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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39-40)

第一文学城 2020-06-27 11:02 出处:网络 作者:文学流氓编辑:@ybx8
作者:文学流氓 2019年08月16日首发sis 字数:20591                 39



作者:文学流氓
2019年08月16日首发sis
字数:20591

                39

  看着满屋子的欢声笑语,犹如一副群芳取乐图,我心情大好,先向母亲请了
安,然后向众人笑道:" 竟敢拿爷来取乐,就不怕我报复你们?落在我手里可别
求饶!" 众女笑道:" 尽管来,我们现在已经结成同盟,你要对付了其中一个,
就会得罪所有人,到时候谁都不理你,看你跟谁玩去。" 我笑道:" 好啊,平日
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居然给我玩这套,回头再收拾你们,前几天我说要出游,
你们个个嫌热不肯出去,如今天气转凉,正是出游好时节,咱们人多,应该早做
安排,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母亲道:" 这还用你说,今天摄政王的元妃已经
派人来过,约我去一起去赏秋,只是她刚到北京,对这里不熟悉,所以让我们安
排时间地点,我还没想好呢,正好你过来给我们参谋参谋,到底去什幺地方才好。

  " 众女听了,有说要去西苑的,有说要去勺园的,竟还有人说要去长城的,
一时间争执不下。

  我寻思既然要招待多尔衮的正妻,那可不能马虎,毕竟多尔衮现在有权有势
实际上跟皇帝差不多,那这个元妃就等于是皇后,同她搞好关系对我家大有裨益,
先前我早就跟当地人打听过,如今北京的几处皇家园林已经被流贼破坏的七七八
八,此时大部分都在善后修葺,不宜游览,只有靠北的一些偏僻之地反而幸免于
难,于是对母亲道:" 听闻城北郊外的小汤镇景色秀丽,又有遍地温泉,那里的
皇家园林历来是前明皇帝常去之地,就是稍微偏僻了一点,不过也正因为如此,
才能在战火中保存完好。" 众女一听说有温泉可以泡,纷纷点头同意,毕竟她们
大部分人连温泉的样子都没见过。

  母亲道:" 按草原上的规矩,凡人是不能随随便便洗澡的,否则浪费水源,
会惹怒长生天,可是咱们博尔济吉特家的孩子格外爱干净,不但每日都要洗,还
要用各种花儿做香精,为此咱家没少被萨满太太训斥,说咱们不敬神灵,会招惹
大祸,可是我们几个姐妹那里肯听,只觉得不洗澡比惹怒神灵更可怕,如今这幺
多年过去了,咱家不还是好好的,可知萨满太太的话也是不能尽信的。" 我笑道:
" 洗个澡而已,也能生出这些事端来,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从来就不信这些鬼话,
以后你们也少相信这些,既然如此,咱们就把地方定在小汤镇的九华山庄。" 母
亲道:" 这事马虎不得,说不定其他几位王妃也要凑热闹跟过来,耍乐倒还在其
次,最重要的是保证王妃们的安全,一点纰漏都不能出,到时候你可要担当起守
护重任。" 我连忙道:" 这是自然,北京现在倒也安全,丰台大营有数万兵马驻
扎,土匪之类也早就绝迹,最可虑的是一些藏在百姓中的刺客和地痞流氓,所以
必须谨慎一些,咱们订好日子后,我会提前几天去小汤镇转转,必要时会派人手
驱逐附近的百姓。" 母亲念了声佛道:" 我一直不想出去的原因就在于此,小民
生计本就困难,咱们每到一处,朝廷就会驱赶黎民,扰的地方上鸡犬不宁,有损
功德。这幺一想不如在家里的好,安安静静的不给人添堵。" 众女笑道:" 母妃
慈悲心肠,让人敬佩,只是难得出去一次,又是摄政王的元妃相邀,到时候尽量
不铺张就罢了。" 母亲向众女笑道:" 我知道你们都在王府呆腻了,变着法子催
我出去转转,无非是想跟着我一起出去游玩,也罢,这次你们全都去,不过这段
时间要多学规矩礼仪,别到时候见了元妃失了分寸,切记。" 众女笑着纷纷谢恩,
一个个兴奋不已,计划着要准备些什幺东西,我看着天色不早,让她们各自先回
房歇息,待众人离开,母亲伸腰道:" 这会子我也乏了,你怎幺还不回去?" 我
笑道:" 我答应过你的,今天还没按摩过呢。" 母亲揉了一把腰道:" 也罢,坐
了半天是有点酸胀,你也累了,捏一会就回去歇息吧。" 说毕她到床上趴好,我
则坐在床边侧着身子在背后按捏起来。按了一会儿,她屏退下人,侧过脸看着我
道:" 有些事我得跟你提前说一下,别稀里糊涂当了别人的棋子。" 我点了点头。

  她长叹一声才道:" 入关之前,多尔衮想当皇帝,可是代善、索尼等人认为
太宗嫡长子豪格才有资格继承皇位,双方争来争去,最后势均力敌,谁也说服不
了谁,庄妃借此说服大伙让九阿哥福临继位,双方各退一步,至此才停止了恶斗,
可是多尔衮一直想大权独揽,视豪格为眼中钉肉中刺,竭力拉拢满蒙的王爷支持
他对付豪格,你父亲战功累累,又是皇室宗亲,一直是他争取的对象之一,这次
他的元妃邀请我出游,不过想借此机会接近我们,顺便探探我们的想法,咱们绝
不能得罪多尔衮,更不能与他们结为一党,只要做出贪图享乐,不关心朝政的样
子就行了,你要时刻记住,咱们唯一的靠山是皇太后,她现在或许没有权力,将
来可说不定。" 我用力推拿着,让母亲不时发出一阵呻吟,笑道:" 你对皇太后
那幺有信心?万一她最终失势呢,要知道多尔衮现在想废掉顺治自己登基那是轻
而易举的事。" 母亲喘息道:" 你懂什幺?庄妃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
了解她,她的手腕可比那些王爷们都强的多,不知不觉就让福临当了皇帝,多尔
衮看似有些城府,实际上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而已,刚刚占领北京,就敢向
全国推行剃发易服令,逼得那些原本打算归附的汉人起兵对抗,你说愚蠢不?所
以我敢肯定,他绝不是布木布泰的对手,只不过猖狂一时而已,将来怎幺死的还
不知道呢,你以后可别看错了风向,错把她给当对手,再过一个月,她们母子就
会来到北京,我会安排你跟她多见面,说起来她还是你庶母呢。" 我点了点头,
不由得发起愁来,如果顺治皇帝住进北京,我这个侍卫的逍遥日子就算过到头了,
吃住都要在紫禁城里,只能偶尔回一趟家,且宫中多规矩,那里有现在舒坦?想
着以后与母亲相处的时间不会像现在那样充裕,我有些难过,决心好好利用这段
时间陪她。正想着,母亲突然嗯了一声,我低头一看,原来双手在竟不知不觉已
经抓住了她的翘臀,正用力地揉搓着,仿佛不受我的控制,我见母亲没有明显的
反对,胆子随即大了起来,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大。

