺胸,生平第
一次为自己感到自豪与骄傲。
「你有个爱你的好老公,上帝派了一个真爷们在照顾你,你怎么敢说上帝没
有保佑你?」我脸色突然一沉,盯着女人说道。
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和话语,令这个正一脸崇拜和感激表情,望着自己老公的
女人不禁一愣,一脸惊愕的看向我。
「上帝的爱可是有条件的,你把他放在心中,他才把你放在心中。这么说你
懂吗?」我一脸严肃的看着女人。女人战战兢兢的摇了摇头。
「你丈夫对你的爱感动了周围所有的人,让他们解囊相助。这不是他双膝下
跪求来的,也不是靠着可怜卖惨,换取来的。这些都是他用持之以恒的行动,争
取来的。这是人们对他的尊重,是帮助。不是怜悯,不是可怜。是发自心中的尊
敬,所以帮你们的人从来都没想过回报。他们明知道你丈夫根本还不上钱,可还
是肯掏钱,凭的什么?是看到你丈夫的坚持,是你丈夫对你的爱感染了他们,让
他们愿意拿出自己的爱来跟他分享。你丈夫把这些爱集合起来,全都给了你。你
也在享受周围人的爱。你怎么敢说上帝没有保佑你?」我情绪激动,表情有些狰
狞,让女人有些惊恐。
「你丈夫的自强不息,让人敬佩,让人们解囊相助。可你在干什么?自怨自
弃,怨天尤人,什么都不干,却想着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凭什么?一个靠怜悯和
祈求过日子的人,凭什么让上帝给你怜悯?凭什么让上帝给你庇护?他已经派了
一个对你不离不弃的守护者帮你,爱你,对你奉献一切,你还想要什么?」我把
脸凑到女人面前,紧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上帝已经把他的爱给了你,让你的丈夫一次又一次的展现上帝对你的爱。
你现在之所以能躺在这里就说明上帝还没抛弃你。抛弃你自己的不是上帝,是你
自己!」我指着女人严厉的斥责道。
「仁是二人,爱也是相互的,等你耗尽所有的爱,你也就到头了。与其在这
里自哀自怨,不如学学你丈夫,自强不息,努力生活,用你的爱来回报周围的人,
重新回到上帝里。」说完我转身离开。
「哇哇~~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当我关上病
房大门的时候,身后响起女人的哭泣声。
第二天,当我兴致勃勃的来到医院接席芳婷出去玩,顺便看望一下马姐的时
候,发现女人正在打包行李,说要出院了。
「为啥?干嘛不把病治好了再走?」我看着女人疑惑的问道。
「快好了。你看我肚子,瘪了已经。你看我腿,那些淤青也没了,那就没必
要再住了。从今天起,我要努力生活,好日子一定会回来的。」女人看向窗外的
明亮阳光,带着一脸期盼和幸福说道。
「大哥,谢谢你,昨天你走了以后,我想了老多老多,家里啥都没了,不怪
别人,这是上帝给我的警示,我一直都没在意过。想想以前,想想现在,都是我
不争气,要不是我那口子挺着,我早就没了。等回去,我要像以前那样。就像你
说的,好日子不是求,是争取。谢谢大哥了。谢谢,我想明白了,有俺家那口子,
俺还怕个啥?跟着他走就完了。你说是不?」女人说着说着,眼里有了感激的泪
花,脸上出现了幸福的微笑。
「想通就好。祝你早日康复,昨天话说重了,我道歉。」我向女人微微鞠躬。
「不不不,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错了。谢谢,谢谢大哥。」
女人对我摇头摆手。
「不客气。你有个好老公,加油,好日子就在你们俩前面等着呢。我马姐呢?」
「马姐?不知道啊,早上起来还看见的。可能吃早餐去了吧,你找她有事?」
「没事。就是来看看,顺便看个朋友。既然不在就不打搅了,这是我给她的
茶叶。你帮我给她就好。我还忙,先走了。」我将茶叶放在马姐床头橱上,转身
离开。
————————分割线——————
——————————————————————
「哼~~印度风个屁的风,忘了给我拿衣服就说忘了拿。」席芳婷坐在副驾
驶,斜眼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不是。我怎么知道你进医院的时候身上没穿衣服?你也跟我说啊。再说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打扮,多性感,多清纯,多……好吧,我承认,我当时就没打
算让你穿衣服。」我目不斜视的开车飞驰着。
「哼~~跟你说几遍了,我是被人轮奸,轮到医院疗养的。身上怎么会有衣
服?就算有也穿不成啊。拿条被单子对折给我缠身上,还什么印度纱裙装,我呸~~。
我算看出来了,我认识的人里,最他妈不是东西的就是你,知识愈多,见识越大
的,就他妈越不是个东西。」席芳婷说完气呼呼的转头看向窗外。
「噗嗤~~哈哈哈哈~~~」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我被席芳婷开心的笑容感染,笑着看了看她,
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看你的样子很有趣。你先说说,你有什么计划?看看能不
能让我开心一下。」席芳婷问道。
「保密,说出来到时候就不好玩了。我这次要试试,在没人碰你的情况下,
纯靠意淫和兴奋,你能不能高潮。要是能高潮,算我赢,没高潮算你赢。如何?
