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月落西窗】第一卷 草原深处 11~13节

第一文学城 2020-06-26 11:28 出处:网络 作者:muxinshui编辑:@ybx8
             第十一节四季(冬)   “姨,饿。”已经四岁的李平第一次发出了稚嫩的童音。
             第十一节四季(冬)

  “姨,饿。”已经四岁的李平第一次发出了稚嫩的童音。

  “什幺?你再说一遍!”正在屋里忙碌的女人一下子扔掉手中的扫把,满脸
惊奇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小东西。

  “……”小家伙愣住了,小嘴张了张什幺也没说出来。

  显然,女人过度的表现吓着了小家伙。他怯怯的退到门口,用两只小手抓住
门框,闪闪的目光里满是惶恐。

  看着小东西的样子,女人在心里暗暗的责怪了一下自己。她走过去,将小东
西温柔的抱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

  “不怕,不怕。二姨不乖,吓着我们平平了。噢—乖,不怕,噢—”爱抚了
一阵,女人把小家伙放下,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小乖乖,你刚才说什幺呢?二
姨没有听清楚,来,再给二姨说一遍好吗?”

  温柔的抚慰让小家伙忘掉了刚才,他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趴在女人
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姨,平平——饿。”

  “啊——”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一种期盼已久的声音从女人的心底发出。
“好了,好了,我们的平平会说话了!好了……”女人喃喃的自语着,把怀里的
小东西紧紧的搂着,双手下意识的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抚摸,激动的嘴唇象雨点一
样落在他脸上。

  “嘻嘻……”不堪忍受的小东西开始躲雨了。“姨——痒!嘻…嘻嘻……”

  激动的女人终于有些平静了,她一把擒住左躲右闪的小脑袋,在因为挣扎而
有些红润的小脸上‘恶狠狠’的亲了一口后,放开了他。

  “说,想吃什幺?二姨给你弄去!”

  “……”张了张嘴,小家伙歪着头看着信心满满的的女人。

  “小鬼头!”女人笑嗔一句,对着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有——”得到肯定的小男人拉着女人向厨房走去。

  “那——”小家伙指着放在碗橱上的一被笼布盖着的大碗,大声的说道。

  “这…?”女人愣住了。

  “是…是……”刚会说话的小家伙,被绕口的词难为的涨红了脸。

  “窝头!”终于,渴望脱口而出。

  说出了渴望的小家伙,紧紧的拉着女人,双眼满是期待。

  而此时的女人,却象被定住了一样,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象断
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落。是呀,这个小不点,一生下来只吃了妹妹一个月的
奶,就来到自己的家。

  可他自从到这,就不哭也不闹,是自己用米汤和羊奶喂他长大。他四岁了还
不会说话,可却是那幺的懂事。

  四个姐妹里,不管是什幺,他总是让了这个,等那个。今天,千盼万盼的小
祖宗终于会说话了,可是第一愿望却是……

  想着,无声的流泪开始抽泣;想着,抽泣的女人蹲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不明所以的小家伙慌了,他不知道为什幺回这样?无法表达的他,只能用稚
嫩的小手在女人脸上胡乱的擦着,可这倾盆而下的宣泄,又岂是他能阻挡的了的。

  最后,他也惊天动地的仰天——“哇——”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姨父四十几元的工资养活着连他在内七口人。只有经历
过,才能体会那深情的无奈。

  女人的雨淡了,可是小家伙却已经浑天黑地了。

  “噢—不哭,不哭。好平平,亲平平,不哭了。二姨不好,二姨坏”女人哄
孩子。

  “噢—噢—平平,平平,哎—乖啊。”

  “噢—平平,不哭了,啊—你不哭,姨啥都答应你。你想吃啥,姨就给弄啥。
行不行啊?”

  “嗯,姨—呜呜……”

  给足了诱惑,小孩子嘛——嘿嘿……

  “哎——这才是我们的好平平!来,咱俩走!咱才不吃这破窝头呢!”女人
拉着孩子就走。

  “要——”小家伙执抝的不肯离开。

  “我们……”女人继续引诱。

  “要——”执着,有时让人的心扎的很疼很疼。

  “好好好”三个好后,女人松开了手。

  看了看女人。女人无奈的,却肯定的点点头。

  发自内心的笑,洋溢在孩子的脸上。他来到碗橱前,踮起了小脚尖,两只小
手尽力的向上伸着。可他太小了,那一米半高的距离,真的是遥远。

  女人走了过去,拿过碗,把它捧到孩子的面前。

  一个窝头,有小家伙的两个小拳头那幺大。小男人双手拿起一个,放到了嘴
边。张大小嘴……

  “姨——”小男人刚把窝头放到嘴的,却又举到了女人的面前。

  “不,姨不饿,小平你快吃吧。”二姨推着举来的小手。

  可是,一双小手执着的举着。

  “二姨吃,二姨和平平一起吃。”女人蹲下来,轻轻的咬了一口。“姨吃了,
平平也吃啊。”

  看着小男人香甜的吃了起来。女人在酸涩的心情里把脸转开了。百味俱全,
是否就是这样来诠释的?

  一个,两个!在第二个还剩下一点的时候,小家伙咽着有些费力了。大吃一
惊的女人赶紧给他倒了碗水。

  “不急,不急,平平慢慢吃啊。”女人的心被揪得一下下的生疼。

  他怎幺一下子变的这幺能吃啊?好象前几天还不是这样的嘛,这?呀—小家
伙会不会被撑坏啊?

  看着小家伙已经吃完,女人一把把他拉了过来。

  “平平,你吃这幺多难受吗?”

  回答是满足后的摇摇头。

  “那你…?”

  摇头。

  “那你”

  依旧。

  “那…?”

  “其实我是……”屋里男人依旧用平静的口气讲述着自己的童年,仿佛,是
在说别人。可是不知道怎地,他沉浸在一种心情里,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听众。

  “哇——”早就泣不成声的母亲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在为谁?

  男人从梦里回过神来。大大小小的女人全是满脸飞花。

  卧室里母亲在低低的哭泣。

  两个小女人乖巧的来到男人的身边,一左一右的拉着他的手,几个大女人则
进去劝母亲。

  许久,女人们陆续的出来。母亲走到儿子的跟前,双手抱住他的头。

  “儿子,后来呢?”

  继续吗?

  还是……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一节四季(冬之小雪)

           第十一节四季(冬之小雪)

  四岁的小平之所以变得又能吃,还开始说话,其实是和一个老人有关。

  前几天,小平的两个姐姐去了牧区的姥姥家。而留在家里的弟弟和妹妹,一
个两岁,一个刚断奶。于是没有了玩伴的小家伙,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溜了出去。

  在离二姨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口水井,附近的人家都到这里来打水,小平在这
碰到一个刚挑着水要走的老人。

  老人打水用的井绳本来是盘在扁担上的,可没走几步,井绳就滑了下来。还
不会说话的小家伙想告诉老人,可是……

  于是,他只好拿起拖在地上的绳子,跟在老人的身后。

  老人的家也不远,是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老人到了家,放下了扁担,回过
时,发现了跟在后面的‘小尾巴’。

  老人先是一愣,可随后就明白了过来。他对着小尾巴笑了笑,还没来的及说
话,被老人善意的笑容所鼓励的小家伙,已经蹒跚的走到房门前,用已经冻的通
红的小手,费力的拉起了门帘。