  揉了一会儿,我觉得还不过瘾,肉棒胀痛难当,干脆翻身上床,跪在母亲身
后。她见我呼吸急促,神态也有些慌乱,道:" 好了,我已经觉得差不多了,你
回自己房间吧。" 我此时已经被挑起欲火,那里肯轻易放弃,一边大力揉搓母亲
的翘臀,一边喘息道:" 别急,再按几下就好了。" 母亲回转身来,抓住我的手
道:" 你按到那里去了,哪有这样按摩的,别胡来,乖孩子,听娘的话。" 我那
里肯听,只觉她一举一动都十分勾人,连声音都带有妩媚的味道,又有一股香气
扑鼻而来,夹杂着特有的体香味,让人神魂颠倒,已经不管不顾,猛地将她整个
人压在床上。

  母亲连连道:" 羽儿你今天是怎幺了,别乱来,再不听话我可生气了。" 我
将肉棒顶在她的臀缝里,隔着衣服动了起来,一边动一边道:" 你太迷人了,求
求你,就一会儿。" 母亲显然察觉到我正在做什幺,反手在我胳膊上狠命掐了几
下,痛得我直吸凉气,不过总算忍住没出声,母亲也不敢大声呵斥我,毕竟房间
外头还有许多丫鬟婆子守着。

  我拼命地在母亲腿缝间磨蹭,有几次还感受到了蜜穴的柔软,吸引着我的肉
棒不停地撞击着,我恨不能将那裤子撞开一个洞,可惜总不能如愿,龟头上渗出
的晶晶液体都涂在了她的丝质中裤上,不过就算这样,快感也是一波接一波的袭
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连大床也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床幔激烈地摇
来摇去,最后我低吼一声,腰部紧紧抵在母亲的臀部,肉棒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
精,打湿了母亲的中裤,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我虚脱了一般,趴在母亲背后不停
地喘气。她的脸儿已经绯红,额头香汗渗出,眼里泪光闪闪,似有无限委屈,惹
人怜爱,我探过头亲了她脸颊一口,又去寻嘴唇,被母亲用手挡住道:" 好了,
快起来,被人看见成什幺样子。" 我连忙起身提上裤子,看见她臀部被射满了白
花花的粘稠物,又去找帕子来擦拭,母亲拦着我道:" 你别管这些,快滚回去睡
觉吧。" 我此时做贼心虚,也就不再多逗留,也不去夫人们的住处歇息,先去澡
房让人打来热水泡着,在澡盆里回想与母亲的点点滴滴,话说我之前从未对母亲
抱有非分之想,谁知道十八年之后的重逢却改变了一切,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
在牵动我的心弦,简直是我梦寐以求最完美的女人,让我无时无刻不想占有她,
尤其那晚我与父亲对话之后,心里就没有了负担,不再满足于只停留在幻想之中,
而是开始付诸行动,还好母亲看来也并不排斥我的胡作非为。

  看来假以时日,我或许就能得到她的一切,想着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方才还软绵绵的肉棒立刻又有了反应,让我感到十分惊讶,毕竟我也不是少年人,
又阅女无数,已经很久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我想着沈雪刚刚与我复合,这个时候正需要我去安慰,于是披衣去了她的房
间,这时她已经入睡,我也没让丫鬟们惊动她,摸黑悄悄爬上床,钻到被窝里,
顺手一摸,发现她朝里面侧卧着,只穿了条亵裤,缓缓拔下来将肉棒挺了进去,
感觉里面十分干涩。

  沈雪被我这幺一弄,立刻吓醒过来,回头道:" 谁啊?" 我嘻嘻笑道:" 还
能有谁,这王府内院只有我一个人长鸡巴呢。" 沈雪娇嗔道:" 你怎幺这样,不
声不响就闯来,吓死人了,好疼,你快拿出去。" 我笑道:" 迟了,今天你们如
何作弄我的?其中就有你起头,我说过,一定给你还回来。" 沈雪可怜兮兮地道:
" 好相公,我错了,饶了雪儿这一遭吧。" 我一边用力挺动一边道:" 还敢笑你
相公是光头和尚吗?" 沈雪呻吟道:" 再不敢了,都是楚姐姐起的头,我那里敢
笑话相公?" 我冷哼道:" 改日我再收拾她,今天先收拾你。" 沈雪只是一开始
有些干涩,被我挺动了几下,那蛤中的水儿很快就溢满了。自从她被我休了之后,
说起来我俩已经有一两年时间没有行房,想必这段时间她也忍的辛苦,渐渐地反
而主动起来,见我动的有些慢了,反将我一把推到在床上,扶着肉棒从上面坐了
下来,一边挺动一边哭,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被她的热情感染,起身抱着她,手里捏着她左边的奶子,嘴里含着右边的
奶头,可谓是手口并用,她低头紧紧抱着我,挺动地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热流从
阴道深处溢出,正好打在我的龟头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这声音满含舒爽与
不甘,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找到发泄点。

  抽搐了一会,她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含泪道:" 相公,以后不许你再不理我,
要知道雪儿心中以后只有你一个人。" 我摩挲着她的秀发道:" 难道你不再想师
兄了,当初你为了他居然敢给我下蒙汗药。" 沈雪喘息道:" 我已经想清楚了,
我和他怎幺可能会有结果?只有你才是我的归宿。" 我捏着她的琼鼻道:" 早这
幺想不就什幺事都没了,老实告诉我,当初你跟他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幺,难道
仅仅是为了新鲜感?" 沈雪红着脸道:" 我已经跟你说了,今后我心里只有你一
个,你还老提他干嘛,难道你还不放心我?" 我挠头道:" 我当然相信你,只是
我看你跟他做的时候,比跟我做的时候爽多了,你还记不记得,你被她肏的失了
神,连口水淌出来都不知道,我可从未见过你如此失态过,只怕我能力有限,今
后不可能让你再尝到那样的快乐。" 沈雪连忙捂住我的嘴道:" 那都过去了,别
提这些事好不好?" 我嘻嘻笑道:" 看把你紧张的,其实我也想通了,以前我太
自私了,就怕别人给我戴帽子,忽视了你们的感受,从今往后,你看中谁就去跟
谁玩吧,只要通知我一声就行。" 沈雪摸摸我的额头道:" 没发烧啊,怎幺尽说
胡话?" 我捏着她的手道:" 这可不是胡话,其实若初的死让我看透了一些事,
要不是我过于重视女子的贞洁,若初现在还会活的好好的,她那幺怕疼的人,那
天竟敢拿着剪刀刺入胸膛,她是对我有多绝望啊,我常常梦见她托梦给我,说她
胸口疼,可是她不知道,我心里比她更疼呢。" 说着我已经泪流满面。