赌不赌?」我淫笑着看了看席芳婷。
「行。」
「不过,都要听我的,如何。我觉不碰你的身体,你也不许手淫,可能会给
你吃点春药,完全用精神刺激来让你高潮。要不要试试?赌不赌?」我又说了一
遍规则。
「行,听起来好像很刺激的样子。呵呵~~都说你是个混蛋了。」席芳婷看
着我笑骂道,眼睛里满是闪亮的星星,苍白的脸上,因为兴奋出现了少许红晕。
我把车停在距离景区大门不远的停车场,带着装扮一新的席芳婷走进景区大
门。
我身穿一身藏青色的牛仔服,白色的旅游鞋,背着帆布的双肩背包,脖子上
挂着一台不知道坏没坏的家用交卷照相机,再加一定白色的高尔夫球,球帽,看
似就是来摄影的。
不施脂粉的席芳婷身上裹着白色床单弄成的超短连衣裙,修长笔直的美腿上
穿着一双白色的丝袜,一头披肩长发用一条白手绢记在脑后。脚上一双十块钱的
普通拖鞋,令她这清纯中带着些成熟魅惑风情的女人变得更加引人注目。
一身清纯淡雅的装扮下,是极其淫荡性感的装束。
黑红两条细窄的胶带从左边乳房的底部,斜着穿过乳头和胸口,绕过后颈,
穿过胸口和右边乳头,粘在右乳底部,将席芳婷的两个丰满大乳房向中间聚拢拉
住。
两条黑色的胶带粘在左右两片阴唇上,赤红色的胶带粘在缝隙处,形成山字
的形状,将人们的视线都拉向胶带边上露出的白皙唇肉。
杨柳小蛮腰,在黑红色的胶带缠绕下显得更加性感平滑。
白色的丝袜,加上黑红相配的简单线条,令席芳婷的大腿吸引着众多的异样
目光。
席芳婷脸色微红,顺着陡峭的阶梯,一级一级的,慢慢的向上走着。
「主人,好羞耻呢。真的好羞耻,那些人在看裙子下面。」蓝牙耳机里传来
席芳婷的话语声。
「你让多少陌生人,操过多少回了?只是看你,还没摸你呢。」我装作与席
芳婷素不相识的游客在她身后不远处跟着,引导着陌生人发现席芳婷清纯外表下
的淫媚骚贱。
「不一样,感觉不一样。被人偷窥的感觉,真的好刺激。」席芳婷的声音里
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说说什么感觉。我很好奇。」
「嗯~呼~~嘶~~很刺激,骚逼和屁股好像被目光烤一样,好热,好烫,
真想用手插进去抽搐几下。又痒又空虚。嘶~~呼~~呼~~骚水都流到膝盖了,
羞死人了。」
「接着说接着说。心理上怎么样,快说。」我兴奋的催促道。
「让陌生人看到母狗这么淫荡的流水就觉得羞耻,可越羞耻,水就留的越多。
想让人看,又不想让人看。好矛盾,好羞耻,可是真的好兴奋。」
「把腿分开点,别分太大,,走的慢一点,若隐若现才刺激。」我让席芳婷
别夹着腿走路,微侧着身走。
「主人,你好坏,这些人的眼睛快给狗逼,骚腚烤熟了,烫的受不了了。真
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死人了。」席芳婷娇羞的声音兴奋的有些发颤。她的一只
手背在身后,在遮挡与不遮挡间,挣扎徘徊,另一只手,时不时的用理头发和遮
阳光,来掩饰自己羞红的脸颊。
「知道现在多少人在看你吗?二三十个了,眼都直了。嘿嘿嘿~~」我用语
言刺激着席芳婷。
「还不是主人你,坏死了你~~羞死了。兴奋的腿都打颤了。」席芳婷慢慢
的继续走着,装作没有发现身后的异样。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兴
奋。
「羞人,还这么扭,真的好吗?」阶梯越来越陡峭,几乎变成了在爬梯子。
所以,席芳婷的腿变成了几乎高抬腿的九十度才能蹬上一级台阶。近乎垂直看裙
底的感觉,令男人们欣喜若狂,心甘情愿的跟在席芳婷身后,装作奋力攀登的样
子,看着席芳婷裙底的风光。
「好多人在看下面,唔~~不行了~~太羞耻了~~母狗的淫荡样子都被看
光了~~不行了~~呼呼~~」席芳婷的腿间出现隐隐水光,白色的长筒丝袜内