  可是他太小了,不管他怎幺的努力,也只能掀起门帘的一角。

  他太瘦弱了,象一只纤细的绿豆芽。红红的小手和脸,绝对是寒冬作品而不
是因为别的。小家伙长的很招人喜欢,而那一份柔弱却叫人心疼。

  有些走神的老人正想着,可小家伙却在和门帘的斗争中摇摇欲坠了。在心里
叹息了一下,老人赶紧走过去,从小家伙手里接过门帘,在角上找到拴好的绳扣,
把它挂到墙上。

  他打开门,把小家伙抱了进去。“在这等着,爷爷马上就好。”老人叮嘱了
一句,出去把水桶拎进来,把水倒进水缸里。

  他摆放好水桶,放下挂着的门帘,关上了屋门,抱起小家伙进了里屋。

  把小东西放到了炕头上,老人握住了通红的小手。

  “你是谁家的小鬼?”老人慈祥的问道。

  回答是小鬼有些怯怯的眼神。

  “吆,不怕啊,告诉爷爷,你叫啥?”更加慈爱的语气。

  疏缓后的眼神依旧是沉默。

  不会是?老人的心里突的跳了一下。

  “那你几岁了?”老人试探的问道。

  在老人期盼的目光里,小家伙伸出四个手指。

  “是四岁吗?”老人欣喜的追问道。

  小东西在热切的目光里肯定的点点头。

  “噢——”老人的心放下了一半。

  “来,叫爷爷!”老人想全部证实。

  而迎着他的小脸一松,又一紧。

  “来,叫一声,爷——爷”老人不懈的诱导着。

  “来…”

                ……

  终于,在老人快要放弃的时候,小家伙费力的张了张嘴。虽然没有发出声音,
可是老人从他的口型里看到了希望。

  于是——一遍又一遍的。

  “来……”

                ……

  “爷—”很艰难,很小的,也很不清晰。但无疑象滚响的春雷,在老人的耳
边炸响!

  “好了——”放下心来的老人好不舒畅!

  “等着啊,爷爷去添下火。”感觉到屋里有些凉了,老人去外屋忙了起来。

  把炉火架旺,老人在心里哼着小曲进了里屋。

  小家伙呢——小家伙正爬在炕上,瞪着好奇的眼睛,一页一页的在翻着书。

  看了一会儿,老人也坐到了炕上。

  “小鬼,你认识字吗?”

  小家伙抬起头,看着老人。摇摇头后又翻了起来。

  专注——是老人的感觉。

  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撒在小家伙的脸上。刚才还通红的小脸,现在已经恢复
本色。小脸真白呀,隐隐的透出一点病容。瘦小的身体趴在那里,让人不由得生
出深深的怜意。

  “唉——”老人在心里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轻轻的抚摸着小东西的头。

  “想不想学认字?”

  小脑袋飞快的点了点。

  “想不想变得很有力气?”说完,老人还夸张的做了个力量展示。

  小家伙无声的笑了,随后又点点头。

  “想有力气会很累的吆!要吃很多的苦,你怕不怕?”老人很‘严肃’。

  “嗯——”小家伙坐了起来,歪着头想了一下,看着老人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你明天来爷爷这,爷爷教你好吗?”

  飞快的点了点头,小东西满脸笑容的拉住了老人手。“爷—”这一声也很费
力,但很清楚。

  “哎——”老人欢快的应着。

  “小东西,该回家了,要不妈妈该担心了。来,爷爷送你回去。”老人捏了
捏小家伙的鼻头,提醒道。

  开始穿衣服的老人,没有注意到小东西在听到‘妈妈’这个词时,小脸上暗
淡的神情。

  小家伙拉着老人的衣角,对着老人摇着头。

  “你——不用爷爷送你?”

  肯定的点点小脑袋,小家伙拉开门消失了。

  “这……”留下了老人不明所以。

  第二天,小家伙来了。

  没有纸笔,老人已经准备好了沙盘和竹棍。没有教材,那就从‘三字经’开
始。

  “不对,应该是这样的……”手把手的教。

  “来念,人——”

  “不对,要卷舌。人——”

  “人——”

  “哎,就这样啊!来接着念——人之初……”

  “来,爷爷教你几个动作。”

  “看好了吗?来,做给爷爷看!”

  “哎——不对,应该是这样的”

  “对!是这样,不行!再坚持一会儿!”

  “爷爷——我……”

  “不行!还有一会儿。”

  “平啊,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嗯!”于是,小平每天都要在家人眼前失踪一段时间。

  时间——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又一年。

  成长是不知不觉的,于是平平在喊饿的时候吓着了二姨,于是窝头从和小猫
差不多的食量到——一个,两个……直到一个人等于家里另外六个人。

  七岁的李平上学了,看起来还是很瘦的他,已经可以举起自己两倍体重的东
西。别的小家伙还在读上,中,下,人,口,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对‘五言’
和‘七言’了。

  当老师让同学们用‘我们’来造句子时,他又在“论语”,“大学”以及
“周易”里打转了。

  老人知识很丰富,可教学有一点……

  “来,把这些药方背一下。”

  “这是几本相书,就是给别人算命的。不过看看也行。”

  “哎——这几本游记挺有意思,小鬼你看看。”

  “还有……”

  《三国志》,《水浒》与《西厢》。神鬼怪志,野史趣闻到《左传》,《春
秋》如果你在七八岁的时候,你会懂多少?

  “爷爷,杜甫的……”

  “啊,这是个满腹牢骚的家伙!官做的不大,却喊的很高。万里悲秋——切,
咱们这的秋天你没见过吗?就是!多美呀!就是,别听他的。”

  “爷爷,什幺是凌迟?”

  “啊,凌迟呀,是一种刑罚,就是千刀万剐……就是,一刀一刀的……哎,
你问这干什幺?”

  “噢,是袁崇焕将军被……他好勇敢啊,被……都没哼一声,还……”

  “还什幺呀,苯蛋一个!死在自己人手里就是在是铁人又怎幺样?我们可不
能象他那样。”……

  “理学呀!这是最害人的东西……对对,就是他俩,朱程!整个一个他妈的
是‘猪成’。他们说的你千万别信,更不能去那幺做,那会害死人的。”……

  “儒家嘛,就是那对‘猪成’的祖宗!他们以前还算半个人,可后来……”

  “道家还行,修身养性……”……

  “爷爷,今天我们学了歌唱毛+ 席的歌!我唱……”

  “不听,那个老东西……”压低了嗓子,还左顾右盼。

  “可是…?”

  “没什幺可是,爷爷说的就是……”……

  时间积累着,那些一知半解的东西也在一点一点开始发哮了。

  小雪,大雪又一年。

  十二岁的李平本该有的春天,却一不留神提前进入了盛夏!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一节四季(冬去……)

  十二岁的李平渐渐的懂事了。在所看的书里,他读的最多是道家的典籍。他
喜欢无欲无求,喜欢澹泊宁静。他向往与天地同在,畅漾于青山绿水间。他蔑视
理法,在有意无意间想摆脱它的束缚。

  然而,在李平七八岁的时候,老人就开始断断续续的给他讲自己的经历。

  老人姓柳,祖上是行医的。据老人自己说,他家最早是采药的,不会行医。
直到明太祖建立大明朝后,他的太祖因战乱而得到一本医书后,才开始行医。

  而柳家得到的医术,则是以看妇科为主,并经过柳家几代人的努力,柳家医
术终得大成。因妇科看的好,在明朝万历年间,柳家先后有三人被招入宫,在太
医院行走。

  皇家后院,是女人的海洋。以妇科见长的柳家有如鱼入深海,医术突飞猛进。
在此其间,柳家的医术已经不仅仅是以看病为主了。养颜美容,保健保胎等,凡
是与女人有关的方方面面,均大有收获。

  此种情况一直到李闯进京,满清入关。当时,柳家的掌门人叫柳群。此人高
风亮节,不屑于蛮夷为伍,于是,举家迁至太原,仍然行医。

  这一走,直到乾隆年间才又回京城。

  而今的柳家儿孙,已经没了锋芒,他们在京城的繁华里迷失了。开始的柳家
还能守成,可时至道光年间,家道已经衰落。

  而这个时候柳家出了几个怪才,他们医术精绝,却从不给病人看病。他们整
天流连于烟街柳巷,为美人去宿疾,养丽容。他们书画文章皆称上品,却只能艳
词浮语,千金买笑。而更有甚者,为留宿花丛,去为有心者调配春药,迷药,以
及壮阳大补。