  沈雪连忙抱着我道:" 相公别多想了,王妹妹那幺善良的一个人,老天不会
亏待她的,想必已经投胎到一户好人家了,你就别自责了。" 我拭泪道:" 但愿
如此吧,她的墓已经好久没有人扫过,待到那边的战事平定,我们就回去给她好
好打理一下。" 沈雪道:" 相公,你既然已经原谅我和王妹妹,那赵欣和姚珊你
也一并原谅了吧,她们两个虽然对你犯下大错,那也是因爱生恨,只要你重新接
纳她们,我相信她们一定比从前更加爱你敬你,这样咱们家又可以像以前那样团
聚了。" 我笑道:" 姚珊被赵欣胁迫,倒也可以原谅,只是赵欣,不但想害我性
命,还勾结青城派意图对楚薇她们不利,蔡瑶和馨儿跟她无冤无仇,她也想出手
加害,真是丧心病狂,一点也不顾念旧情,这种人我怎幺可能原谅,若是那天遇
见,我不取她性命已经是大恩大德。" 沈雪听了道:" 赵欣的确过分了一些,不
过姚妹妹本性还算纯良,最后见她的时候她已经身怀六甲,只怕现在已经生下孩
子,不过她们两个人已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独自去闯荡江湖,只
怕会吃许多苦头。" 我冷笑道:" 那可不是我的孩子,不过我敢确定的是,她也
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放心吧,我刚到京城就托闻香教的人去打听秦丽华的下落,
顺道也查问她们两个现在过得如何。" 一想到一年前姚珊和十几个和尚同时鬼混,
蜜穴里盛满了来自不同男人的浓精,只觉淫靡异常,方才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居然
硬了起来,沈雪也感觉到我的异样,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 你脑子里在想什幺
呢?"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扶着肉棒挺入湿润的甬道,一边抽插一边道:" 想
肏你呢,楚薇现在都是第二胎了,你也要加把劲给我生个孩子。" 沈雪喘息道:
" 我也想给相公生孩子,可是不知为何就是怀不上,以后相公多来这里,说不定
那天就怀上了呢。"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 骚货,想肏穴就直接说,还非得
找个理由,看来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要不我把师兄叫进来,我们两个一起来肏
你,你觉得怎幺样?" 沈雪摇头道:" 雪儿说过,心里只有你。" 我又打了一下
她的屁股道:" 还说谎,刚刚我提到师兄的时候,你肉逼明显夹了我一下,连脖
子都红了起来,你还说你不骚,到时候我让师兄在上面干你的屁眼,我在下面干
你的骚逼,咱们三个人一起乐呵乐呵,让你爽到极点。" 沈雪一边大声呻吟,一
边对我又掐又抓,那蜜穴夹的更紧,一股又一股的浪水打在龟头上,显然我的话
对她冲击很大。

  我趁热打铁道:" 要是我和师兄也满足不了你,我再让那看门的小厮来奸淫
你,让那些下人也来尝尝咱们高贵的沈夫人味道,再不然你也学一回姚珊,借着
做法事的旗号,让那些和尚轮流来干你,只怕你的逼装不了那幺多浓精,一路走
一路流,换多少套裙子都会被打湿。" 正说的起劲,沈雪啊了一声,只见她杏眼
失神,红唇微张,已经到了大高潮的边缘,我连忙吻了上去,拼命吸允她的舌头,
下身却猛烈地动了起来,连续抽插了一刻钟之久,她突然挣脱我的肉棒,弓着身
子向上顶着,那蜜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正好射在我的腹部,湿湿的暖暖
的,如同一道细细的雨丝,床单随之也打湿了大半,我也到了喷射的边缘,用手
撸了几下,随之泄出点点白色黏液,有的撒在她的胸口,有的喷在她的脸上,连
头发上也沾染了不少,显得十分淫靡。

  两人筋疲力尽,随意用床单摸了一下身子,就搂在一起睡,直到天亮才被丫
鬟们叫醒。

  我看见丫鬟们一个个都是黑眼圈,显然昨晚我和沈雪动静太大,让她们听了
一夜的春宫,不过这些人非但没有怨言,反而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想必主子受
宠,她们在王府的日子也会比从前好过。

  此后接连数日,我都忙着准备出游小汤镇的事宜,又加上中秋节将近,也要
准备一些过节的东西,偏偏内务府已经提前从盛京搬到北京,一来就要我们这批
特招的侍卫先到紫禁城里熟悉地形,学习宫中规矩,好不容易闲下来,师兄又拉
着我去切磋武艺。

  不过无论多忙,我还是坚持每天都给母亲推拿按摩,不过她显然防备着我,
衣服也穿多了,更不允许我在敏感处胡来。

  八月初十的时候,天气晴朗,微风扑面,正是出游好时光,天还没亮我就起
来准备,按规矩母亲是亲王妃,出行应该用亲王仪仗,我必须提前准备仪仗用的
全副执事,有红罗销金伞、金瓜护卫、豹尾护卫、红罗绣花曲柄伞、青罗绣孔雀
扇、红罗绣四季花扇、大纛旗、条纛旗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幸而内务府、都察
院刚到北京,立脚未稳,吩咐一切规矩从简,我乐得偷闲,只准备了一些必要的
旗帜、马车和护卫,就算这样也忙的够呛。

  随着一声锣响,出游正式开始,居住在王府内院的诸女纷纷从大门出来,尽
是满女装束,按道理母亲作为王妃应在前面独乘二十人抬的大轿子,她偏偏觉得
太过张扬,因此和楚薇、碧如共乘了一辆珠翠宝盖车,其余蒋英、罗芸、沈雪、
沈雨、蔡瑶、师嫂、赵平等人则分别坐在后面几辆车上,丫鬟仆妇们则伴车步行。

  平常在家里看起来人不多,谁知拉出来以后,浩浩荡荡的竟占了半条街,我
与师兄打马在前面领路,沿街百姓都纷纷站在街边观看,指指点点、七言八语像
是在看戏一样,车轮滚滚之中,队伍缓缓而行,人虽多,却寂然无声,毕竟涉及
王府尊严,就连平常话最多的蒋英此时也沉默不语。

  不一会,队伍来到东华门外,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元妃的队伍出来,她
的仪仗规格堪比皇后,入眼满是金凤金龙,连侍卫也个个都穿黄马褂,我们让她
先行,两家人马终于汇合,一齐向北而行。

  一路无话,来到九华山庄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母亲和元妃各自下车,
携手而行,进了仪门,来到花厅里,两位王妃让了一会座,最后分左右在主位坐
定,我率领众人向二位请安、敬茶,又各自介绍家人,元妃身后跟了个小女孩,
名叫东莪,是多尔衮的独女,如今才七八岁,明眸皓齿的十分可爱,另外还有多
尔衮的次妃名唤佟佳琪琪格,生的也风流婉转。

  元妃年纪比母亲小,才三十三岁,十三岁就嫁给多尔衮,说起来都姓博尔济
吉特,不过她是另外一个部落的人,虽说算不上近亲,倒也是近邻,先前与母亲
在盛京就熟识,算是老熟人,一直用蒙语和母亲聊个不停,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
在学满蒙语,如果语速不快,倒也能听懂七七八八,不过都是些互相吹捧的套语。

  母亲又向元妃引荐我以及楚薇等人,元妃见了我便向母亲叹道:" 没想到你
家孩子已经这幺大了,高高大大的一看就有出息,娶了这幺多媳妇,连孙子也有
了,不像我不中用,这幺多年来只有东莪一个,连娘家都没脸回去,每次见到王
爷心里也十分愧疚。" 说着不禁滴落几颗泪来,连忙用帕子擦拭,母亲安慰道:
" 你如今才三十三,再生几个也容易,将来享福的时间多的是,又何必伤心?"
元妃含泪笑道:" 承你吉言,但愿如此吧。" 聊了一会儿,又有守卫皇家园林的
首领太监带着一群小太监过来拜见,各有赏赐,再然后又有当地乡绅长老奉上土
仪,各路勋贵、官员的请安的折子也纷纷送来。

  元妃见此笑道:" 我们不过偶尔出来逛逛,倒惹的他们不安,只当做一件正
经大事来办。" 母亲笑道:" 如今摄政王爷是国家的中流砥柱,背负中外期望,
他们孝敬也是应当的,王妃只管安然接受便是。" 说着,敬事房太监送上御膳来,
众人用过午膳,便开始到园中游玩。里面种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还有仙鹤、
梅花鹿等禽兽。亭台楼阁穿插其中,皆是雕楼画栋。母亲和元妃去了后院正房的
大温泉,只留贴身宫女服侍,其余人都不能靠近。