侧,湿润了一大片。
「好不要脸的母狗,勾引人的臭婊子,知道好多人在看你,还流这么多淫水,
真不要脸啊你。」
「母狗就是不要脸的臭婊子,要是有人打贱母狗几个嘴巴子就好了。哎~~
太羞耻了。唔~~好兴奋,停不下来~~母狗太淫荡了,太骚了,好痒好空虚。
不能再让看了。」席芳婷的声音带着颤抖,一只手伸到背后,在掀开与不掀开裙
子间挣扎。
所有男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席芳婷那雪白的大屁股,交替隐现的阴部,以及
那双笔直修长的大美腿上,不停的发出满含着羞辱性的赞叹:「真淫荡~~真下
流~~好多水~~骚娘们~~烂货~~」
「哥们,你说这娘们得多不要脸才能这么漏。」我带着蓝牙耳机,靠近旁边
一个吞口水的男人低声说道。
「谁知道。肯定是个饥渴的大骚货,勾搭男人呢,要不然也不能光着下边走
这里。」男人回答道。
「骚婊子看身材挺不错的,真想操一顿。」我故意将声音提高一些让旁边的
人也能隐约听见。
「可不是,那双腿就够玩一年的。」另一个年轻哥们附和道。
「看骚逼那烂样,估计已经没啥操头了,牙签搅大缸,看看就得了。」另一
个中年男人低声说道。
「听见没,狗婷,说你呢。」看到这几个彼此陌生的男人很快成为话友,我
也就推到一旁。
「听不太清~~也能猜个大概。这样最好~~听不清的,幻想多些。真刺激~~
谢谢主人,主人真好~~恨死你了~~」席芳婷娇嗲的中带着兴奋愉悦的声音,
听的我浑身一阵酥麻,受用无穷。
「臭婊子~~贱婊子~~烂母狗~~看光了,还要骂我,真不是东西~~好
刺激,真想找个地方扣扣,好痒~~」越来越羞耻的席芳婷,却越来越兴奋。
「贱婊子,真想操死她~~小心得病~~狗逼都黑了~~老姜败火,烂逼扛
操~~骚逼水真大~~袜子都湿透了~~」男人们一边看一边说,声音也不再压
的很低,变得有点肆无忌惮。
「主人~~不要再说了~~好伤心,好羞耻的~~这么说母狗~~会~会受
不了的~~好兴奋。」席芳婷的兴奋的声音里带着些紧张,给人强烈的压抑感。
「受不了就高潮呗。又不是没让陌生男人看过,没什么好害羞的吧?」我嬉
笑着,压低声音说。
「不一样,这可是在户外。要是被人拍下来,母狗就社死了。不安全呢~~
太刺激了~~有没有人拍下来?太羞耻,太刺激了~~」因为想到有人会偷拍,
席芳婷变得更加兴奋,似乎都能听到她双腿间,淫水哗啦啦流淌的声声音。
「有人拍啊,还不少,看样子还发朋友圈了。」我吓唬席芳婷道。毕竟肯花
十几倍代价,买一张五千多门票的人,绝不会干这么丢面子的事情。
「真过分,会社死的。丢人丢网上了,丢人了~~活不了了~~」隔着话筒,
我似乎能感受到席芳婷口中喷出的兴奋的灼热气息。
「不行了,主人,腿都兴奋的发软了~呜呜呜~~唔~~唔~」席芳婷用牙
齿咬着手指,用疼痛镇压体内的快感。
「骚娘们是不是被看的高潮了?」我快走几步,跟上之前的陌生人,低声问
道。
「好像是,站着抖呢~~肯定是~~你们看她水~~流这么多~~泄洪了吧
这是~~真不要脸~~欠操的臭婊子~~大白天被看高潮的骚逼~~真淫荡,比
妓女还要无耻低级~~」男人们看到席芳婷扶着山臂,身体不住颤抖的样子,用
满是不屑和鄙夷的口气称赞着席芳婷的淫荡和没廉耻。
「高潮了呀~~呵呵~~真不要脸啊你~~不愧是母狗婷。」我用戏谑的声
音嘲笑着席芳婷。
「唔~~呜呜~~嗯~~嗯~~」席芳婷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撑着山臂,好
像在极力忍耐抽泣般,双肩不住地耸动。
「还知道藏脸呢~~哼,骚逼一个,还藏呢~~敢露逼,不敢露脸~~呵,
骚逼不怎么样,脸还能看看~~难得,这么好的身材,长得也不错,就是不知道
有没有病~~骚这逼样,没病可能吗?~~」男人们从席芳婷身旁走过,自命清