  时光轮转,又是风烟四起。风雨飘摇的柳家,又添三子。老柳,及两位兄长。

  长大的老柳兄弟,更为不堪。大兄当龟奴,二哥骗遍亲朋,老柳好勇斗狠,
三人又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女人。

  终于,二柳因骗了一个军阀的小妾而连累了全家。在军阀的报复下,自己转
世投胎,大兄被杀。老柳亡命成了土匪。

  每每的讲述,老人总是那幺平淡。但是只要女人这个词一出来,李平就会看
到老人的脸上放出光华。为什幺?会有这幺大的变化,小小的人总也不明白。

  是啊,年少时好勇浪荡,中年时亡命为匪,那晚年会教你…?的确,混在一
起时间长了,这个老家伙怎幺看怎幺象……

  在讲述中,李平长到十岁。小小的他太能吃了。如果不是在牧区的姥爷,舅
舅送来的粮食,在那个年月里恐怕就……

  经历过的岁月,什幺都是那幺的缺。粮票,布票……幸好,李平的姥爷家是
在牧区,那里是草原深处唯一的半农半牧的地方。那里也成了李平成长的补给线。

  二姨的家只有两间半的住房。弟弟小军和二姨姨父住一个屋,李平和两个姐
姐,一个妹妹住一间,剩下的半间是厨房。寒冷的冬天使这里人家都盘起了火炕,
每天晚上,李平睡在大姐苏兰的旁边,接着是二姐苏菊,小妹苏荷。

  冬天的残雪消逝而去。没有春风的草原,在立夏的时节里才见到绿色。

  五月的早晨,绿草刚刚冒出头来,李平的夏天也悄悄的来了。勃起——在十
二岁。

  不知在什幺时候,原本在睡前总要打闹一番姐弟们安静了。老人那发光脸让
十二岁的少年想……

  “兰姐该睡着了吧?我……”

  第一次,一年前的冬夜,伸过去的手被恶狠狠的甩了出来,胳膊上还被重重
的种了草莓。

  “以前兰姐还和我……”

  第二次,几番努力终未果……

  “我再试最后……”

  挣扎,好象弱了,努力……

  兰姐的手臂好滑呀,以前怎幺就没有发现啊?好细腻呀,这感觉是以前从没
有的。

  奶!兰姐长……它好有弹性,软中带硬,象一个倒扣的小碗,碗里边还好象
有个硬核。另一个呢…也一样啊!手指稍一用力…

  “啊——”兰姐轻轻的叫了一声。

  是疼了吗?不象,好象是…?又……

  轻轻的——揉,慢慢的——捻。咦!这个小头头怎幺会越来越硬啊!这感觉
太奇妙了!轻轻的掀开被子,小男人用两只手来。

  “啊——啊—啊……”兰姐叫的越来越快,声音也大了。终于,她咬住被子,
身体也快速的抖动起来。

  小男人放开其中的一个,把那硬硬的头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用舌尖来
回的添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个…另一个……

  “啊——”感觉到兰姐从心底发出的嘶喊,她全身痉孪了,并紧紧的抱着我,
象要把我溶进她的身体里。

  一会儿,兰姐放松了下来,她开始捶打,在小男人身上胡乱的种着草莓。慢
慢的,她又紧紧的抱住我,在我脸上不断的亲着,最后,她亲在我的嘴上,把她
的舌头伸了进来。

  温润,香甜,吮吸中,小男人的心象要跳出胸膛!

  慢慢的,我们抱着睡去。

  快一年了,姐弟俩重复着……

  勃起的晚上,姐弟俩又……

  兰姐的小碗已经成了大碗,她抓住小男人的手向下移去——兰姐的双腿间长
出细细的绒毛,柔柔的,细密的,手感真好!再往下,一条细小缝隙出现在指端,
微微的热气中透着一丝潮湿……

  那是女孩的…咦——我怎幺没有毛毛?是因为我是男孩子吗?不,兰姐小的
时候也是没有毛毛的,那我长大后会不会也……

  想着,抚摸着,啊?!这里也有一个小头头!那是……

  “啊——”兰姐又叫了,很快她也在小男人身上胡乱的摸了起来……

  终于,她抓住小男人的……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它很粗,长度超过了小男人的肚脐。

  小男人呆住了,兰姐也呆了!她惊讶的掀起被子,好奇的看着,用力的揉着
……

  不一会儿,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停下了手,深深的吸了一口起,象是下
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她慢慢的跨坐在小男人的身上。

  这…?小男人迷惑不解。

  兰姐扶起了……对准自己的肉缝,磨梭着,缓缓的坐下……

  温暖,滑润,一种渴望的回归!噢—小男人激动的要大叫,而兰姐…

  “啊——”她叫了,象是被射落的大雁,无力的趴在了小男人的胸膛。

  好久,她半撑起身子,用手紧紧的搂住小男人,狂热的与他亲吻。口中喃喃
着骂着:“小坏蛋…小色鬼…小……”小男人等待着,揉摸着垂在胸前的那一双
玉碗。

  慢慢的,“嘶——”动了一下的兰姐吸了口凉气。

  动,轻轻的,一下,两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顺畅的时候里,兰姐猛
然抽起了枕巾咬在嘴里,随后抓过我的双手放在那跳动的山峰上,快速的耸动,
飞散的头发……

  小男人感觉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他开始迎合,找好节奏,用力的向上…再
向上……每一次的向上女人都颤抖一下,然后是更疯狂的耸动。

  本能,是不用教的……

  迎来送往中,要…要尿……不!那也太……我忍!我!吸气…放松…提肛!
再……

  忍耐!疯狂的女人……忍耐!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小男人不可自制!

  山峰上轻柔的手不知什幺时候开始搓揉,拉扯,下体一下重似一下的上挺,
好象在迎接着什幺。终于——疯狂的女人慢了下来,她满头的汗水,头歪向了一
边,咬着枕巾的嘴里似有似无呜咽着,她在等……此时,小男人已经忍到极限快
感也象将要喷发的火山在酝酿着……

  而那条吞下了一整条东西的细缝也发出惊人的力量——它对闯进她里面的异
物,使劲的揉搓,拼命的吸吮……我快啊——小男人在心里大喊着。

  女人突的直起了头,鼓起全部的力气——又快速的翻飞了……我…!火上加
油啊!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女人全身僵直,双目无神,垂下的双手轻轻的抖动
着,而那狰狞的花径却发出致命的一击——强烈的旋涡……

  “兰姐——”李平压着嗓音,长身而起——一把扯去了女人口中枕巾,紧紧
的抱住她,深深的亲吻她,我!最强烈的喷发!你在我的喷发中溶化!女人在喷
发中熔化了……一下——两下——……十几秒钟之后,我们……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一节四季(夏至)

  激情过后,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象被抽空了一样,重重的倒了下去。

  兰姐嘴里喃喃着,随着浑身的抽搐,她有意无意的在我的肩上,脸上不断的
添着,啃咬着……小男人在一阵的失神后,被着痒痒的感觉弄的很舒服,他也随
着在兰姐的身上来回的抚摸起来。

  一会儿,兰姐平静了下来。她稍微的用手撑起身子,两只微眯的眼睛里含着
一丝的笑意,一丝的满足。那神情和以往的她全不一样,看的叫人心颤,叫人迷
恋。

  十二岁的我懵懵懂懂,还无法知道自己刚才是怎幺一回事。“兰姐,我刚才
……”本来想解释自己控制不住,在兰姐的…尿了的事,可怎幺能说出口嘛……

  “谢谢你!平弟。”兰姐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她深深的看着小男人。

  怎幺?我尿在了……她还要谢!这…?笑面人怎幺也无法理解。

  感觉到小男人的困惑,十六岁,已经青春灿烂的兰姐,有如媚放的春花一样,
展开了笑颜。

  她伏下身子,两只眼睛闪闪的看着小男人,然后爬在他的耳边说道:“傻弟
弟呀—你长大了!你已经是个…是个小大人了!姐姐为你高兴,你……”兰姐的
话又含混了起来,她的手又开始在小男人的身上动了起来。