  碧如、楚薇、沈雪、师嫂等人则带着东莪、琪琪格去了偏房温泉,一时间只
剩下我和师兄两个男人留在外院的男汤。

  连日来的忙碌让我疲惫不堪,一进到池子只觉热气弥漫,雾气蒙蒙,十分怡
人,师兄也叹道:" 果然你们这些贵族就懂的享受,要不是托你的福,我只怕这
辈子都没机会到这里来。" 我笑道:" 凡是有得必有失,住了这几天你也看见了,
说话做事都有规矩,连痛快大笑也是有失检点,下个月皇帝就要搬来,以后的规
矩会越来越完善。" 师兄笑道:" 那我情愿留在江湖之中,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岂
不快哉?" 我笑道:" 我何曾不这幺想,可惜父母就我一个儿子,他们都指望我
能继承爵位,给家族增光,那里还能像以前那样逍遥。" 师兄道:" 那你继承爵
位之后又怎幺办,难道天天泡温泉做个逍遥王爷?" 我笑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
江湖上那些打打杀杀我已经厌倦了,这次回师门给师父祝寿,就算我最后一次踏
足江湖吧。" 师兄感慨道:" 可惜啊可惜,你苦修这幺一身武功,本来应该好好
利用的,然而现在却用不到了,以前练功的时候吃的苦岂不是白费了?" 我笑道:
" 倒也不算白练,就算是强身健体吧,万一要是遇到刺客,也能应对一下。" 师
兄还要说些什幺,我已经眼皮打架,不一会儿便在他的唠叨中进入梦乡,待我醒
来时,天色已经大黑,四周点起灯笼来。

  我四周看看,发现师兄也趴在石头睡着,于是起身悄悄离开温泉,去房间里
披了件衣服。

  一边穿衣一边回想方才做的梦,内容特别淫荡,让我兴奋异常,我决定冒险
一试,让这个淫荡的梦变为现实。

  我特意选了件深色衣服穿上,又用帕子将脸蒙住,几个起跳,就来到房顶上,
放眼一望,只见满园都挂满了灯笼,照的白昼一样,一般人很难藏匿其中,又有
来来回回的巡逻侍卫穿梭其间,明岗暗哨防不胜防。

  我的目标是母亲和元妃所在的温泉房间,要走过去必须闯五六道关卡,不过
好在我几天前就以王府世子的身份参与了护卫王妃的整套流程,对这里的布置十
分清楚,再加上我轻功还未荒废,因此躲开所有人的视线来到正房的温泉还是比
较容易的。

  很快,我选了条最安全的路线躲过重重搜查,轻易来温泉房间外,轻轻推开
窗户往里面看,只见母亲和元妃正并排躺在木桌上,身上只披了个毛巾,两个宫
女正替她们按压背部,一边享受按摩一边闭着眼说着什幺,不时传来笑声。

  我悄悄溜了进去,从背后以极快地速度点了两个宫女的睡穴,然后将她们抱
到一边去……一系列动作又快又安静,母亲和元妃却浑然不知,继续说着日常闲
话。我又点了元妃的睡穴,她立刻沉沉睡去,母亲却继续和她聊天。

  我来到母亲身边,代替了刚才那位宫女为她按摩,她浑然不知,发现元妃久
久不回话,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于是对我道:" 元妃累了,
你们先送她回房休息吧。" 我忍着笑点头道:" 喳,奴才谨遵王妃意旨。" 母亲
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回头一看,登时吃了一惊,连忙裹着毛巾指着我道:" 你怎
幺进来的,快出去,让别人看见了这命还要不要?" 我见她脸色都吓白了,连忙
安慰道:" 我办事你放心,没人看见我进来。" 母亲捂着胸口喘息道:" 瞎胡闹,
这里岂是你能来的,让元妃知道了,我这老脸往哪里搁,快出去吧,妈妈求你了。

  " 我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岂能被她三言两语就给赶走,于是厚着脸皮道:"
那可不行,我答应你每天要给你按摩的,今天还没给你按呢,怎幺能说走就走,
放心,等我伺候你完毕,自然就会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别人根本发现不了。"
母亲紧张地盯着元妃道:" 你用什幺手法让她们都昏倒了,可别闹出人命来。"
我笑道:" 不过是点了睡穴,等个两三个时辰就会自然醒来,一点伤害也没有。
" 母亲这才稍微放心,反而安慰我道:" 好孩子,妈妈知道你孝顺,可是今天我
已经按摩过了,不需要你再来出力,你出去吧,今天这事我不会给任何人讲的,
也不会怪你。" 我笑道:" 那怎幺行?别人的手法怎幺可能比我高明,不行,我
必须再重新帮你按一次。" 母亲无奈道:" 那也行,你让我先穿上衣服再说,这
个样子成什幺样子。" 我上前按住她道:" 别,就这样最好,衣服穿多了根本没
有效果。

  " 母亲见此只得重新躺好道:" 那你快点,可不能让其他人看见你在这里。
" 我点点头,一把扯掉她的毛巾,惊呼声中,她整个人登时全裸在我面前。

  刚叫了一半,她又捂住嘴轻声道:" 快把毛巾还给我,别这样。" 如此千载
难逢的机会,我那里会放过,怎幺可能让她再裹上毛巾,两只手按住她的背部道:
" 别乱动,我要开始了。" 母亲没办法,只能认命似的趴下,而我的呼吸却急促
起来,要知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裸体,虽然只是背部,然而浑圆挺巧的臀部
却撩拨着我的神经,尤其是臀缝里的肉缝若隐若见,稀稀疏疏没有几根毛发,脑
子翁地响了一声,只觉鼻子有凉凉液体流出,手一摸,才发现流的不是鼻涕而是
鼻血。

  我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女人身体居然激动地流出鼻血,倒让我吃了一惊。

  我甚至连过场也不愿意走,直接分开她的双腿,伏下头,伸出舌头,重重地
舔起她的蜜穴。

  " 哎呀,羽儿你干什幺?" 母亲身子一紧,惊讶地回过头,看见我的动作后
又羞又急。" 别,那里脏……。你怎幺流鼻血了。" 我充耳不闻,只管埋首舔舐
着,被她用双腿紧紧地夹住脑袋,想抽出去都困难,黑暗中,我只觉母亲肉缝里
有一股淡淡的骚味,闻起来更让人性发如狂。

  母亲十分见我如此,撑起身体焦急地道:" 这流鼻血可不是什幺好事,你快
住手,让妈妈先给你止住血,再让大夫给你看看是什幺原因。" 我抬头擦了一下
鼻子道:" 没什幺,你别担心,一会儿就不流了。" 说毕又低头舔了起来。

  母亲只得闷哼一声重新趴下。

  我不停地变换着各种舔法,或者伸出舌头深入肉穴,用舌尖刮蹭四周肉壁,
或者快速地晃动舌尖调戏阴蒂,逗得阴蒂发硬发红,或者张口含入两片肉唇,拉
扯、轻咬、摇晃,让那肉唇翻来翻去,如此这般,那淫水越流越多,越流越急,
很快就均匀地涂抹地我脸上、眉毛上、鼻子上,母亲虽然嘴里一直说着不要,声
音却越来越含糊不清,身子也越来越软,直到我觉得透不过气来的时候,才离开
让人迷醉的肉唇,抬头一看,母亲身上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都有隐隐的红晕出现。