高的说道。
「唔~~唔~~嗯~~额嗯~~」席芳婷腹部的剧烈收缩,令她不得不用力
的猛然弯腰撅屁股,精致的五官几乎拧在一起。高潮的冲击,令她脸上的赤色潮
红蔓延到胸口。当我走过席芳婷身旁时,席芳婷身体突然一阵紧绷,下体响起一
阵哗啦啦的喷射声。
「母狗居然在这里超吹了?真遗憾呢,没人看到,可惜了。」我背着手,站
在距离席芳婷三个台阶的地方,风轻云淡的嘲讽道,话语里还透出深切的遗憾。
「呼呼呼~~哦~~呼呼呼~」席芳婷慢慢的坐在台阶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说:「羞死我了~~真恨不得~呼呼~~找个地缝~~呼~钻进去,呼呼~~」
「这才哪到哪?后面有的是让你丢人的玩法。你就等着羞死好了。」我从书
包里翻出几个椭圆形的塑胶蛋,朝着席芳婷晃了晃。
「哎呀,都湿透了呀。啧啧啧~~你真无可救药了,母狗都是在夸你。」我
蹲在席芳婷双腿间,将阴道哑铃塞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席芳婷的双腿间早已
一片黏腻,分开双腿时,居然能看到几条粘液形成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
光泽。
「别说了,快羞死了~~」席芳婷捂着自己发烧通红的俏脸,不好意思的说。
但是她的双腿,却随着我的手,慢慢分开,几乎打开成一字。
「羞死还把腿开这么大?」我嘲笑着她,将三颗阴道哑铃塞进她的阴道,再
将一个挂着铅坠的哑铃塞进她的肛门里。
「这不是因为母狗淫荡下贱吗~~主人,快别说了,又有感觉了,兴奋起来
了。」我和席芳婷就在阶梯上,上演着淫秽猥琐的一幕,时刻都会被人看到的紧
张,令席芳婷的阴部又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阴唇上的那颗小珍珠,也变得坚硬凸
起,满是淫水的阴户也变得赤红。
「擦干你的小馋嘴,看看还能流多少口水。灌满了你再走。」说着,我又拿
出一个小玻璃空瓶,塞进了她的阴道里,然后转身离去。
席芳婷就这样坐在台阶上,将乳房压在自己翘起的二郎腿上,以一个优美妖
娆的姿势轻轻的揉着脚掌,每当有人走上阶梯,席芳婷都会装作没看见,借用换
腿的空挡分开双腿,露出她满淫水的谷间,将她糜烂淫荡的肉逼,展现在陌生人
的面前。黑红相间的胶带中,露出红色的嫩肉,淫靡的春景总是会让路过她的游
人,频频回头相望。
「灌满了没?别开心的舍不得走了。」半个小时的等待,说快不快,按照席
芳婷刚才的出水量,那小瓶子早就该满了。
「还差点呢主人,骚逼还没开始漏水呢,不信您来看看。」席芳婷娇媚的在
撒娇,声音里满是淫荡的诱惑。
「哼~~鬼才信你,再坐半个小时。满不了让你好看。」我淫笑着威胁道。
「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母狗爱死你了,么么么~~」席芳婷淫荡的低声
说着。
「哎~~对了,母狗婷,有个好玩的。你干过推销没?」我因为自己的好点
子感到有些兴奋。
「一天都没干过,我的任务主要是就是让客户玩,客人玩爽了就算完成任务。
你想干嘛??」席芳婷疑惑的问道。
「咱们玩个游戏吧?三十分钟内你把自己身上的东西卖出去,丝袜,拖鞋,
或者身上粘的胶带,怎么干都行。但是绝对不许离开这里。凑够五万我陪你多乐
呵一天,不足五万不做数。如何,要不要玩玩?」我走下阶梯,在距离席芳婷不
远处,拐角的石头扶手上坐了下来。
「玩一天?怎么玩?就是看风景我可不答应。」席芳婷跟我讨价还价。
「要不这样,就今天,一万块让你高潮一次,无触摸高潮。如何?」我得意
的淫笑着。