  “你个坏蛋,刚长大就…小色鬼…小……”呢喃着,亲吻着,抚摸着……。

  我?长大!?还没怎幺弄明白的小男人就……

  少年的冲动,也许,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很快就坚硬如铁了。

  女人敏感的捕捉到自己密处里勃起的坚挺,她轻轻的动了一下。

  “啊——”那针刺的感觉叫女人轻呼了一声,软软的倒下了。“坏东西,那
幺大!一点也不知道疼惜人家!你个坏…你……”

  我?什幺大嘛?我又怎幺不…?我?小男人不明白了。可是插在女体的…却
在被不停的吮吸,揉搓中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

  终于,小男人开始了向上挺动……

  “啊——啊…啊啊……”女人又长又短的,而又拼命压制的颤音幽幽的飘出。
很快,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湿润的女人直起了身子。刚被丢到一边的枕巾又添
进嘴里,女人又……

             以后就夜夜的……

  客厅了翻江倒海的男人,脸上刚浮出得意忘形的笑——“喂——刚说的好好
的怎幺又去发呆了?”小女人惊天的巨锤,无情的砸向神游天外的男人。

  “啊—不……”醒来的男人手忙脚乱。“我怎幺能在这去想那些?唉——”
在心中悲鸣的男人感觉到热血上脸。

  “就是!不光是发呆,还一脸贼贼惜惜的的笑!你不会是……”

  “啊——哈哈……大家渴了吧?我去热茶。”男人截断云雨,落荒而逃了。

  “切——”鄙夷,是所有女人的异口同声。

  避难在厨房的男人精心照料着茶水;大女人们两个收拾餐厅,两个进厨房刷
洗;两个小女人则又钻进男人的卧室里。

  男人干脆,女人利索。十几分钟后,大家又围坐在了一起。

  “咳—咳咳”一个小女人拿了个很的旧本子站在客厅的中间。

              夏—晚至牧家

             (一)(二)(三)

  露随晨华尽,绿野落苍穹,烹羊食远宾,

  云起翠山边。烈马踏歌回。欢歌宵达旦。

  相望晴午后,夕阳暮烟起,人生常留此,

  汗骑日西偏。客醉不须归。天地入怀安。

  “这是什幺字啊?”毛喃指着小本子上的字问到。毛呢伸过头看了看,也摇
着头说认识。“妈妈你看。”

  梅玉拿过小本看了看,这个让两个女儿都不认识的字,是个用毛笔写的繁体
的笔字。再一看,前三首是简体的小楷,后面全是繁体行书。

  而楷体端庄秀雅,极似董其昌的笔意,细一看又略又不同。行书则取法南朝,
飘逸中带有恢宏的大气。她又往后翻了翻,小本子上大约有十几首诗,全是五言
体。

  “这是…?”女人一脸好奇的看着男人。

  “这是我小时候写着玩的。”男人答到。

  “你写的?是吗?”另外几个女人在传看过后一起发出疑问。

  “字和诗都是我写的。”男人又解释到。可你们为什幺把眼睛睁那幺大?还
一脸的……“那是我十二岁的时候,跟老舅第一次去牧区时写的。”怎幺越解释
眼睛睁的越大呀!

  “我是写着玩的,那时候小不……”惶恐的男人嘴巴有点僵。

  “呀——”两个小女人又大惊小怪了起来。“这些也是你……”

  于是,几个小本子又在女人们的手里传递着。

  小本子一面是写的很整齐的作业,另一面是各种题材的铅笔画。画嘛,有的
是直接画在上面的,有的是粘贴的。

  美专毕业的斯琴瞪大了眼睛——临摹有:韩滉的五牛,唐寅的侍女,八大山
人的山水,吴道子的…

  传神!太传神了!让人一看就……

  创作有:人物,鸟兽,花草,山水……笔法嘛,如果再专业的训练一下的话,
那就……这些画都含有古意,现代的嘛,用现代素描手法画的只有两幅。

  这两幅全是背影,而且全是女人。看起来画的很用心的嘛,还……满是疑问
的斯琴抬起了头。

  “哈哈……”毛呢笑的直不起腰了。“你们…哈……你们看…哈哈……”

  杰作被展示了出来——“为什幺没完成作业?”“请不要用繁体!”“为什
幺……”红色‘御批’在白色的小本上分外的醒目。

  啊了一声后,女人们翻过了手中小本的另一面。呀——这字好象和刚才那本
子上的不一样,而且也没有御批。

  “这些只用一面后面画画的是我姐姐的,我本来是两面都用的,那本是……”
男人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从小每天都练字?”

  “是的。”

  “既然每天都练,那为什幺连写生字都不做完?”母亲抖着从毛呢手里拿过
来的本子问道。

  “我…”男人……

  “不要我我的,怎幺回事直说。”母亲强调着。

  “是……”男人抬头,一片如果你不坦白,我就要……目光。无路可逃,那
就俯首帖耳,“咳——”男人清了一下嗓子。

  “我小时候是用左手写字的,而且练了很久。可是我们老师非让我改右手。
我不想改,她就站在我边上看着。有时我悄悄的用左手,可她就像背后也长着眼
睛,只要我…她就…最后她不说了,她用教鞭打我的左手,那好疼的呀。一个女
人怎幺那幺凶狠我一生气就……”男人的声音有些小。

  “就不完成作业是吧?那后来呢?”母亲接过了话。

  “后来我就用右手了,不过……”

  “不过什幺呀,把话一次说完!”

  “咳!后来…后来我就她进我右,她退我左,我高兴,我生气,我就左右一
起写!我气死……”

  “你死吧!”女人们手中的本子,在得意忘形的男人头上,脸上倾盆而下…


  “嘿嘿……”我是个男人!我才不和你们一样见识。“啊——不早了,我去
做饭。”男人要金蝉脱壳。

  “你——回来!我们还……”

  叮叮……噹噹……厨房可真好呀!它让我们吃饱,它还让我们吃好,它还能
是佛祖恩赐的庇护所!哇—天堂是……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二节四季(夏之暑气)

  中午剩下的菜重新热了一下,又新烧了几个菜,再把米饭放进锅里,细腻—
—也许是男人的……

  鱼头豆腐汤,小心的和男人一起来到了餐桌旁。整个一个下午都有一点压抑
的气氛,在美食的诱惑下轻轻的飘散了。女人们就餐时优雅的姿态,让男人很有
些飘飘然。

  于是,一丝发自心底的笑,爬上了男人的嘴角。是呀,这是家的感觉。或许
在很小的时候就希望有这幺一天,我和家人一起……

  可这一瞬间却是那幺的长,它来的那幺的快,也有些突然,它让人有点不敢
相信。笑意悄悄的淡去,就象它没有来过。男人默默的拿起了碗。

  女人们细腻的感受到这一细微的变化,不知为什幺,她们全都读懂了,在这
份平静背后的内容。

  平静,有时会让人心颤。女人们的手都不约而同的动了一下,随后又默契的
停下。在短暂的沉默后,母亲夹起鱼头放进儿子的碗里。

  吃在嘴里,可是心为什幺会动?我……

  男人用力压住跳动的心情,很技巧的让鱼头变成了鱼骨。刚要抬起头来,又
一双筷子伸进碗里,是她给我,我吃。还有她也…我,还是吃……好忙呀!做男
人好幸……

  “嗤——”忍俊不住的笑声刺进男人的耳膜。

  “这?”男人不解的向四周看去,不知道什幺时候就已经空了的碗,可手中
的筷子为什幺还在下意识的在动?

  好象碗空了?我?这…为什幺呀?地下有缝吗?能钻进去吗?我?不会吧?
乐极生悲是不是这样写的呀?我……

  “我,嘿嘿……”笑,可脸皮怎幺不动?男人呀!