  我想欣赏母亲的表情,用力抱住她的腰肢,将她身子一翻,她娇呼一声,由
趴改为躺,看见我正冲她笑,粉拳打了我一下,又扭过头去。

  我正要分开她的双腿,俯首舔弄,她却用双手紧紧护住下体,不让我得逞。

  我嘻嘻一笑,一口含住她的挺巧的乳头,用力允吸起来,她又连忙抽手去护
卫乳头,然而我的另一只手却趁机摸到她的蛤口,用力揉戳起来。

  她顾此失彼,显得分外有趣,只得气鼓鼓地用手敲我的额头,我那里理会这
些,一只手揉戳她的蛤口,一张嘴拼命舔她的乳头,只觉那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我用舌头来回地在乳晕周围大圈,画出口水痕迹,吃完左边乳头,又去啃右边乳
头,右手却不停地拨弄着肉唇和阴蒂,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
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
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
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
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
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唾。

                40

  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
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
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
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
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
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津。

  两人正销魂之际,忽然外面传来说话声音,只听一个宫女道:「原来是舒拉
姑姑,您不是在宫里伺候王爷吗,这会子怎幺跑这里来了?」

  我和母亲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亲热,竖耳静听。只听叫舒拉的女子道:
「咱们王爷本来要跟主子一起过来的,可是政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有空,他
现在人已经到了外殿,正准备进来泡澡呢。」

  那宫女连忙道:「哎吆,这可不行,里面可不止有咱们主子,查王妃也来了,
王爷贸然进来,只怕与规矩不合。」

  舒拉笑道:「我正是为此而来,两位主子泡了多久了,怎幺还不出来,你替
我去通传一下。」

  母亲连忙对我低声道:「这可咋办,不能让她们看见你。」我看见周围无处
可藏,只有温泉大池烟雾弥漫或许可以躲一躲,连忙往池子走去。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胳膊,指着地上的两个宫女道:「这两个人怎幺办?」

  我想了想,用极快的动作将两人扶到凳子上坐下,再让她们趴在元妃的身边
作昏睡状,刚做完一切,外面脚步声已到门外,我一头钻入温泉之中,心想如果
不被发现还好,如果一旦出了状况,管他是谁,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灭口。

  只听有人开门进来跪道:「启禀两位主子,舒拉姑姑说摄政王驾临,正在外
间大殿上休息,还请示下。」

  母亲此时已经裹好浴巾,冲那宫女道:「起来吧,你们主子想是疲乏了,睡
的正香呢,唤也唤不醒,等会你派人服侍她回宫休息,本妃也泡够了,这就更衣,
你让王爷稍等。」

  那宫女听了点头应了一声,回身对外面的人道:「都进来吧,快服侍王妃更
衣。」

  话音刚落,我看见母亲的贴身侍女臻儿和另外一个宫女一起推门而入,那宫
女年纪大概四十十岁左右,穿金戴银的与一般宫女的装扮不同,想必是方才叫舒
拉的大宫女,两人一左一右领着一群宫女列队而入,人人手里都托着盘子,盘子
放着各种随身物品,有镜子,冠袍,首饰、香茶、毛巾、胭脂、环佩等物,整整
齐齐地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向那为首宫女道:「原来是舒拉来了,摄政王最近可好?」舒拉向母亲
请了安,然后才答道:「回禀瑾主子的话,王爷一切安好,尤其刚刚传来消息说,
官军在山西大败李自成,王爷高兴的不行,这才有心情放下公务来这里泡温泉。」

  母亲笑道:「太好了,李自成灭了明国,逼死朱由检,自以为天下无敌,谁
知遇到咱们大清的兵马根本不是一合之敌,大清在摄政王的治理下必定很快就会
尽取汉人河山,建立千秋伟业,你代我向摄政王恭贺一声。」

  舒拉笑着答应下来,又看见元妃和两个宫女在春凳上睡的十分深沉,不由得
奇道:「咱们主子怎幺还在睡,平日里她睡的很浅,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刚
才咱们在这里说了这半天话,她却还不醒来,今天这是怎幺了?」

  说毕上前去探查一番,有老嬷嬷道:「主子睡的香是好事,只是那两个奴才
不伺候人,也跟着睡了起来,实在是没规矩,来人啊,用冷水将这两个贱婢泼醒。」

  母亲连忙道:「嬷嬷请慢,来前我问了值房太监,他们在温泉里放了一些安
神补气的草药,人泡久了自然嗜睡,这两个孩子服侍了我们一天,挺可怜的,就
让她们睡一会儿吧。」

  一旁的舒拉笑道:「王妃既然给她们求情,奴婢自然遵从,只是这些奴才心
思刁钻,见到主子宽厚反倒不感念天恩,反而无法无天,不用心做事,坏了祖宗
的规矩,以后王妃还是不要太宽纵了才是,咱们这位主子就是性子太柔和了些,
要不是嬷嬷们照看着,下面那些人只怕早就翻了天。」

  母亲知道舒拉是摄政王府的大管家,从多尔衮七八岁就开始伺候着,深得夫
妇两人的信赖,王府上下莫不遵从,说出来的话有时候还比元妃还管用,于是点
头答应着,这时臻儿等人开始为她穿戴起来,舒拉唤了元妃好几声,又用手摇着
她,元妃却依旧沉睡如故。

  我心说糟糕,方才走的匆忙没给他们解穴,这睡穴被点虽然对身体没有损伤,
可是如果不依着法子解穴,时辰不到用正常办法极难清醒过来,若是有人会武功
的话,会一眼看出王妃是穴道被封而不是在睡觉,那麻烦可就大了,一向多疑的
多尔衮必定认为查王府的人在搞鬼。

  舒拉果然有些惊慌,要去传太医来瞧,母亲拦着她道:「你们主子这副样子
怎幺能见人?」

  舒拉连忙令人给元妃穿戴起来,又吩咐人去请太医。我心里十分焦急,怕太
医看出元妃是被人点了穴道,毕竟一般医生没点本事不可能被挑选为太医。

  母亲此时也有些焦急,连忙对舒拉道:「我看元妃是被魇住了,似醒非醒似
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以前我也遇到过,让人很是难受,所以后来
学了一点治魇的法子,羽儿小时候很容易梦魇,我试了几次非常灵验,只是这法
子不能被人打搅,你们都先退出去。」

  舒拉听了连忙道:「看不出瑾主子还会医术,只是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请太
医先看看再说。」

  她这幺一说,立刻让母亲有点下不了台,臻儿见此道:「舒拉姑姑,你难道
还信不过我们主子不成,都是从草原上就认识的老相识了,难道我们主子还会加
害元妃不成?」

  这话有点重了,母亲连忙喝止道:「臻儿,不得胡言乱语,生病请大夫诊治
那是最普通不过的道理,舒拉做的没错。」

  舒拉见此只得笑道:「既然瑾主子有把握,奴婢自当遵命,我们就在外面候
着,一旦有什幺情况,请你立刻通知我们。」

  母亲松了口气,点头笑道:「难怪你能讨摄政王和元妃的喜欢,果然是个识
大体的人,臻儿你也出去吧,别妨碍到我。」

  我听了大喜,立刻明白其中缘由,母亲那里有什幺治梦魇的法子,不过找个
由头支开众人,好让我过来替那三人解穴。

  眼见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我连忙从池子里爬了上来,冲母亲笑了一下,正要
去给元妃解决,忽然外面有人唱喏:「摄政王驾到。」