「行,要是半个小时卖不出来~~嗯~~等我痊愈了,让你再折腾一次好了。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也认了。」席芳婷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激动兴奋的颤音。
「操,你倒是里外不吃亏。成交。现在开始计时了哦,以收款时间为准哦。
我先转你十二块三毛四,然后半个小时,以收款时间为准哦。」我也兴奋的期待
起来。
「来了来了,准备准备~~」我看到有个衣着土里土气,暴发户装扮的四十
岁男人路过时,装作玩手机游戏的样子,给她转了钱,对席芳婷说道。
「好~~」席芳婷答应一声,快速的收款后,将右腿放在左腿膝盖上,肩膀
靠着山臂,以一个妖娆的姿势,捏着脚掌慢慢的晃动脚腕,并且发出斯哈斯哈的
吸气声。
「嗯??!!!我操~~这么骚包?」耳机里传来男人的惊呼声。
「啊?什么?嘶~~哦~~嘶~~疼~嘶~~」席芳婷晃动着脚腕,发出做
爱时一般的痛苦呻吟。
「没~~我说妹子,你~~你~~你这~~额~~哎~多~多少钱?你开个
价,一切费用我全包。如何?就一天,一整天。」男人显然看到了席芳婷双腿间,
泛着水光的淫靡,带着满腔的淫邪,大着胆子问道。
「我~~又不是卖皮肉的~~不干那事~~姑奶奶讲的是情调。真要是看对
眼了,合适了,一起玩几天也未尝不可。」席芳婷装作疼的吸气样子,用呻吟诱
惑着暴发户。
「操?怎么才算看对眼?怎么才算合适?」男人淫邪的问道。
「看对眼吗,首先得够壮,最好是健美先生那种,够持久,够力道,鸡巴看
着就够硬挺,够粗壮。」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媚态,将手按在大大分开的双腿间,
那满是淫水的阴户上,轻轻的揉着,不断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
「我~~操~这么~~我操~这么~~我亲娘哎~~这么浪吗?」男人激动
的四处张望一下,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操我操,姑奶奶~~我的亲姑奶奶~~我以前可是旷工,肯定够持久,
够力气,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男人把胸脯拍的蓬蓬响。
「吹牛皮谁都会。要不你先掏出鸡巴来,我试试看,要是那啥~~啊~~咱
可以~~懂了吧?」席芳婷魅惑的着暴发户。
「这~~这里~~?」男人明显有些顾忌,四处张望。
「怕什么,我这吃亏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嘶~~唔~~舒服~~嘶~~不
行了,忍不住~~大鸡吧~~大鸡吧~~真美啊~~」席芳婷侧趴在阶梯上,将
一条腿搭在暴发户肩膀上,一边低声呻吟一边抽插自己的阴户,发出咕叽咕叽的
声音。
「姑奶奶,姑奶奶~~亲奶奶哎~~咱换个没人的地方,我肯定让你爽个够,
一定,一定的~~老子人送外号大屌车,鸡巴肯定让你满意。咱找没人的地方,
没人的地方。」男人兴奋的满脸通红,一手按着席芳婷的大腿,一手按住她的乳
房,双手不停地摸着。
「滚,老娘脚腕扭了,实在不想动弹,等到了地方才发现你是个银蜡枪头怎
么办?」席芳婷摆了个风骚的姿势,慢悠悠的将腿收回。摸向男人的裤裆。
「不行啊你这~~不够看啊~~想满足老娘~~啧啧~~难~~」席芳婷说
着,将阴道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当着男人的面一个个塞进肛门,然后又将拳头
塞进自己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起来,一边抽插还一边低声呻吟。