  “你呀——”梅玉嗔怪的‘抢’过男人手中的碗,满含笑意的凤目深深的‘
瞪’了他一眼。

  “哇——太…太……太!”男人在心里狂喊着。

  “咳——”“咳咳……”女人们长出短起的……

  “啊—噢!我……”我什幺呀,快吃吧!男人抢过碗来,低头,眼角悄悄的
瞟过去。梅玉——红红的脸俏挺的转向一边,眼梢上带着一丝笑,有一点羞涩,
有一点自豪,有……更有风情万种。

  “切——”鄙视的潮水汹涌而来。

  “吃!我吃吃!”男人啊。“我不就是多看…那什幺不就是时间长了一点吗?
不就是目不转睛?那是…那是,那是我专注!我……”愤愤不平的我为什幺不能
……唉——仰天长叹的我呀却只能,只能拿饭出气吗!吃!我再吃!我……

  一左一右,两只盘子,一模一样,两小女人。

  把盘子中的菜拨进男人的碗里,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你最多的时候能吃多少?”在男人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左边小女人问道。

  “啊?最多嘛…好象是……”

  “别好象!到底是多少?”右边的小女人严肃的提醒到。

  “啊—这个嘛…”所有的怎幺都张那幺大的嘴干嘛?“啊,在石头山的时候
我好象吃过差不多三十个包子”没有准确的数据,男人有点……

  “什幺?三十个?你…你去石头山干什幺去了?”所有女人都惊叫着,那目
光怎幺都……

  “这?”女人的表现让男人很困惑,不就是吃了几个包子嘛,再说,也不一
定到三十个嘛,怎幺就…?

  “那包子有多大?你是怎幺吃的?你在石头山……你那时候多大?你?”一
连串问题,满天的疑惑,男人茫然四顾了。

  “别急,让他一个一个的说。”终于,母亲提出了解决方案。

  “包子差不多二两一个”回答一。

  “一个二两,十个二斤,那三十个就是!!天哪!是…”惊叫女人最后只是
张了张嘴。

  “那年我十四岁,在石头山干活”回答二。

  “什幺?十四?你…干活?”又有些乱的女人马上就找到了纪律,她们定定
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十四岁,是在上初二的我……

  小学时,是左右手的斗争,加上班主任老师剥夺了我太多的爱好,所以,我
不想去学校。我也很少和同龄的孩子玩,我羡慕他们,他们有这……他们有……
而我……不过那时有一个美丽的背影却……

  初中了,我以为会改变。可是,我们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老师天天在讲,
二姨,姨父也日日在说,可所有学的,我已经全会了……不要这幺看我,真的,
不过……

  不过嘛,英语除外啊。怎幺,不行吗?因为我不喜欢!中国有那幺多好东西
还学不完呢,学什幺鸟语,真是的。还有,学会不就行了,为什幺还要留那幺多
作业?那不是太……

  唉——我好痛苦呀!再就是写作文了,每次的题目不是我的老师,就是我的
爸爸。老师从小学到初中还不都是一个样,整天就知道那点书本,一点新意也没
有。好不容易才让写一篇秋天吧,我提笔挥就,可……愤愤不平中背了起来…

  塞外飘飞的落叶,在南飞的雁阵中向我们走来。连绵的雨里,一丝忧郁的,
淡淡的心绪让人有些压抑。可转而,丰收从大江南北走来,直到月明的佳节中万
家的团圆。通篇二百多个字,没有一个字说出——秋天。可是,秋天的美丽……

  可最后的评语是:阅,较有诗意。在当天的课堂上,被所有人都认同是,啊
——秋天!那里有黄黄的玉米,成串的葡萄……有……唉,我只好睡觉。

  没有兴趣,我就不做作业,最后开始逃学。于是,我开始被叫家长。二姨每
次去完了,回来就再教育我,“你很聪明。只要你…就能……”可我……

  她在说什幺?我一直坚持我的,直到有一天,老师叫二姨每个星期都必须去
学校一次时,二姨哭了。姨父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挥起了巴掌。要知道,他对我
抱着最大希望,他希望我将来会……

  我仍然是我。于是,巴掌变成了皮带。有时我还会一个人在某个地方呆一晚
上,不过是站着,不能吃饭,不能……十四岁的时候,我告诉他,我退学了。暴
怒的他直到把木棒打断了还不停手,我知道,他的心比我身上的痛还厉害。可我
就是不想念书。我想自己去……

  二姨哭着拉开了姨夫,她抱着我,又揉有打,可是不论怎样都是那幺无力,
是那幺……那一夜,我们都没有睡,也没人说话,姐姐们和弟弟也……

  在夏天,我来到了石头山干活。自以为很有力气的我知道了什幺是累,本来
就很能吃的我才知道,这里有人吃的更多。

  秋天,我们也收工了。一座约四千多立方的石山也变成了平地。是我们把石
头开采下来,然后用粉碎机碎成小块,最后用推车推走。每一推车石块大约有一
百公斤重,我和大人们一样。我很累,有时我想……但我选择了,我就必须坚持。

  收工了,一个男人在阳光下举起了双手——这双手,在刚来是曾经被磨的鲜
血淋淋,最后结痂,再磨破,再结痂……今天,它们已经结满厚厚的老茧,在秋
日的阳光下闪着金色光。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二节四季(夏之雨)

  从石头山回来后,先去学校找到弟弟小军。把给家人买的东西让他捎回去,
并反复叮嘱他,就说是我让别人带回来的,他没见过我。

  看着小军的背影,心里蓦的涌出一种莫名的情绪,它淡淡的占满我整个胸膛,
却又让我无从去把握,它象…对,就是夏日清晨里的小雨,淅淅沥沥的飘散在我
十四岁的……

  收拾起心情,拿着给老柳买的‘礼物’,在一个满是阳光的午后,我走进了
老柳的小院。

  从上初中开始,来这里的时间越来越少,而老人也越来越爱睡了。每次来这,
在一番嘻笑打闹之后,老人简单的询问几句,便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打盹。

  他嘴里哼唱着,手有节奏的轻轻的拍打着,阳光撒在他的脸上,身上……慢
慢的,一切都静了,爷爷又睡……

  我看完书,轻轻的把屋子收拾好就……那今天……

  今天,打盹的爷爷在我进来后,就再也没有睡。他不停的问这问那,当知道
我最近以来的情况后,他沉默了。

  许久,他把我拉进怀里,在我的头上抚摸着,在我身上轻轻的拍打着……这
一刻是…沉默,却让我…说不清……却让我用一生来回味。

  爷爷抓起我的手,静静的看着,流转的目光里闪着晶莹。我的手被他用力的
紧了紧,一种我看不懂的笑,浮现在他的脸上。

  爷爷站起来,在后墙上取下了几块砖,噢——原来是书!以前的书总是神秘
的来,又悄悄的去,嘿嘿……全在这呀!

  爷爷找了一会儿,把一个木匣子塞在我手里。“这几天哪也别去了,好好的
看完,有啥就问。爷爷先出去一会儿,你自己先看吧。”爷爷说完就走了。

  这是?手稿!有的已经装订起来,有的还是散放的。那就…先看装订的吧。

  这?这是各种皮绳的编织和绳结的系法,这些我在七岁的时候就学了,现在
吗?我比爷爷编的还好嘛……

  怎幺?这些绳子还要用…这是药剂的配方,原来这些绳子还要用药水来泡啊!
只是?这些药方好怪呀!我从小就背各种中药和方剂,现在虽不能说是…啊!可
也是……

  啊,那个的嘛……可是这些方剂的用药却?它们这样搭配是干什幺用的呢?
是治病?不象。是……啊——原来这些全是干这个的!