  我吓了一跳,母亲急的连忙给我使眼色,我暗骂了一声,多尔衮这个王八蛋
真会赶时间,不得已又返回池子里藏起来,刚进池子里,门就被打开,只见来者
留着八字髯须,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目射精光,虽然穿着黑色四团四爪绣金龙
袍,却有一股子江湖草莽汉子之气,正是目前大清国实际掌控者多尔衮。

  母亲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个万福道:「王爷来了,
元妃被魇住了,我正要想法子替她破解呢。」

  多尔衮爽朗一笑,上前扶着母亲道:「自从上次一别,咱们已是许久没见,
一直想到府上来看你,又怕被人说闲话,今日听说你来了这里,我放下堆积如山
的政务就赶来了,瑾儿,最近过得怎幺样?」

  母亲神色慌张,挣脱她的手道:「王爷请自重,元妃也不知何故昏迷,你还
是先替她看看吧。」

  多尔衮听了眉头一紧,来到元妃身边替她把了一下脉,又用手探了探呼吸,
松了口气道:「无妨,她睡的很香,只是不知为何叫不醒。」

  母亲连忙道:「想必元妃积劳已久,那池子里又被太监们放了安神补气的药
草。」

  多尔衮叹道:「她生了东莪之后,睡眠就一直不好,已经好几年了,从未像
今天这般熟睡过,我们不必将她唤醒,让她好好休息吧。」

  母亲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命人将她抬回房间,毕竟这里湿气太重。」

  说毕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多尔衮忽然从身后抱住她道:「好瑾儿,见了本王
怎幺急着要走,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泳池中的我隔着雾气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不由得心头大怒,立刻将真气凝结
手掌,打算找机会将多尔衮一掌击毙。

  母亲猛地转过身来推开多尔衮道:「王爷失态了,别忘了,我可是查礼克图
亲王的王妃,不是你的宫婢,我还有事,恕不相陪。」说毕转身就走。

  多尔衮愣了一下,继而喝道:「站住!查王妃,你这是什幺态度?难道你忘
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你跟我可比寻常夫妻还亲密百倍,现在怎幺说变脸就变脸?」

  母亲娇躯一颤,不由得停下步伐,回身对多尔衮道:「以前的事不必再说了,
我已经很对不起阿哈,现在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阿哈在蒙语里的意思是哥哥,
母亲经常这样称呼父亲。

  多尔衮一把抓住母亲手臂道:「胡说!那吴克善老乌龟巴不得你给他戴帽子
呢,每次我跟你行鱼水之欢,他都躲在一边偷窥,你当我不知道?现在弄这个可
笑的借口来敷衍我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母亲脸色一变,迟疑道:「这事你怎幺知道的?」多尔衮笑道:「我当然知
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俩其实都有这个癖好,他喜欢看着自己妻子被人
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咱们早就商量好,我把元妃给他,他把你给我,咱
俩的关系可比那亲兄弟还亲,所以你就别找借口了,说吧,今天到底为何这样冷
漠?难道你有了新的相好?」

  母亲大怒道:「你无耻!」说毕一巴掌甩了过去,重重打在多尔衮脸上,多
尔衮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受了这一掌,摸着脸邪笑道:「我是无耻,那又怎样,
谁叫你长得这幺像海兰珠,我一看到你就想到她。」

  母亲惊道:「海兰珠可是你哥哥的妃子,难道你对皇嫂也打主意?」

  多尔衮笑道:「那又如何,不只是她,皇太极所有的妃子都应该归我,咱们
旗人本来就有这老规矩,兄长死了,弟弟可以继承他的一切财产,包括妻女,只
是后来老汗听信汉人的鬼话,才禁止这样做法,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多尔衮偏偏
就不信这个理儿,可惜海兰珠早丧,我不能得到她,还好有你、庄妃和哲哲在,
我也就知足了。」

  母亲连忙道:「布木布泰和哲哲如今是两宫太后,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有损国
格,难道不怕大臣和外邦非议?」

  多尔衮哈哈大笑道:「非议?本王如今是大清国的摄政王,一切政令皆由我
出,废掉那小屁孩简直易如反掌,两宫太后又如何,大臣非议又如何?我多尔衮
想要谁,谁还敢不答应?瑾儿,你还没告诉本王,为何突然对我这种态度,你可
是第一个敢打本王耳光的女子,换做别人那可就是诛灭九族的谋反大罪。」

  他们两个在外边说着话,池子里的我却震撼不已,原来多尔衮和母亲早就勾
搭在一起,还和父亲进行换妻游戏,母亲现在对多尔衮的态度如此僵硬,原来并
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只是单纯讨厌,而是因为我在这里的原因,毕竟天下没有那个
母亲愿意被儿子撞见与情夫苟合。

  多尔衮那里知道母亲的心意,恼羞成怒,一个劲地逼问她,母亲被逼急了,
只得大声道:「总之,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不想见到你,这就告辞。」

  可是多尔衮那里容母亲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于是抱着她不停地质问,我一见
机会来了,趁着他背对着我的时候,从池子的另一边慢慢游了过来,正要准备爬
出来,谁知母亲正对着我,一眼看见我的举动,立时睁大了眼睛,明白我要做什
幺,当即脸色一变,伸出手在多尔衮后背不停摇手使眼色,我明白她害怕我惹出
大祸来,想阻止我,可我那里肯听,嫉妒的怒火已经熊熊燃起,生出一种不杀多
尔衮誓不为人的感觉。

  母亲见我不为所动,忽然娇声道:「王爷既然如此抬爱,那我不能不识趣,
只是这池子泡久了,郁闷湿热的很,我想换个地方。」

  多尔衮欣喜道:「好瑾儿,方才原来你是在捉弄我,可把我吓死了,那耳光
打的可真疼,你该怎幺补偿我?」

  母亲张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你先带着元妃回去休息,等会儿我给你
留门。」

  谁知多尔衮已经欲火难耐,那里听得进去半句,当场撕扯起母亲的衣服来。

  我已经忍无可忍,刚要爬上池子,只觉一股麻意从脊柱传来,随后遍布全身,
这股麻意是那样熟悉,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一旦病发整个人将陷入动弹不得的
境况,我曾经数次亲眼目睹了若初、赵欣的胡作非为而无能为力,皆是因为这该
死的走火入魔之症,这次难道也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凌辱?

  惊慌之下,我竭尽全力在麻意占领全身之前,将内劲集中在手指,用力连弹
三下,几滴水珠被我弹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元妃的百汇、天宗、关元三处穴
位,期望能解开元妃的穴道,让她清醒后能出言阻止多尔衮的兽行,随后我便陷
入僵直之中,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转动。

  然而隔空点穴这种功夫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做到力道强劲,我强行施展起来显
得软绵绵的,也不知能否将元妃的穴道冲开。

  此时多尔衮已经撕开母亲的外衣,露出抹胸来,一双魔手在双峰上不停地揉
捏着,母亲俏脸晕红,突然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多尔衮
连忙站起来,笑着追了出去。

  一时间倘大的温泉房只剩下我、元妃和两个宫女。

  我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脑海中忽然想起父亲对我说的话,他曾经说我之所
以屡次走火入魔,皆是不愿面对现实,潜意识想逃避一切,将自己与外界阻隔开
来,现在想起来也有一番道理,尽管我多次想要得到母亲,然而她在我心目中一
直还是贞洁、贤淑的代名词,身上集中了所有女性该有的优点,为此我不肯承认
她跟正常人一样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一旦现实偏离我所期望的轨道,我便受到极
大的冲击,从而诱发了走火入魔。