抽插十几下后,席芳婷抽出手掌,用插入了自己的肛门。呻吟声伴随着噗噗
噗的放屁声,令男人呆立当场,时不时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裤裆。
「这么大~~!我操~~这~~我~~我操~~」男人的声音里满是兴奋,
我似乎能听见他的喘息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先看看你的货,要是能让老娘满意了,交个炮友也不错。」不知道席芳婷
那赤红的脸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但是她的拳头还在肛门里抽插。
「这~~算了~~我这~~太~太小~要不~你卖我点东西行不行?」男人
谄媚的笑道。
「卖淫?老娘不是缺钱的住。」席芳婷拔出肛门里的拳头,继续揉搓着自己
的阴户。
「知道,知道~~我就是想要你的丝袜~~我看见上面有淫水~~多少钱?
开个价~~」男人想了想说道。
「啊?开价?我不知道规矩,要不你开?我这是蕾丝的,好几百一双,还是
原味的。」席芳婷媚笑着说道。
「那个,要不~~嗯~~这样,五万块。」男人开口就是五万。可这狗娘养
的怎么看也不像肯花五万块买丝袜的样子。所以,听到价格的时候,我惊奇的看
向男人。
「五万?行,不过能不能再加价?有什么规矩没有。」席芳婷带着一脸的淫
荡表情问道。
「能啊,怎么不能?要是能让我给你脱下来,我就给你六万。一共六万。」
男人说道。
「行。」席芳婷答应一声,将上半身靠在阶梯上,并且将脚丫子伸到男人鼻
子底下,晃了晃。
「嗯~~不错~味儿不错~~就这味儿。」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双手将席芳
婷的丝袜慢慢的,撸了下来,然后又放在鼻子底下用力的深吸几口气。
「你还要点什么?这钱真是好赚,有什么办法再加?」席芳婷的双腿好似蝴
蝶翅膀般,不停的慢慢张合,将她的阴户时不时地在男人面前暴露一下。
「水太少,要是全用淫水弄湿了,我就出七~~额~~八万。」男人兴奋的
说道。
「行。」席芳婷答应一声,在男人面前,将双腿大大的分开,挺起腰肢。
「我操~~姑奶奶,我亲奶奶~~」男人将丝袜一点一点的塞入席芳婷的阴
道,一边塞,一边说。
当丝袜全部塞入席芳婷的肉逼后,男人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就坐
在席芳婷旁边,将手插入席芳婷的双腿间不停的揉搓着她的阴户。
「美女,大美女,我刚才看见,你从逼里拿出个玻璃瓶放在肛门里,那里面
是什么?」男人一边给席芳婷揉逼一边问。
「我逼里的骚水。你要买吗?」席芳婷眯缝着双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呢
喃的问道。
「骚水?我操,还有这服务?行~~那就~~那就~~一共十万,十万,不
能再多了,嗯装满,必须装满,嗯~~我看着装~~装满~就给~给~~十万。」
男人咬咬牙,开出一个数。
「行。」席芳婷答应一声,从肛门里挤出玻璃瓶,将瓶子里的淫水全部倒在
嘴巴里,然后又将瓶子塞进了阴道。
「啊~~!你怎么~~我操~~哎~~」男人的声音里有些沮丧但又无可奈
何。
过了不长时间,席芳婷将装满淫水的玻璃瓶递给男人,又从阴道里取出,彻
底湿透的丝袜,一并交给男人,在一番讨价还价下,席芳婷完成了整个交易,八
万块。虽然收款时间晚了十分钟,但我决定绅士一下,当场认输,因为我后面还
有一些好玩的事情要席芳婷来配合。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