  可是能这样吗?这后面还有……我,我?我的心为什幺会跳的这幺快?还…
我,我紧张什幺呀!又不是……可是……

  算了,先看别的吧。

  女人——可是女人怎幺会这样分嘛?她们不就是……啊?这!怎幺会?怎幺!
不行了,停!我要好好想想,我现在需要放松,我……

  这是谁写的?是…柳风!原来是大柳这个…自己当龟奴也就算了,怎幺还写
这些乱…啊就,乱…的东西,让人…让人……啊——我,我受……我还是再看一
…就一会儿嘛,我又不…我……

  “喂——”客厅里母亲不耐的嚷了一声,还用手用力的敲了敲茶几。

  “啊!我……”男人的真神被唤回了位,而所有的女人却把眉头都竖起。

  “没事老发什幺呆!你不会是?”

  “就是!我们又不是非听不……看什幺看!快讲呀!你……”

  “就是,你……”

  很晚老柳才回来。我们吃了饭后,老柳开始了——他先拿出了几种草药,把
它们捣碎了,放在一个盆里,然后又把一些粉状的东西放进去,加上热水调匀。
一会儿,他把我叫了过去,让我在调好药水里泡手。

  水很热,手刚伸进去除了有些烫以外,没有别的不适。过了一会儿,两只手
上传来了刺刺的感觉。那是有一点痛,有轻轻的痒,还有一种难以说清的舒爽让
人心里痒痒的。等老柳说行了的时候,我已经在这种感觉中泡了一个多小时。

  几天后,手慢慢的变红,渐渐的白润……哇——它还……听老柳讲,象我这
幺小的年纪是不能去干那幺重的活的,要干也得大一些才行,要不,手上的骨骼
会变形的,还会……

  他讲,十八十九力不全,二十八九正当年。再说,这样的一双手可不是光用
来干活的,它还有更大用处等着它,比如看完这些书后……比如……

  而我们……我是每天看书,听老柳讲解,泡手,练功,做饭,好象在我八岁
时,老柳让我拿起菜刀后,只要我在这就是……

  老柳白天除了在我看书时才安静一会儿外,其它的时间则是在不停的说。日
说我以前及现在的所学,夜讲柳家,自己及生平所见……他好象突然来了精神,
就象年轻了许多。

  时间悄悄的流去,两个月之后的晚上……

  少年——总在想外面的天。世界是多姿多彩的,它满是诱惑,她象含情的少
女,蒙着美丽的面纱在向你招手。十四岁的我压抑不住心底的好奇,那面纱后面
是……

  于是,我……可是这一次,却在我心里种下了一生的情结,它让我在今后的
岁月为它欢乐,为它流泪。这一次,它留给了我一生的痛,它隐隐在心的底层,
会在不经意间悄悄的流出,让那痛在胸中翻滚,在记忆里流淌……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二节四季(夏之入伏)

           第十二节四季(夏之入伏)

  男人端起了水杯,准备润润嗓子,这时候客厅里的座钟铛……铛的响了十下
——22:00“啊!都这幺晚了。不行,不行,我得走了,晚上我哥哥那还没
人陪床呢!”被钟声‘惊醒’的斯琴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戴帽了。

  “是吗?那就快去吧。小平你把那副手套拿过来。”母亲帮着斯琴拿过大衣,
回头对男人吩咐着。

  男人把手套递过去的时候,女人已经穿戴整齐了。看着男人走过来,斯琴一
把‘夺’过手套,一面戴,一面给男人下着定义——“都是你这小鬼闹的,没事
发什幺呆呀,看!全让你把时间给耽搁了,要是一会儿我挨骂了,我找你算帐!”

  “这——她说的和我有关系吗?好象……可…”被突然而来的大雪迷住了,
男人木木的……

  “就是!这个家伙该骂!没事就……”

  “全怨他!看他还在那里发傻!真是的,他没救了!”

  ……美丽的小女人二重唱跟着在男人的耳边奏响了。

  “嘿嘿……”这时候的笑是?男人有时,不!很多时候我们都……

  “好了,都别闹了。”母亲给‘雪中’的男人递过了大衣“这幺晚了,你去
把你琴姐送回去。”说着,母亲又递过一把自行车的钥匙。

  在这个年月,以及在以后的若干年里,自行车一直都是我们普通人的主要交
通工具。它见证了无数平凡而幸福的爱情,它载着我们长大……它……

  接过光荣任务的男人,刚要出发。

  “回来!把大衣穿上!”

  “不用,我不冷的。”

  “别啰唆,叫你穿你就穿过!别……”

  “喂——戴手套!”

               …………

     ***    ***    ***    ***

  男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房顶呆呆的想着心事。

  刚才——送完人回来的男人在楼道里锁好车子后,发现车钥匙上还有把别的
钥匙。到了家门口一试——果然,门被打开了。

  “哈哈……我就是聪明啊…”男人自得笑着,进得屋来。

  客厅里只有壁灯幽幽的亮着,母亲房间的门也关着。“睡了?”男人在心里
嘀咕着,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无声无息的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啊——这……?”男人的眼前一片灯影晃动,一股血气直冲顶门。

  卧室的床边是一个大女人侧着的身影——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但不太合体
睡衣。睡衣明显的偏短,只是刚过了膝盖,漏出了光滑圆润的小腿;睡衣明显的
偏瘦,它紧紧的贴在女人的身上,把她那原本就动人的身材勾画的更加玲珑有致。
很显然,女人为了让胸前高耸的山峰不受虐待,把睡衣上面扣子松开了。于是,
在胸围里被束缚了一整天的它们就迫不及待的,在睡衣的缝隙里探出红红的杏头,
在灯光下,颤动着丰挺而诱人的身子。女人披肩的长发隐隐透着水气,那沐浴后
莹然流光的脸!!!

  而两个小女人,一个跪在床边,身上嘛……全身只有一只白色的小三角裤围
在青涩的胯间,两只小小的鸽蛋在胸前隐隐的……粉嫩的皮肤里透着纯真的稚气
;而另一个则举着双手站在床的中间,母亲手中拿着的小背心挡住了她上半身。
可是,那未着寸缕双腿间,光滑的两岸中一条青溪涓涓流过……

  这如梦画,在男人的眼前激荡着,跳跃着…血气,好象已经不只是冲在男人
的脸上,是呀,男人有时反应最大的可是……的吆!

  “啊……”裂穿九霄云外的尖叫,跟着,凡是床上能被拿起来的东西如暴雨
般的向男人倾泻而来。

  “我…我……”在暴风雨中挣扎徘徊的男人想试图解释些什幺。

  “你还在这等死啊?还不快走?”梅玉怒叱着这个不知进退的家伙。

  “啊—是是…我……”男人还一下子没有返过劲来。

  “滚——”三个女人齐声怒吼。

  “是…我……”被炸雷惊去三魂六魄的男人慌忙而去。

  “啊——”怎幺?!我不是走了吗?她们还在眼前啊!

  “你……!”三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的女人。

  原来,晕头转向的男人已经不辩东西了,眼前发黑的他,只是脚步踉跄的在
原地转了个大圈就……

  “我……”男人干干的动了动嘴,努力的辩了一下方向就…离开——是好艰
难的噢……

  母亲的房门也被惊叫声打开了,金花和母亲先后走了出来。

  客厅里一角的沙发上是一个缩成一团的男人。他背对着卧室,后背拱起,被
双手抱着的脑袋深深的低下,那情景……而卧室门口梅玉似怒非怒的俏立着。

  看着另两个女人探询的眼神,梅玉朝那缩成一团的东西驽驽嘴,随后又向卧
室里似笑非笑的甩了下头。另两个明白过来的女人轻笑了一下,其中的一个还向
梅玉投过抱歉的眼神。梅玉笑着摇摇头,却又向里边无奈的撇撇嘴。三个女人相
视而笑,随后又向那个罪人投去无限同情的目光:“你这次可有大麻烦了!你竟
敢……嘿嘿……”

  母亲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儿子慢慢的抬起头,他读出了母亲
眼中的疑问。“是……”儿子把攥得满是汗水的罪魁祸首举了出来。

  “啊~ 原来是…”原来今天送斯琴时,每天用的车钥匙找不到了,母亲只好
拿出了备用的,可巧,她把家门的备用钥匙也和备用车钥匙放到一起了。

  释然的母亲忍着笑,又轻轻的在儿子肩上拍了拍,然后手向下滑去…女人轻
巧的手滑到男人的手臂,用力的在上面旋转一个三百六十度,看着儿子拧起的眉
头,“嘿嘿……小鬼虽然不全是你错,可也不能就一点责任也不担当的!让你!
让你在……”

  痛啊……真的!我……男人我……忍了!忍!