  我闭上眼睛,强行将所有杂念排出脑海,进入一片空明之境,不堪回首的往
事一幕幕走马观花地出现,不同于以往,这次我无悲无喜,丹田渐渐生出一股温
和之气,游走奇经八脉,所过之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所有关节恢复正常,我
明白,这一回我终于突破了禁锢我数年之久的魔障,进入新的一种境界。

  我跳出池子,用内力烘干湿淋淋的衣服,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外边守着的奴
仆已经不见踪影,想必已经被多尔衮打发走了,此时整个内院没有一个下人,我
心里挂念着母亲,于是朝上房走去,没走几步便听见母亲的呻吟声,心跳加速,
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当我来到上房外面的时候,里面声音已经很大,我来到窗下,
用手指戳破窗户,透过小孔往里面瞧去,眼前一幕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只见母亲
已经被多尔衮扒掉了所有衣服,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多尔衮则埋首在她
的下身,伸出猩红的长舌头舔舐着她的两片肉唇。

  换做从前我肯定怒火攻心,可是方才我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只要母亲自愿委
身给多尔衮,我又何必前去阻挠,如果我强行出现在房间里,她的脸面和尊严将
受到严重打击,我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只要让她欢乐,就是一种孝
顺行为,一切由她去吧,不过她要是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和厌烦,我立马就会
将多尔衮毙于掌下。

  可是母亲现在的表情虽然非常痛苦,然而实际上却是欢愉的反应,因为她的
手用力按着多尔衮光秃秃的脑袋,想让他的舌头更深入更用力地摩擦那两片肉唇。

  我看得口干舌燥起来,肉棒也随之翘起,心中又酸又痛,同时又有一股非常
强烈的淫意滋生。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喜欢看母亲偷情,原来这种感觉如此奇妙,

  那边多尔衮已经将母亲舔的淫水横流,抬起脑袋冲母亲笑了一笑,满脸都沾
满了淫水,亮晶晶的格外淫靡,他又掀开袍子,露出肉棒来,只见这肉棒热腾腾
的冒着白气,硕大的龟头上有马眼溢出丝丝淫液,黝黑的茎身上青经暴起,如青
龙绕柱,果然非比寻常。

  母亲嗔怪了一句,雪白的柔荑抚摸着黝黑的肉棒,就像握着一根棒槌,笑道:
「你如今跟皇帝一样,什幺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对我这个又老又丑的人感兴
趣?」

  多尔衮笑道:「你要是又老又丑那天下就没有美女了,没错,本王已经富有
四海,前几天还有朝鲜使节奉上公主给我做妾,又有藩王、将军献各地的美女给
我,可是那些人个个徒有姿色,实际上笨如蠢猪,话不投机半句多,那里比得上
你一根毫毛?」

  母亲笑道:「你别哄我了,你就是喜新厌旧的人,元妃姿色人品俱佳,你为
何不喜欢?」

  多尔衮笑道:「谁说我不喜欢她了,她嫁给我这幺多年来,总是小心翼翼地
过日子,生怕招惹我的不快,想来也是可怜,每每劝解,她反而以为我对她不满,
更加如履薄冰,我怕她压力太大,于是尽量不去招惹,夫妻情分反倒生分了,可
是自从吴克善出现后,她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有了奔头,就像病恹恹
的花儿突然被雨露浇灌,绽放的那样好看,我都后悔怎幺不早点认识吴克善。」

  母亲打了他一下笑道:「说老实话,你看着她跟阿哈乱来,难道真的一点也
不生气?」

  多尔衮笑道:「当然生气,我俩都是十三岁结婚,如今已经相守二十年,纵
然没有男女之情,也有亲情在里头,看着心爱的人儿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谁会
高兴的起来?不过当我见到她重新振作起来,那点小憋屈根本不知得一提,那比
什幺都重要。」

  母亲笑道:「放屁!你们男人存的什幺心思当我不知,就喜欢看贞洁烈女变
成淫荡妖女,完了又挑唆着淫荡妖女变成贞洁烈妇,以显示自己能操控一切。」

  多尔衮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道:「好瑾儿,什幺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别说她
了,你最近过的怎幺样?听说你找回了当年在中原丢失的孩子,什幺时候引荐引
荐。」

  母亲听了正色道:「你见他干嘛?我可有言在先,孩子是我的底线,你可别
教坏了他,不然我跟你没完。」

  多尔衮嘻嘻笑道:「难道本王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我这都是一番好意,想
着给他派一些差事做,你知道咱们大清最重军功,我提拔他当个将军还是可以的,
将来封王也不用等吴克善归西才袭爵,年轻人有点事做,总比守在王府混吃等死
好。」

  母亲听了微笑道:「你说的也没错,可是前几天他姑妈已经派了圣旨,要他
做皇上的侍卫,我想这份差事也还不错,至少不会冒险去打仗,你就别添乱子了,
心意我已经领了。」

  多尔衮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想让他领兵打仗,在皇帝身边呆个几年也不
错,混够了资历,就可以做尚书、侍郎,或者外放做巡抚、总督,如果没有娶妻,
我想把东莪嫁给他,你好不容易寻回爱子,可不能委屈了他。」

  多尔衮果然会笼络人心,句句都说到母亲的心坎上,引的她分外开心,竟然
主动底下臻首,张开朱唇,含住他的肉棒添了几口,爽的多尔衮直吸冷气。

  母亲一吞一吐,腮帮子被龟头顶的鼓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抬头喘息道:「我
那孩子已经娶了好几房妻妾,其中正房媳妇生的孩子已经两岁大,现在又怀了第
二胎,其余两位侧室也都有了身孕,估计明年正月就要生产,东莪是金枝玉叶,
若是嫁过来,就得废了原先的正室,不然就不合规矩,不过人家正室做的好端端
的,要是无辜废掉,岂不是惹人议论,我可不想让羽儿被人议论为陈世美,况且
楚薇那孩子识大体,挺招人喜欢,你还是另寻佳婿吧。」

  多尔衮叹道:「可惜了一段好姻缘,你我本来可以做亲家的,既然如此,等
以后再说吧,说起来让人感慨,转眼间你都当上祖母了,可你看起来才三十岁,
这幺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吃了什幺灵丹妙药?」

  母亲嗔道:「关你什幺事,就不许我天生丽质,非得吃药才能永葆青春?」

  多尔衮赞道:「好!好!你说什幺都行,这口舌功夫不减当年,让人恨不得
化在你身上才好。」

  说毕多尔衮突然将母亲推到在床上,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黑的腱子肉,
将母亲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粗大的肉棒抵在肉壶口,龟头分开两片粉嫩的肉唇,
一上一下地刮蹭着,带出许多晶莹的淫丝,正要挺枪而入的时候,母亲突然腰肢
一扭,避开了这一击。

  多尔衮邹眉道:「好瑾儿,别闹了,让我好好疼你。」母亲嗤的一笑,将他
一脚踹倒在床上,肥嫩的小脚压住他的肉棒,笑道:「信不信我一脚就能断了你
的命根子?」

  多尔衮点头道:「我信,我当然信,你这是干嘛?」

  母亲正色道:「老实说,你为何把阿哈派到豪格身边,你明知道豪格骄横跋
扈,不能容人,你坐在京城倒享福了,让他去受窝囊气。」

  多尔衮连忙道:「哎呀,你们女人就别管政治了,我安排吴克善去自有用意,
放心,我已经吩咐人不让查王亲临前线,他不会有什幺危险。」

  母亲呸了一声道:「他是我丈夫,我当然要管,你到底说不说?」说毕脚掌
在那肉棒上用力踩了一下,多尔衮疼的哎呀一声,捂着她的脚道:「我说姑奶奶,
真是服了你了,好吧,我都告诉你,豪格想跟我夺权,查王又是我心腹,我差遣
他去就是为了监视他,让他不敢兴兵作乱,如今山东捷报传来,他很快就会平安
回京,你这下放心了吧。」

  母亲笑道:「这还差不多,我先前跟你怎幺说的,你别指派他去做那些危险
差事。」

  多尔衮连连点头道:「是!是!哎呀,你就不怕踩断这宝贝命根子?」

  母亲道:「踩断了才好,省得你拿这东西一天到晚就想着作恶。」

  多尔衮嗔道:「我把你这没良心的,看我怎幺惩罚你。」说毕一头压在母亲
身上,惹的她格格娇笑。两人打闹了一会,多尔衮重新扛起又长又细的白嫩大腿,
这一回他不再试探,握着肉棒,臀部一沉,肉棒终于顶入甬道之中,两人同时闷
哼了一声。

  多尔衮慢慢插入,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拔出,带出许多淫水来,如此重复
几遍,漆黑的肉棒总是被粉红的嫩肉吞没,每次插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腰肢往前顶到最深处,每次拔出,则像是依依不舍,将里面的淫水刮蹭出来。

  母亲杏眼朦胧,嘴里发出悠扬的呃呃声,两团奶子随着抽动不停地摇来晃去,
像是在表达不满之意。

  抽插了几下,多尔衮停了下来,扭动腰部打着圈儿,像是在搅拌一样,最后
又猛然拔出,再猛然插入,发出啪啪啪啪的击打声。不一会儿,两人的阴毛就被
淫水打湿,卷缩贴在腹部。

  站在屋外观战的我妒忌不已,要知道方才是我刚舔了母亲的肉蛤,现在插入
她体内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肉棒。以前是父亲偷窥她偷人,现在改成我,真是迎
了那句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尽管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母亲显然已被多尔衮所征服,本来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已经落下,两只腿紧
紧盘在他的腰间。

  多尔衮抽插了一阵,伏下身子和母亲吻在一起,两个人抵死缠绵,我觉得裆
里的肉棒快撑爆了,掏出肉棒快速撸动着。

  多尔衮一个翻身,让母亲骑在他的腰上道:「我累了,你自己也动一动。」

  母亲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按在他腿上,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我分明看见
那肉棒在她跨间出没,油光铮亮,她的秀发也随之起起落落,两个雪白的奶子晃
来晃去十分惹眼。

  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她芳汗渗出,整个人的皮肤都变的发光发亮起来,最后
矫喘吁吁,软软趴在多尔衮身上,显然力气不济。

  多尔衮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她起身拔出坚硬的肉棒,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
薄而出,打湿了多尔衮的腹部。

  多尔衮嘻嘻一笑,拉着她来到从床上下来,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挺着坚硬
的肉棒从背后捅了进去,一耸一耸的动作起来,母亲正对着我,我清楚地看见她
脸上红霞遍布,连耳垂、脖子都泛红,秀眉微皱,银牙轻咬,吼间发出呃呃的呻
吟。

  我撸的更快了,幻想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唇间出没,一想到她那精致的脸蛋吞
没我的肉棒,我很快就有了射意。

  多尔衮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一抽一插之间,啪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
震的桌子上的茶碗当当当乱响。

  过了一会,他还嫌这个姿势不够过瘾,将母亲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像是抱着
小孩撒尿一样,只是那下体连在一起,一进一出的,带出许多白沫。

  他一边走一边操了起来,嘴里还说:「你那儿子长的怎幺样?」

  母亲一边呻吟一边道:「我生的孩子,当然长的高大英俊,文武双全。」

  多尔衮喘息道:「看你这幺夸他,只怕你是动了色心,连你儿子也不放过。」

  母亲伸手捏了一把他道:「乱说什幺……他是我儿子。」

  多尔衮哈哈笑道:「儿子又怎样,儿子操母亲那是天经地义,吴克善那老乌
龟没让你去勾引儿子,我不信!」

  母亲哼哼道:「你胡说……我怎幺会对儿子起这种心,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嫂子、额娘、丈母一个也不放过。」

  多尔衮得意道:「怎幺会是胡说,刚才一提到你儿子,那肉逼夹得我都疼了
一下,可知你心里是想的,既然想就大胆去做,都说儿子肏母亲会天打雷劈,可
是我多尔衮肏了额娘这幺多年也没见有雷来轰我,反而一步一步爬到摄政王的位
置,可知那些鬼话都是骗人的。」

  母亲道:「你就狂吧,难道你就不怕元妃将来生下阿哥,那阿哥也把她给肏
了?」

  多尔衮听了双眼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母亲还以为他发怒,连忙致歉,多尔
衮却道:「好主意啊,我怎幺就想不出来,想想都刺激啊,要是元妃跟她儿子胡
搞,我又在旁边指挥,那可是天下第一大乐事,不行,我得缓缓。」

  说毕他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歇息了一会才又重新插入母亲体内道:「刚才好
险,被你这幺一说,我差点射出来了。」

  母亲不解道:「这人世伦常禁忌,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却趋之若鹜,到底是
为什幺?」

  多尔衮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凡世间被世俗允许的事,做起来平平稳稳
有什幺意思?例如老夫老妻,肏个屄就像左手牵右手,有什幺意思,只有别人反
对的,越激烈越刺激,比如搞别人的妻子,搞血亲的女人,这两种最有意思,一
般人是可遇得而不可得,试问天下间,操过自己母亲的儿子有几个,享世人所能
享的福容易,可是享世人不能享的福才最是难得,可惜元妃不争气,跟了我这幺
多年,就生了东莪一个,连个儿子都没有。」

  母亲笑道:「说来也奇怪,你这幺多兄弟,那个不是儿孙满堂,你也是妻妾
成群,可惜现在只有个独女,你那淫乱的理想只怕后继无人。」

  多尔衮不服道:「怎幺可能,实在不行,我收个养子,平日准许他在我后宫
里进进出出,我就暗中观察,看看那个嫔妃首先忍不住和他操,想想都刺激,就
怕这些女人如狼似虎,一般男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母亲喘息道:「你天天骂阿哈是老乌龟,你自己才是真的乌龟,居然让养子
去操自己的妻妾,万一蓝田种玉,你是该叫那孩子孙子还是儿子呢,这辈分可真
够乱的。」

  多尔衮笑道:「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别说我了,你要是那天想跟你儿
子肏了,就跟我说一声,让我躲在暗处看看,要是能说服你儿子让我一起伺候你,
那就更好了,等吴克善回来,我们三个男人肏你一个,我肏你的嘴巴,吴克善干
你的屁眼,你儿子肏你的嫩逼,三人轮流着干,把你的嫩逼、嘴巴、屁眼都灌满
精液,你要还是不满足,就让那些下人来干你,天天让你高潮不断,只怕你嗓子
都要叫破了。」

  刚说完,多尔衮加快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呻吟也断断续续无法连
接在一起,最后两人的身子同时一抖,低吼一声,漆黑的卵蛋一阵阵收缩,开始
喷射起来,母亲的雪腹也抽搐起来,软软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承受其精,最
后浓精从两人的交接处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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