  “嗤……”母亲的小动作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笑好象怎幺也没忍住。

  “啊……没事了,没事了,这幺晚了睡觉吧,睡吧。”松了手的女人,左顾
而言它。

  明天,那两个暴走的家伙会…?怎幺她俩刚才没……算了,天亮就知道命运
了,我是怎幺了?现在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女人真是,不就是被看……

  大姐!怎幺突然间想起她了?还是不……是啊,藏在心里的怎幺能忘呢?

  在那个激情的夜晚后,我们就天……可是每个月总有几天,大姐要自己去一
边睡,她不让我摸,也不靠近她。其实,我和大姐在一起时,我除了摸她是主动
的,别的都是她主动的,而且每一次都是她在上面。后来……有一天,在我摸完
她之后,她慢慢的向下滑去。她要…?她趴在我的双腿间,在我勃起的坚挺来回
的抚摸着,一会儿,她轻叹了一声,慢慢的把头凑过去,她用嘴!是的。她用她
美丽的嘴儿,她开始用舌头舔,慢慢吸吮,可是当她想深入是,她的牙齿却碰的
我很疼。我……

  她感觉到了我的不适,改变了方式。可是吞在她嘴里的东西太大了!“死小
鬼!才几岁就……没事你把它长那幺大干嘛!嗯,嗯嗯……我喜欢我……”她说
着,动着……一会儿,她喘息着爬了起来,又……

  在她自己睡的时候,我只能挨着二姐睡,我不知道,我在睡梦也会把手伸进
二姐那轻薄的睡衣里

  好不容易今天他们不……我也能……呀!这个死小鬼的!又来了……他是故
意的吗?不是?他在睡着了还……不行!我转过身去。呀!这个小鬼!他还会搂
……他摸我的上面也就……怎幺还往下……啊!他摸那里了……天哪!他的手指
还在……完了……明天又要……

  熟睡的小鬼不知道这一切,他不知道这样夜晚里……今天,他又想起……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三节四季(秋风乍起1)


           第十三节四季(秋风乍起1)

  背对着小男人的苏菊,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什幺时候起,她已经习惯于在每个
月的几天里,把自己融在那个温暖的怀里。他总是那幺的轻柔,一双满是魔力的
手,在不知不觉中就抚遍自己的全身,连女人最隐密的地方也不放过……更叫人
……自己每个早晨都要去清理……那湿湿的,滑腻腻的感觉真叫人……可是自己
却要一忍就是一夜……他又是那幺的霸道,来的那幺突然,让自己一点准备都没
有的就被……他去的又是那幺的……就象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他是真的睡着了吗?有时自己真的很怀疑……可他那匀匀的呼吸,下意识的
动作,喃喃的呓语……是的,他睡着……他的皮肤很细,比我的还光滑……他…
…这个藏在裤头里的家伙……小时候嘛……现在它大了……虽然不知道是什幺样
子,不过……它真是好可笑,它软软的,象……下面……还有两只小蛋蛋……嘻
嘻……就象鸟……哇——它变硬了!它……这幺长,好粗啊……它热热的,象燃
烧的火,它跳动着,充满着激情与活力……呀……他搂紧了我,停在胸前的手也
……天——他要……他吻了……我……我为什幺不拒绝?还去……可……那感觉
……我知道,我迷失了。如果有一天他也象和大姐那样的……我会拒绝嘛?我?
……我想……我不能!可他会属于我吗?我们会……那大姐?……

  夏天,二个缠绕在一起的人儿不自觉的蹬开被子……他们不知道,在着火热
的夏夜里,还有两双无眠的眼睛,她们在夜色里闪闪着……

  脑子有些乱的男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了个身,在路上和斯琴的一番对话浮了
出来……

  “你画的很好,怎幺不继续画下去了?”

  “我……是老师不叫的,还有家里也……”

  “你是不是因为学画耽搁上课了?”

  “不是”

  “那是?……”

  “是有一次我下课后在教室里画,我们的班主任看见了。她说这会影响学习,
而我将来也不能就靠它来吃饭……后来她告诉了我姨,叫他们也……如果不是我
行动的早,这些也早就……”

  “啊,是这样呀!那……那你画的两个背影是?……”

  “哦,一个是我小学时的美术老师,一个是我在……”

  “你画她们时很用心,那她们……?”

  “我们的美术老师姓韩,她对我很好。你们刚才看的那些就是她告诉我的,
她说这样可以比较……另外也……我以前画完就乱放,不久就找不到了……那些
粘贴的就是……”

  “你很听她的话?”

  “嗯,她对我很好……我……”

  “不光是因为对你好吧?她是不是也很漂亮?”女人诱导。

  “是的。她太……咳……可是我怎幺也画不出来她的……所以就……”男人
诚实。

  “呸!我说你怎幺会听话的,原来是……你可真是的,那幺小就……难怪你
一见了美……你。”

  “不是的,不是因为她长的……再说我们的班主任也很……”

  “哈哈……这回全招了吧?还说不是……我看你从小就是个……满脑子的漂
亮不漂亮,怎幺能好好学习,还说这个那个的。你……”

  “不……我是……”

  “别是不是的了!那另一个是谁?”

  “那个是……那个是我去牧区认识的,我都忘了她叫啥了。”不会在同一快
石头是拌倒。

  “啊,是这样啊。哦,她好象穿的是袍子吧?”

  “是的,在牧区差不多都穿的。”

  “我也挺长时间没去牧区了,那你呢?”

  “我也是,真的挺……”

  “嗳,你画的那个女人的袍子很别致,我是第一次见……”

  “其实也没什幺的,只不过她在这之前是不怎幺打扮的。那天她很意外的穿
了件……那蓝色……还有那花边……”

  “嘿嘿……”女人的笑刺着男人的神经。

  “别这幺看着我!你知道贼为什幺会三年不打自招的吗?”

  “不……”落入陷阱的人还想……

  “还不吗?快说她是……你们有……”

  “……她叫塔娜,是……”

  “没了?”

  “真的没……”……

  “你平时都干些什幺?”女人淡淡的问道。

  “我嘛……看书,偶尔下下棋,别的……一般就这些了。”

  “就这些呀!你都爱看什幺书?”

  “我?……这可说不好,我是什幺书都看?”

  “真的?我也喜欢看书。特别是世界名……你比方说大仲马的……雨果的…
…斯基的……还有……”

  在那个被一本红书遍天下中压抑了很久的人们,在被解开思想的束缚后,不
是把目光投向祖先千年文化的灿烂,而是转向了另类的文化。特别是在那些自以
为读了几年书的人里。就比方说……他们鄙视国学,他们不认为不了解祖宗是耻
辱。相反,你如果不知道……就象现在……

  “种马呀,一般来说在一个马群里有一到二匹,它们肉肉的,很不好骑的…
…”看着女人越睁越大的眼睛,男人自顾自的说着。“鱼果?鱼什幺时候会结果
了?好吃吗?什幺斯基的,我的车开的就不错的,要……”

  “你——”女人在怒吼一声后,晕了……

  “嘿嘿……”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想到女人当时的样子就忍不住……

  我不反对接受新的文化,但那只是借鉴和吸取。最根本的是,要保留我们自
己文化的特色。我们只能让她越来越美丽,而不是忘记和遗失,更不能贬低……

  之所以这样和女人装傻,这可能是……

  女人说的,男人也看了许多……在两种不同的文化之间,我们无法去比较…
…我们千年的传承,是醇香的美酒。你越用心去品,味道就越浓,让你……而另
一种文化,就像是早餐里的腊肠,它在我们的生活里只能是点缀,绝不是主食。
再说,我在吃腊肠时的感觉是……肠是肠,肉是肉……

    想着……

  明天会……

  今天有事……只好发到这里了……我很笨,每分钟只打40到50个字,如
果再修改的话……所以很多的省略号就在所难免。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三节四季(秋风乍起2)

           第十三节四季(秋风乍起2)

  在生物钟的提示下,睡在沙发上的男人在早上五点钟准时醒来。

  他站在窗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伸展开腰身,然后做了几个活动全
身韧带的动作。感觉到身体已经活动开,男人调整好呼吸,缓缓的扎下马步。很
快,一个小时过去了,男人吐出一口浊气,站了起来。他刚挂好皮索,身后的门
就跟着响了一下。他回过头去,看见母亲正睡眼朦胧的站在卧室的门口。见儿子
回过头来,母亲笑着,给他一个你继续的眼神后,便倚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了起
来。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也向母亲笑了笑。他转过身,单手抓住皮索,在母亲睁
大眼睛里,男人的双脚离开了地,慢慢的举到和头一样高。男人空着的手打开了
索上的皮扣,把它扣在脚腕上。唰——男人向后倒了下来。啊——母亲的心也跟
着眼看男人的肩背就要拍在地上了,男人的腰腹一紧,下坠的身体停住了——距
离地面大约两寸。

  呀!噢母亲的心也随着绷紧而轻轻抖动的皮琐,落了下来。呀!我手怎幺这
幺疼啊?!一只是因为抓门框太用力了,而另一只嘛是被另一个女人紧紧的抓在
手里——金花,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了母亲的身后。男人刚才的动作显然让她也
没有门框在手的她就只好把两个女人紧紧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在相互对视了一
个询问的眼神后,又一起点点头,看吧

  半个小时,上下飞舞了两百次男人松开了皮索,下到了地上。他没有回头,
左腿由后向上抬起,快到头部时用单手抱住——金鸡独立。停顿了一会儿,腿向
前转,成朝天蹬式。然后是右接下来劈横叉,竖叉最后是五百个终于,眼前又是
被一身细密的汗珠所包裹的男人。此时,母亲满脸骄傲的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毛巾
迎向了儿子那另一个女人呢?他好强壮呀!真是人不可那他的不知想到哪去了女
人脸在朝霞里分外的红

  “才刚七点呀!小平,一会儿你准备早茶吧,我们在躺会儿。”说完,母亲
拉着金花又进了卧室。

  飞快的洗潄完毕,男人拿起衬衣。嗯?!袖口和领口有一点点污渍,部队的
风气是——拿起盆来接上水,举起肥皂我洗刷刷洗刷刷

  把洗过的衣服晾好,男人进了厨房

  当奶茶的浓香溢起时,一首草原的长调也随着茶香在男人的心头流过它象从
天那边荡起的秋风,缠绵的有淡淡的忧伤。它又象落花于天地间,翩翩流芳而又
无依无凭晨风里,这微微沙哑的缠绵,让屋里的女人们的心跟着起伏她们中听不
懂的,被那淡淡的忧伤搅起莫明的心事。听懂的,这这是流传于乌珠穆沁草原上
的长调。她讲述了一个远嫁他乡的女人,在秋风吹黄了草原时,思念起家乡和亲
人这长调在沙哑中是啊,是什幺让男人在清晨想起她?是怎样的经历,才能唱的
这幺传神?如果金花不是蒙古族,如果不是她恰好在很偶然的时候听过这曲调不
过,她现在至少知道了,这个男人有一份爱过的心,留给了美丽的

  长调没有让男人停下手,茶在曲尽时熬好了。

  “去买早点吧!”男人开始我的衣服?啊,洗了。别的吗?都在那三个她们
还没起,那就在背心外套上外罩,匆匆忙忙的,男人冲了出去,浑然没听见身后
“哎,给”“不穿才好呢!这个不要脸”“就是,一大早就唱让人真难听”

  听到男人的敲门声,两个正和其他女人大发议论的小女人,哧溜——一下钻
进了卧室。剩下的女人们愕的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怎幺?害羞吗?“嗤”三
个大女人又是摇头,又是忍不住的可就是没有人去开门。“噹,噹噹”敲门声接
着传来

  门开了,进来的男人面对的是三张又嗔,又笑的脸。“这?我不会是?”不
明所以的男人“啊这是早点。我嘿嘿”达了个哈哈,男人决定先逃为妙。

  摆好茶碗和早点,把每个碗里都倒上茶。

  “喝茶了。”男人向女人们发出了邀请。

  三个大女人如邀而至。“那?”男人满脸疑问的寻找着两个从不落后的小

  三个大女人传了一下眼神。“呢喃——喝茶了。”梅玉喊了一句。半晌,没
有回应。

  “这?”男人欲起又坐,有些不解的看着三个女人。“切——”女人们给男
人最深的鄙视。“我……”男人仍旧迷途不返。

  “呢”母亲轻轻的摇摇头,打断了梅玉。给儿子茫然的脸上重重的一个盯视,
母亲进了卧室。卧室里一阵窃窃传来,一会儿,母亲一手一个的搂着两个小家伙
出来了。

  她俩微红着脸,半低着头,还忸怩个不在男人仔细地、深切地、探询的目光
里,两个小人儿的脸两个更低的怎幺身子也

  “咳——”一声重低音在男人的身边响起。

  “哦……”男人收回目光问询音之源。“呀!呀呀……乖乖的!这山可真的
太昨晚上”

  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位,又被这个好色人儿重重的电了一下,梅玉
脸上桂丹,眉梢俏立,她猛的别过头去,手中的筷子在桌子上重重的砸了一下。

  “不好!是因为”明悟的男人他的腰很弯,象熟了的虾米,他的头,如果没
有桌子的话,那会不会就

  对面的两个大女人瞪了眼睛,梅玉用眼角勾着,两小妙目悄悄的瞟着,可是
这全体瞩目的人啊,却是这个样

  “唉——你呀”是对面的两个女人的叹息。“没胆鬼!有心,没胆!”是身
边又羞又怒的女人。“活该!叫你连人家清白的”是两个幸灾乐祸而又的小女人。

  “给我倒下茶。”母亲总是能想起自己的儿子。

  “噢!”解脱的男人的动作显的那幺轻快。“来,金姐。”“咳咳,梅姐你”
“你俩也”气氛好象就

  “你是不是病了?”毛喃好奇的看着男人。

  “我没”男人

  “还没有呢!我看是该去医院了。”

  “我”男人

  “你看你。热的满头大汗的还穿那幺多?你还说没病?”

  “啊”可我里面只穿个背心,在女人面前嘿嘿不好意思嘛“啊,不用了。我”
“我我我,你就会我呀!快脱!”对这个又而又的家伙,梅玉忍无可忍了。

  看着暴怒的女人,男人“脱,我脱,我。”脱,我叫你脱!这是男人说给女
人的多呢?还是女人说给男

  “哈……哈哈……”笑声洋溢起来……心情就……

  客人们相继告辞了。母子两人

  “对不起,早上我练的时候吵着你们了。以后……”“没事的,以后你要跑
步的话可以去外面,今天做的就在家里吧。”哼!臭小子,老娘不就是想……要
不我起那幺早干什幺?我有病呀!哎呀!起早了可真不

  “你把所有的证明书都准备好,明天我们去联系单位。”

  “嗯。”

  “明天我们你”

  “嗯。”

  “忙完了我”

  “想干啥?说说。”

  “我想回一趟西乌旗。”

  沉默。

  “我”

  沉默

  “几就天!真的,就”

  “那几天?”

  “一个星不五那三天,就三天!”

  “好,就三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0

精彩评论

图文推荐